《入错新房嫁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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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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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啊。”陈季云见状连忙将事先安排在外的捕快唤来,“陈府刘氏蓄意害人性命,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是,大人。”捕快闻言上前抓住陈大娘的腋下便往外走。

    陈大娘眼中含恨,不停的踢着脚叫嚣,“你们害死我龙儿,定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爹,您没事吧。”陈季云见老父不做声心中不由害怕起来。

    “没事,没事。哎,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她这一生恶事做尽,由此下场倒也不冤。”陈父说着重重叹了一口,“都坐下,吃饭吧。”

    “少爷。”陈安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将手中的信交给陈季云道:“扬河柳老爷的信。”

    “我爹?”柳言兮闻言抱着停止哭闹的絮儿走上前将信拆开,越读心越惊,身子连连往后退。

    “娘子,怎么了?”陈季云从后面将柳言兮接住,“岳父家出什么事了?”

    “相公,怎么办?”柳言兮将信递给陈季云,双眸中满满的焦急之态。

    陈季云接过信读完心中也暗暗吃惊,能把一个富豪之家败个精光,不得不说自己那位舅兄的确本事的很。

    “季云啊,你岳家出什么事了?”陈父见儿子儿媳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的放下筷子问道。

    “爹,舅兄他与人做生意赔了,要账的上门了。”陈季云斟酌后方道,这样说还是给留了面子的,与其说赔了还不如说被人坑了,这事怕是闹到官府也无用。

    陈父闻言点了点头道:“常言说的好,女婿是半子之靠,既然你岳家出事,帮衬也是你的责任嘛,这样吧,夫人啊,咱们把积攒的十万两拿出来吧。”陈父与柳家结亲,自然晓得柳家乃扬河富豪,能上门来求助,想来不是一笔小数目。

    “多谢公爹。”柳言兮闻言微微作揖,她不晓得扬河什么情况了,一颗心总是放不下来,七十多万两怎么筹银子啊!

    “娘子,别担心,先吃饭,我有法子的,相信我。”陈季云拉过自家娘子将其按在椅子小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网审,无法替换135,明日码完字再将135替换,请大家谅解
第一百三十七章
    辰时,衙门的大门开了,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陈安站在马车前不停的哈气;显然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

    “相公;包袱里有两件冬衣,到了渭平天冷了记得穿上。”柳言兮一边检查包袱的东西一边嘱咐道。

    “娘子;我记下了。”陈季云说罢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小脸颊;这要半个多月不见了,心里头怎么舍得?

    柳言兮检查妥当后提着包袱来到床边扯了扯陈季云的衣袖道:“快走吧;一会女儿醒了怕是就走不了啦。”

    陈季云闻言松开女儿的小手接过包袱拉着柳言兮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娘子~”陈季云出了内室转身将柳言兮搂进怀里。

    “恩。”柳言兮轻声应着,手缓缓抬起搭在自家相公的腰间。

    “娘子,天越来越冷;你记得吩咐翠云早早准备炭火,岳父那儿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一定筹齐银子。”陈季云说罢侧头吻了吻自家娘子的发丝。

    “我自是相信你,你出门在外多注意点身子,冷了一定要记得加衣服。”柳言兮说着搭在相公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我和絮儿等着你回来。”

    “好。”陈季云轻轻抚摸着柳言兮的后背,似是要将娘子揉进身体里一般。

    一时间二人没了话语,紧紧相拥,鼻息之间萦绕着彼此的气息。大概离别之时都是如此,明明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娘子,你回屋吧,我禀了爹娘就走。”陈季云终于狠心将柳言兮轻轻推出怀抱,低头亲吻两下走了出去。

    柳言兮扶着门框目不转睛的瞧着陈季云,娘家出事虽是不幸,好在夫妻同心,好在陈季云对她真情一片无虚假,这要换了别人,怕是不能够倾家荡产只为替妻子娘家还债吧!她庆幸,此生没有嫁错人。

    陈季云辞了爹娘便带着陈安启程前往渭平,马车上一坛西泉佳酿孝敬师父,平阳狼毫笔敬赠怀锦师父,三本民间乐谱相赠师弟何寄文,俱都是礼轻情意重。

    此刻渭平城何府东南处的箫凤阁正被琴声箫声萦绕,箫声时而和缓时而幽忧,有时如鸣佩环有时如泣如诉,而琴声则伴随箫声时起时落,有时幽呜像是询问,有时行云流水清耳悦心与箫声相和。

    “婉姑指法甚妙,寄文深喜相和。”曲毕何寄文手执玉箫回转身道,这箫声冷,琴书暖,冷暖之间心有灵犀。

    林书婉闻言淡淡一笑起身走向墙边将药罐热好的药倒进杯中。

    “何郎,喝药吧,再不喝凉了又要重新热了。”林书婉拉着何寄文坐下,将药放到何寄文面前。

    “婉姑,我。。。。。。”何寄文瞧着面前黑乎乎的药不由的皱起眉来。

    “何郎,这次可没得商量,你身子还未好全,怎么能停药呢?”林书婉摇了摇头道。

    何寄文闻言笑道:“婉姑说的是,我一会便喝。不如我背诵乐谱给婉姑解闷可好?”

    “何郎,这招没用了。”林书婉嗔了何季云一眼,将药往前推了推,“我若狠心一点将你看牢,你的身子早就好了。”

    “婉姑心软,我方敢如此搪塞嘛。”何寄文依旧浅浅地笑着。

    “也是,人啊都是捡着软的来欺负,才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妻子。”林书婉见自家相公依旧不打算喝药,便背过何寄文幽怨道。

    何寄文闻言连忙将药端起来道:“婉姑,我喝便是。”说罢便将药递到嘴边,闭着眼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来,喝水漱漱口。”林书婉见相公乖乖的喝药,连忙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何寄文见状笑了,听话的喝了水,婉姑比初嫁她时更关心她了,无论是三个月床前悉心照料还是合奏时的善解人意都让她觉得心暖,虽然,虽然还觉得有些隔阂,可这般已经很好了,很让她知足。

    “婉姑,娘她今早怎么留你那么久?”何寄文放下茶杯,忽然想到进门时自家娘子的神色,虽然掩饰的很好,可仍让她察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林书婉闻言微微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

    “婆母她嘱咐我好生照顾你,说了些忌吃的东西。”林书婉说着理了理何寄文的发丝。

    何寄文听得此言在心中微微一叹。

    “婉姑,娶你本是想照顾你的,却不料。。。。。。”

    “嘘!”林书婉闻言抬起芊芊细指压在何寄文嘴上道:“我嫁你之后过的很安稳很开心,再说你我是夫妻,本就该相互照顾的。”

    “婉姑,我娘嘴硬心软,若是早上她说了什么重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日久见人心,我与娘仔细说,娘她迟早会懂你的好。”何寄文紧紧地握着林书婉的手,她知道林书婉在府中受了气,以往她缠绵病榻力不从心,如今身子好个差不多是时候在府中给自己的娘子撑腰了,庶子的妾室也该公然嘲讽嫡子妻,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林书婉闻言心中一惊,忙道:“何郎,你若真的心疼为妻,你就莫要在婆母面前替我说话,婆母是长辈,训教几句也是为你我小辈好。”如今她虽然住在何府,可公爹婆母都未认同她,也可以说除了何寄文,这府上没人认同她少奶奶的身份,她不喜在何府生活,可嫁给何寄文她已别无选择,只要何寄文不弃她便不离,这何府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要咬牙往里闯。

    “可,可娘训你,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婉姑你放心,我好生与娘讲,定不会让她再给你委屈受。”何寄文将林书婉搂进怀里轻声安慰着。

    “只要你待我好我便不觉得委屈。”林书婉微微侧身整个靠在何寄文身上,虽然何寄文肩膀不宽可她就是靠着舒服。

    何寄文闻言脸上扬起笑意,她与林书婉之间越来越像夫妻,初婚时两厢尴尬,如今反而有了新婚该有的甜蜜,难道是她一片深情感动上苍让她因祸得福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来不及啦,就更这些吧。抱抱大家,至于这章标题大家可自动忽略,纯属作者发抽之作。

    ps:1月7号之前,应该只能尽量将正文结束,番外大抵在7号之后。

    马上迎来各种考试以及要去面试找工作,心力交瘁,请大家多多理解。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位小哥;劳烦通禀你家三公子,扬河陈季云特来探望。”陈季云站在何府门前对着门外的何府家丁施了一礼。

    本是正当礼节,却被小哥嗤笑一番。

    “陈公子,这么久不见怎地这样见外了?”小哥背着手戏谑着,想陈季云在渭平读书时;进何府都是匆匆忙忙的;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句‘找你家三公子’便直接踏进何府,如今这般客气还真是少见。

    陈季云闻言眨了眨眼,随即恍然大悟;这以前没仔细瞧;只晓的小哥身形瘦弱,如今打了个照面竟不认得人了。

    “嘿嘿;原来是小哥你啊;陈季云眼拙;见谅;见谅。”陈季云拱手笑了笑。

    门卫小哥闻言面色有些尴尬,还从未有哪家公子这般好脾气呢;见此情况也不好继续嗤笑,身子侧了侧道:“陈公子,请。”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低声交代陈安山上去请梁潜后便踏进何府,绕开影门墙踏上曲折游廊,此阶下是石子漫成的甬路,游廊尽头是丁字路,陈季云习惯性的便要往左边走。

    “哎,陈公子,今时不同往日,你不能直接去箫凤阁,请随小的花厅用茶。”小哥见陈季云欲往箫凤阁而去连忙制止。

    “哦?为何?”陈季云不解的瞧着小哥,以往她尚且能去怎地今日就去不得了?

    小哥闻言凑近解释道:“如今箫凤阁有女眷住着,虽然她出身不怎么好,可,可到底是三公子的人。”

    “哦哦哦!”陈季云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那请小哥引路花厅吧。”

    “好,陈公子这边请。”小哥说罢便转了身。

    陈季云瞧着空挡转身拉开袍子嗖嗖的往箫凤阁跑去。

    “诶,诶,陈公子,哎呦。”小哥闻声连忙回头,只见陈季云小腿飞快的跑进月亮门,不由的往前追了几步,可,可这月亮门不是他一个四等家丁能进去的啊!

    “呼,呼。”陈季云靠在月亮门后面的粉墙上不停的喘气,最近很少活动,猛的一下心窝子还真有些受不住。

    “露滴彩旌云绕袂。谁信壶中,别有笙歌地。门外落花随水逝。相看莫惜尊前醉。”

    箫凤阁传出呖呖莺声,此歌声婉转动听,伴随箫凤阁假山处的潺潺的流水声,愈发让人觉得是天籁之音。

    陈季云少年时最爱去鸳鸯阁听曲,此刻听的此音不由循声而去。

    入眼处,高轩临碧渚,飞檐迥架空。馀花攒镂槛,残柳散雕栊。纵观整个何府,唯独眼前的箫凤阁别具一格。

    “婉姑,昨日信手做的曲子放哪里了?”何寄文的声音透过纱窗传入陈季云的耳朵里。

    陈季云闻言嘴角上扬,只道过得有多艰难,没想到还有闲情雅致做曲子。整日陪着娘子花前月下,这可是快乐似神仙的生活呀。

    “啊!墙里碧人墙外客。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陈季云背转身面对假山高声道。

    少时便听得屋里刷刷的声音,随即门被启开。

    “师兄!”何寄文启开房门,瞧见陈季云背影眼睛一亮,含笑出了房门,“师兄,你怎么来了?”

    陈季云闻言转身瞧着向自己走来的师弟,果然病榻磨人,消瘦许多。

    “一来有事求助师父,二来过府瞧瞧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也不让何平托个信给我?”陈季云说着便暗暗打量何寄文的神色,见其精神尚好便也稍稍安心。

    “事情到了那个地步,让师兄知道了,也只能担心挂虑。”何寄文说着牵起陈季云的手往屋里走,“为这事已经有很多人为我操劳,有时静下心来想想,总觉心里不安。”

    “婉姑,这是我师兄陈季云,你随我唤师兄便好。”何寄文走到屋前,瞧见自家娘子攥紧手帕,不由出声解围。

    “见过师兄。”林书婉闻言大方行了礼。

    “弟妹少礼。”陈季云说罢细细打量林书婉,的确比初见之时更显温婉,大概眼前的女子已经定下心来了。

    “你们师兄弟久别重逢,我去取些点心础!绷质橥袼蛋帐├窭肴ァ

    “师弟,婚后有何感想?”陈季云笑问道。

    何寄文闻言引着陈季云坐下,良久方道:“比初婚甜。”

    “恩?什么意思?”陈季云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问道。

    “哎,未成亲之前,总觉得心里偷偷想着很甜蜜,成了亲,却没有我想的那般和谐,在京城之时,我与婉姑之间好比隔层山。回了渭平挨打之后隔条河,三月以来隔层纱。婉姑她,她有心事。”何寄文从成亲至今,终于将心中疑惑吐了出来。

    “何不开诚布公询问一番。”坦诚相待是陈季云自妻子离府之后总结出的教训,夫妻间有什么不能说清楚的?

    何寄文闻言手扶玉箫莞尔一笑道:“门锁若锈还能启开,心锁若闭,是很难走进去的。”

    “你是说弟妹心中有别人”陈季云吃惊的站了起来。

    “师兄!”何寄文正沉浸在自己小小的哀伤当中,猛的被陈季云一吓心都快跳出来了,“莫要高声,不要被婉姑听到了。”

    “你个书呆子,读书读傻了呀,你知道她心中有别人,你还替她瞒着?”陈季云恨铁不成钢的瞧着何寄文。

    “不然,又当如何?换作师兄,师兄也会如此的。”何寄文伸手替陈季云倒了杯茶,“再说,我相信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婉姑对我的态度已经变了很多,虽非一见钟情,可渐渐培养出来的感觉更坚贞不是嘛。”

    陈季云闻言没了声,这仕途不顺倒也罢了,反正也不是个好差事,可这感情怎么也不顺,她家师弟平易近人也没招惹哪里神明啊!

    “哎,你也别太苦了自己。”陈季云微微一叹,眼睛扫向书案,“怎么,你还在温书啊?”

    “是啊,今科失意再等来科嘛。”何寄文说到此的声音弱了下来,她始终都想不明白,那日的妇人为何要将她迷晕,身上的佩饰银子都不少,衣服也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真的想不透是为了什么。

    “寄文啊,你有没有想过不考科举?”陈季云总觉得师弟功名之心太重,如此痴念怕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考科举是我从小的志向,如今新帝登基朝局不稳外患尚存,我一定要博个功名给我娘瞧瞧,尽管哥哥三岁便被害死,可她还有我,我一样会让她觉得骄傲的。”何寄文说时双眸时亮时暗,这是一个女儿想要娘亲夸奖几句时期翼而又不得的神色。

    陈季云闻言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从小的执念是不可能因她三两句话就打消的。

    “何必伤感?人啊总有些磨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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