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她用力地吸允,心头掀起了巨浪。
可正当他合上眼睑,想要回击时。
她用力地推开了他,脸儿通红,愤愤地道:“我从来不记恨,有仇当场就报掉的。
吃我豆腐,要不是你是皇帝,我非踹死你……”
靠,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心跳会加速啊?
本能反应而已。
这是狼耶!
不是,是一头虎,色虎,为什么非要叫色狼呢?
真是疯了……
东方洌不敢置信地笑哼,这也叫报仇?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干嘛,你还哼什么,便宜你了!我现在可是花月楼,不,是天下第一花魁,你要想留宿,一万两一个晚上,是黄金……闲聊一个时辰一百两,是黄金……没带钱,请回吧!”
讨厌,暴君为什么老是找上她啊?
“别人要是强暴了你?你也强暴别人?”
东方洌忍俊不禁,天下奇闻啊!
“强暴我,我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既然强暴了你,你还有什么能力让他生不如死?”
东方洌微微蹙眉,霸道的丫头,是福是祸?
他心里总是存有疑虑,或者说,今夜他就是来寻找答案的。
“笑话,我可不是随便被人折的牡丹,本小姐可是一朵罂粟花,美丽却致命!
这个世上,还有人只为一时之欢,而不要命的吗?
当然,如果是美男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比如说你,因为是美男,又是坏坏的美男,所以我才回击的!
你以为我傻啊,男人可以占女人的便宜,女人也可以占男人的便宜啊!”
某女说的理直气壮,本来就是。
她在老外的眼里,是个保守派。
在这些古董世界里,她要再是个保守派,撞墙好了。
一团欲火2
东方洌额头挂满了黑线,攥过了她,质问道:“罂粟花?毒花?”
“啊哟,有色心没色胆,我没下毒!”
连翘翻着眼白,这个男人身上是什么味道啊?
香气迷人,该不会是迷香吧?
内行人被外行人给涮了,那就太惨了!
“朕是坏坏的美男?你喜欢坏男人不成?”
东方洌闻所未闻,女儿家嫁人,首先注重德吧?
“坏坏的美男不是坏男人,可怜的大叔,你这是坐宫观天啊!”
连翘很同情地捋了捋刘海,抬手轻叹道。
“坐宫观天?”
东方洌愕然,越说越晕,怎么就听不懂她的话?
“看来真的是大叔级,我跟你有代沟!
代沟知道吗?就是年龄差距,想法不同。
到外间去说话,走了!你当我义父怎么样?”
连翘拉着他,到了外间,在榻边坐上。
免得被丫吃干了抹净,再拿一个本来就是妓女,来反击她。
“不怎么样!”东方洌冷然地道。
“也是,我是妓女,你是皇上,你要做了妓女的义父,别人还以为,你将我卖进来的!”
“死丫头,含沙射影是吧?”
“哟,大叔,你有一颗敏感的心,从心理学的解度来说,是神经质!
好疑,将小事想得太大,给自己增加压力。
这样会很累,这也是一种小病,心里疾病!”
“无扯,朕哪来的病?”
东方洌拉下了脸,心里却是嗝噔了一下。
对啊,这个丫头的确是个人才,有她在身边,太医院都可以解散了。
而且,还是可以谈心的人,他从来没有跟人这样浪费口舌的,不过说了话,有时很轻松。
他对于她的容忍,是出乎自己意料的。
从前,后宫哪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就是夏贵妃也不行。
能歌善舞,古灵精怪的,让他难以忘怀。
听得手下的回报,还是忍不住,不由自主地来了。
一团欲火3
“病有很多种,不是有痛难受的就是病!
就像人一样,有明着干坏事的坏人,也有暗地里干坏事的坏人。
就好比小人与伪君子,在我看来,伪君子比小人更可怕!
皇上,我们能不能明儿再聊啊,我要睡了,明天还有弹唱,赚钱呢?”
连翘捂着嘴,眼睑微眯!
东方洌闪动眸光,思忖着打量着她。
这话说的还真是有理,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淡淡地道:“那就床上说话吧!”
“什么?不……不要,放开我……我现在卖艺不卖身……”
连翘瞪大了眸子,睡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
“那就当朕强暴你了,你要气不过,就强暴朕一次!朕听说,你只跟夏侯渊有一夜……”
东方洌想到此,心口醋意难忍。
觉得可笑,让她强暴他,真是疯了……
“谁说的,我的情人多了,我跟王爷也有同房,你不能这样啊,会乱伦……”
连翘恶寒,丫的,不要以为皇上,她就不敢下药。
“闭嘴,别惹朕生气,从今儿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谁敢再碰,朕让他生不如死!”
“为什么啊?你也喜欢坏坏的女人?”连翘惊呼。
“对,朕喜欢你这个坏坏的死丫头了!这下我们没有代沟了吧!”
哼,以为他听不懂?
死丫头,说出怪话,虽不是很懂,可他不是笨蛋!
“也是,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的女人多,我的男人多……啊哟……”
话未说完,给东方洌像扔沙包一样,扔进了床。
“你干什么,想摔死我啊!粗鲁,我不喜欢你,别死缠烂打的了!”
连翘摸着额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朕再一次警告你,你再敢口出恶言,朕让你好看!”
东方洌吐血,男人多在她的眼里,像是如何值得骄傲的事。
将他的后宫比成了妓院,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团欲火4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啊?跟我吵架的吗?你可真是奇怪啊!宫里没有人跟你吵架,所以你来这里找我吵架的吗?好,吵一架一千两银子。先付钱,没带钱,就快点闪人!”要不是他是个皇帝,真想踹死他。
东方洌面无表情,心里却怔了怔!
又是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居然收吵架的钱,倒塌……
“怎么?不是吗?不要说你喜欢我,我才是个孩子,这样很变态了!
如果你喜欢小孩,以你的权力下令,别说像我这样十三岁的,就是十岁,九岁也能抓来一筐!”
“还不给朕宽衣!”
东方洌恼火,当他是色魔吗?
“你想干什么?”
连翘抱住了胸,惊慌地望着他。
“到了妓院,你说能干什么?”
东方洌勾了勾嘴角,装腔作势。
不过看到这表情,他喜欢。
他的表情依然冷漠,可是心里却盛开了笑容。
莫名的,这个死丫头让他难以忘记。
“你是皇帝……”
“谁规定皇上不能逛妓院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是说妓院是朕开的吗?”
东方洌上前,将她一把攥过,压在了身下。
连翘一时愣住了,惨,迷药怎么下?
还在箱子里啊!
“啊哟,别这样了,我们好说了!”
连翘只觉得脸上的肉微微打颤,热血直冲脑门。
色鬼,别想欺侮她,她可没有那么好惹……
“没什么好说的,费话还要付银子,不如……”
“我的身体可养着盅毒呢!”
连翘灵机一动,靠,要说怎么是聪明人呢!
“什么盅毒?何为盅毒?毒还能传人?”东方洌不以为然,又想讹他。
“是真的了,就是一种小虫子,如果谁中了我的盅毒,就成了我的奴隶,必须听我的。否则他会生不如死……”
连翘嘴角勾起了邪邪的笑,龇着牙,嘿嘿笑道。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1
“哼,死丫头,再编,虫子呢?养肚子里了吗?”
说话间,他的手探向了她扁平的小腹。
“你……乱摸哪里啊?拿开你的手……”
连翘的脸儿火辣辣地,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该死的,这是调戏,不想活了吗?
敢调戏她……
“别人摸得,朕摸不得吗?再说了,你看朕的,朕今儿也将此仇报了!”
东方洌淡淡地道。
“后果你自负,我已经说过了,你要不相信,你自己看着办!别说我给你下盅毒,我是用来自卫的……”
连翘恼火,为毛不穿成五六岁的。
成了神童,不是更好吗?
“是嘛,养哪里了?再编……”
东方洌似笑非笑的脸,酷极了。
“哪有编,我养……我的阴道里了!
养了三年了,再养三年,就六六大顺,到时可以控制我的男人了。
你可想清楚,你是皇上,又这么熟,看你对我还算过得去,才告诉你的!
你要是进入我的体内,它就爬进你的身体了……”
连翘绕住了他的脖子,媚眼乱飞,嘿嘿笑道。
“哼,那也轮不到朕了。夏侯渊求朕赐婚,如今被丞相关在家里了,你不知道吧?他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该受罪的也应该是他……”
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伸手一拉,解开了她的腰带。
该死的夏侯渊,要不是有功,要不是夏家子弟,他决不饶他。
“住手,你再乱来,我喊人了!”
连翘吐血,果然是个淫贼,翻墙进来,就是为了吃她。
该死的夏侯渊,她跟他说的明明白白,她喜欢当妓女,还去要什么赐婚啊!
他爷爷的,还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不是在破坏她的名誉吗?
“呵……丫头,你聪明过头了吧!朕要你,有谁能阻止?”
“色狼,我才十三岁,你怎么也养养肥再吃吧!我真的养了虫子,我……跟夏侯渊是清清白白的……”
连翘哭丧着脸,惊呼出声。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2
剥衣高手,居然将她的衣服都解开了。
恃强凌弱,他爷爷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
“清白?你是说,你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回事?”
东方洌心里莫名的欣喜,眸子闪闪发亮。
“他为了给他姐姐报仇,想要虐待我。
可是酒喝多了,进来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我就将他剥光了,放了点血,他以为是真的了!
所以,我的盅毒还在,你要想中盅毒,就来吧!”
连翘伸开了手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淡淡地道。
她越是不反抗,越是这样的无所谓的表情。
东方洌反而不敢了,可是越想越怄,难道说,他想得到她的初夜,就得中毒?
难道说,他的女人还要被别人睡一晚?
可恶的东西,真是个小恶女,竟然干这种事……
“该死,你好好的养这种毒物干什么?你要敢骗我,朕打烂你的屁股!”
“当然是为了自己好啊!现在的男人可坏了,总是三妻四妾的,还招妓。不将女人当个人,所以我要让我的丈夫听我的啊!万一谁幼奸我,我让他生不如死啊!”
“最毒妇人心,立刻将这什么虫,给朕去掉!”
东方洌恼火地道。
“去不掉,必须是男人的精/液,才能让它兴奋,才能吸引它!大叔,我真的不想害你。你是好人,你又是皇上,所以保重吧哈!”
连翘抱住了他,轻抚着他的背。
微微扭了扭腰,在他的身上磨蹭。
眸子里闪动着魅惑的光芒,抬起了头,埋进了他的劲间。
死色鬼,这是他自找的,让他偿到,吃不到葡萄的难受劲儿。
抱着他的感觉还真好啊!
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觉,靠,脑子进水了吗?
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东方洌被她勾得欲火涌动,可是一遭被蛇咬,对中毒心有余悸。
暴君要同眠1
曾经因为中毒,吃了多少的苦,幸亏李煜白将解药送到,才去了余毒。
“啊?你干嘛,你真的……”连翘还没有说完,嘴被堵上了。
他霸道地吻着她的唇瓣,敲进了她的齿门。
压迫纠缠着她柔软的香舌,吸允着蜜汁……
苍天啊!救命啊!
她错了,玩火自焚啊!
呜呜……身体好热啊!果然跟美男在一起,擦不出火花,也会冒点烟……
不该看刚刚的活体春宫,现在脑海里怎么浮现的都是那样的画面啊!
该死啊,今夜要毁了吗?
十三岁还是未成年人啊……
东方洌停了下来,该死的,这个死丫头将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居然摸他的屁股……
“不要这样,皇上,我才十三岁了……”某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道。
“死丫头,你不想这样,你的手放在哪里乱摸?”
东方洌晕眩,苍天,是女人嘛!
“啊?”连翘的脸涨得绯红,急忙抽回了手。
轻嗔道:“能怪我吗?难道摸前面啊?”
“不……知……羞……耻……”
东方洌一字字地清晰愠怒地道。
“那你滚到我床上干什么?
我要睡了!困死了!唉,问君能人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讨厌……”
连翘挣脱了他的怀抱,脱了外衣,抛被侧卧。
千万要镇定,否则就露出马脚。
被暴君识破,下半辈子就完蛋了。
要不是她的医术在先,还有这蛮霸子愚昧,怎么可能相信什么盅毒嘛!
东方洌抵着唇瓣,凝视着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小丫头。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
可恶,今夜反而被她调戏了一翻。
东方洌越想越生气,十岁就开始养什么盅毒了,可恶的东西……
东方洌无语地躺在一边,就这样回去了?不甘心,可是这毒……
东方洌脱去了外衣,钻进了被子。
暴君要同眠2
一把揽过了她,连翘轻嗔道:“你真的要搞一夜情吗?皇上,我真的不适你,真的……”
“一夜情?你是朕的女人,你说,怎么样才能将那该死的盅毒清除……”
东方洌冷然地道。
“再过五年吧,没有阳气的,它只能活八年!”
连翘一本正经地道。
“真的?”
“当然了,万物都是需要阴阳的嘛!如果有阳血喂它,它能再活十八年!”
“好,朕就养你五年,跟朕回宫!”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平了平气息。
“什么?回宫不要?你要想我了,就来妓院看我得了……”
“你连朕的屁股都摸得,你还想招惹别的男人吗?”
东方洌快要气爆了。
“摸下屁股算什么嘛!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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