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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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n+1-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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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还没疯?”我反问,那敢情好,证明还有的玩!

    “呼赫的草原很美,策马驰骋,美不胜收。比起中原,更能激荡人心。况且可汗病好,和中原签下百年和平协定,不正是你所望?”公孙颜开始引诱我,夸那美,夸那人好,并以两邦和平相利诱……

    “状元爷,请不要再跟我提可汗!”

    “小东西,你不是不想去,是不敢去吧?”

    我笑了笑,倒退两步,看着丹苏出来。转过身来,向他挥了挥手,“趁你没疯之前,把你逼疯,是我的荣幸!”

    公孙颜刚打算启步跟随,一群老僧,忽然从禅房中出来。将他团团围住,对他开始念什么经文……

    “各位师傅……”

    “驱邪——”忽然,老方丈的禅珠扯碎,打了他满脸。然后,不知谁,一灌的香灰全扬他头顶,又开始,不停念经文。公孙颜被困入其中,又香烟,又圣水,又是棒打的,据说是赶走邪鬼……

    他眯起狭长的黑眸,狡黠的光芒,染着炽红的火焰。他自然明白,是我花钱填香火,给了大笔银子,才叫这群老和尚,给他做法驱鬼。招数贱了些,他被打的可怜了些,浑身也灰头土脸了些,但谁教,他不识相?

    半响,他咳了咳,满脸香灰地邪邪道:“小东西,你真快把我逼疯了!”他若疯了,全天下都要疯了……

正文 第1第127章无奈,从了他

    从寺院回来,我一直对那签念念不忘,百思不得其解。饷午刚过,赖窗的人仍在呼呼午休,我辗转难眠,便起身披了件衣衫敲开路青霖的房门……

    打开房门一瞧,满房狼籍……

    书简堆砌一边,堆的满墙脚。字画被撕的破破烂烂,满地皆是。被褥凌乱,头发也不好哪去,有些狼狈不修边幅。桌上仅是酒,酒,还是酒……路青霖仅着中衣,敞开前襟,衣衫不整的边喝边描描画画……

    “相爷,你又在喝酒!”我走近前,一把抢过他酒壶。人说酒大伤身,他喝酒成狂,早晚有一日要酒精中毒的。

    “青儿?”

    “不准喝了,喝酒有个限,你超过了,我就要管了。”

    “你不是和丹苏去寺院了?”路青霖惊讶地看着我,将涂抹的东西随便一扔,便抓过另一只酒壶“咕咚”“咕咚”喝酒。

    我揉了揉太阳穴,拎个椅落座,和他并肩而坐。已不知和他一起闲谈,是多久前的事了。如今一坐下,才发现他眉目间,多多少少有些颓废……或许,除了战事,除了麻烦,我不记得,真正和他聊过天,谈过情,好好静下来,单独的像从前在青鸾那般逗趣嬉闹了……“相爷,酒肉穿肠过!”

    “佛祖心中留……”

    我剜了他一眼,将酒壶全抱在怀中。喝,喝,喝,整日只记得喝酒,依稀记得,他那运筹帷幄,处事果断的光环,渐渐的消退。有种临近秋晚的萧条。伸出五根指,抚了抚摩他生出的眼帘,我喃喃问道:“相爷,你不是觉得我委屈了你?”

    “恩?”

    “原本,你是堂堂的相爷,访探周国,游说政主,辅佐皇帝,弹指间灰飞烟灭的人物。如今,你只是个平头老百姓,还是n之一,是不是忽然觉得,屈了才?埋没了你?”

    闻言,路青霖顿了顿,伸出粗糙纤长的手,抚上我脸颊,“你想太多了。”

    “我是真的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是件屈才之事。你,离洛,风流,乃至萧然,个个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而我,却把你们圈在身边。江山为重,事业为大,儿女私情为次,整日谈恋爱,不能施展才能,没了抱负社稷,也不快乐啊!”从他身上,我渐渐明白一个人。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或者,我整日把他们栓身边,并非明智之举。男人,便要有男人的抱负。女人,战场上是巾帼。江湖中,便是贤内助。看看他们一个个被埋没,谈谈恋爱,确实是没出自的举措……

    我要不要,放开手脚,让他们飞呢?

    让他们爱情,政业兼顾?

    看着相爷如今除了喝酒,再无那般运筹帷幄,弹指灰飞的施展,心底觉得,总是有亏欠,淡淡的萦绕情怀……

    “那青儿打算让我们重返朝堂,大展拳脚?”

    “我……”可我又舍得,他们一个个离我远去,一年半载才能回来一两趟。蹙了蹙眉,抱紧了酒壶,“倘若你们都活的逍遥自在,我愿意!”

    “哈哈……”路青霖伸手摸了摸我鼻梁,见我一副牺牲大义的模样,不由得逗乐。“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

    过半响,他偷偷摸摸,摸了我一酒壶,然后冷不防灌了一口酒。“说真的,青儿你的眼界放的很开,想的也很周全,不过你想这些爱你爱的寸步不离的男人,再折回朝堂,饱受相思之苦的煎熬,恐怕很难!”

    “我会劝他们……”

    “但你能劝动你自己吗?”路青霖那精锐的眼眸,盯着我时,我又低下了头,“我行的,我一定行!”

    “小笨蛋。”路青霖伸开指捻点酒滴,然后黏在我嘴唇上。“才离开战场一个月,甜蜜还没甜蜜够,你就想往外赶我们?”

    “你,又喝酒……”

    路青霖偷偷将酒藏背后,偏不肯给我……

    “你把酒给我,快点!从今儿个开始,你给我戒酒!我怕你的身体,早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像个黑心棉了。”

    “青儿,你就让本相喝嘛。”路青霖苦苦的哀求,“没有酒,我会死的。”

    “有酒,你早晚会死的!不行,没得商量,有酒没我,有我没酒,你选一样……”我和他撕撕扯扯,偏不准他嗜酒,“早喝,午喝,晚喝,外带夜宵,我没一次不见你不拎个酒壶的!你选吧,酒和我,对,还加云儿,你选哪一边?”

    路青霖很是楚楚可怜的双手抱成拳,向我求饶,“青儿,你就饶了本相吧。我要你们,也要……酒!”

    “你……”

    “本相给你跪下了!”路青霖果真“扑通”跪我跟前,我吓了一跳,慌忙去扶他,“你、你给我起来啦!”

    “我没酒不行啊……”

    “戒酒!”

    “那你干脆杀了我吧!”

    “我……”我挥起手刀,恨不得劈了他。使劲将他看起身,堂堂的相爷,为了不戒酒,跪我像什么话?半响,我气愤斥道:“酒酒酒,除了酒,你还记得什么?”

    “记得我们的承诺!”

    “……”

    “记得,你说过的承诺。你说,本相在你心中的位置,有点点变大。你还说,要和本相去游山玩水,到现在……咳咳……”

    听完,我身体一怔!看着路青霖鲜少有的尴尬表情,忽然“噗嗤”一笑,“你要和我约会,早说嘛,干嘛别扭的憋着不肯讲?”

    “咳咳……”

    “我说你怎么一副气不顺的模样,很少见相爷这般,原来,是气我忘了承诺?”我伸手,用手指抬起他脸,见他脸红的模样,和往日的胸有成竹决然不同。“好,换好衣服,我们现在便去“单独”约会!”

    便这样,我和相爷一起溜去集市约会。美男众多,个个极品,忽然有点狼多肉少的感觉。而我,要如何,才能平衡他们在我心中的分量呢?似乎,这并不比打仗来的轻松,是件极大的挑战……

    走过扬州最热闹的街市,路青霖忽然偷偷牵起我的手,满意一笑。

    我低头,看着他和我十指相握,是最热恋的牵手方式。心底也乐呵,相爷可不是个榆木疙瘩,偶尔懂得情趣。

    “干嘛要牵手?”

    “我怕你走丢……”

    “借口!”

    “被你发现了?本相就在找借口!”他牵我牵的更牢,嘴角笑弯,眉梢也跟着上翘,那得意洋洋,徜徉一笑的模样,罕见的可爱。看着街上卖的东西,五花八门的,他挑了个玉镯,套上我手腕,“好不好看?”

    “好贵……”

    “姑娘,不贵了,我这可是纯山玉,不摔不碎,划了也没裂痕。”那老板竭力地推荐,我“噗嗤”笑回,“是呀,不摔不碎,一摔就碎。算了,省点钱,我们路上玩花销大,这些东西我也不缺!”

    “省下我的酒钱,给你买了。”路青霖非给我买下,当着老板的面,亲密地给我好好戴上,再亲吻了下我手背,“真美……”

    “姑娘,这位相公对你可真好,真是一对碧人哪!”

    我笑了笑,伸手戳了下他腰际,“不知羞!你想叫全天下都看到,我们两个,像通奸的狗男女哦。”

    路青霖今儿个乐,高兴的合不拢嘴。单独幽会,心情自是如五月山颠开了花一般。忽然,穿过招新人群时,一颗绣球抛了过来,正砸入路青霖怀中……“姑爷,绣球在那位姑爷的手中。”

    那小姐羞答答的掩了手帕,瞥向路青霖,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我看了看,翻了个白眼,将绣球“啪”抛回台上,“他是我家夫君,小姐再抛一次吧!”说罢,我牵起路青霖,便一路狂奔逃之夭夭……

    “站住,新姑爷……”

    “本相……”

    “别和他们啰嗦了,是认定你了,那么聪明,还看不出来?”我有些吃味,拽着他大街小巷的跑,身后一群抢亲的队伍,竟抬着花轿,新娘现成的送。

    “新姑爷,和我们小姐成亲吧!”

    “该死的!”我抽出鞭子,真打算要动武了。路青霖一把搂住我纤腰,将我勾进青楼门口边那隐蔽处……

    “嘘!”

    待追亲的人走的差不多,我才赫然发现,那队伍后,有一个翩翩的公子。满肚子的坏水,狭长眸中尽是邪。那邪气的模样,从侧脸,从唇齿间,皆捕捉。又是公孙颜搞的鬼,我好好幽个会容易吗?

    半响,我斜睨他一眼,不满地道:“这样的知己,相爷你还稀罕吗?”

    “其实……”

    “其实什么?”

    “你不了解公孙!”

    “我还不够了解?”他精明,他阴险,他狠毒,他能占天卜地的,无所不在。他玩心理学的,捕捉的透彻。他像块狗皮膏药,黏着我不松。他是个无情,无义,冷血,不懂感情为何物的狐狸!

    “公孙是个从不轻易交心之人!”路青霖将我扯进青楼小坐,不顾那老鸨异样的,和我娓娓谈来,“从前他和我,也不过是状元和榜眼的同僚。不熟之前,相互斗法,有输,也有赢。关于治国,我们各抒己见,却相互钦佩。接下来,共同绘画,抚琴,喝酒,闲谈,渐渐的对彼此熟识。从开始陌生,到熟识,到成为知己,我们一共走年。可他一旦交心,便会全心的付出。朝堂上有参奏本的,他替我辩解。谁在背后讲本相长短,他绝不饶。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上刀山,下油锅,再所不辞。也正因为他是个一旦交了心,便死心塌地的人,才被我和盈儿伤透了心。他误解我接近他,是为了夺盈儿。他以为,我是为了看他笑话才和他成为知己。他放不下盈儿,也原谅不了本相,才能恨那么深!”路青霖端起酒杯,浅啄一口,补道:“在他心中,盈儿就是女神。他这半辈子,也只有爱那么一个女人。而当初,若不是我不小心插足,也不会造成今天的田地。他恨我,恨也惋惜,但为了可汗,还是能放弃仇恨。青儿,倘若你是他,你或许便能明白,他其实是个死心眼的聪明人……我用三年和他将交心,盈儿用十三年和他相恋,而你们,才认识几个月?”

    “他真那么爱盈儿?”

    “恩。”

    “盈儿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而且,还背叛了他,他还放不开?”

    “他放不开!”所以,他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也是个死心眼的人!“所以,他才爱不上其他人。不是公孙他没血没肉,而是他心中堆砌了一堵墙。没人能推倒,也就没人能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了路青霖的一说,似乎有些道理。

    因为蓝颜知己和红颜知己的双重背叛,让他背负了太多的误解。心里头的爱和恨,堆砌成了一堵墙,又偏偏死心眼,不任任何人推倒……不过,这些,对我来说,仅是一段故事。我不是当事人,永远也体味不出,那的酸涩和疼痛。只是,有些惋惜,有些意外,公孙那只狐狸,也有真感情……

    可一见他邪气运筹的模样,我又忍不下气。他说讨厌不可一世,自以为是的女人,我也讨厌这般掌近代他人,封闭自己的家伙!跟踪我,还设计我和相爷,好好的幽会被搅乱,不教训他,对不起自个……

    半响,我偷偷溜到老鸨身边,跟他嘀咕几句,“嬷嬷,你看到门外那位有钱的俏公子没有?”

    见老鸨动心,我便附在她耳边说:“他哪,是来找乐子的。可不是小来头,是状元爷呢。看不得你们一个两个的招呼,不如嬷嬷你把满楼子的姑娘,都叫出去接客,他才能满意,给你抛银子。你看,这是他叫我给你的订金,你若叫姑娘服侍他满意了,还有十倍不止。别看他是文人墨客,可身体,那个棒呢!你们得卖力点,而且,别忘了文人爱面子,肯定要说不要。你只要把“不要”,听成“要”,把他的解释,听成他在演给外人看,叫你的姑娘们全下来伺候他好好的,哇,你财源广进呢!”

    见老鸨见钱眼开,我笑眯眯的叮嘱。过半响,我和路青霖上了阁楼。公孙颜便踏进,然后楼子的姑娘,都如扑蛾子,热情扑向了他。“公子,公子,我们一起服侍您……”

    公孙颜一耸肩,立刻明了发生了何事?

    早知是陷阱,他还踏进来。

    这自寻死路,是他之过啊!

    不待他挣扎完,一群女子便大力士地将他扛起来,向房中抛……“青儿,你确定不去救他?”路青霖有些胆怯,最毒妇人心,果真不假!他替公孙颜捏了把冷汗,不要失身的好……

    “依他的脑子,有办法自救!”

    “你们还真是冤家!”不斗不成家!

    我笑了笑,“不止冤家,还是仇家。走,我们继续幽会!”看现在,还有谁在背后搞鬼?于是这样,我遵守了约定,和路青霖大大方方玩到晚。赶到宅子打起灯笼时,我们才悄悄溜回去,在外面吃了一顿晚膳,回来直打饱嗝……

    “幽会的感觉真好!”我伸了个懒腰,环住路青霖的腰。看着手腕上那玉镯,可稀罕的不得了。这是相爷他舍酒钱买的,证明,我还是比酒宝贝的……有时想想,想的还真幼稚,不过心里头便是克制不住这股青春热血劲儿……

    “有空本相再陪你玩。”

    “好啊!”我点起脚尖,吻了他一下,才抱着战利品回了房。眼见着迎面萧然,阴黑着脸,一副冰冷包公样,我一溜烟溜回房。怕被他的眼神冻死,更怕被他唠叨死……我不小心毁他处子身,到今个也没给个说法……一见他,我浑身便抖,总有种作贼心虚的感,将东西放回案上,脱掉了满身味儿的衣裙,钻进了大浴桶中……

    泡的紫藤花,一瓣瓣浮上胸脯,撩起了水花,在屏风中愉悦地哼了歌,边想着这轻松快乐的一日。古代倒没有酒吧,咖啡厅,游乐场,但能抢绣球,逛青楼,买胭脂水粉,还能看着身为现代文明两千年前的古老文化……

    “世界上有几个女儿敢这样,把脆弱当成了坚强。那一夜急来的风和雨,吹落了满院的芬芳。世界上有几个女人敢这样,把血泪还给世间的儿郎。繁华一梦化作长河岸,千红一哭万妍同悲绝唱。寸心炼成了钢,百媚千娇下火场,她也曾一枝山花笑烂漫,转身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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