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跑上前去问，“你这样的身子怎么也出来了？”
“主子放心，奴婢还支撑的住。”
听水烟的话，众人狐疑了起来。因见她除了脸色苍白些，步伐拖着地外，并没有受到明显的外伤，都不知道她想遮掩什么。
“那你如果支撑不住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等到水烟点头，万梓川定了定神，撩开田妈妈衣袖问道，“顾嬷嬷所说的惯例可是像这样？”
“这，老奴不知道，平主子冤枉啊？”
“冤枉？”万梓川看着她装可怜的样子，扭回头道，“樊姨母，臣妾肯请你找一个可靠的仵作给两个人验伤？”
第一卷 第128章 反击
第128章 反击
听水烟的话，众人狐疑了起来。因见她除了脸色苍白些，步伐拖着地外，并没有受到明显的外伤，都不知道平王妃请她们出来向干什么。
“那你如果支撑不住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等到水烟点头，万梓川定了定神，撩开田妈妈衣袖问道，“顾嬷嬷所说的惯例可是像这样？”
“这，老奴不知道，平主子冤枉啊？”
“冤枉？”万梓川看着她装可怜的样子，扭回头道，“樊姨母，臣妾肯请你找一个可靠的仵作给两个人验伤？”
“好吧。”樊慧把话传下去，有人把水烟和田妈妈扶进另一个屋子里。两个年纪不相上下却收拾的极为干净利落的妇人跟着进去了。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两个妇人从里面出来，向王爷等跪拜之后，道，“禀王爷，老妈妈身上有几十处於痕，最严重的是背上，好像用棍子敲打的。而那个小丫鬟。。。。。”
“小丫鬟怎样，说？”樊慧脸色暗了不少。
“小丫鬟身上除了有抓痕外，她的坐定已经血肉模糊，分不清经纬了。”
“这就是你们的惯例？”樊慧也是很吃惊，看向顾嬷嬷的眼神也凶些，“谁让你打她板子的？”
“老奴不知道她身上的伤是不是自己弄的，打板子的事只因想赶快弄清楚谁要害我们主子，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顾嬷嬷毫不示弱地回着，她是老嬷嬷了，以前在丞相府也经常教训丫鬟和嬷嬷，难道她身为上官映萱的乳母，连这点权利也没有吗？
“樊姨母容禀。”上官映萱站起来跪到韩景轩的面前，“都是因为臣妾吃了丫鬟送来的食物坏了肚子，顾嬷嬷才去问那个小丫鬟的，实在不知是妹妹带来的人，早知道这样就不该遣嬷嬷去问的，还请姨母看在嬷嬷一心为臣妾的份上，饶嬷嬷一次。”
因见樊慧听不得几句好话就要做和事老，万梓川走到上官映萱身边道，“姐姐，吃坏肚子就该找丫鬟的错吗？那我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是不是要怪鞋子不好？”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嬷嬷一心护我，怕有人居心不良，而你，一心袒护一个小丫鬟是何居心？”看来万梓川这是要给她杠上了。
“姐姐的意思是妹妹对姐姐居心不良？可妹妹为何要害你？”
“你自己心知肚明”上官映萱一副委屈的样子捂着肚子重新回到座位上，“樊姨母，您真不该提爷去我屋里过夜的事。”
听她一言，万梓川苦笑了一番，天，这就是耍赖撒娇的做派？没有理就要反咬一口，往别处引大家的思路，让大家以为她在争宠，在指使人加害她。可惜她两世为人早看透了内宅的争斗，根本不屑因为王爷留宿的事跟她斗，“妹妹从来不敢跟姐姐争宠，也不想争宠”
她终于把自己的心思向大家表明了，一身轻松，可是她没有看到韩景轩突然变愤恨的眼睛。
樊慧怕韩景轩越听越气，便对水烟和田妈妈道，“你们两个是谁跟前的？”
水烟忍着痛站在那里，根本就不能答话。原本她在万梓川的外榻上趴着养伤，外间的水桃来教田妈妈她听见了，求水桃和田妈妈搀着她出帮小姐说话，此时的她她也不会暗自违了主子的话出来。田妈妈上前一步冲着樊慧行大礼道，“回主子，还未跟谁，只是在大厨房做事？”
水烟现在痛的根本就不能答话，只能等田妈妈说完点点头。她原本在万梓川的外榻上趴着，要不是听水桃偷偷和田妈妈说要帮小姐说话，她也不会暗自违了主子的话求她们把她带出来。
“你从饭菜里下药了吗？”
“回主子，无。”水烟望着地面，一字一句地道，“奴婢从小深受主子的的教诲，从不做伤人昧良心的事。”
“你撒谎，太医都说是因为菜里有巴豆粉引起的，你怎么能说没有？”陈军医听到这里，已经大概知道事情的脉络了，他看了看韩景轩一眼，几欲挺出身要帮万梓川说话，韩景轩却是暗暗向他摆手。
“水烟，你给正王妃端的是什么菜色？”
听到万梓川问到话点上，陈军医又归了原位。
“糖醋笋条。”
“谁能为你做证？”
“厨房的小赵媳妇和烧火嬷嬷。”
“好，妈妈扶水烟下去吧。”万梓川说完把目光转向嬷嬷们，“谁是烧火嬷嬷？”
有一个脸庞发黑，头发还算齐整的妇人站起来，慢吞吞地道，“回主子，是老奴亲手看小赵媳妇把菜交到她手里的，从洗菜，切菜，下锅，都是小赵媳妇经手的，原本水烟只是个打杂的，没有她端菜的份，但是瑶瑶中午来取饭菜的时候偏偏叫上了不起眼的她，我们几个还说她攀上高枝了，没想到原来她要毒害正王妃”
顾嬷嬷望着见风转舵的烧火嬷嬷，眼里迸射出恼怒的目光，吓得烧火嬷嬷连连往万梓川身后躲。
“顾嬷嬷，做菜的小赵媳妇没问题，端菜的水烟要害你主子，你可是问过瑶瑶为何今天要让水烟给你家主子端菜？”
“可能是院子里一时人手不够，瑶瑶就找了伶俐的替补也未可知。”
“那请瑶瑶上来吧？”
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一个婆子领着一个圆脸小眼的丫鬟进来，那丫鬟见王爷在上面坐着，望了望上官映萱，又偷眼看看顾嬷嬷，直到韩景轩轻咳一声，这才噗通一声跪倒地上。
“瑶瑶，水烟不是你们院子的，又不经常当差，难不成是你故意这么做想嫁祸于她，进而挑拨主子之间的关系？”
“平主子，您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主子一向待人平和，怎么会无辜找事，实在是因为跟着奴婢的两个丫鬟突然要小解，奴婢想着不能误了主子的饭时，无意间看到水烟在那里无事可做，就叫外院的她帮忙的。”因为上官映萱不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万梓川，她的丫鬟自是不把万梓川放在眼里。
“你可知她端来的饭菜害你主子肚子痛的事？”
“奴婢不知。”
“那你如何知道我借水烟的事要陷害你主子？你这样随便叫外院的丫鬟帮你主子提饭，是你故意给水烟空子钻，有意设计陷害她，还是你根本就是联合起来她合谋害你主子？”
“平主子，奴婢只是一时想着不让主子饿着，才忘了王府的规矩，求主子饶了奴婢？”
“顾嬷嬷，你听见了吗，是你调教的丫鬟不懂为王府的规矩，要怪你也应该怪她，要打也是要办她，怎么能去找不相干的水烟？她刚来不知道府里规矩，有姐妹们请她帮忙她就帮，难不成她有仙法，预料到瑶瑶缺人手早早准备了巴豆粉等你们随便抓人的时候再给你主子下药。”
“这个老奴也不清楚，兴许她早早在准备了伺机下手也说不定。”顾嬷嬷脸色已经像茄子那般紫了。
“樊姨母，麻烦请你现在就去搜院子吧。如果水烟随身带着巴豆，一定会有痕迹的。”
“传我的话，让侍卫去大厨房搜。”韩景轩这时候也不急了，反正在家呆着也是呆着，看一场内斗也可以缓解他整天在府里窝着，见不到血腥的好。
几十个侍卫拿着长矛到大厨房之后，把里边嬷嬷丫鬟们住的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巴豆，回来向韩景轩报告时，顾嬷嬷和十几个嬷嬷都傻了眼。原本以为是做了套子让平主子往里跳，没想到平主子早就撒好网等着治她们呢，嬷嬷们一个个拘谨着脸，因为太过紧张而流下来的汗和伤口混合在一起，那感觉只能用一个字形容。
爽
看着她们一个个脸色的变幻，万梓川不由地在心里感叹，子虚乌有的东西，即使你把它吹夸地比天还大，就会变成实物么？
樊慧望着万梓川的眼神有了异样，事情到这里还不明了的话，她实在难以给韩景轩一个交代，但她没想到万梓川会在这个时候把所有问题都摆在眼前让她在韩景轩面前下不来台，眼下只能先安抚她再说，“顾嬷嬷，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奴该死，都是老奴一时大意，求樊主子开恩，饶了老奴这一遭但是我家主子吃坏肚子是实，又当怎样理论？”顾嬷嬷这个时候还想反咬一口。
“吃坏肚子？”万梓川提高了音量，“樊主子，这是我让水桃从厨房找来的笋条渣子，姐姐吃过的笋条可有剩余的，只要找人收拾一些，拿着笋条同时给两匹马吃就能试出来笋条里边有没有巴豆了。”
韩景轩听她一席话，喝到嘴边的水几乎呛出来。看向陈军医的时候又多了一些释然。陈军医却在暗自夸着她的外甥女，真是冰雪聪明，这样的主意都想的出来，再分辨不出毒性的食物，只要同时让同一种动物吃了，那肯定就知道有没有毒性。看来王爷说的没错，她是越挫越勇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会让她惧而不前的。
这样的性子，跟某人还真是很像。
第一卷 第129章 反击
第129章 反击（加更）
黛子今天查了订阅发现，124章订阅很少，黛子很郁闷，后来想了想可能是大家觉得樊慧这个人做章节名没有吸引力，但是黛子告诉大家，后来的剧情就是从124章开始连贯的，如果现在的章节大家不知道所为何事，去看看以前的就好。为了回报大家，这章加更
“你？”上官映萱正得意她怎么能把一些剩菜残渣吃进去做实验，却没想到一个欺她的庶女竟然敢把她吃过的食物倒给马吃，心里恨不得把万梓川千刀万剐，“樊主子，她欺我心善，故意辱骂我？”
嘴上强硬，其实心里有猫腻。
再怎么拖延也不能真让她用馊主意试，这不是明摆着让她露馅吗，绝对不能，只是不知厨房管事的把那些饭菜都拉走没，要是还在桶里，岂不是给了她机会。
“有我在，梓川她何以敢欺负你，不过为了还事情一个明白，你就不要再计较了。”樊慧拍拍上官映萱的手，安慰好她，因见王爷没有异议，便冲着身后的人道，“姚嬷嬷你去大厨房的溲水桶里找一些剩菜渣来，带两个老实的丫鬟跟着去马房喂马。”
“奴婢遵命”
姚嬷嬷这一去，屋子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先跟着顾嬷嬷一起说万梓川打她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些。而顾嬷嬷身边只有一个百香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已经开始后悔了。
看现在的局势，好像正主子有些胜算，可平主子却一个个的把她的胜算给推翻了，这可怎么好，她又不能半路换旗。
田妈妈和水烟被万梓川带回王府，那就说明她还是对以前在身边服侍的有旧情的，自己是大太太给她的陪嫁丫头要是刚来就投奔她，也不至于现在闹个无路可走。恨只恨，二小姐原本终日禁闭在院子的人，不知撞了什么好运此时会这样风光。当初大太太一心想把她和杨状元拆散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她的想要攀上的人是当朝第一亲王爷，而貌美如花的三小姐和杨状元虽然早有了苟且之事，可是到现在还待字闺中（她被万康年卖出府的时候，万梓宸没有到杨府）。赵姨娘整日因为三小姐要进杨府的事没少督促老爷，可好几次，都被杨府因忙把帖子退了回来。而她们也因为三小姐的事被牵连，到最后不得不被老爷找来牙子卖出府。要不是顾嬷嬷阴差阳错买了她回来，她现在还不知要去哪里落脚呢。也许是天意弄人，她注定要服侍二小姐，想到这里，她又偷眼看了万梓川一眼，重新再投靠她的想法又加深一层。可现在开口，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上官映萱依然用手扶着肚子，但是她故作自然的额头已经沁了微汗。她不知道万梓川还留着一手，以为她不过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子不会又多少见识，却忽略了她貌似良善，实则心黑的手段。
顾嬷嬷则想着要是露馅了，她会把一切过失都扛过来，不能让主子有任何危险。
“既然是让马吃东西，那肯定要等半天才会知道结果，不如我们先散了。。。。。。”和顾嬷嬷眼神交汇的一刹，上官映萱就决定要弃车保帅了。她想了一下，紧皱起眉头，捂着肚子道，“姨母，臣妾，臣妾要出恭。”
“你看呢？”樊慧把话题转给了韩景轩，上官映萱更是巴巴地望着她朝思暮想都得不到的男子，这个时候只要他一句话，这场面还是可以缓解的。
“不急，等她”
“那这里？”樊慧似乎为难。
“樊姨母放心，依臣妾略知的巴豆药性来看，姐姐一直去净房的这种状况，那菜里的巴豆粉一定不少，如果是烈性的，那马吃下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会有结果的。”万梓川说话的时候心里却是冷笑的，你就装吧，若是那菜里真有巴豆，你现在不知要出几次恭了，能轻易骗过别人的眼睛，却骗不了她。
万梓川的话让上官映萱干瞪眼却没有办法，别人不知道她肚子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自己不知道吗，要是真让她查出来自己的菜里，没有巴豆，不但那位太医替她做了假证，就算是顾嬷嬷也难逃此咎。她心里早已把万梓川骂了个遍，却是不能说一句不是。
“姨母，那臣妾就先行回避了”而这时的上官映萱一改先前忸怩的姿态故作镇静起来，她落落大方地站起来从厅里经过让其他的嬷嬷又提了提神。
再怎么样，她都是丞相府出来的嫡女，在丫鬟，婆子面前说出出恭两个字已经够失份子的了，更况一个外男还在厅里，就这样她们也不肯放手，不肯给她个台阶下，等着吧，总有一天会把所有的账一丝不落地还回去。
“你去吧，这里有王爷和我为你们做主。”樊慧决定给她一颗定心丸。若是药真的有，那她必然会不顾万梓川的面子杖毙丫鬟。若没有，她一个相府的千金话说到这份上，也算是吃到教训了。
可问题是万梓川不这样想，她早打算把上官映萱院子里的丫鬟嬷嬷重新换了，却苦无理由，现在有现成的人给她顺梯子，她干嘛不爬。
上官映萱回来没多久，姚嬷嬷行色匆匆地回来了，“回主子，那两匹马吃了那些菜渣之后，跟平时一样的精神，没发现有发孽的情况，大解也没有增多。”
上官映萱听到此话，突然一声冷笑，“怎么会，我吃了以后明明肚子痛的厉害，上了好几次净房，太医也说是菜里有巴豆。会不会是你们搞错了？”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说什么？若不是你有意找事，怎么就那么肯定是那盘菜里有巴豆，你看见了，还是那巴豆是你下的？”
韩景轩一拍桌子，在场的人全都噤声了，满地的嬷嬷都摊了一圈，顾嬷嬷更是抖如筛糠，“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主子她断没有这样的想法”顾嬷嬷说完，匍匐着向上官映萱道，“主子，您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