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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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猛如虎!-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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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回家离现在已有数个年头了,所以……这门亲事,老臣与丞相都抛诸脑后了,如今旧事重提恐怕对驸马不公吧!”龙侍郎也连连的说着好话,闹戏呢,就刚刚公主那作法,他哪敢让自己的小女儿下嫁给这宇文逸做小。老心葱出。
    “原来如此啊!”皇帝抚着下巴,沉吟地喃喃道。别过头,望了眼自己的女儿,只见宿如雪站在当下,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宇文逸,拳头捏的死紧。得,这女儿还生气呢,自己也别上赶着找不痛快了,还是把女婿供上去送死好了,自己这把老骨头可是禁不起折腾。
    “驸马啊,你可有话要说?”皇帝将皮球踢给了宇文逸。自己贪生怕死地缩在了一旁,收拾好心情,准备看好戏。
    “公主,宇文逸不是有意欺瞒的,只是,我没想过会当真,所以才……”宇文逸百口莫辩,想想那龙风敏,不由的浑身汗毛倒竖。忘了吧,一定要忘了,不但是忘记自己,更是忘记以前的一幕一幕。
    跪地的宇文二夫人,唇角不由轻轻地勾起,这公主居然敢送钟给自己,那这一次,自己不妨就好好的利用一下那龙风敏好了。要不是宇文茂提醒,自己真就差点忘了,龙家与宇文家的这档子事情。
    宿如雪垂下头,本是看向宇文逸的,可是不经意间却扫向了宇文逸的假妈身上,果然上钩了,哼嗯,怕就怕你不进套?!没想到如此好骗!
    伸出手挽在宇文逸的手臂上,唇角一扯,轻轻地道:“我又怎会不信你,只是,知道你有个青梅,我心中不好受罢了。”
    不就一个青梅么?十个青梅,她宿如雪都不放在眼里。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两个收拾她一双。何况她是早有预谋在先。
    吃兔肉,耍青梅,顺便戏戏那白炎国的世子——白无炎。
    这一餐,众人心中想法不一,有的人心有余悸,比如宇文丞相与龙侍郎。有的心怀鬼胎,比如宇文家两位夫人与宇文辉的两名小妾。有的人胸有成竹,比如宿如雪。有的人忐忑不安,比如宇文辉与龙风娜。当然还有有些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比如宇文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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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妈,帮我办件事去。”宇文二夫人捏着一封信,塞进了王妈的手中,唇角勾起,露出奸诈的笑容,与王妈仔细地交代着。
    “夫人,公子做了驸马不是最好的么?为什么要喊那龙三小姐回来呢?这不会坏了您的计划么?”王妈捏着那信疑惑地问道。
    “那龙风敏就是个娃娃,就算去西域学医又如何?她能得到什么真传?想解冯家的蛊毒,她再学上个数载吧,哼!除了那个人,我不会把任何的人放在眼里。”宇文二夫人阴狠地说道。
    在她的眼中,能成为对手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真正的冯渺然,自己的姐姐,而那个女人早就死了,被自己喂了蛊毒,丢进了河中,淹死了!独独那封信,却没有落在手中,不知被真正的冯渺然藏到了那里。
    抬起头,看着入门的那桌子上摆放的东西,顿时极其败坏地想要挠墙,可恶的宿国公主——宿如雪,要不是你还有点价值,你以为我会如此容忍你么?!
    那破烂的钟,真亏她能拿得出手去,这东西还能送人?!还说什么一棵葱与一口钟合在一起什么从一而终,这单出来还不是送终嘛!
    宿如雪,你羞辱我的事情,待到你进了宇文家的那一日,我们在慢慢的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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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公子。”下人赶紧跑到了宇文茂的床前,男人足足拉了三天三夜的肚子,此刻体弱无力的连床都爬不起来。软的跟一滩泥一样。
    “把这个交给世子。”宇文茂颤颤巍巍的手臂抬起,捏着张纸交给了下人,又不放心的赶紧叮嘱道:“你别去,把这纸绑在鸽子的腿上,飞鸽传书!”
    “是!”下人懂事地捏着那纸点了点头。
    “可恶的公主,可恶的宇文逸!”宇文茂怨恨地捶着床板,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说真话不落好,如今住在这破地方已经三天了,这哪里是个人住的地方。想想自己跑着肚子受着苦,还落到了这般的待遇,便觉得心中一阵阵的难受,将错全归咎在了宇文逸与宿如雪的身上。
    “哎呦呦!我的肚子,又来了!”手捧着肚子,撑起全身的力气,赶紧爬下床,朝着茅厕跑去,一个踉跄,脚下一滑,不知踩了什么,直接拌摔在了地上,只见离那茅厕只有短短的几步距离,宇文茂忽的觉得胯下一热,泪水自脸上哗啦啦地淌了下来,这是弄脏的第几条裤子了?!
    “可恶啊!可恶!我饶不了你们!有本事别进我宇文家的门,进了门,我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宇文茂哀哀地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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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味……”宇文辉还没进宇文大夫人的屋门呢,就闻到了一抹呛鼻的烂葱味,手抬起,遮盖着口鼻,哪里敢进屋,扭身便逃命去了。
    宇文大夫人拿着手帕捂在嘴与鼻上,使劲地哼哼着:“受不了了!”
    与其摆这棵葱,她到宁愿摆那口钟,这葱虽是短短的一小节,可是放在屋中,那味太蹿了,这房哪里还是人住的地方,都快成厨房了。最可恶的就是这葱的腐烂程度要比整棵葱快的多,这才三天而已,如今这烂葱味已经快掀翻房顶了。
    “来人啊,关门,放熏香,去味!”宇文大夫人赶紧跑出屋去,使劲地喘着气。
    下人用布将鼻与口遮上,将熏香放进了屋中。不一会儿,熏香的香味自屋中飘了出来。
    宇文大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想用一棵破葱难倒她,这公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唇角挂着凯旋的笑容,悠哉哉地迈步推门而入,顿时眉目一立,被气味呛的一个踉跄:“串味了!”这熏香伴着烂葱味与瘴气无异。
    “宿如雪,你敢进宇文家的家门试试!”两眼一翻,宇文大夫人厥倒前喊出的最后一句话。
    “来人那,快来人那,大夫人中毒了昏厥过去了!”丞相府不平静的一天,开始了,下人闻声都赶来,顿时乱作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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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不用报了。”宇文丞相别过头望着墙上的那幅画,抬起手使劲地捏了捏额头。这公主还没进门呢,宇文家已经人仰马翻了,这公主要是真过了门,那还了得。
    “听说陛下要建做驸马府!”老管家赶紧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禀告了上去:“好像是不打算要公主入住丞相府。”
    “那太好了。”宇文丞相担忧的表情替换了去,瞬间喜笑颜开。只要那个女人不来宇文家便好,最好是带着自己的儿子住的远远的。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得逸儿同意啊!”伸手招老管家上前:“你去将三公子唤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老管家笑盈盈地刚要退下去。就见晨五缓步走了上来:“晨五,你来的正好,你家公子呢?老爷要见公子。”老管家赶紧出声问道。
    “公子进宫了,去见公主了。”晨五老老实实地回道:“对了,老爷,公子有话要晨五带给您。”晨五往前走了两步:“公子说新建驸马府太麻烦了,而且不一定比家里住着舒服,所以公主与公子婚后就住在丞相府。不准备新建驸马府了!”
    晨五话音刚落,抬起头,看见宇文丞相笑容僵在了脸上,身躯一撅,朝后,直倒在椅子中,嘴中喃喃地哼吟着:“完了,全完了!”
        185:兔儿的小青梅
    “公主……”烟翠打了一个哈欠,无精打采极了,静静地盯着捏着纸鸢在宫墙的一角空地上放风筝的小女人,打心底佩服对方的神采奕奕:“大早上,您放什么风筝嘛?!”真是不理解,公主不是早也盼宇文公子来,晚也盼宇文公子来么?如今宇文公子来了,公主却不着急了,把公子一人丢在宫殿里等待,起了一个大清早带着自己在这里兴高采烈的放风筝,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嘛?!再说这风筝都放了三天了,公主不觉得腻么?!
    “他又不着急,我干嘛要比他还着急呢?”宿如雪拽着那支风筝线,在空地上跑了一会儿,那风筝随着风向肆意的飘着,清晨的风起,兜起小女人的翩翩裙角,更是将那风筝吹更加的远离了航线,宿如雪捏着手上抱着线卷,再次放出了一些的线。。
    “公主,宇文公子可是未来的驸马,您如果不关心,那怎么可以呢?”烟翠抱着裙角,使劲地一拽,跟着小女人的脚步往前跑了一大断,然后有随之停了下来,双手放在眼前,遮盖住那耀眼的晨曦,遥望着天际展翅高飞的风筝。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挤破头也抢不来,鱼死网破,那不是我的风格。”再次轻轻扯动着手中的风筝线,感觉风小了,宿如雪开始边说边慢慢的收线,今日也该算玩够了,那男人也该是等的差不多了,宿如雪细细的算着,从自己出寝宫开始,到现在大概是有一个时辰了:“那龙三小姐是个怎样的人?”
    “龙三小姐啊!”烟翠手指舒在嘴前撑着下巴,慢慢地回想起来:“很活泼,很好动,跟公主很像。为人么,有点小刁蛮,有点小霸道,对下人很好,总之优点多缺点少,挺完美的。”跟以前的公主宿如雪比起来,那龙家的三小姐简直就是人上人了。
    时过境迁,烟翠不知道现在龙三小姐变成了什么样子,所以无法与现在的宿如雪做比较,只得按照记忆中的印象来描述给宿如雪听。
    手中的线一松,那风筝被骤起的风扬起,又一次的飘摇在空中:“真讨厌!”宿如雪默默的念了一声,再次轻轻地扯动风筝线,要那风筝慢慢地顺着自己的心意,缓缓向下平稳落地。
    可能是因为小女人心情不好的缘故,收线的时候用力过大,那系在风筝上的线松了,风筝争开了那束缚,飘飘摇摇的伴着风的吹拂,越飘越远了。宿如雪心中不免的一阵难受,抬起手,茫茫然地望着手中的风筝线,难道这就是叫背道而驰。
    如果自己再强求着去逼迫他,会不会出现类似于风筝的这样的事情,手中的线就宛似系在自己与宇文逸手上的那根红线,一旦拿捏不好力度,便会挣断,从此再也连接不上呢?!
    就在宿如雪低着头思索的时候,烟翠带着可惜的表情仰望着天际,忽的看见几只白鸽飞过:“公主,看有鸽子,好像是信鸽哦!”
    经烟翠这一提醒,宿如雪才想起自己的初衷来,小手拍在腰间,仔细地寻觅了半天,忽的从里面捏出一只口哨来,呼呖呖的一吹,扰乱了鸽子的飞行轨迹,再次捏着从腰间寻觅出来的一小袋谷物,往空地上一洒。
    那鸽子可能是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呼啦啦地飞了下来。张开嘴使劲地啄食着地上是谷粒。
    “烟翠,帮我捉住那只鸽子。你从那边,我从这边!”宿如雪眼尖的发现了一只鸽子的腿下好像绑着点什么,哼,就知道对方一定会用这样的方法,因为古代只有一种的方法传递私信,那就是——飞鸽传书!想不到自己从电脑上学来的东西还是可以用的嘛!
    “好。”烟翠点了点头。
    两人将注意力一起投注在一只纯白的鸽子上,两个女子拎着裙角,猫着腰,一左一右包抄了上去。几乎是同时的扑手去捕的动作,但是谁都没有得逞,因为那鸽子就在两个女子手落下的瞬间腾空飞起。
    “嗷呜——”一只白色的影子在阳光下画成一线,伸出爪子却没有露出利爪将那白色的鸽子扑捉在怀中。得意洋洋地招呼着主人,看看自己的战利品。
    “干的不错,逸逸!别伤它,我只要信!”宿如雪迅速地跑了上去,将那只信鸽从逸逸的狼爪下挖了出来,抱在怀中,轻轻地安抚着,顺手解下鸽子脚踝上裹着的一封信,慢慢地读了起来。就知道这白无炎不会如此老实的善罢甘休,看看,这是什么!
    居然是抢亲路线,看着上面画的七扭八拐的一张小草图,将鸽子塞进烟翠的手中,宿如雪几步跃上一只高台,踮起脚尖,展望了去,此处可以说是这宫院的展望台了,伸出手臂放在眼前,眺望着远方,将宫中的景致尽收眼底。
    “错不了了!就是它!”宿如雪嘴中念叨着。将那信纸重新裹好,塞进鸽子的脚踝处。轻轻地抚了又抚,双手抱着白鸽,使劲地一扬手臂,将小家伙放飞回空中。
    “公主。您别告诉烟翠,您这三日天天来此放风筝实际上是在等这只信鸽。”烟翠垂着头,思索着这三日以来宿如雪的怪异举止,不由地轻声问道。
    “不等它,难道我是在等那笨蛋兔子吗?”宿如雪没好气的一番白眼,早前回宫之后,不巧一日,正好看见天上飞过了几只白鸽,本是觉得平淡无奇,和平鸽么?!可是再一想便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毕竟在古代,鸽子可不是和平的意思,而是信使。所以早前宿如雪便做了一只鸽哨,试了又试,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前几日刘玄便与她说白樱葵有信传来,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通知什么似的,宿如雪捏过白樱葵传给刘玄的书信看了半晌,忽的拍了一下脑袋,问出了一句让刘玄恼火足足三天的话。
    “这白炎的公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刘玄已经有十天左右没跟她再说过话了,避而不见,能躲多远躲多远!切!小气!想起这件事来,宿如雪便不高兴的直皱眉头,说实话的孩子果然是招人恨的,自己不就说了句实话呢,就被刘玄怀恨在心了。算了,不管了,先去收拾那只兔子去好了。龙三小姐,去掉两个字,把顺序一倒换不就是小三么!
    还青梅竹马,本公主就掐了你这青梅,砍折了这匹竹马!看你们还能不能青梅竹马!想到这里,宿如雪捏起裙角,直奔自己的寝宫。毕竟她已经让宇文逸静候自己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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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吧,烟翠上茶!”宿如雪别过头,看都不看宇文逸一眼,往桌边的椅子上一坐,悠悠地想着心中之事。
    自己与男人的婚礼是在宫里举行。那图纸画的分明就是宫中的线路图,这是打算劫洞房么?!不过,白无炎会这么傻么?深入宫中,劫洞房,搞不好,他会葬身在这深宫的重重包围之中。除非他武功了得,像小兔子一样会飞檐走壁,可是就算那样他也不好躲逃啊!莫非他在宫中有人,这还差不多,那这写信之人就是白无炎的接应者了!
    仔细的想想,如今知道自己大婚在宫中办的有几人?天啊!好像是人尽皆知,宿如雪使劲地摇晃着头颅,想找这答案,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嘛。这不是个好的切入点,那就找与自己有仇之人好了。这样一规划,那范围就小多了。宿如雪边想边奸诈地笑着。
    想逸过天。“如雪,你有在听我说吗?”宇文逸说了好一阵的话,突然发现小女人坐在身侧,不但一个字没吭,反而贼贼地发笑,弄的他不免的一阵毛骨悚然。自己讲了那么多,看来又白说了,他说他的,她忙她的。这思绪不一定又神游去了哪里?!
    他知道今日自己等了这么半天,实则是自找的,自己要早与小女人说明了一切,她一定不会这样恶整他,更不会白白的晒了他这么久。但是这也不能全怪他啊,因为他根本就没拿龙风敏当过青梅竹马啊!与其说是青梅竹马不如说是冤家更来的真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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