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炉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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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炉沉香-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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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作响的小兽开始发育的身躯那一处柔软不停因为挣扎而厮磨着他的坚硬,强与弱的巨大反差形成一股子强大的吸引,令他冰冷的身体渐渐变得火烫,浑身勃然,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一种亟待发泄的力量,强而有力的身躯死死压住身下的小兽,顶开关防,一处火热抵在了关口。

    他突然头颅向下,循着那优美的线条向下而去,不放过每一寸土地的占领,辗转又迫切的洗礼着,他渐渐沉醉,手下那人儿窥到一丝机会,猛一顶,将头甩开他的钳制,然后抿紧了嘴巴狠狠咬了下去。

    凌风铎一惊,迅速回手掐住她的颈脖迫使她再一次张开口,那丁香小舌上已经血淋淋一片。

    “想死?宁愿死都不肯屈服么?”他恨声道,沉香瞪住了他,无法说话却用那双眼再一次表达了绝然。

    “怎么,这会子真连敷衍都不肯了?”凌风铎摁住她,看着身下被他牢牢钉住了依然怒视着他的小家伙,眼神中的欲火在慢慢湮灭。

    “从一开始就在和爷玩虚的,如今爷给你一个机会,继续玩,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如何?”凌风铎看着小家伙问,身体半支了起来。

    手下一松,却点了她□穴道令她无法动弹,“乖乖随我回去,院子里一切依然是你的,做那屋子的女主人,你要怎么玩,我陪你玩到底如何?”他再问,语气凉淡。

    他何尝不知道这小丫头玩的游戏,从一开始不过就是在和他虚与委蛇,这等女人进退适宜的诱惑他见得多了,也深谙其道,只是这游戏,在这个小丫头手里头游刃有余的玩着,却令他格外欣赏。

    他想陪着继续下去。

    沉香终于得以合拢嘴,却一口血啐了出来,冷冷看着凌风铎:“民女驽钝,只求回家,若是世子不肯,便杀了民女吧!”

    凌风铎眼神一黯,伸手抚上沉香脖子,细弱的颈脖只要一用力,便可以香消玉殒:“你真以为我不舍得杀你么?”

    沉香看着凌风铎,无畏也无惧。

    凌风铎抚着那脖子,没有用力,只是很慢很慢的抚摸,外头的闪电在灰蒙蒙的天空不停闪过,将他的脸划出一道道惨白的轮廓。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沉香,幽幽叹息:“你是不是就为了让我不舍得杀你,才一直这么讨好我的?”

    从引起他的好奇,到引起他的兴趣,这个小兽编织了一张情感的网,让他慢慢沉沦,然后骤然收网!

    她真冷酷,比自己还要冷酷。

    沉香只觉得脖子处痒痒的,一时忍不住咳了一声,就在这时候猝不及防的心脏突然骤然紧缩,浑身战栗了起来。

    四肢百骸如同千军万马践踏着一般,骨肉有数不清的蚂蚁在骚动,疼痛和瘙痒一下子突然涌边全身。

    这一回,她再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全身都开始发抖。

    居高临下的凌风铎脸色骤变,突然将她抱起,在她周身大穴点拍碾转:“蛊毒发作了,你忍住,别咬!”

    眼看着沉香忍不住再一次咬向自己的舌头,他突然伸出手去抵在了她唇齿之间。

    嘎嘣一声可以听到清脆的筋骨嚼碎的声音。

    头顶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哼,沉香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听到有人幽幽叹息:“你赢了,小家伙,我输了!”

    沉香只觉得自己像是到了十八层地狱,先是在一个热油锅里头煎熬,浑身骨节灼热般得疼,然后又被扔进一处万古寒潭,

    全身皮肤骨血都被冻僵了一般,这一冷一热的轮番而上,令人发狂。

    这般的折磨,比起那任何酷刑毫不为过,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节,都被冷热交替着厮磨碾压,又令你无法解脱。

    她那有着受过严酷抗刑训练的灵魂都在哭泣。

    死亡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死念刚起,有什么声音在耳边不停的低语:“忍住,挺下去,小丫头,你不是很有能耐么,可别就这么放弃了!”

    那个冰冷的声音,仿佛自远古而来,悠远,孤独,清冷,深邃。

    震撼心灵的低语,让她在煎熬中维持最后的清醒,死死受着。

    “好女孩!”面颊被人轻轻拍了拍,灼热的烈火刚刚退去,可以感到那触及肌肤的冰冷,却带着一股子清凉。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终于得到解脱。

    沉香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的时候,一时间有一阵发愣,耳边是淅淅沥沥没有停止的雨声,还有江水拍击的声息,只不过一瞬,终于清醒过来。

    她依然还在崖底,依然在那一处浅洞里,她还活着。

    凌风铎呢?

    想到这,她猛然一动,发觉浑身酸软无力,但是却可以自由行动了,被卸下的左臂已经接了回去,动了动,完好无损。

    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两手腕部给人用布包扎着,刀割般隐隐疼痛。

    “醒了?”角落里头突然冷冷传出一句,沉香猛一回头,就看到一惯高高在上的凌风铎依靠在壁角旁,一动不动的。

    一道闪电划过,洞里头猛然一阵闪亮,她看清凌风铎面色异常惨白,唇紫乌。

    闪电令那双乌黑的瞳眸闪过一道雪亮,令他有些颓败的脸不减一份锐意。

    沉香看着他,他也看着沉香,看到她脸上骤然涌现的提防,他弯了弯嘴角。

    闪电过后洞中漆黑一片,外头时不时还有几声零星的炮响,衬着这一处山壁格外寂静,他的笑,听起来格外清冷:“我没舍得杀你,你可要杀我么?”

    沉香安静的卧在黑暗里,远远看着凌风铎,有一丝奇怪对方说话有几分气短,凌厉之气倒没减,却靠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不过她没多少兴趣关心,只想着这时候既然对方没钳制住自己,正是大好逃离的机会。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凌风铎冷冷道:“海寇的船堵在了江口,从这里出去必然要碰上,你若想逃命,还是等一等的好,等风声过了再走不迟。”

    噗通,沉香没理睬,跳下水,看凌风铎真没阻拦的意思,悄然游了出去。

    远远的看到漆黑的夜空中,淅淅沥沥的江面在不远处有雾气笼罩,夹杂着赤红一片,有几艘不知何方的船只在水面燃烧着,将天空染成一片火红。

    喊杀声和炮声断断续续传了过来,水路正被那一处堵得死死的。

    如果上岸绕,小商山这片都是龙骑卫的金黄旗帜,她没有力气游到对岸,很显然,这时候也不会有民船出现。

    看来凌风铎没说谎她此时真走不了。

    只能又潜回去,洞中依然安静无声,凌风铎靠在那里没动。

    又是一道闪电,沉香看着一动不动的凌风铎,他似乎哪里不对劲。

    凌风铎也看到远远盯着他的沉香,松开手摊开身子,懒懒的一副随意的样子,轻声笑道:“身体'炫'舒'书'服'网'了?”

    “你怎么了?”沉香问,再傻也看出这家伙不对劲,仿佛被抽取力量的猛兽,丝毫没有了原本的威慑力。

    “怎么,开始关心爷了?”凌风铎又是一阵轻笑,看着沉香默默爬上离他最远的石头,不冷不热的看着自己:“不枉我好歹做回善事,你放心跑吧,蛊毒我已经帮你解了,不需要那半个月的解药了!”

    “你自由了,小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某水对手指:儿啊,你那个没能成功,会不会影响那啥功能?采访一下,采访一下!

    滚!小凌子一声巨吼,某水七窍流血远距离投射中……

    看来男人么,那啥没成功容易发飙,某水以一颗大门牙的惨痛代价在遥远的地方托腮沉思……

    好,我们继续八点档不见不散~~~晚安!!

 第六十七回

    76、收尾

    第六十七回

    凌风铎在黑暗中又是轻笑,却岔了气一阵咳嗽:“反正你是痛死也不会跟着,这样的手下爷用着闹心,你走吧!”

    “你怎么解得?”沉香盘腿坐在石头上,漠然问。

    “想知道?”凌风铎歪了歪头,一腿长展,一腿支起,架着一条手臂,露出一抹吊儿郎当的味道,这一身泥泞洗不去他的贵气,而这样纨绔的姿势,也无法磨灭他的贵气。

    “若我说是拿我命换的,你可愿意不离开?”

    沉香语气格外凉淡:“不是我逼你的,与我无关!”

    嗤,凌风铎又笑:“果然够狠,爷认栽!”他挪了挪身子躺低了些:“你身上的是子蛊,我身上有母蛊,我给你行经活血,如今毒都在我这,你算是可以彻底摆脱了!”

    看着沉香沉默着不出声,他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诚如你所说,这是我自找的,你走吧,爷睡会儿,从此后你我再无关联便是!”

    他又向下滑了滑身体,彻底躺在了地面上,语气更低:“走远些,别再让我看到你!”

    话音落下,再无声息。

    沉香静静的待在石头上坐了会,闪电依然在外头时不时闪过,可以看到山壁下瘫软着的凌风铎,俊逸的身躯软成一团,面色僵白,仿佛没有了生机。

    她如同海妖,悄然潜入水下,在江面露出半个脑袋,安静的看着不动了的凌风铎。

    仅仅一寸,寸外是偌大江面,里头是一番狭空。

    她停了一会,静静的游近那一处山石,趴在水面上又打量了一会,才仿佛敛了警醒的美人鱼,哗啦一声从水里头爬出来,凑近了凌风铎。

    黑夜里她那双晶亮的眸子闪烁着一点点的光芒,彷如星辰,在天鹅绒丝滑的幕布上闪动。

    面前这个男人,强悍,邪肆,不择手段,行事狠辣。

    她费尽了心力周旋,才得以自保,

    前世一生,都不曾面对过这样的敌手。

    通常知道敌人是这样的,她都会选择规避。

    掂量的清自己的斤两,绝不和过于强大的敌人硬碰硬,这是她生存的准则。

    然而这一世,冥冥中有神明的力量,让她一次次不得不和这个男人周旋,把自己最后的底线都给逼出来了,才终于能够周全。

    她是该趁这个机会远远逃离才是。

    然而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动声色的阻止自己的本能。

    诚如这个男人说过的,从一开始她就在布局,让自己能够引起他的好奇,从而被自己牵制,一步步落入圈套。

    一旦她反抗,他就会屈服在情感上从而退让。

    然而心力交瘁的周旋下,她依然无法肯定,这个男人是否已经落网,直到落崖的那一刻,她依然没有把握。

    这个男人太强大,强大到无法用常理推断。

    她从没这般不确定过。

    然而此刻,是不是可以肯定,她是成功了?

    理智说,应该抛下他立刻走。

    手,却不由自主拂上那张几乎透明的脸。

    王对王的较量,谁才是那个最后的胜利者?

    编织而成的大网,网住的,是哪一头陷落的猛兽?

    他究竟对自己存有怎样的想法?他为何对谁都心狠手辣,却惟独愿意放过自己?他的身体里为何拥有蛊毒?

    她的痛域并不低,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却足以逼疯自己,这个人呢,他能忍受的住?

    脑子里有很多的疑问,说穿了全都是废话,通常来说,这都与她无关。

    却实实在在阻拦了她离去的脚步。

    她安静的坐下来,踢了踢脚将对方庞大的身躯挤开一处空地,蜷缩起身体窝在上头,开始茫然望着洞口的雨幕。

    身边家伙不知是睡死了还是晕过去,丝毫不见动静,伸手探了探,浑身都是冰冷的,比之原先有过之无不及。

    她很早便在奇怪,几次接触这人身子比常人冷上许多,大热天也要上炭火盆,她观察过,很少有人能离他极近的距离,唯独那个蒋成风有时候会凑近些给他搭个脉什么的,而最近,他喜欢没事抱着她,也让她闻到了他身上隐藏着的一股子药味。

    这是用薰然的香无法湮灭的极浅淡的一点。

    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个男人很早就把自己的弱势暴露在自己面前了。

    她不懂医理,但是搭脉一探,也多少觉得反常,凌风铎脉极细弱,时断时续,正常人绝非如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漆黑的江面突然晃动了起来,有什么大的东西朝这边过来。

    她失神的眼神骤然一敛,耳廓一动,警觉了起来。

    哧溜一下滑下水,悄无声息的游了出去。

    外头一片漆黑,但是赫然有一艘黑色的船正悄无声息行使在不远处。

    船身并不高大,只有两层甲板,侧面有舱门,还有成排的侧口,首尖体长,船底侧前方有平展的摔板,使得船行进非常平缓,即便入海遇上大风浪,也有很强抗波性。

    黑夜里黑色的船只,竖起的桅杆扯着黑帆,就像一股幽灵,在雨夜朦胧中行进速度非常快,身后隐约一片浓烟,雷声已经渐渐减弱,只有一阵阵闪烁依然还在天际悄然无声的划过,映衬在那惨白中的风帆,上头赫然一幅杀机腾腾的钢刀交错图。

    天色很黑,雨声淅沥,船头有几个人影,但是没人会注意到她这个方向。

    她却可以仰头借着上头举着的火把看到,船上隐约的影子,有一个,眼熟异常。

    船在这一处,摔板收起,船舷伸出四条桨橹来开始滑动,船速慢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四周有一处弯口,俩边山势高耸,高速不易。

    就听到上头有人道:“映波君,看来,大宣果然没什么人物,一帮水军没一个经打,呵呵!”

    被称为映波君的人操着一口纯正大宣口吻冷淡得道:“阿部君休要大意,大宣地大人稠,藏龙卧虎,不要因为这么一次突袭成功便放松了警惕才是。”

    对方哈哈一笑:“映波君,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太过谨慎,你瞧,连你们自己做官的都吃里扒外,若不是有他们,我等怎么可能见识到这大宣天朝皇帝的威风,也不过如此嘛。”

    映波君道:“阿部君,大宣朝当官的可不是你们武道流,向来不会明着杀人,玩阴的却是好手,从来不会白给人便宜,我就担心我们做了他人的钢刀。”

    阿部君的笑声肆无忌惮:“钢刀就钢刀,我们武道流的刀,不就是用来砍人脑袋的?你们大宣要借刀杀人,杀呗,反正死的还是大宣的人!”

    映波君:“我们在京城没有人脉,还是小心些的好,否则连自己命都借出去可就不好了。”

    阿部嘿嘿冷笑:“映波君,你也忒小心了些,如今得了这么称手的货色,不好好闹他个一回,可对不起这些个玩意,先生可有什么好建议?“

    映波君默然了一会,道:“这一带水路太窄,不利于大船航行,等出了海,我们沿着老路,走清河南下,蒙州一带大宣新近搞的水寨碉堡,乘着还没巩固,不如一路灭了几处,为日后开道?”

    阿部闻言立刻搓手大笑:“有大先生这样熟悉地形的人一起合作,可是我们的福气啊!你们大宣真是不识人,浪费了大好人才。”

    映波君低了头,淡淡道:“承蒙阁下看得起罢了。”

    “哈哈,既然称手,总也要对得起这笔生意,回头还得到那什么洼村里弯一遭!”

    “在下以为,值不得特意去那没油水的地方特意弯一回,也不顺道。”

    阿部笑着摇头:“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得人钱财替人消灾么,既然答应了,咱们可不能失信,反正举手之劳,回头老子带人玩一趟就是,先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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