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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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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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把剑,顿时惊得我瞳孔大开,因为我认得这把剑。当年,我曾无数次的见他在心情烦燥的时候便一遍一遍的擦拭着它,熟悉的场景,已经印在心上,怎会忘记。心,顿时沉入最深处,一遍一遍的默念着,晚了,一切都晚了。
  烛芯此时已经燃到过胜,在一旁的灯罩下“噼啪”作响,将剑的影子拉得细长,虽然有利剑在喉,我面前的王焱却临危不惧,面不改色,只是礼貌客气的说道:“葛六爷,经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此时王焱口中的葛六爷正是噶尔丹,如果我的猜测都属实的话,那么他们此时的见面便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会相让。更何况,噶尔丹现在的醋意大涨,他又是认定了我是因为王焱才不同他回阿尔泰的。只听噶尔丹吼道:“放开她,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病了两天,惦记我的文啊,记挂着大家啊,子月对不住亲们,先传上这些




假假亦是真

  噶尔丹带着一身的冷气,杀气和怒气就站在我的身后。王焱他在我的对面,紧握着我的手,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亦不让我回头看。我知道噶尔丹他离我很近,却又感觉他离我很远,心中空荡无比。
  噶尔丹,我在心底哑声的默念着,想让他快走,却发现自己废物得竟然说不出话来,哽咽难言。
  王焱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扬声一笑,瞧了瞧我惊慌失措的表情,松开一只手为我擦掉脸颊上的泪珠,对我说道:“兰兰,别哭,别怕,我们俩个只是有些陈年旧话要说。”
  他不懂的,我没有想哭,更不是害怕,我只是因为方才下了那么多的决心,可是事到临头,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而在心底无尽的自责。
  因为,我看到在我们三个人的周围不知何时又飞出来数名黑衣人,他们踢翻了屏风,所有的一切都是指向我身后的噶尔丹来的。我从心底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来“不……”,
  原来我的一切猜测都是正确的,这个王焱他果然是动机不纯的,是我太傻太天真了。
  想来,他必是知道我在噶尔丹心中的地位,故意表演这么一出戏,好让噶尔丹误会而现身。果不其然,他的计谋得逞了,不只是成功引出了噶尔丹,并且他是孤身一人前来,落入他一早便设好的圈套。而等我看清了这一切的时候,为时已晚,因为我早已经帮了他,帮他成功引来了噶尔丹。
  知晓此处有埋伏的噶尔丹,却是勇者无畏,冷笑道:“果然是这样。”话毕,提剑又逼近了一些,也在此时他试图想将我拉回,我却反而被王焱扣得更紧。
  而那些黑衣人,更是逼近了噶尔丹,没有木柯在,目前的情形,就算王焱有利剑在喉,可他现在有我,定知噶尔丹不会妄动,他自己又是有功夫在身的,此时的噶尔丹也只是螳臂当车,没有一点胜算的。
  噶尔丹见王焱迟迟不肯放开手,只是在一味的说服我,哑声吼问道:“用女人做诱饵,当挡箭牌,你算什么英雄?”
  我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更不知应该先去劝谁首先放下兵刃。老天,此时此刻,我该怎么做才对?
  王焱不理会噶尔丹的话,只是看着怛然失色的我,像是了解我的心思一般,对我笑了笑,柔声的安慰我说道:“如果他不先动手,我亦不会动手。”
  真的吗?他说的话我应该相信吗?如果我劝说噶尔丹让其成功的放下手中的剑,他会不会出尔返尔?我用将信将疑的眼光寻求正解,不想他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放心,我说到做到。”为了表示诚意,他还松开了紧固在我腕上的手,还了我自由。
  是的,我心中坦然了,不管是真是假,我总要拼上一拼,试一试才知道。起码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证明他说的是真话,我不能再让噶尔丹因为我而有任何的危险,也许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噶尔丹在我的心中有多么的重要。
  我转身回到噶尔丹身边,回头又看了一眼王焱,继而劝噶尔丹说道:“刀剑无眼,放下吧,我跟你走,跟你回阿尔泰去,忘了你和他所有的恩恩怨怨。”
  然而眼前的噶尔丹口中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他反问我道:“说出这些话,你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我?”
  什么?我为了谁?我急道:“傻瓜,我当然是为了你啊,难道我说出这句话,还不能够证明吗?”
  噶尔丹的思虑着什么,没有出声,只是看向了王焱,王焱却回身对他报以微笑,转身进去里间换衣服。
  “走吧,我们现在就走”我见王焱说到做到,拉着噶尔丹就要走,他却没有动。
  然而就在这时,那几名黑衣人却暗中出手,向我和噶尔丹刺来。“不”看到这一幕,我惊得失声尖叫,想也没想的挡在了噶尔丹前面……
  
  “卑鄙”
  噶尔丹咒骂了一声,为了护着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剑,“呛啷啷”几声落地,是那几个黑衣人的,我和噶尔丹都在吃惊的同时,黑衣人已然全部被放倒。
  噶尔丹将我扶好,问我道:“兰兰,你有没有事?”
  我对他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你有没有事?”
  “我很好。”噶尔丹说。
  得以确定,我心有余悸的回身看去,想知道是谁救了我们。然而落入眼底的却是换好衣服提剑而立的王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搞不懂了。这些黑衣人不是他王焱的部下吗?难道说,是因为他们悖主而为,触怒了他,于是便起了杀意?还是说他王焱故意上演这么一出苦肉记,来修正他的出尔返尔?可是,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
  
  就在我疑惑间,只听王焱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在我身边潜伏多久了?”
  听他这话中的语气,我瞪大了双眼,无声问道,真的不是一伙的?他们不是王焱的部下,可是,更不可能是噶尔丹的部下啊,他们到底是谁?
  一个黑衣人捂着胸口,残喘着说道:“你问了也是白问,我们是不会说的,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王焱见其余几名黑衣人有所顾及,便大笑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么我们就较量一番,不过,我想在最后问上你们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坦白的我会将功补过,重重有赏,不然的话……”将剑身立起,再次指向他们转了一圈说道,“那就是你那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黑衣人横眼看向他的同伴,厉声说道:“主上的命令,你们可要记牢了,想想你们的身后事。”转而又对王焱说道,“我们死也不会说的,你们只要知道我们是来取你们三个人的性命,就足够了。”说完,他向同伴使了个眼色,几人便一拥而上。
  “那么,今天便成全了你们”
  噶尔丹将我安顿好,飞身投入混战中,与王焱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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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即为假

  不是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吗?可是,这是怎么一个状况,我已经完全搞不懂了,他们现在竟然携手并肩,齐心协力,一致“对外”。
  我被目前的情景惊得呆住,正在我唏嘘不已的时候,眼前早已打得一团糟。那些黑衣人的身手原也是不错的,但是他们很不幸,遇到了噶尔丹和王焱,这两个人今天又是出奇的默契,让那些黑衣人顶不住,纷纷败下阵来。
  然而,总以为败退的黑衣人会落荒而逃,不想他们竟然使出最后一招,做垂死挣扎,将所有的力气分到噶尔丹一人的身上。忽然的攻势让噶尔丹措手不及,招架不住,好在王焱发现事头不对,但是显然为时已晚,再想攻进去已是很难。
  看得我是心惊胆战,刚想大叫让他们两个多加小心,却发现自己气门紧闭,说不出话来,正自疑惑间,余光撇见我身旁有一名黑衣男子,这才意识到是他在我的背后偷偷的给我点了哑穴。
  平生最恨有人在我背后下黑手,做这些不光明正大,不道德的事,然而我却对此无能无力。很显然这名黑衣男子定是知道我不会功夫的,这会儿我又叫不出声,黑衣男子只悄悄与我说道:“拿不下他们,带你一个回去,自然也是能复命的,还请这位小姐多多配合。”
  说完便要向我扑来,我灵巧一闪,便躲了过去,对他吐了吐舌头,用唇语说道:“配合你个大头鬼”说完,我又在心底咒骂了他一遍。
  他嘿嘿一笑道:“素闻姑娘个性不拘,遇强则强,遇柔则柔,今儿算是见识着了,在下冒然带姑娘去见一个人,姑娘今天是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多有得罪,还望体谅。”
  什么?要带我走,还要让我体谅些,真是太过分了,我对他挥拳弄腿,亦是无济于事。
  那一边的噶尔丹和王焱此时也已经发现,原来这些黑衣人此举学做声东击西,最后的目标锁定的是我,而不是他们。噶尔丹又是分I身无术,在内圈苦战,王焱在外围见矛头是冲向我的,忙抽身来救我,将我身旁的黑衣人打倒,那人却顽强得很,不依不饶,这时又不知从哪飞来一柄小飞刀穿过我的身旁,正中他的心窝就要刺去,我又是发不出声来,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撞开他,让他躲过此劫。
  可是尽管如此,我的动作还是有些缓慢,小飞刀同时划过了我的左臂和王焱的右臂,我和他每人有一滴血正悄无声息的在某处汇合……
  我的手臂没有想像的那般疼痛,却感觉胸口的疼痛正在无声无息的蔓延,身体周围似有熊熊的大火要将我燃尽,又似有奔腾不息的大水要将我吞噬,我痛苦着看着眼前血红的一片。
  这时观里的主持师傅和众弟子都来了,有一个自称是纳兰容若的人,带着兵丁前来,说:“属下护驾来迟”。对,对,后面还有木柯,和那个容若说着同样的话与噶尔丹说:“主上,您怎么样?”
  我在心中想着,真好啊,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有危险。
  却在这时,有人冲破层层包围,要将我从王焱的怀中夺走,王焱低吼问道:“我最后问一遍,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来人将王焱制止住,却听他说道:“来无影,去无踪。茫茫中来,自到茫茫中去。身躯本就是一具空皮囊而已,是谁又有何妨?”
  王焱已经急了,再次吼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派人潜伏在我的身边,你们到底有何居心。”
  那人听了王焱的话哈哈大笑,随即换了一个我所熟悉的声音说道:“他是他们,我是我。三爷不必多虑,海兰姑娘,老夫只是借用数日,他日定是会还你的。”
  王焱闻声惊诧的问道:“老先生?是您吗?可是……”
  那人仍是哈哈笑道:“你知,我知,不可天下人知。”继而又转身对主持师傅说道:“守善,为师让你好生照顾着三爷,还要劝六爷回到草原上去,不可再动干戈。”
  主持师傅忽然收到声音,当即跪下磕头道:“师傅,守善听从师傅教诲。”
  众观弟子闻主持师傅如此,不明所以,只是同时跪地,拜道:“师祖。”
  我心道,原来此人是神仙爷爷,他这是要带我走了,好啊,王焱和噶尔丹的矛盾解决了,我也是时候该走了。
  我在神仙爷爷的腋下,被其带走,最后的意识里,我听到噶尔丹对王焱渐渐变小的嘶吼声音:“那人是谁?为何不让我去追,亏我这般相信你,你为何要让他将兰兰带走?她是我的生命啊。”
  主持师傅后来又劝说他什么,我听不真切,只听得某人在大声的呼喊着我的名字。我微笑着在苦痛中慢慢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有了知觉,但是头痛欲裂,眼前只有一丝微弱的光,我心道,这是在哪儿?回想起神仙爷爷将我带走的情景,刚想起身见见他老人家。只听得耳边却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
  柔柔的,夹着江南口音的女人问道:“那二位爷怎么样了?”
  男人回说道:“咱们三家各位其主,各有所求,我为姑娘办事,只为屋里那位姑娘,并不要命,只将人夺了来,便是正理,其余二家最终是想夺那二位爷的命的,可真真的是自不量力,一个拥有草原上最英勇的勇士,一个拥有捍深严的皇家禁卫,又有观中仙道相助,自然毫无胜算,想来现在不是下了大狱,也是在劫难逃,在下若不是稀里糊涂的被高人相助,我也险些不能完成姑娘所托。”
  那女人又道:“辛苦你了,我家的大公子可安好?”
  男人接着回说道:“大公子领兵,自然无事,姑娘请放心。”
  女人吟笑道:“那就好……这是给你的”
  男人却道:“为姑娘办事,在下不求回报。”
  女人又说:“这是你应得的,以后少不了要求你,免得下次我不好意思开口。”
  男人见如此,便收了下来,道:“那在下就不再婉拒,先告辞。”
  “慢走。”女人说。
  




她是沈无言

  那男女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入进了我的耳里,令我惶恐万分。眼睛迅速搜索着四周,心想,看这装饰到像是哪位小姐的闺房,不禁自问道,这会儿我这是在哪?带我走的不是神仙爷爷吗,这外面说话的二人又是何人?不过从刚才话语中的意思猜测,他们很有可能是那些黑衣人的同路人,但又绝对不是同谋,用王焱的话说,那就是他们抓我来到底有何居心?神仙爷爷呢?我明明有听到他说话来着。
  太多的疑惑使我再也躺不住,顾不得头晕目眩,只想探个究竟,连忙快速翻身坐起,手臂上的疼痛又让想起那时的一瞬间,撸开袖管瞧了瞧伤口已经被包扎,遂转身下地,弯腰寻鞋。
  “你醒了。”我被突然的轻声软语笑问声着实吓了一跳,忙起身看去,我被惊得呆住,一个身着粉红衣裙的女人提步进来,见我瞧着她,微微的笑了笑。
  然而只这轻轻一笑,太多的意思夹杂其中。我只知我因为看到她这一笑,心中竟然惆怅无限,悔恨不已,可是这时我就算有万般想法,也早已不管用,人家已经来兴师问罪了。
  我声音微颤的叫她道,“韵兰?……对不起,我……”我道歉的话竟然说不出口,因为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然而,面前的她却用手帕沾了沾唇角,掩住了所有的表情,轻轻的清了清喉咙,而后婀娜的步子来到我的面前,拉过桌子旁边的一个小绣墩坐在了我的面前,就这么不错眼睛的瞧着我。
  我困惑的瞧着眼前的人儿,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心底猛然的颤抖起来,这神情,这眼神,我苦苦找寻的沈无言,她自己找上门来了。对,就是她,而不是她。
  此时的我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因为太过欣喜,竟然说不说话来。
  到是面前沈无言首先打破了这样的尴尬局面,她轻笑的问我道:“怎么了?我的好妹妹,看傻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分清这一切的根源所在啊?怪不得我在江南足足等了你五年也不得见你来找我,我真是好奇,这十八,九年来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难道你就不想回去吗?看来你很喜欢这一世的生活,还真是我多虑了。”
  我怒目圆瞪的瞧着眼前的她,听她一串接一串的问题反问着我,又在自说自话的表达她自己的意见,我紧握着拳头压抑着最后的愤怒,牙齿被我咬得“咯咯”作响,一句一句的听完,等着她将疑问问尽,态度表达清楚。
  然而十余年来的苦痛和强烈的回家念头瞬间像找到了解决方式,不再受我的控制,让我忍无可忍,只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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