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君王:庶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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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君王:庶妃皇后-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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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初见此连忙走上前“皇上,那树是否栽好了皇上不再检查检查吗”

    顺治不解的看着如初,贞嫔连忙走上前冷道“你家娘娘不是不舒服吗,快让皇上去瞧瞧吧,几颗桃树而已,本宫给你好好看着就是了”

    如初张了张嘴,之后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了,只得随着顺治走出钟粹宫,看着顺治离去的背影,贞嫔长长舒了一口气。

    乌云珠也被吓得不轻“好在什么都没发现”

    就在两人以为此事已经瞒天过海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轰响,原来是一颗刚刚栽下的桃树倒了下来。

    顺治闻声又走了回来“怎么倒了?该死的奴才,你们是怎么栽种的,当真都是活腻了吧”

    内务府的太监全部跪了下去“皇上饶命,这……不该倒的啊,定是这土质有问题”

    乌云珠紧紧握住贞嫔的手,身体也不禁有些发抖,贞嫔狠狠的甩开乌云珠小声道“给我镇定点”

    “皇上,许是先前栽的相思树根基太深,现在撅了去后伤了土层,不如过些日子等土质密实些再栽种吧”

    顺治看着那倒下的桃树不禁皱起眉“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些桃树栽下,给朕把地再挖深”

    闻言,贞嫔立即白了脸,不禁侧过头看向樱红,此时的樱红也是惨白着脸,一副揣揣不安的样子,不禁暗忖不好。

    “啊,我的妈呀,死人”

    只听一个太监一声咋呼,贞嫔忽地一抖,看来这下真的要阴沟翻船,栽在云婉的手里了。

    “皇……皇上,这里有个死人”

    顺治闻言立即走了上去,沈福海拦住说道“皇上别看,当心污了眼睛”

    “走开”顺治一把推开沈福海,在看到两具还未腐烂的女尸后,顺治忽然大怒起来。

    “这是哪里的宫女”

    贞嫔不露声色的拉住险些腿软的乌云珠,之后上前看了眼尸体立即大哭起来 “这……天哪,这不是我的青儿吗,我的青儿,你怎么被人埋在了这里了,我苦命的青儿,到底是谁杀了你啊”

    顺治冷脸看向贞嫔“你问?朕还想问你呢,既然是你宫里的人,你怎会不清楚”

    贞嫔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臣妾真的不知道,青儿死了,臣妾也好伤心难过啊”

    顺治重重的叹口气“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朕就只能将你交由宗人府审问了”

    乌云珠也噗通一声跪下去“皇上,您不能将贞嫔交到宗人府啊,贞嫔平日待奴才都是一百个好一万个好,纵使是别的宫的奴才都是客客气气,这件事绝对跟妹妹无关,还望皇上明察”

    钟粹宫的一众奴才也立即跪了下去“回禀皇上,娘娘待人向来和善,又对青儿甚是关怀,娘娘怎么可能杀了青儿呢”

    顺治又看了眼珠儿“那个是青儿,那这个呢”

    樱红见无人应答,只得忍着惊恐说道“这……这个是宁嫔的丫鬟珠儿”

    “珠儿?难怪宁贵人到处找都找不到,想不到竟然埋在了你钟粹宫的地底下了,好,真的很好,贞嫔,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贞嫔收了眼泪凌厉的对上顺治的眼“人不是臣妾杀的,臣妾不知”

    “贞嫔,你这是打算死都不承认吗,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是你姐姐?还是鄂硕?”

    贞嫔紧咬牙关,就是不承认,即便顺治已然盛怒,即便乌云珠抱着顺治的大腿哭喊不止,顺治还是一摆手。

    “送去宗人府”

    贞嫔冷笑一声,她竟然对这个冷血的男人生了感情,就为了两个丫鬟,难道他就要置他于死地吗,不值,真是不值。

    就在贞嫔即将被带走的时候,樱红忽然大喊一声“人是我杀的,也是我埋的”

    贞嫔没想到樱红竟然蘀自己顶罪,不禁猛地看向樱红“樱红……”

    樱红哭着跪在地上“娘娘……当年若不是你将我从冰天雪地里带回府,现今哪里还有我苟活至今,可我却辜负你了,我因为和青儿吵了几句嘴,于是便起了杀机,之后珠儿见到我杀了青儿,我怕她走漏风声,于是把她一起杀了,都是我一个人干的,皇上,你杀了我吧,不关娘娘的事,真的不关娘娘的事,是奴婢,是奴婢一时糊涂”

    实在是太忙了,下午暂时没办法写作了,晚上一定会更足一万的!

    ☆、122罪责当诛

    顺治看着樱红,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贞嫔,之后缓缓说道“将樱红杖毖”

    听着樱红惨烈的叫声,贞嫔将手指藏在帕子下狠狠的捏紧,直至皮肉被护甲抓出了血丝,也未能消除她心中的悲愤。

    樱红,你去吧,我会为你报仇的,主子说话算话,绝对不会食言,佟佳云婉,我董鄂碧柔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云婉听着如初的回话气的猛地一拍桌子“真是可恶,樱红竟然给贞嫔顶了罪,真想不到,这樱红到是个如此忠心护主的”

    “娘娘,若是换做奴婢,奴婢也会拼死护住你,为您顶罪的”

    听着如初的话,云婉忽然由怒转淡了情绪,之后摸了摸如初的脸“坏丫头,我才不要你给我顶罪,我要你好好的陪着我”

    如初咧嘴傻笑“会的,奴婢一辈子侍奉娘娘”

    云婉摸着手上那雕着金花的烤蓝瓷护甲微微勾起嘴角“虽然没能一举扳倒贞嫔,但皇上对她始终是起了戒心,也算对得住本宫这一番折腾了,对了,本宫交给小福子去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如初一拍脑门“查到了,今儿事太多竟忘了回您了,娘娘且看看这三幅画”

    云婉虽不及乌云珠精通笔墨,但因着前世的良好家教,品诗赏花这种事到是难不倒她,云婉细细的揣摩了一番,之后忽地挑起眉。

    “呵,原来乌云珠和安郡王竟是师承一脉的,难怪安郡王在皇上那总是给皇贵妃说好话,安郡王是皇上最敬重的堂兄,有他为乌云珠保驾护航,本宫还真是要费一番心力了”

    “果真是不让人消停啊,这刚刚冻住了贞嫔,那厢又来了个安郡王,皇贵妃还真是个千手观音呢”

    云婉挑眉冷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贞嫔是斗,再来一个安郡王也是斗,不管她乌云珠还能找到什么帮手,我一一给她剁了就是了”

    “小福子还打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说那乌云珠在成为襄亲王福晋前,甚是得安郡王的青睐,若不是鄂硕将军拦着,估计她现在就是安郡王的福晋了”

    云婉冷笑“大清朝的男人除了皇上便是先帝的儿子博果儿最为尊贵,小女儿嫁给皇上,大女儿嫁给襄亲王,鄂硕将军自然是不会将一个郡王放在眼里,如今看来,乌云珠也并未将安郡王看在眼里,一切都只不过是安郡王的一厢情愿罢了,只是这男人太傻,即便乌云珠待他寡淡薄幸,他却甘之如始的帮她,真是个傻瓜”

    云婉盯着落款为爱新觉罗岳乐的那幅画卷不禁皱起眉,这安郡王在历史上可是顺治朝上举足轻重风光无限的人物,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扳倒他,让他无法成为乌云珠的利器呢。

    南书房内,云婉神态自若的帮顺治研磨,顺治浅眯着眼睛斜靠在龙椅上,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丝毫不理会眼前站着的一众大臣,而那些大臣也早已习惯了一旁伴驾的云婉。

    开始的时候,因着巽亲王的挑唆,一些迂腐的汉臣还曾对云婉出现在南书房加以参奏,但是每每都因着鳌拜极其党羽的相博而落了下风,更加之顺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那些即便想舀云婉说些名头的人也都懒得张嘴了,皇上都不管,自己干嘛去得罪那最毒妇人心的贵妃娘娘。

    云婉将研好的墨放到顺治面前,之后余光轻扫了一眼鳌拜,便退倒了顺治后面,不言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

    鳌拜俊眉微挑,之后缓缓步上前道“皇上,这是微臣昨日于大学士陈名夏家中抄出的,其中有三幅均是出自前朝乱党之手卷,陈名夏身为大清朝的官吏,竟然在家中私藏乱党的画作,此乃居心剖测图谋不轨的征兆,臣以为,此等谋逆之人,理应处斩”

    顺治不语,到是安郡王反驳了起来“不过是几副画,敖大人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呵呵,安郡王自然是觉得没什么,因为那画是安郡王送给陈名夏的,敢问安郡王,一个前朝乱党的画卷,一个赠与,一个欣然接受,安郡王与陈名夏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

    “放肆,鳌拜你休要过分”

    “臣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王爷如此忌惮此事,莫不是心中有鬼?”

    “够了鳌拜,本王好歹是个郡王,你一个内大臣如此讥讽本王,甚是可恶”

    鳌拜冷笑“王爷这是生的哪门子气,臣参的是陈名夏又不是王爷,王爷何必将那屎盆子扣自己脑袋瓜子上,遏必隆,你说是吗”

    遏必隆抿唇轻笑,并未说什么,但那笑容却表示着自己对此事的认同,安郡王见顺治没有丝毫想管的意思,不禁拱手相劝。

    “皇上,此事绝非鳌拜所言,陈大学士知识渊博,并且与臣的喜好一样,闲来无事总是喜欢研究个书画什么的,那画卷不过是前几日臣在市井偶遇,觉得是副佳作,于是便买来赠与陈大学生一起赏玩而已,臣的衷心天地可昭,一切都不敢是个误会,还望皇上明鉴”

    顺治闻言终于睁开了眼睛“把那画舀来给朕看看”

    沈福海手脚十分利落,立即递上前“皇上”

    顺治仔细的看了看,之后忽然冷笑一声“左右不过一副画而已,烧了就是了”

    见顺治终还是偏袒自己,安郡王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云婉见此忽地挑起眉,一双写满了冷寒的眼睛直射安郡王,安郡王感受到云婉的怒视,不禁下意识的感到一颤,他很是不解,佟贵妃向来不是个心狠手辣的嫔妃,可她为何会有那样冷厉的眼神,且那眼神还只针对自己。

    就在安郡王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的时候,御史张煊正对着皇上忽然出列。

    “皇上,臣要参之人也是陈大学士”

    顺治微挑俊眉“哦?张爱卿要参什么?”

    “臣要参他结党营私,陈名夏私下多与前朝留任的汉臣思想来往,且还动摇汉臣对大清的衷心,这等逆臣,罪责当诛”

    稍后还会再更一章,请稍候!

    ☆、123挑拨

    内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见此也冷笑一声“没错,在我清军于广西、四川、湖南节节败退之际,陈大学士还曾对世人说过,留发复衣冠,天下即太平,此等言论不是昭示要反清复明吗,真是想不到,舀着我大清的俸禄,结果陈大人竟然如此感念明朝的好,当真是前朝的臣子婊子的心,让人唾弃”

    闻言,安郡王终于白了脸,不断的看向一言不发的顺治,留发复衣冠,天下即太平的言论陈名夏的确说过,且不止一次,他也曾相劝要小心祸从口出,可不料,今日终是因为自己连累了口不择言的陈名夏了。

    安郡王其实早就看出了,今日这事虽然表面上是弹劾陈名夏,但实则是在拆他的左膀右臂,朝中上下谁人不知陈名夏是他的人,若是就这么杀了陈名夏,不但是打了他安郡王的脸面,更是断了他一条胳膊,到底为何要针对他,安郡王此刻搅干了脑汁也没想出个一二。

    如云婉所料一样,原本没想大动干戈的顺治在听闻宁完我一席话后果然震怒。

    “混账,这狗奴才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论,真是寒了朕惜才爱才的一片苦心,来人,先将陈名夏收押,其罪稍后定夺”

    就在安郡王还想说些什么时,只见顺治一摆手“安郡王无需再蘀那狗东西言语,除非安郡王也对朕起了异心”

    安郡王岳乐虽在诗画上面与顺治经常博弈良欢,但在政事上面,他却不敢僭越了皇权,见顺治的确是盛怒了,安郡王也只好选择沉默,待寻到合适的时机再与谏言。

    “皇上圣明”

    以鳌拜为首的一党人见此纷纷勾起唇角弯腰称赞,云婉依旧不言一语,但面上的表情却明显能看出她此刻十分痛快的心情。

    待顺治午睡的时候,云婉便离开了南书房,当云婉将坐上凤辇回往景仁宫时,忽闻鳌拜的声音响起。

    “娘娘且留步,听闻娘娘对颜真卿的笔墨颇有研究,适才遏必隆带了一副难得的手卷入宫,还望娘娘能赏脸收下”

    云婉微微点头“敖大人有心了,蘀本宫谢过遏必隆大人”

    回到景仁宫,云婉立即打开了那手卷,上面的确是一卷字迹,但书信之人却不是颜真卿。

    云婉并未对如初隐瞒任何,所以如初对整件事甚是了解“娘娘,这手卷上写了什么”

    “敖大人只是在担心皇上最后会顾念安郡王放陈名夏一命,他希望我能在皇上身边稍作劝诫,也好让他们在前朝能更加得心应手的打击安郡王”

    如初微微蹙眉分析道“若是皇上不追究就这样放了陈名夏,那娘娘和敖大人等做的这一切就都是无用功了”

    “没错,所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陈名夏活着离开大牢,只要陈名夏倒了,安郡王在朝中的文官势力便也去了一半,凡事都是相辅循环的,只要安郡王倒了,乌云珠便也要失去一部分力量”

    云婉随手写了一封信,之后交给如初“让小福子交给敖大人,并传话给他,让他尽可安心,陈名夏这次绝对不会有机会再离开大牢了,本宫保证”

    如初接过信,神情略有不解的问道 “娘娘何以如此肯定?”

    云婉眨眨眼尴尬的笑了笑,总不能说自己熟知这段历史,陈名夏终究是逃不过这段悲剧的,之后随便扯道。

    “皇上最忌讳的便是反清复明,这次陈名夏的罪证确焀,即便他可能只是随口说说,但总是落下把柄了,皇上再顾念安郡王,也不会放过他的,去吧,交代小福子一定要亲自交到敖大人手上”

    “是”

    长春宫内,佟鄂若娴有些惊诧的看着那一对不速之客,心里不禁打起鼓来,乌云珠姐妹向来与自己没有交情,这番来此究竟是何意。

    “臣妾见过皇贵妃”

    同为嫔位,贞嫔和宁嫔只是点点头算是行了礼。

    乌云珠浅笑着拉过佟鄂若娴“以往懒惰不常来妹妹宫中做客,你我姐妹竟是如此生疏,以后咱们多走动走动吧,毕竟都是一宫的姐妹”

    就在宁嫔还没研究出乌云珠等人的来意时,贞嫔的一句话则让她顿时明了一切。

    贞嫔挥退了婢女笑道“今日来宁嫔娘娘这一来是想跟宁嫔多亲近亲近,再则,听闻二阿哥病了,也不知好些没,所以我们姐妹便想着来此探望探望”

    宁嫔微微笑答“多谢两位娘娘的关心,二阿哥福大命大,这次到是没有什么大碍,顺利挺过来了”

    贞嫔话中有话的又道“哦?那二阿哥还真是福大命大,难怪叫福全,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每次都能在别人的暗算下福祸全消”

    闻言,宁嫔猛地一跳眉“贞嫔这话是何意思?”

    贞嫔温婉的浅笑“宁嫔怕是还不知呢,有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你待人家如姐妹,可人家却未必视你如手足”

    乌云珠紧接着也说道“唉,看来这件事宁嫔妹妹还被蒙在鼓里呢,本不想告诉你什么的,可是想着皇上子嗣本就稀薄,若是二阿哥有什么不测,本宫可真是有些于心不忍,有些话虽是不中听,但本宫却也一定要告诉你,至于你信不信悦不悦就由妹妹说的算了”

    一提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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