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妃难驯:皇上,姐就好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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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妃难驯:皇上,姐就好美男-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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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治急声道。


    “我在南雀国听到过,不过这种毒药,在南雀国也只是医书中提到过症状。


    据说是一些部落里巫师调出的毒药。


    怎么会在中原出现?”


    李煜白微蹙眉头,极是不解。


    “南雀国?那解药呢?”


    东方治听李煜白的口气,不由地急了。


    “据说没有解药,皇上是何时发现自己中毒的?”


    李煜白又搭了他的脉,探问道。


    “呵……没有解药?这么说,朕死定了?”


    东方治听到这样的说法,心里已一片冰凉。


    想到死,真是太不甘心了!


    “不会的,天生万物,都是相生相克,一定会有解药的。


    煜白,现在怎么办?


    你一定行的,是吗?


    才几个月时间,不算长……”


    东方治将一切的希望都落在了李煜白的身上,心急担忧。


    皇上绝不能有事,否则那些野心之人,一定又会浮出水面了。


    这一年多来,东方洌力挽狂澜,才使得青龙国安于太平。


    他们的父亲本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林氏带走了哥哥,成了当今的皇上。


    可是他们却一刻也没有轻松,东方洌在宫里受苦,而他们也每天的提心吊胆。




断肠相思引2

父王死于非命,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将林氏杀了。


    不想,东方洌又中了毒,老天怎么可以这样?


    “也不算短了,这毒若是下量重一点,会当场毙命的。


    断肠相思引,最早是一个女子报复负心的男子让巫师调制出来的。


    时间一张,慢慢地浸入,最后肠道粘连……”


    “最毒妇人心……”


    东方洌咬牙切齿,这是林氏下的,还是别人下的?


    可恶……


    “那你想办法,一定要救救皇兄!”


    东方治几近哀求。


    “王爷,草民会想办法,但是草民的确不知这个解药。


    若是想知道解药,兴许要去南雀一趟。


    可是路途遥远!


    皇上最近发病的时间是?”


    他只是大夫,不是神医。


    毒正漫延,也许是因为身体好,所以才发作的慢。


    “好了,朕知道了,朕死不算什么?你就告诉朕,这药大概是何时下的?”


    “皇兄,您可是皇上,绝不能出事!”


    东方治愤愤难消,现在连谁下的也不知道!


    “慢性毒药,发作少则几天,长则几月。


    不过,若是几月这样长,肯定是有人还在慢慢地按份下。


    否则,人也会排泄,一点点的毒药,不至于这样严重!”


    “你是说,有人还在给皇兄下毒吗?”


    东方治惊愕!


    “这毒不能解了吗?”


    东方洌的脸冷到了极点,阖上了眼睑,声音却很平静。


    “若是没有进一步下毒,可以减缓毒发,南雀国也许有解药。


    这些山民的毒药,怪的很。”


    李煜白淡淡地说。


    “你看看我身上的印迹,刚刚有个死丫头,不知弄了什么?”


    东方洌趴在了床上。


    李煜白掀起了他的衣服,一个个淤紫的圆印,惊得东方治瞪大了眸子。


    惊声道:“这是谁干的?居然敢动龙体,这是下毒了吗?”




断肠相思引3

“这是北玄国善长的拔罐手法,可以输通筋络,去除邪气,平衡阴阳,通过观察所有拔罐后体表的变化可以推断疾病的性质、部位!皇上的确中毒很深,所以才会如此淤紫!”


    “北玄国的?”


    东方治拧了拧眉,这里还有北玄国的人?


    “是啊,北玄国人善于拨罐,北玄国人以为,筋络通,便可去小病强身。


    青龙国善于针灸,南雀国善食疗,而且西虎国人善推拿。


    加之各自的独特的药方,各行其道,但究其根源还是相似的。”


    李煜白回道。


    “那你都学过了?”


    “医学博大精深,岂是我一时学得全的。所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好,今儿我先回去了。”


    东方洌下了床,穿好了衣服。


    这么说那丫头,真有点本事了?


    也许那个死丫头真的有本事救他,可是出来久了。


    他得回宫,这双黑手还在给他下毒不是吗?


    他一定要将这双毒手,抓出来。


    “皇上,天天喝甘草汤吧!


    或者金银花茶,这是在没有特别的解药下,最好的解毒方法!


    但不知,这拨罐的人是谁?她可知道如何解毒?”


    李煜白些许好奇。


    “不过一个小丫头,懂什么?”


    东方洌心想,这丫头也许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说话是古怪了些,放肆了些,也许真有几分能耐。


    这李煜白都说是神医,也束手无策。


    他可不能将她露出去,免得有人对她下手。


    “皇兄,以后就让臣弟,带吃的给你。宫里的东西不要再碰了!”


    东方治关切地道。


    “这不合规矩,万一我不行了,别人会……”


    “我不怕,只要皇兄信得过我,愿与皇兄同生共死,我们是亲兄弟。”


    东方治不假思索地道。


    “好,不过不要让别人发现!我先回去了……”他不能让人发现,否则……




贱男,要上她1

东方洌紧握住他的手,孤独的心坎有了一点温暖。


    “小心啊!”东方治打开了窗,东方洌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里。


    翻过了几道墙,便出院去了。


    “煜白,你好好的想想,这毒怎么解,我求你了!”


    东方治再一次恳切地道。


    “王爷,放心,我既然接下这活,自然会尽全力的。我想出门几天,回去查查师傅的典籍!”


    “好,你快去快回!”


    东方治轻叹了声,也只能如此了!


    …………………………皇上,姐就好美男


    翌日,督连翘被一阵噪呱声吵醒,耳朵里都是老鸨红仙儿刺耳的声音。


    “小连翘啊,我的儿啊,快起来。让你师傅教你,怎么服侍男人。


    还要打扮打扮,今儿你可是新娘子,入洞房的!”


    在老鸨眼里,她也不过是孩子。


    孩子自然是骗骗最好,不过这孩子可不一般,夏侯渊可是给了她二万两银子。


    她才不管夏侯渊报仇,还是想雏的。


    她只要见银子,她是老鸨,每年还要上交银子,余下的才是她的。


    督连翘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塞进了一团屎,捂住了耳朵。


    冷然地道:“别吵我,不就服侍男人吗?我清楚的很!”


    “哟,我的心肝啊,你知道的,肯定是那么回事?”


    “不就是那么点事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就是小鸡鸡吗?你能不能蛋定一点?对了,你没有蛋。”


    督连翘慵懒地抬了抬眼睑,打了个哈欠。


    众人笑出了声,老鸨切了切牙,嗔怪道:“你一个小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红姨,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啊?


    做人要认真啊,我现在是妓女,又不是什么小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再说了,你不就是来跟我说这事的吗?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银子落空的。


    我会让你挣很多很多的银子,你别被银子压死就行了!”




贱男,要上她2

“哼,好,我等着被银子压死。


    你们服侍小姐,将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虽说咱们身份低微,可红姨我,也不想亏待了你们。


    那我走了!”


    老鸨轻叹了声,这丫头真是刺人。


    只要她不惹事,由她去吧!


    也许啊,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刺头。


    “奴婢依依见过小姐,以后奴婢就跟着小姐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环,施礼道。


    “依依?那你呢?”


    连翘枕着手,慵懒地抬了抬眼睑。


    “回小姐,奴婢是服侍赛雪姑娘的丫环,奴婢叫小红……”


    “不好,不好,你们的名字不够有特色!”


    “那小姐,帮我们取一个!”


    小红虽是容貌普通,但是比依依看似灵活多了。


    连翘暗想,这老鸨还真能配人啊!


    知道赛雪老实,给配了个聪明的丫头。


    知道她不要惹,就给配个木纳一点的。


    “依依以后就叫小桃红,小红就改成小红杏,赛雪,你说呢?我们都要大红大紫!”


    “好啊,听你的就是了!”


    赛雪看着送来的新衣,点头同意。


    到了前院,连翘抬头望着这大院,不由地赞叹。


    就是层数少了点,像是一个回字,中间是一个高台,四个楼梯通向楼上。


    每一面至少有十间房子,帐缦灯笼,布局的那样的唯美。


    “小姐走吧!这里房向南为天字号,向北为地字号,向东是人字号,向西是和字号,以天地为大,小姐现在的房间在和字二楼第三间……”


    小桃红扶着她,见她四处张望,莞儿笑道。


    “随便了,只要干净就行!那赛雪呢?”


    连翘诧然地道。


    “赛雪姑娘,好像在人字二楼第三间,正跟小姐对面!”


    “噢!”不在一起,还可以窜窜门。


    夜场还没有起,便有人在喝酒,嘻笑了。


    连翘穿得朴素,人又小,别人并未注意。




贱男,要上她3

连翘穿得朴素,人又小,别人并未注意。


    她也只是看着,那些个妓女,有美艳动人的,也有一般容貌的。


    妓院都分三六九等的,更别怪宫里了。


    她懒得跟这些人打招呼,就如赛雪说的,要想过好,必须有好的恩客。


    若是有好的恩客,势必会抢别人的地位,就会被人提防。


    现在最红的是叫牡丹的名妓,听说很多的高官都趴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高贵的,像是宫里的皇后一样呢!


    上了楼,推开了门,连翘再一次赞叹。


    果然是不一样啊!这到大的房间,至少有个七八十平的。


    外间还有琴架,还有坐榻,榻上有棋桌。


    里间的雕花木床上,铺着锦被。


    边上还有衣架,地上铺着牡丹花毯。


    “小姐,您的衣服,现在只有六套,不过,过了今夜,如果得的钱多,以后会更好的。


    小姐,先沐浴,然后吃点东西,晚上是小姐的好日子!”


    小桃红笑道。


    “好!”


    连翘耸了耸肩,无所谓了。


    还有笔墨纸砚,靠,当妓女当到这程度,也算是享受了。


    夜幕降临,灯火摇曳。


    楼下歌舞升平,笑声盈盈。


    连翘斜靠在床上,晃着腿。


    “小姐,怎么掀开盖头了?夏公子来了,马上要上来了!”


    小桃红推门而进。


    “来了就来了呗,你还真以为是嫁人啊!”


    连翘不以为然地道。


    “小姐,夏公子可是出了二万两银子,红姨说……”


    “放心,一定让他满意。不就是先喝酒,调节气氛,再上吗?有数,你出去吧!”


    真是的,这个死色鬼,居然出二万两银子逛妓院。


    一定让他满载而归,想找她报仇?


    靠,有没有人性啊?


    就算她就是督云柏的女儿,也不能拿她出气啊!


    算得了什么英雄啊,就是一只狗熊。




与贱男的一夜1

连翘端坐了起来了,将小桃红打发到了门外。


    然后起身,将灯给吹灭了,只剩下两支红烛。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连翘翻着眼白。


    楼下传来了喧闹声,连翘掀起了被子,和衣钻进了被子里。


    奶奶的,还要她等他,靠嫖客还想耍大牌。


    “小姐,快醒醒,夏公子上楼来了,小姐……”


    小桃红急声唤着,将她扶了起来。


    “切,他来了就来呗,他以为是谁啊?”


    连翘打着哈欠,这年头的日子真是好过,连个钟表都没有。


    看来她都想办法,做个钟表。


    “夏公子,刚刚被人拉住喝酒,现在上来了。小姐你小心点,他好像喝了好多久!”


    小桃红听说,她们有仇,不由替她担心起来。


    “你放心吧,笔墨都准备好了吗?听说酒醉的人,很有诗兴的。”


    连翘的眸子闪过了狡黠。


    “好了,若是公子欺侮小姐,小姐就喊一声,我在门外候着!”


    “你放心吧,你家小姐不是那么容易被欺侮的人。


    你去睡吧,我可不想别人听墙角!”


    “噢,小姐小心!”


    “嘭……”


    门被踢开了,夏侯渊脸儿通红,打了个酒嗝。


    脚步踉跄,醉眼里却是泛着冷芒。


    “夏公子,你没事吧!”


    小桃红伸手去扶,被夏侯渊一把挡开了。


    “滚……”


    夏侯渊嘴角勾起了阴鸷的笑,他没有醉。


    该死的督云柏害死了他的姐姐,从小最疼他的姐姐,怎么也得出这口恶气。


    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吗?


    居然双手环抱,站在那里翻着眼白,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晕,可恶的丫头,懂不懂规矩啊?


    妓女是这样大胆了吗?


    督连翘厌恶地望着这个臭男人,浪费一身皮囊。


    还好不是什么颓顶,侏儒,丑八怪。


    这张脸很有型,奶油味很浓嘛!




与贱男的一夜情2

“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服侍本公子!”


    夏侯渊恼火地道。


    “哟,夏公子,您喝了这么多酒啊!


    来,来……我怎么会不懂规矩呢?


    您是客,你是花了大钱的金主,你就是玉皇大帝。


    来,来……我帮你脱你!”


    督连翘突得笑颜一开,挥了挥手中的红盖头。


    刻意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哧……”


    夏侯渊不敢置信,这是雏妓吗?


    怎么像老鸨啊?


    天生做妓的材料。


    夏侯渊立在了床前,醉眼朦胧里,看到了一张俏巧盼兮的容颜。


    一把将她提到了身前,冷笑道:“督连翘,你可是花了本大爷二万两银子……”


    “嗯,我知道!谢谢您,这样看得起我。你放心,一份钱一份货,一定让您满意!”


    一股酒气直拨她的胃蕾,她真想一脚将他踢出去,恶心死了。


    居然还敢抓着她,这里的男人怎么都光长脸不长心啊!


    奶奶的,没一个好东西!


    忍……


    督连翘倚在了他的胸前,也不反抗。


    反而夏侯渊觉得怪异的很,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淫妇啊!


    “夏哥哥,我听说你的大名,早就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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