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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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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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后宫三品以上的妃子均是你寻的,胭脂俗粉骂的可是谁?“风宇涅冷冷一笑,在冷硬如冰的到:“儿臣倒胆,母后此番是在逼本王么?”

慕容晴歆一听,点墨之眸水光涟漪,若束之腰颤巍如风中花梗,她楚楚可怜的看着风宇涅。她从来没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眉目若削,面容如裁,挺拔之姿如谪仙莅临,凝似九天雀神现世;举止优雅,胸藏大志,年仅十四便自有操练精兵之道,十六踏上扩展版图之旅,十年间将西阙壮大了十倍之多……。

十多年来,她不断地丰富自己,不停蜕变,期盼有一天他能看见自己,然而现在她真的蜕变了,成为了西阙第一美人,门槛自十岁起便被媒人与各大官踏破了,却引不起这男子一丝一毫的心动?

太后闻言,一双凤眸闪过一丝满意,她移步至风宇涅身旁,握起他厚实的大掌,软了声气:“王上,这后宫素来由母后管制,对人对事不说熟悉但也知晓几分,谁知出宫也就三月余这还没回到宫中歇着呢,便遇着不知从哪出来的澜妃心里一時接受不了是正常的,并非有意与王上怄气。”

太后愣愣的颔首,好一会才回过神,却不是对风宇涅说而是转脸对灵妃、高妃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歆儿留下,哀家要与王上谈谈歆儿指婚之事。”

慕容晴歆眉目含笑,温然道来:“谢王上,臣女想说的是方才王上误解太后娘娘之言了,太后方才并非有责备王上之意,只是此事特殊太后一時接受不了才如是罢了。”

风宇涅大笑,但笑声却冰冷入骨,“好,既然母后开口了,本王岂有不娶之道……”他语音拉长意味不绝,“但是母后,请您和歆儿都不要后悔才好。”

“王上,你莫要太过分了?”太后见慕容晴歆痛哭失声不禁心痛的拧起了长眉,拍案而起,厉声暴喝:“歆儿美貌远播,才情扬名,出身高贵哪里比不上后宫那些庸脂俗粉了?歆儿此番抛弃矜持求你收下你为何要让她难堪?”

太后闻言,微微一笑,凌厉与干练的韵味扫去三分多了些慈眉善目,“王上,她一个姑娘家,乃名门之后,不缺金银珠宝、花钗首饰,什么没有,要说缺的就一个有头有脸的夫家而已……。”

灵妃、高妃闻言对视一眼,双双脸色咋变,唇儿轻咬,呼吸紧蹙起来……。

风宇涅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确实有过人之处,一双眸子美得连为之清湖逊色,一颦一动皆是诗篇里最华美的章节?若是往時这请求已经到了这地步,美人如斯,他会毫不犹豫的应下来,但是此刻不知为何心里像是被洗礼过一般,他不想再去招惹这女子。

太后怒气滔天,迂回而答:“你叫得哀家一声母后,哀家便是西宫正主,有权利有义务为风家万里江山的延绵和血统着想?”

风宇涅不听她多言,伟岸的身躯站了起来,沉沉开口:“即日起,封慕容晴歆为歆妃,侧三品,起居歆颜殿。”

这一册封二人皆为之变色,太后怒目而视:“王上?歆儿乃一品大臣之女怎能居于一个南口奴隶之下,应封为贵妃?”

风宇涅看了她们一眼,冷笑一声,吩咐李清基:“李清基,送太后回宫?”话罢,便大步朝御书房走去。

第九十二章 深夜被掠

王上一举赐封太尉之女为歆妃,侧三品举国哗然。其实这赐封算是给面子的了,通常一女子入宫也就册封个美人、舒婕、昭仪什么的,从来不会上到三品之位,但是王上而今却屡屡破例,不但一举封一个南口奴隶为从三品妃子,还在这不到一个月后封一个侧三品,怎不让人讶异呢?

其实这讶异并不在此,慕容太尉之女慕容晴歆自十岁起便有西阙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之称,曾经多少男子盼得与她会一面儿而日日驻足佳人城墙?也曾多少权贵猜测她会是翰郝司三公子之一的狮王风宇涅得后位人选,现在却只封了个侧三品而且位居一个南口奴隶之下,怎不叫人讶异?

而这一消息夜澜止是当日午睡起便听言子、琯子、轻子、恬子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此事了。

风宇涅低了声音,怒极反笑:“把她噎在殿外,她进来一尺,本王便要以尸骨铺一尺地让她走回去?”

“本王知你气本王将你拉上龙榻,但……这又有何法子呢,是你先招惹本王的,你躲不开,也不许躲……”话毕,伸出手将只剩里衣的夜澜止抱于胸前,继而是轻柔的吻像雨点般落在她得颈侧……

风宇涅猛地低头去看她,夜澜止依旧软倒在他怀里,外衣散落,勉强挡住香肩至胸口大片的雪肤,清秀如玉般清幽透明的肌肤微微显露长及大腿的青丝外,优美得如梦幻如空花。

“太后已经在殿门候着了?”

现在時辰已晚,宫外灯火熄灭了些,诏阙殿从内殿往外,一层层纱幕从天而坠,一直绵延仙境一般。从外殿往里只觉得香风玉雾、兰栋雕梁,就仿佛是神仙也比不得了。

风宇涅知方才的熏香起了很大的作用,夜澜止一時半刻是不会醒来的,便肆无忌惮的重重的揉捏着夜澜止的皓腕,年轻养得娇贵的皮肤触手细腻。也许出身不好,生姓好动,她肌肤的触感特好,不是软绵的拽肉而是薄薄的肌肉,条理分明,柔韧优美,带着夜澜止特有的骄傲和性感。

夜澜止眉目含笑,附和道:“真的,就女子而言她是我见过最美的……。”话毕,缓了缓才道:“就像我们那里一句诗所唱‘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不再有。’如此美人,陛下乃一国之君又怎能不喜?”

夜澜止怎会不知她们在想什么,她只是轻轻一笑,也不多说明。知脸娘三。

然而,此時内殿外响起了李清基惊慌的低呼声:“无色,太后娘娘求见?”

夜澜止打断她的话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轻轻问:“那个歆妃是否是今儿我们在御花园遇着太后時,在太后身侧那一个紫衣女子?”

风宇涅轻笑,撩起夜澜止透着清香的青丝,淡淡的道:“甚好?再大声咆哮啊,让西阙所有人也听听母仪天下的太后此番疯子模样……”

年仅十六的少女,肌肤若羽,脸儿如絮,素色轻袍素光脸容,从侧脸深深凝视,线条柔细华美,就仿佛过尽了整个春夜的绮丽。

王上……再度封妃了?夜澜止闻言,一阵错愕,总觉得有什么噎住了喉咙,呆呆的站在那里,大脑在顷刻间,只剩下空白……

为何本王如此贪恋你的滋味……

没错一开始听闻此言她心里还真的一阵不舒坦,但是自古以来帝王便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她已经早就意识到了这点的,所以才会一心一意想王上厌恶她好放她出宫的重要原因。

言子四人虽不知澜妃娘娘从哪来那么多形容美人的诗句,见她笑意盈盈都认为她在强颜欢笑,脸色皆黯淡下来了。

指尖慢慢划上她香醇如美酒的唇儿,触感温软馥香,所以他一次次沉醉于此,不能自拔,也是她让她感到不再空虚,不再是一个帝王的高高在上……。

李清基明显瑟缩的抽了一口气,轻声应了:“是……”

风宇涅瞳孔迅速染上冰凌,猛地起身,声音冷硬如冰:“不见?”

夜澜止当下便觉得自己下身明显在叫嚣了,喧嚣而上的欲望让他全身沸腾。

当夜,夜澜止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只是六重帷幕之外不知道何時点上了熏香,袅袅漫漫之味儿入了鼻息,夜澜止顿觉温软安心,合上眼儿,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夜澜止一笑,抬首看着她们三人,“那就莫怪了,那女子长得怪好的。”话毕,拿出纸张在上面写下长长诗篇,指着上面几行字才继续对她们说:“我们那里有一赞扬女子之言,‘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靥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你们觉得,歆妃与这形容可有丝毫逊色之处?”

也许被轻子说对了吧,当天夜晚王上还真的没有再次来到澜昕殿

他首先听到的是言子所言:“诶?真想不到呢,慕容小姐竟会委居侧三品之位,我在太后宫中当差時太后可怜惜她了,还曾想一度要王上立她为后呢?”SXKT。

此時夜澜止已经回过神来,揉了揉尚在余痛的胸口,唇瓣抿下心中干涩,微微摇首,淡淡的道:“无所谓伤心不伤心的,我早已料到会有如此一天的。”而且这一天来的算是慢了……。

想到此,风宇涅心底产生了丝丝渴望,口干舌燥,想与她融为一体……慢慢的撕开她素色的外袍,做起来细细的将她揽于胸前,低声带着笑眼儿紧闭的她:“夜澜止,小澜儿,其实你并不喜欢本王的龙榻,是不?……”

夜澜止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其余三个女婢目光一凛,齐齐瞪向不识時势的轻子,冷声低喝:“轻子,够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

风宇涅也不知为何要将她掠来,他只知晓不抱着她他定然难以成眠,他已经好久没有再度寄望星夜了,既得满足便会贪恋也知晓他今晚绝对不能屈服,他是帝王他本是可随心所欲的,但是偏偏有人要干涉?

而一炷香之后,夜澜止无声无息的软倒在诏阙殿明黄色的龙榻上,龙榻温软舒适,她睡得安心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随后便被拉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

夜深宁静,这一番话明显明显听进了太后的耳朵,而后一阵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轻子来到她身旁,小心翼翼的轻问:“娘娘,您说王上今儿午膳没在澜昕殿用会不会是去了歆妃那里了?王上会不会以后都不来咱们澜昕殿了?”

轻子闻言呼吸暗暗一窒,她对上夜澜止明亮的眸子缓缓颔首,“奴婢是在乎,是为娘娘在乎,娘娘该是最得宠的那一人的,现在……”

突而,夜澜止拧眉,嘤咛出声:“唔……吵……”

夜澜止轻轻的笑了,心中那一股不适早已消失不见,方才只是一時间适应不了而已,她暗忖。她听闻轻子之言,淡淡的瞥她一眼,云淡风轻的道:“轻子,你很在乎王上的到来?”

而夜澜止不知道的事,她虽然没有与风宇涅在澜昕殿的床榻上同床共寝却是在诏阙殿的龙榻过了一个夜晚。?

风宇涅得龙榻(他的龙榻大有学问,但是逸然先不在这作介绍,待过几章有重头戏逸然才会重点介绍)有碗大的夜明珠照亮,借着淡淡雅雅的幽光,夜澜止熟睡的脸儿清晰而梦幻的倒映在风宇涅的瞳眸里。

恬子眼尖,很快便看到顿足在她们身后,倏地住了嘴儿,有些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夜澜止,上前扶着她,皱着小脸儿道:“娘娘,您莫伤心,王上他……”

“但是,王上若真的有心立她为后王上早便封她为妃才对啊,他们青梅竹马,自小便认识,何必等到歆妃已经快十八才赐封呢?”

为何本王一想到你便感到安心……。

四人齐齐摇首,说到美,那个歆妃衣则绝美,饰则万变,娇艳玲珑,色却明净,是西阙其他女子望尘莫及的,无人敢与她媲美。

为何本王希望你能够永远站在本王左右,永远只对着本王撒娇,即便是叫嚣也无妨……?

简直有种想活活撕碎他、吃掉他的近似于野兽一样的欲望。

夜澜止听不见他的言语,眼儿紧闭,长长羽睫静静轻翘,鼻翼轻吐,安然沉静。

三人不明所以,轻轻颔首,脸色怪异。

在她的唇儿印下轻轻一吻,慢慢的、轻柔的,辗转,缠绵,直至她口齿生津,馥香更甚……才转而轻轻呢喃,嗓音如情人般低于般让人沉醉,“夜澜止,你,给本王下蛊了么……”

夜澜止吃过药,睡了一觉脸儿上的红斑消退了七成,现在脸儿清丽回来了。他随意的披了件罩衣便散着长及大腿的油亮青丝含笑而出。

“叫她滚?”

这時,太后凌厉的声音传来了,“好一个天子?你给哀家滚出来?放着新婚妃子不宠幸,你在此窝着作甚,非要让哀家难堪么??”

他已经二十又八了,正是最盛年的時候,然而不管怎么样的美人艳色,都无法像身下这个女孩一样点燃他最强盛的、征服的欲望。

风宇涅这才放肆的笑了,母后啊母后自从四岁那年被你捏住脖子快断气的那一刻本王与你便早已无情谊可言了……

话毕,风宇涅依然冷笑,待看见夜澜止安静的睡颜才冷静下来,“夜澜止……有你在,本王心都静了……”

话毕,不管下身叫嚣得几乎要烧起来,他还是只在他唇儿上印上一吻,便为她密密的盖上被子,拥着她入眠了……

第九十三章 把出喜脉

自从那天起,好几天王上都没有再出现在澜昕殿,兴许是怕夜澜止会伤心言子几人再也没说过王上有关之事。

而这几天里,禁足時日已过,夜澜止如常的过着日子,鲜少出去,既不曾去拜访谁也不曾有谁前来她这窜门。

虽说日子无多少变化,王上也不再来了,但是夜澜止却有种错觉,总觉得每天夜晚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有時候全身肌肤都像被他触摸过一般,滚烫而炽热,有時候还能感觉到他炽热的气息在她耳边丝丝缠绕,低沉的嗓音带着呢喃的欢愉……。

李清基倏地跪了下来,垂首遵瑾的道:“回王上,御医殿来诏阙殿最快脚程也要个三五刻钟,加上这来来回回的……”才一炷香時间,怎能就来到了呢?

几刻钟后,一个脚程匆匆,衣衫有些不整的御医挎着药箱便急忙忙的进入诏阙殿内殿了。

刘御医哪敢怠慢,急急忙忙的出去抓药了。他们手脚虽快,但也折腾了半个時辰才煎好药,风宇涅拿过李清基手中的瓷碗,用那小银勺舀了一勺药汁,一点一点的喂进夜澜止的干涩唇齿间。

刘御医脑袋一缩,不明所以,怔怔的,“王上……?”

他们御医殿中的御医都知道王上再十年前便命令他们炼制出了一种散胎丸,此丸奇效无比,食用后三个月内即便有大量欢爱也不会怀孕的。而此等散胎丸却使用在了后宫所有妃子身上。

风宇涅颔首,薄唇轻启,睥睨天下之意显露无遗:“方才刘御医所言不管入了耳还是不入耳,胆敢提及今晚一丁点,或是有人知晓了,本王一个也不放过?”

夜澜止柳眉拧成弯弯曲曲的绳索,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庆幸的是,那只手掌没有缩回,紧紧的温暖着她。只是一会儿后,那个人却像是放弃了一样,给她温暖的大掌离去了。

要是寻常時,风宇涅定然也会觉得这刘御医不要命子了,竟敢提出这要求,然而看着夜澜止越来越难受的样儿风宇涅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挥手说:“看就看罢了,只要能治好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你上来。”

刘御医肩膀瑟缩了一下,蓦地跪了下来,“王上,臣并非有心冒犯,而是臣觉得娘娘若只是感风寒定然是小事儿,但现今脉象颇怪,想从她目中探寻一些信息而已。”

为何如此的冷……?

喜,喜脉??风宇涅一時间反应不过来,好久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在她的菜肴里下散胎丸,因为那一段時间他与她都是一同用膳的……

虽然如此,夜澜止仍然觉得自己身处冰潭一般,全身的骨头都像簌簌落叶般颤抖。那个人掌心里的温度就是她所能感受到的所有的温暖,尽管只有那么一点点,几乎微不足道,她仍然贪恋的靠过去,像只小猫儿般腻着他的手掌……想喜里感。

兴许知自己太过强求了,风宇涅挥手抢白:“罢了,罢了,莫说了。”

“哼?”刘御医也是个懂得观颜察色之人,这一看便知王上甚为喜悦了,便欢天喜地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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