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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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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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艾叶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进来:“小姐,药好了,趁热喝吧!”

“父王怎么会跟娘吵架?是娘私自逃走惹父王生气才对!

夏侯沅撇撇嘴,闻见药味,眸中现出关切,“娘怎么喝起药来了?病了么?”

艾叶刚开口要说话,窦雅采却摆摆手不让艾叶说:“过去的事儿都别提了,都是些害人精闹的,沅儿你平安最好了!”

窦雅采接过艾叶手中瓷碗,看着那热腾腾的药汤晃荡,心念一动,忽而望着夏侯沅和艾叶两个人歼笑起来:“这次逃跑没成功实在是思虑不周,我现下,又想到了更好的法子呢,”歼诈眸光落在夏侯沅身上,窦雅采乌灵水眸中都是歼猾笑意,“沅儿,反正我利用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不如再利用几次好了,你也算是报答了娘的养育之恩啊!”

“娘,你又想干嘛?”

窦雅采勾唇歼笑,晃了晃手中药碗,眸光落在窗格外头飘扬的雪花上,微微眯眼:“我是想,借眼下这个病做做文章啊……”

艾叶忙道:“小姐只是偶感风寒,又不是什么大病,这一碗药喝下去,病就能好了呀!”

“不不不,我会病得很严重的,”窦雅采把药碗往塌边小几一搁,灵眸中都是算计,“这要病,也得病得比三年前还要严重呢,这一病不起啊,就越发好脱逃而去了……”

艾叶猜不到窦雅采的心思,夏侯沅更是不知窦雅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伸出小手扯了窦雅采一把,脆声道:“娘,你上次就因为桃花粉的事儿被父王禁足三个月,这三天还没过去呢,你又想逃跑!这次还不知道父王怎么罚你呢!”

艾叶也附和道:“是呀,小姐,就算王爷不罚,这事儿闹到皇上那里,总会有个结果的,吴侧妃和金侧妃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现在,小姐又想……”

窦雅采哼了一声,把二人扯过来,附耳叽里咕噜把她的想法说了一通,艾叶听完,怔怔的望着她:“小姐,你真是……真是疯魔了……”

窦雅采得意一笑,夏侯沅却捂嘴嘻嘻笑道:“娘又要算计父王了……”

小人儿眸光熠熠,神色兴奋,“娘,我肯定帮你!”

……

两天过去,皇上的圣旨也下了,皇上念及瑞王战功赫赫因此格外赐恩不杀头,夏侯懿抗旨不尊,私自回京,被免去一切职务赋闲在家,皇上只是责成他闭门思过罢了,但是皇上将夏侯懿请旨将吴氏贬为庶妃的折子驳回了,只不过令其悔过而已,也算是各打五十大板。

京中谣言四起,都因为丞相向皇上告密为女儿出气一事知道夏侯懿全是为了窦雅采,替窦雅采出头对吴氏下了狠手才得罪了丞相,而皇上亦知道窦雅采带着儿子私逃一事,只是念及窦雅采事后病了,又事出有因,怜惜她有幼子,就不再追究了。

而因为窦雅采私逃闹的满城沸沸扬扬,众人都以为夏侯懿是赶回来处理家事的,倒是把他私自回京的真正目的给遮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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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哇。。。。。。

咳咳咳咳。。。。。。哇。。。。。。     “让开!”

“侯爷你不能进去!”

“你小小一个丫鬟,也敢拦着本候的路!你给我让开!”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艾叶脸上,艾叶半边脸顿时就红肿起来,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尽管被人掌掴,艾叶仍是挡在络玉阁门口,愤然的望着面前气势汹汹提剑的永安侯,一步不让。

“这里好歹也是侧妃娘娘安歇之所,侯爷要进去,总得让奴婢通报一声,难不成侯爷要硬闯么?”

“父亲!父亲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白芍,你怎么也不好生看着些!”

大雪纷飞之中,金氏闻讯赶来,今儿一早永安侯就进府来探望她,不料刚转个身,永安侯便寻到络玉阁来了。

“娘娘!是侯爷非要奴婢带着他来的——”

“诶!你怪她做什么!她一个丫鬟,不关她的事!”

永安侯倒提着长剑粗声粗气的道,“语蓉你别管!本候今天来,是要给你出气的!本候不似丞相那般温吞,自己的女儿给人欺负了,还躲在府中不敢露面!”

“本候就是要看看!这窦太医的女儿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闹的瑞王府如此的不安宁!要真如外间传闻是个祸水,本候就手刃了这祸水,再去跟瑞王爷请罪就是了!”

“哎,父亲!你别——”

“闹什么?”

络玉阁外这一通吵闹,窦雅采在里间听了个清清楚楚,忍无可忍冲了出来,见金氏正扯着永安侯不让他进来,见她出来,都看向她,窦雅采眸底划过一丝冷意,艾叶忙过来扶住她,她趁势身子一软歪在艾叶身上,藏起眸中锋芒,依旧一脸的病容。

“我病着,不知金姐姐跟侯爷来了,有失远迎啊……咳咳咳咳……哇……”

窦雅采话未说完,就猛然弯身厉咳起来,然后吐出一大口鲜血,在那雪地映衬下触目惊心的很,随即虚弱一笑,轻蹙月眉,一眼柔弱水光,“真是失礼,咳咳咳,我病的厉害,咳了许久,也不知是不是肺痨,对了,侯爷说是要瞧瞧我,不如,进去坐坐啊?”

窦雅采这肺痨二字,把永安侯和金氏都吓了一跳,又见她厉咳吐血,永安侯脸色一变,忙拉着金氏退后了好多步,金氏忙道:“父亲,窦妹妹有病在身,你就别吵她了,我还要去跟管家说请郎中来瞧呢,咱们都是一府的姐妹,都是服侍王爷的人,是不会理会外间传言的!父亲,走吧,我送您出府。”

永安侯显然忿忿不平,奈何金氏婉言相劝,到底还是走了。

围了一院子的人散去,艾叶惊魂未定,望着窦雅采:“小姐,这好好的,永安侯这是要做什么啊?”

窦雅采将口中的血浆草残渣吐出来,站直了身子,伸手抹去嘴角似血汁液的同时冷笑道:“你瞧不出来么?金氏惦记着瑞王妃之位,如今吴氏没了资格,她就拉着永安侯演了这么一出戏,图的不过是贤良淑德的名声罢了,我没那闲心拆穿她们,我正好借他们父女的口,将我得病吐血的事儿传出去,这也算是,各取所需罢。”

在络玉阁的这两出戏,迟早会传到夏侯懿耳中,更会传到皇上耳中的,她跟金氏,不过各有所图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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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装病!又不是真病!

我是装病!又不是真病!     自从永安侯来络玉阁吵闹,被金氏婉言劝了回去之后,再加上有心人有意无意的散播,金氏的名声确实好了不少,她这几年在瑞王府,不似吴氏那般掌管府中事务难免得罪下人,待人接物也比吴氏要温柔的多,加上模样温婉动人,在瑞王府的风评也比吴氏要好,因此众人都觉得如今皇上要册封瑞王妃的话,也非金氏莫属了。

而窦雅采在永安侯和金氏面前那一出吐血的戏码,也确实如她所愿,传扬了出去,再加上艾叶暗地里散播了些话,周围的人便纷纷传说瑞王府窦侧妃私逃之后回来不知怎的就得了病,似乎着凉所致,每日都是咳嗽,十有八九就是肺痨,只是不肯医治,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而窦雅采要的,也正是这样的效果,她就是要众人都知道,她病得严重,将不久于人世……

一连下了七八日的大雪,这腊月还未过完,京城的冬天已是格外的严寒,窦雅采借着养病,每日倒是清闲,只窝在络玉阁中看医书,夏侯沅身子还未好全,却更爱粘着夏侯懿了,前几日夏侯懿不在,也不知去了哪里,直到今日才冒雪回来,夏侯沅吃了午饭,就飞奔着去泽园找夏侯懿了。

到了晚间夏侯沅还未回来,来福赶来说夏侯沅就在泽园用晚饭了,艾叶便只端了窦雅采的饭食进屋,一挑帘子进来,便瞧见窦雅采端坐在榻上,屏息敛气,再细细一瞧,窦雅采双手合谷穴上扎着两根银针,鼻两端的迎香穴也扎着两根,眼眶底下的四白穴也扎着两根银针。

艾叶放下手中饭食,抿唇笑起来:“噗,小姐弄的跟个刺猬似的!快取了来吃饭吧,厨房以为小姐病着,天天送清汤寡水的饭食也不见荤腥,今儿倒是乖觉,竟弄了个竹笋炒肉,小姐来尝尝吧?”

“我是装病!又不是真病!自个儿扎了这几日的银针,风寒早就大好了,”窦雅采坐在榻上岿然不动,只看了一眼艾叶端回来的饭菜,也闻到了肉香,哼道,“只怕那不是乖觉,那是巴结呢!而且,巴结的可不是我,是咱们的小世子啊!”

艾叶抿唇笑道:“皇上下旨封小王爷为小世子,小姐难道不高兴么?这下,小世子日后就能承袭瑞王爷的爵位,是名符其实的小王爷了呢!”

顿了一下,艾叶又皱了眉,“不过小姐不高兴也在常理之中,今儿那宣读的圣旨里,果然册封金侧妃为瑞王妃了呢,那日在咱们络玉阁的戏码,倒真是替她争了脸!只是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小姐不愿意做瑞王妃,吴氏能保住侧妃之位就不错了,这瑞王妃就只能是金侧妃了!”

听了艾叶的话,窦雅采微微敛眉,想起这件事里,倒是金氏一人渔翁得利,那日夏侯懿说给金氏的话,显然她是记在心里去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永安侯大闹络玉阁的事儿,吴氏一心想除去她,倒是这金氏,明显比吴氏要高明许多,如今这境况,金氏该是最春风得意了吧?

只是,她在意的不是这个,她本就不想要瑞王妃之位,封谁都一样,让她放心不下的是另外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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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旨立刻杀了你!

可下旨立刻杀了你!     见窦雅采皱眉,艾叶善解人意,走过来轻声问道:“小姐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窦雅采将脸上银针轻轻拔/出来,微微皱起眉头:“沅儿如今封了小世子,肯定是要进宫给皇上谢恩的,只是他的身子还未大好,不能去太远的地方,这样一来,就是我跟金氏一块儿进宫谢恩了,我倒不是怕进宫,只是担心又出什么岔子啊……”

艾叶听了这话抿唇一笑:“小姐只怕想多了,只是进宫到皇上那儿磕个头谢个恩而已,能出什么事?小姐只记得凡事莫要逞强,莫叫人瞧破小姐是装病就行!”

窦雅采水眸一亮,点点头道:“嗯,说得对啊!”

——

第二日的雪总算是小了些,窦雅采同金氏谢完恩从金銮殿中/出来,已是巳时五刻了。

金氏拢着华丽的赤色大氅走在窦雅采前头,忽而身形一顿,便站在宽阔的御街上,幽深眸光落在了某个地方,眸色微微起了波澜。

窦雅采不知何故,脚步未停,目光却也顺着金氏视线凌空掠了过去,就见远处宫前有人匆匆而过,窦雅采看清之后,也停住脚步,那行色匆匆的清雅男子她认得,便是从小一处长大的越子耀,身后跟着个背医箱的小太监,看来是要去给宫里哪位主子瞧病的。

金氏往后瞟了一眼,见窦雅采也瞧着那边,她微微勾起唇角,眸中波光潋滟,藏着幽暗眸光,望着那边越子耀的身影淡淡道:“太子的病,只怕又犯了……否则,怎么会请太医院里最年轻的院判越太医专程照顾太子呢,你说是吧,窦妹妹?”

窦雅采皱眉,她对这些根本漠不关心,宫中又是是非之地,她根本不可能跟越子耀打招呼,更懒得回金氏的话,刚准备迈步,却听见身后有人道:“窦侧妃么?太后请窦侧妃去一趟宁寿宫。”

再次踏进这金碧辉煌的宁寿宫,已是五年后的事儿,窦雅采还记得,五年前自己接了懿旨,前来宁寿宫谢恩,远远的给太后磕了个头,然后就嫁给了瑞王夏侯懿,如今再来,宁寿宫比记忆中更加华贵典雅,而她心里却猜不透太后此番单独请她一个人来所为何事。

“妾身给太后请安,愿太后福寿安康。”

窦雅采被宫女迎进内殿,瞧见那金绣纱帘之后坐着的尊贵妇人,窦雅采便跪下磕头请安。

只是,久久等不到太后回应叫她起来。

半晌,金玉宝座之上传来一声冷哼。

“窦雅采,五年不见,你倒是越发胆大了!如今都敢携子私逃了?你有把哀家放在眼里,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哀家当初抬举你,赐你额外恩典,你就是这样报答哀家吗?你一直对哀家心存不满,认为哀家给你指婚是不对的,你不喜欢,你不想要,是不是?!”

太后冷厉话中,带着重重的杀意:“你可知,就凭这一点,哀家就可立即下旨杀了你!”

窦雅采心中一凉,忙将舌尖咬破,闷咳两声,伏低了身子,血迹渗出嘴角,弱声道:“……妾身罪该万死。”

嘴角的血迹滴在殿上纯白的羊毛毧毯上,印记鲜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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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你们窦家的恩人

也算是你们窦家的恩人     “大胆!太后娘娘面前岂容你这般放肆!你可知,殿前失仪是要杀头的!”

一旁侍立的宫女看见窦雅采弄脏了纯白毧毯,面色大惊,立刻厉声出言训斥。

那血红印记如此鲜明惊心,太后自然也瞧见了,又见窦雅采一脸病容,声音虚浮,微微敛了眸中厉光,她今次叫窦雅采来,本就是恫吓一下,并非存了心要杀她,何况窦雅采有病的传言太后这几日也听到了,见她当真虚弱至此,这心便稍稍软了些,眸中藏了些柔和算计。

“罢了。赐坐。”

有宫女拿了圆凳来让窦雅采坐着,窦雅采敛眉,侧身坐了:“谢太后娘娘。”

殿前失仪,是重罪,但太后明显另有所图,不会真的杀她,她咬破舌尖也不过自保而已,总不能让太后瞧破她是在装病……

太后见窦雅采坐在那里,唇角翘起,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哀家把你赐婚给瑞王,也算是你们窦家的恩人,你既是瑞王侧妃,就替哀家传一句话儿给他吧,好好儿告诉他,到了今时今日,他也该表明立场了,他心里,究竟想的是太子还是四王爷,得了空,早些上折子给皇上要紧。”

窦雅采一心困惑,什么太子四王爷?

想不通,面上仍是柔顺答道:“是,妾身记住了。”

太后端坐金玉宝座之上,薄凉浅笑:“哀家已经给皇上说了,皇上也已经决定了,让瑞王世子进宫给皇太孙当伴读,窦雅采,这可是旁人想也想不来的荣耀,你可得记着哀家的话,别耽误了。”

窦雅采一愣,垂了眼皮,起身跪下:“谢太后恩典,妾身记住了。”

太后之前的话她听不懂,后面这话她却是明白的,让夏侯沅进宫给皇太孙当伴读,明着确实是旁人想也想不到的荣耀,可这背后说白了,她的儿子就是送进宫里来当人质的,只怕夏侯懿一日不表明立场,选什么太子四王爷,夏侯沅就一日不得安全……

到底朝中/出了什么问题,太后竟要从她这里旁敲侧击?

看来这京城果然是是非之地,带着夏侯沅离开的打算是对的,应该离京城远远的……

正恍神间,就听见太后凉声道:“你跪安吧。”

从宁寿宫出来,窦雅采一个人走在宽阔的御街边,身后是皑皑白雪覆盖下的巍峨宫殿,刚远离宁寿宫,却见满天飞雪之中,有人披着纯黑大氅执伞大步走来。

窦雅采细细一瞧,那执伞之人正是夏侯懿,而夏侯懿也看见了她,执伞的手微微收紧,脚步一顿,立在数十步之外,薄唇紧抿,沉沉的看着她,半晌,又大步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站定,不动声色的移伞遮住了她的身影。

一纸墨伞,隔出了漫天飞雪,夏侯懿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脸上,她嘴角一抹血迹犹在,眸色越发幽暗:“太后,为难你了?”

窦雅采微微眯眼,往后退了一步,偏偏站在雪地里,迎雪冷笑:“瑞王爷专程进宫监视我么?”

夏侯懿没再动,寒眸凝注在她脸上,沉声道:“太子病了,本王是进宫来看太子的。”

窦雅采一张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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