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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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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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张小碗自嘲地笑了笑,便又不再多想,继续操持手中的活去了。

这日子,再怎么难,也难不过以前不是生就是死的生死决择。

这日早上一群汉子冻得半死回来,下午,就被嫌他们没用的汪永昭踢出了门。

张小碗叹了口气,叫江小山找了他们回来,一人包了一包袱带回去的什物。

来的每人都是十两的银子,五斤的腊肉,还有一篮子花生瓜子,那大竹篮是张小碗从村中相熟的编蔑竹师傅那买的,个个都扎实又大,装得那一篮子平常不惯吃的花生瓜子那也是近半两银去了,众人得了一堆什物,第二次跟汪永昭道别,完全有别于第一次道别时的垂头丧气,个个脸上都有些喜气。

这时,汪永昭脸色便也没再那么难看,还说道,“回头家中有事就来这找我,我不在,找夫人即可。”

“知晓了。”众人跟他辞了别,真正离去。

汪永昭那日着了小寒,终究不是很年轻的身子了,风寒一着,旧疾又起。

张小碗熬了好几天药喂得他喝了,好了近七天,汪永昭这才没疼得一夜一夜地发虚汗。

这几日间,他发了汗,也不让江小山来帮他擦拭,更不让别的仆人过来帮他沐浴,这些活便也只得张小碗干了。

给他擦了几天身,洗了几遍澡,他身上能摸到的地方张小碗也全都摸了,有了这么个过程,这半夜汪永昭突然压上她的身,她便也没拒绝。

这事一做,张小碗头几天很是不适,来这世道这么久,劳累的生活磨得她丝毫欲望也无,平心而论,身经百战的汪永昭那活干得不错,但张小碗这身体硬是疼了几天,每天都是忍耐着在过。

她身如死鱼,以为有得几次,汪永昭尝不到趣味便会放过她,哪想,他硬是连着十来个晚上都缠着她,时日一久,张小碗的身体也便磨出了几份感觉,便也不再觉得夜夜都是在上刑架。

待她一熬过,不再那么难受,笑容也不再勉强得紧后,汪永昭脸色也好看了起来。

这日他出了门回来,还给张小碗带了一盒子钗子回来,里头有金有银。

张小碗打开一看,见那钗子足有十根之多,她着实愣了愣,抬头一看汪永昭看她的眼,她微动了动嘴,还是忍不住问道,“这可花了不少银子吧?”

汪永昭一听,那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张小碗轻咳了一下,轻轻地说,“您那还有银子吗?”

汪永昭这下是脸冷,眼也完全冷了下来。

张小碗再接再厉,“我那还有一些,便替了这钗子,还了给您吧。”

她说罢,汪永昭伸出手,狠狠地拍打了下桌子,那巨大的声响震得张小碗都在座位上轻跳了一跳。

门边站着的江小山更是吓得双手堵住耳,脸都白了。

“你这蠢妇。”汪永昭一字一句地从嘴里挤出这话,对张小碗恶狠狠地说罢,抬脚便走了。

他大步离去,江小山那脸便也哭丧了起来,他先是看了张小碗一眼,随后就弯了腰,就着双手堵住耳的身势,害怕地急步跟在了汪永昭身后。

他们走后,一脸惊慌失措的张小碗长吁了一口气,看着那盒钗子轻摇了下头,无奈地合了起来。

当夜,汪永昭未回,难得一个人睡,身上也没人压的张小

碗算是睡了一个好觉,第二日一早也没见汪永昭,听得仆人说他出门办事去了,张小碗听得这话也不知汪永昭的意思,不知他是不是气回汪府了,只得静观其变。

反正这事,只能是汪永昭主动回汪府,不能是她赶他回去的,要不然,她就变成了无理的那方,这事她做不得。

这夜汪永昭也没回,张小碗已经觉得像汪永昭这种身上有傲气的男人,是不可能再赖到一个像她这样的“蠢妇”身边,如此她真真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还是想得太好,这夜大半夜的,她听得后院的大门似是被人在用脚踹得砰砰作响,她忙穿了衣裳起来,打了灯笼,刚走到院中,就见得那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这时的门边,几个脸上一脸惊吓的老仆提着手中的灯笼候在了一边,而那站中央的汪永昭一见到她,连门也没进,便把手中那还滴着残血的虎皮向她扔了过来,嘴里同时冷冰冰地道,“这你总该欢喜了吧?拿去给你那心肝宝贝的小儿做靴去罢!”

、123

那张虎皮在张小碗的面前落下;那被突地扬高而起的残血在空中跃起,舞动,最终也落在了地上。

虎皮没砸着她,连那血滴;也没溅到她的身上任何一处。

张小碗沉默地看了那张落在她脚前一步之远的虎皮一眼,咽下了嘴角的叹息;静静地走上去,拿出手帕给汪永昭拭那满手的血。

“去烧几锅热水。”张小碗转头淡淡地对一脸疲惫,又哀求地看着她的江小山如此说道,说完;又转回头轻声地问汪永昭;“您伤着了没有?怎地满手的血。”

汪永昭此时全身都很是僵硬;他深深地看了和颜悦色看着他,眼里还有担扰的妇人一眼,便又僵硬地转过头,一语不发。

张小碗仔细地拭了这冷硬得就像石头的手,又仔细瞧了瞧,没发现伤口,又自行去拿了他的另一只手过来,仔细擦拭了一会,才抬头松了口气,说,“还好没伤着,先去沐浴一翻吧。”

说着不待汪永昭回答,又对那几个老仆人温和地说,“我家大公子可是还有带什物回来?劳烦你们归置归置,明日我再上得前院来。”

老仆几个有些担扰地看着她,见她朝他们笑得沉静,便也放下了点心,提着灯笼,施了礼便告退了。

待他们一走,张小碗转头看了看被踢坏的门,若无其事地说,“大门坏了,明日得找村里的木工修上一修才行。”

这时她拉了他的手进门,汪永昭没看她,眼睛扫过那门,才僵硬地开了口,“无须,阿杉他们会修。”

阿杉他们是汪永昭的随行亲兵,这时正站在门口,听得他的话,阿杉立马开口,拱手朝他们这边道,“属下现在就着手修好,请夫人放心。”

张小碗一听,回头朝他们温和地说,“明日也不急,先且去前面歇着吧。”

这三个亲兵齐声说道:“是。”

张小碗拉了汪永昭进了澡房,她搬木桶时,一直冷着脸的汪永昭过来帮来了一把,没让她动手,张小碗抬头朝他默默地看了一眼,又轻声地道,“您渴吗?”

“我去给您拿里衣,再给您端碗白水过来吧,只是白水是冷的,还是给您烧点热水?”

“白水。”汪永昭这时开了口,又盯着张小碗道,“那皮子你也不欢喜?”

“欢喜,”张小碗头都疼了,但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不耐烦,也没面露勉强,依然温和地说,“不急,先放在那吧,明日再收拾,先让您换好了干净衣裳,喝上道热汤暖暖胃再说。”

汪永昭闻言脸色缓和了起来,盯着张小碗的眼神也没那般咄咄逼人,似要置人死地般。

张小碗看了他一眼,朝他福了福,“我这就去房里一趟,您先歇一会。”

汪永昭没说话,只是待她走了两步,他就跟在了她的身边,明显要跟她一道去那房里。

张小碗没有看他,头低得更低了。

这时,假若不低头,她无法掩饰眼里的的疲倦与厌烦。

汪永昭洗完了澡,换回了干净的衣裳,张小碗替他擦干头发,便他问:“我去给您做点粥和热汤吃吃吧?”

汪永昭闻言,便点了头,“嗯。”

因心情好,他踩过了院中那张没有收拾起来的虎皮,连踩了两大脚踩过它,走去了大门边,看属下就着晨光在做新木门,他看得一会,觉得他们动手的这木材不好,便说,“去溪山把那几根柚木伐来做门。”

“啊?”

“没听懂?”汪永昭看了他们一眼。

属下恭敬躬身,“得令。”

说完便领着另外两人去了前院上了那马,快马而去。

张小碗做好早膳,服侍着汪永昭吃了,又让他上床歇息,上床之间,汪永昭也赶了她上床,她也未说一话,只是温和地看着这个男人。

汪永昭怕是累得很了,拘着她的腰,一会就睡了,半张脸又压在了她的头发上。

待他沉睡后,张小碗睁开了眼,漠然地看着床顶半天,才疲惫地闭上了眼。

有些事就算她不去想,日益露出的现实也在明晃晃地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她孩子的父亲,她的孩子不仅跟这个男人长得完全一样,这两人连性格都竟是如出一辙,对他们看上的,他们的情感都是那般别扭,霸道,占有欲又是那般狂烈,烧着自己,也定要烧着了对方才甘心。

汪永昭要得她一个笑脸,要得她一份他要的满意,她要是不给,他就算闹得天翻地覆,要是得不来他要的结果,他也不会收手吧?

一模一样啊……

张小碗满嘴的苦涩,这时极其困难才咽下了口中的一口口水。

可惜的是,就算是一模一样,如出一辙,他也不是她的孩子,她无法去爱他。

她能给他的,顶多就是因着他的身份,给他一份虚与委蛇,顺着他的毛摸,而不是惊起他更多的注意。

但愿时间久了,当他褪了他对她的这份兴趣,她能从他对她的注意力里解脱出来。

她早已累了,如果汪永昭要她的感情的话,她哪还有什么感情,她又怎么可能对他产生感情。

狗子还埋在这幢宅子里看着她呢,日日夜夜的,这对她的小老虎是一项永远都不可能忘却又消褪的折磨,对她,又何尝不是?

那些伤害,随着岁月的过去长在了他们的年龄里,长进了他们的骨髓血液里,但凡是人,谁真能忘得却伤痛?

平时不去触碰它,就已经是竭尽全力去遗忘,去忍耐了。

汪永昭这天日夜睡了一个白天,晚上就发了狠地要了张小碗大半个晚上,张小碗没他精力那么好,半道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午间她才醒来,忍着身上的酸疼,一脸无事地去了前院堂屋着管家中的琐事。

她跟平时一般没有不同,笑得也恰得好处,跟众人说说笑笑,一派温婉,看在汪永昭眼里,却道她是极欢喜的,他便也觉得舒爽起来,待手下把砍来的柚木拿着马车运了回来,他还给了他们几个笑脸,另也给了他们点银子,让他们回各自的家一趟歇息几天。

他叫来村中的木工,便和他一道干了起来。

第三日,木门做好,也打磨上完油后,他拉了张小碗过来看着,亲手安了门。

张小碗笑着看他,待他做完,笑着说,“午膳给您做碗蛋羹吧,您看可行?”

汪永昭满意地点点头,“可行。”

午间张小碗进了灶房,他拿了书就坐在了靠灶房的门廊下看书,看得几页,就朝那灶房内瞧上一眼。

待张小碗蒸好蛋羹捧了出来,他拿着瓷勺一口一口吃了个底,一口没也剩。

这蛋羹,他以前就见那小儿吃过,觉得那味道也不过凡凡,现今吃来,还是别有一翻滋味的。

下次得了空,还得让这妇人多做几次给他尝尝不可。

汪永昭心情甚好,回总兵府住了几天,看过老父后,便又捎了一些什物回了叶片子村。

江小山先带了什物回来,偷偷摸摸地跟张小碗说,“大公子打仗得来的那些什物都运到您这儿来了。”

张小碗拿着帕子掩了嘴,暗想着要以什么表情面对才好,想来想去,只得还是拿着帕子掩了嘴,作惊讶状。

江小山见她平淡的反应略为有点不满,又弯着腰凑到她身边轻轻地说,“大公子现在啊,心心念念的都是您,前个儿您得的钗子,都是他拿了两座小金佛和小银佛化的。”

“阿米陀佛。”张小碗听得顾不得作戏,随即便合了掌,念了句佛号,眉毛都皱了起来,叹着气说,“这可使不得,这佛像怎么能化得?”

当晚汪永昭回来,张小碗朝他说道,“我听小山说,您给我的钗子是化了佛像得来的,这可使不得,您是战场上出来的,多少要敬着点神佛,待明日,就让我把钗子化了钱,捐了那寺庙吧,您看可行?”

汪永昭听后,看了她一眼,静坐在那想了半会,后头见张小碗又笑意吟吟地一直看着他,眼睛里还有着亮光,他便点了头,“随得了你。”

隔日上午,汪永昭与张小碗去了离村里五十里外的寺庙烧了香,这整整一天,汪永昭脸上都带了浅笑。

晚间就寝时,他在张小碗的发间亲吻了两下,且也是满脸笑意地看着她,眼睛里有着流光溢彩的笑意。

张小碗被他如此瞧着,最终受不住这跟她的小老虎太相似的眼睛,她伸出了手合上了他的眼睛。

汪永昭却甚是欢喜,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口,无声地笑了起来。

张小碗就势抱着他的头,眼里一片叹息。

隔日他们起床,一人在灶房做早腾,一人在院中舞剑。

院中舞剑的男人脚步轻盈欢快,而灶房中的女人,煎好一剂寒凉的药,待它冷下,一口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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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待到四月;丽姨娘怀孕七月了,总兵府来人请汪永昭回府,汪永昭打发了仆人回去,说待产的事,二夫人好好看着即好。

多心爱的美妾;张小碗前年过年在府中听得下人说;汪永昭曾为了她;进山捉过百灵鸟;现如今;不过就是一句:二夫人看着即好。

男人的恩爱;镜中花水中月,他尝过他要的滋味即忘;女人要是也能像男人这般轻易说不要就不要才好,要是不能,这误一次,大概便是误了终生。

张小碗大概也是内心早麻木不堪了,听过汪永昭这话后,心中也只划过一道讽刺,随即便也无波无绪,心里平静得很。

这厢汪永昭不管府中的美妾有多盼望他回去,这天他似是因此想起了什么事,找来了大夫给张小碗探脉。

大夫来的这天,张小碗先是完全不知情,等到大夫被汪永昭领着进了后院的门,被她说这位老大夫是什么人后,她就差一点就僵住了身体。

她硬是强忍住了情绪,即刻绷紧了神经,才没失常。

“你快去坐着,让大夫看看。”汪永昭说着时目光柔和,伸出手,拂过了她颊边一络散下的头发,把它拔到了耳后。

张小碗笑笑,欲要拒绝的话咽到嘴边,便也没再说出口。

这种时候,说多,怕也只是错多罢了。

待那大夫探过她的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那脉竟探了大半个时辰之久。

之后那大夫站起身,朝一直闷不吭声的汪永昭一躬腰,“汪总兵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张小碗知道她大概是完了,她平静地看着汪永昭狐疑地看了那大夫一眼,又瞧她看了一眼,还安抚地朝她笑了笑。

她没有回他的笑,只是面容平静地看着他带着那大夫出了堂屋的门,转过了门廊,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那一刻,她闭了闭眼,不知道呆会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希望这是个庸医,可那大夫试探看着她的眼神里,写着他明显不是。

“她脉相虚寒,不易受孕?”汪永昭闻言笑了。

他残暴中带着血腥的笑让大夫退了一步,硬着头皮再道,“大人,确是如此,还有一话,老朽不知当不当讲。”

“呵,”汪永昭轻笑了一声,闭了闭眼,大体也知晓了他的意思,“说吧,说吧。”

“夫人那脉相不似是女子原体虚寒,似是一时之间……”

“似是短时间内吃寒药吃成的?”汪永昭听罢此言,伸出那探过那药渣的手指在鼻间闻了闻,似那味道还在他的鼻间一般。

小山来报,说阿杉他们见得夫人晨间倒的污秽东西里头有药渣,他看过那药渣,不知是何物,还以为是他要得太多,弄疼了她,让她不得不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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