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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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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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润飘给战北烈和冷夏一眼,缓缓问道:“卫皇,烈王,两位怎么说?”

战北烈头不抬眼不睁,随口回:“越王妃和花国舅,喝醉了开玩笑呢!”

砰!

“玩笑?”东方润还不及说话,太后已经拍案而起,怒斥道:“烈王,你可莫要文过饰非,在酒宴上开这种‘玩笑’,成何体统!”

冷夏悠然一笑,抱起手臂慢悠悠的道:“太后娘娘,这打人的是大秦的人,挨揍的是南韩的人,倒是就因为借了你们一个地方,竟也轮的上东楚越俎代庖了?”

“你……”太后语塞,片刻后冷笑一声,恢复了温婉的笑容,道:“卫皇,这可是在我东楚的皇宫内发生的事!”

“那你要如何?”冷夏掀起眼皮,觑她一眼。

太后的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意,真是跟东方润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语气和蔼道:“就让那打人的女子回来,在殿上道个歉吧,不只是对花国舅,也算是对咱们东楚有个交代。”

冷夏失笑,她这是要借着小刀的道歉,给他们两人一个下马威。

恐怕真正针对的还是她,女子登基,在这个时代有不少心胸开阔的男人可以容忍,比如战北烈,战北衍,却总有一些以男人为天的女人,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想着法的抨击着。

冷夏不由得摇摇头,连这种在皇宫里经历了半辈子勾心斗角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想法,可想而知其他人了。

她柳眉一挑,戏谑问道:“就因为现在是在东楚?”

太后缓慢而自信十足的道:“那是自然!既然在咱们东楚,总要守咱们的规……”

咣当!

一声脆响打断了她的话。

冷夏仰头饮下一杯酒,随手将酒杯丢掉,伸了个懒腰道:“那咱们就走吧!”

战北烈跟着起身,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敲了敲旁边的桌子,道:“没听你二嫂说么,走了!”

桌子下一个脑袋颤巍巍的伸出来,正是战北越,小心翼翼的在殿上瞅了瞅,见年小刀不在了,呼出一口气,连连点头:“走走走,这就走!”

太后懵了。

她不过是想出口心头气,也没觉得让那打人的女子道歉有什么过分,没想到这两人竟是说走就走……

一时脸都气绿了。

他们一个是大秦战神,一个是西卫女皇,先不说是为了登基大典而来,这要是还没参加就走了,东楚的新皇将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就说东方润邀请三国观礼明显是有事相商,若是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把大秦和西卫一遭儿给得罪了……

太后恨的咬牙切齿,这两个人,明显是有恃无恐,太欺负人了!

她想的没错,冷夏和战北烈还就铁了心,要欺负人了!

今日这事,本就是他们和花千之间的一个玩笑,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微妙,说朋友,还没那么深,说敌人,也绝对算不上,互帮互助你来我往,自有他们的一套准则,也绝不会因为这事伤了和气。

而且小刀生气归生气,也还是有分寸的,不过只是皮外伤,毕竟花千当初的确是这件事的祸首之一,总要给那个心里一直有个结的姑娘,一个发泄的机会。

不过这太后跳出来,可就让他们觉得好笑了,先前就已经对她表现出了敌意,这会儿又借题发挥……

既然你不要脸,就别怪咱们不给你脸!

三人头也不回,大步朝外走去,绝对的爽快利落。

不只是太后没想到,大殿中的人,集体懵了。

一直听闻西卫的女皇和大秦战神一般,这次可真真是见识到了,简直狂妄嚣张的没了边儿,在他们地盘上,竟然是说走就走!

“卫皇,烈王,请慢。”沉默中,一声平静的女音响起。

冷夏和战北烈已经猜到了是谁,却并没有丝毫的缓下步子,跟他们俩商谈,这莲公主还不够格!

“卫皇,烈王,请慢。”东方润轻笑一声,终于说道。

两人步子一顿,听到后方清朗的嗓音,笑着道:“既然是个玩笑,那自然轮不上我东楚指手画脚的,只要花国舅不介意就好。”

“皇上,花国舅被打成……”另一大臣说到这里,瞄了一眼地上惨兮兮趴着的花千,突然词穷了。

还真是没什么可以形容,悲催的花千。

花千的手指动了动,乱七八糟的脑袋跟着动了动,缓缓的翻过身子,由趴着变成了躺着……

嘶!

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众人的眼皮子齐齐跳了三跳,惊呆了。

这……

打人也是种艺术啊!

花姑娘仰起一张五颜六色万紫千红绚丽多彩让人眼花缭乱的脸,口齿不清的发出了一声哀嚎:“奴家……奴家不依啊!”

冷夏笑眯眯的看着花千,问道:“花姑娘,要怎么不依?”

花千好容易爬起来,抓着小铜镜一通照……

咔嚓!

铜镜被他一掰两半,嗷嗷嚎叫:“啊啊啊……奴家的脸!奴家要把那小菜板,毁容!剥皮!抽筋!切手!断腿!腰斩!鞭尸……”

这边花千噼里啪啦的骂着,越骂越欢乐,开始掰着手指头一脸快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年小刀惨状,就差没仰天一声笑了。

而那边,太后却是眼中一丝冷意闪过,玩笑?

哀家就不相信,这花国舅会当做玩笑!

给你们个台阶你们不走,现在哀家倒是要好好的看着,你们怎么解决这桩事!

她清了清嗓子,打断了花千的一通大骂,温和可亲道:“那女子的确是胆大妄为,花国舅想要如何处置?”

花千恶狠狠的狞笑着,尤其那笑放在张惨兮兮不辨面目的脸上,更是狰狞万分……

在太后期待的幸灾乐祸的目光中,他帕子一挥,红唇一嘟,眨巴着眼睛不解道:“奴家和小菜板开个玩笑呢,哪还需要处置?”

太后脸上的笑,僵了。

太后期待的目光,呆了。

她抽了抽嘴角,努力的保持着笑容,不可置信的问道:“花国舅,你的意思是……”

“哎呀,奴家和小菜板是好姐妹,就喜欢这样的玩笑……”花千鼓着腮帮子,眼里含着委屈的泪花:“太后好意奴家心领,不劳挂念了!”

说完,还不忘去冷夏和战北烈飞了个眼,那意思:奴家够仗义不?

冷夏失笑,对他眨了眨眼。

“好!那算是哀家多事了!”太后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

她冷着脸起身,向外走去,身侧一直以丫鬟之姿出现的媚娘,亦是赶忙跟了上去。

突然,太后步子一顿,站在殿中说道:“皇儿,哀家险些忘了,登基大典在即,这选妃之事也该提早准备,到时就和登基大典一同进行吧,也算是双喜临门!”

这才是她今日来此的目的。

直到如今,东方润的身边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

太后和东方润相依为命多年,若论感情自然是极深厚的,尤其是这儿子从来没让她失望过,由着一介闲散皇子,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但是随着这儿子年纪越来越大,翅膀越来越硬,她也越来越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两个极为相似的人,皆是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皆是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人,即便感情再好……

心,也会越来越远。

她多番旁敲侧击皆被绕过,今天这样的场合,正是一个机会,不给他任何后退的余地,当着文武百官,当着三国来使,表个态。

东方润敛下眸子,唇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饶有兴致的问道:“母后认为,哪家的千金适合?”

太后喜上眉梢,牵过身侧媚娘的手,在她红霞染颊的惊喜中,缓缓道:“媚儿一直照顾哀家,虽然出身并不算好,不过名分也是值得给一个的,还有周御史的千金,听说今日被你重大了三十大板,哀家已经派人去传唤了,等会儿让琪儿给你敬个酒,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她缓缓转过身,望向方才一直围着她团团转的千金们,在她们期盼的目光中,再点了两个满意的大臣之女,笑道:“皇儿看,如何?”

太后虽然这么问,却也知道,既然是她说了这四人,那么必定就是这四人了。

她自信满满,等着东方润拍板。

空濛的眸子里,晕染上如水的笑意,东方润笑如春柳,优雅启唇:“母后,此事还是留待以后再议吧!”

在太后冷下的眸子里,他镇定自若,接着道:“如今朝局初定,皇儿实在无暇顾及,况且,在孩儿心目中,唯有一女子当可并肩,其他人……”

他说到这里,耸了耸肩,意思很明确,只有那一个女人,换了别人,不行。

太后眉峰一皱,急切问道:“皇儿所说何人 ?'…3uww'”

东方润摇头不语,他饮下一杯酒,唇角的笑容依旧淡淡,如雾的眸子扫过冷夏,眸中幽暗不明,似有深意。

这一眼,直让太后心下一震,众家千金嫉恨不已,满殿朝臣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日一早,皇上听闻了使节的船将到,竟会亲自出宫迎接。

怪不得,方才在筵席之上,提及烈王和卫皇夫妻情深,皇上的反应那般古怪。

众人齐齐将目光落在冷夏的身上,她却无波无澜,淡定从容,仿佛所有的焦点并不是她一般,悠然啜了口酒,看向东方润。

她总有一种感觉,今日东方润所做的一切,所期待的等待的一切,皆是为了这一刻,让太后当众提出此事,而后说出这番**裸的暗示,让众人自以为心知肚明,将他和她联系在了一起。

可是这么做,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眼底尽是一片模糊,如雾气氤氲,看不出分毫的问题,冷夏收回目光,手上被一只大手包裹住,这只手掌似能包容一切,温暖,干燥,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她和战北烈对视一眼,唇角带上浅浅的笑意。

大秦战神难得的收起了醋意,以眼神恐吓——媳妇,回去收拾你!

冷夏眨眨眼——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战北烈瞪眼——腿不疼了,腰不酸了?

冷夏望天,不理他。

两人这副打情骂俏,落在了旁人的眼里,看的大摇其头,不自觉的,再投向东方润的目光,皆带了几分怜悯,皇上啊,卫皇已经嫁了人啊!

太后急急的喘着气,冷冷的看了东方润半响,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而东方润的眸子,只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你侬我侬的两人,其内渐渐晕染上冷凝一片,自嘲般的笑了笑。

这其中几分真,几分假,连他也说不清。

就在这时,一声通报从殿外传来:“皇上,周御史之女,求见。”

东方润点点头,道:“宣。”

不一会儿,周琪脸色苍白的缓步走了进来,然而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意。

今日被东方润打了三十大板,对于这弱风拂柳的女子来说,真真是去了半条命,原本为了此事,她正羞愤不已,谁知收到了太后的懿旨,宣她进宫,问了送口信的太监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竟是要她上殿为皇上赔罪,这当中的深意她自然明白,这是太后给了她机会!

当下欣喜若狂,强忍着伤赶了过来。

她还不知道太后已经离去的事,更不知道东方润方才说的那番话,只羞嗒嗒的慢慢走到殿中央,行礼道:“臣女周琪参见皇上。”

一旁的周儒南裸枫罚湃拍墙畹呐睦镆徽箪母芯酰低悼戳搜墼洞Φ恼奖痹剑奖绷遥屠湎模芫醯糜惺裁次O照诹俳侵芗遥恋锰旆馗玻

他不住的给爱女打着眼色,眼珠子都快飞出去了!

奈何周琪一心扑在东方润的身上,只咬着唇,脸颊绯红:“今早之事,是臣女一时鲁莽……”

“不必!”东方润扬起手,打断她,转向冷夏看去一眼,那一眼中深意无限:“你是冲撞了卫皇和烈王,该要道歉,也不是对朕。”

周琪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半响愣愣的点头,朝着冷夏和战北烈走去。

她低垂着头,道:“今早之事,是臣女一时鲁莽,还望卫皇和烈王海涵,原谅臣女。”

冷夏浅浅一笑,按下旁边双目喷火的战北越,没有言语。

周琪等了片刻,攥起了粉拳,压下心底的嫉恨,从旁边取了酒壶,倒下一杯酒,送至冷夏的眼前:“还望卫皇海涵。”

冷夏敛下眸子,想起了方才东方润的一眼,觑着她纤纤玉指攥着的酒杯,唇角缓缓的勾起。

第七十九章 “下一胎。”【

咣当!

两只手交错之时,酒盏从中漏出,跌落地面,澄黄的酒液倾泻而下,“哗啦”一声,泼洒满地。

周琪恨恨的咬着唇,她已经可以肯定,这个西卫女皇绝对是故意的!

冷夏的确是故意的,她浅浅的笑着,等着……

嘶!

倒抽冷气的声响,此起彼伏,混合着群臣的惊叫:“那是……”

原本寂静的大殿上,骤然变的一片乱哄哄,众人指着两人之间的地面,惊恐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周琪一愣,迅速低头看去,“刷”一下,惨白了脸。

只见那酒液落到地面,发出了细微的滋滋声响,将青玉板地腐蚀的一片焦黑。

毒酒!

还绝对是人喝下去,顷刻封喉的毒酒!

周琪脸白如纸,一屁股坐到地上,瘫软成一滩烂泥,满眼的不知所措。

一个翠绿的身影飘上来,探着脑袋瞄了一眼毒酒,帕子掩口,“啧啧”惊道:“你这女人好歹毒的心思,竟然想毒害冷夏!”

“不是……不是……”周琪一脸惊惶,只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同时惊惶万分的还有周儒蟛脚艿酱蟮钪醒耄芭椤币簧蛳拢骸盎噬希∨沸源苛迹换帷

“周爱卿,此事如何,该由太医判断。”东方润唇角轻扬,打断他,高声道:“传太医,验毒!”

冷夏悠然坐下,抱起手臂等着看好戏。

不一会儿,一溜的太医背着药箱跑上殿,行礼后围着地面上的一滩酒液研究片刻,白着脸回禀:“皇上,此乃穿肠剧毒,腐蚀性极强,一旦服下顷刻毙命!”

砰!

东方润猛然拍向龙案,厉声道:“周琪,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周琪茫然四顾,突然反应过来,顾不得股间三十大板的痛楚,连滚带爬的挪到大殿中央,颤抖高呼:“皇……皇上……不是臣女!不是臣女!”

“不是你……”挑了挑狭长若柳丝的眸子,东方润问道:“那是谁?”

细密的汗珠渗出额头,周琪愣愣的跪着,脑中不断闪过酒杯相接时的画面,猛的看向侧方坐着的冷夏,惊道:“是她!是……”

“皇上!”周儒厦Υ蚨纤幕埃按耸律杏行矶嗟囊傻悖∨沸源苛迹换嶙龀稣獾认露局拢ㄊ怯写跞思藁鲂∨骨牖噬厦鞑臁!

他朝周琪打了个眼色,这等时候,他已经可以肯定绝对是西卫女皇栽赃嫁祸,但是说出来,谁信?

人家问你,我为什么要嫁祸你,到时又要怎么说?

奈何周琪已经完全被此事吓懵了,心里更是恨意汹涌,顾不得一切只指向冷夏,惊怒道:“是你!是你害我!”

冷夏掀起眼睫,耸了耸肩:“从始至终,这酒杯我连碰,都没碰一下。”

周琪语结,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好端端的一杯酒,怎么会成了毒酒,尤其是她仿佛早就知道一般,在她松手的那一瞬让开了手,让酒杯在众人的眼前落地,分明是早有预谋,可是……

的确如她所说,连碰,都没碰一下。

她颤抖着嘴唇,将期待的眸子看向东方润,一张脸上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皇上,真的不是臣女……”

冷夏勾起个嘲讽的笑意,将希望放在东方润的身上,可就打错主意了,这出戏分明就是他一手导演,别说是周琪,今日这周家一家,都要玩完。

怜香惜玉?

那样一个男人,永远都不会有!

“大胆周琪,毒害女皇证据确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竟然还想狡辩,没有分毫的悔过之心!”东方润轻笑一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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