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武侠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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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武侠系统-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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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也握着曲非烟的小手轻声安慰了几句,这时令狐冲握着一策曲谱走上前来,也道:“小妹妹无须太伤心,刘师叔和曲洋前辈都是洒脱之人,如今相携上路,只怕心中已经并无什么遗憾,只是小妹妹若还是如此伤心难过的话,只怕曲洋前辈在另一边也不会心安的。”

曲非烟的抽泣声渐渐弱了下去,凌靖的目光却落到了令狐冲的右手上,只见他手上书册的表皮写着“笑傲江湖之曲”几个大字,他心中顿时大定。如今令狐冲也已经获得了刘曲二人合著的曲谱,那这次主线任务就只剩下最后的一环了,只要他护得令狐冲三个小时不死,那这次主线便算圆满完成了。

这时,曲非烟已经轻轻离开了他的怀抱,红着眼眶,小脸微红的看着他,道:“凌大哥,真是对不起,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

凌靖看着胸前衣襟上的一团泪渍,无所谓的笑了笑,拍拍曲非烟的小脑袋,轻声道:“没事的,只要你别太伤心难过,凌大哥又怎会吝惜一身衣衫。”

曲非烟强颜欢笑一下,凌靖心中一叹,心知她心里还是伤心难过的,便道:“如今两位前辈已经辞世,我们就这样放任他们的尸身落在这里却是大不敬的,还是赶紧让两位前辈入土为安吧。”

旁边几人点点头,合力将刘曲二人埋在了瀑布一旁。

之前他们心脉尽断,但却依然耗费体力寻到此处,合奏了一曲“笑傲江湖”这才溘然辞世,想来对这周围的环境也是颇为喜爱的,所以凌靖他们也不再另寻他处,便在此地让刘正风和曲洋入土为安了。

几人对着刘正风和曲洋的坟头拜了几拜,恰在这时,凌靖却忽然发现西北角上青光闪了几闪,剑路纵横,一眼看去甚是熟悉,似是本门高手和人斗剑,他心中一凛,不知华山派中到底是谁还在此处,当下便对令狐冲使个眼色,又对仪琳和曲非烟道:“仪琳师姐、非非,你们且在此处稍等片刻,我与大师兄去那边有事相商。”

仪琳和曲非烟功力不深,不明所以,便点了点头。

这时,令狐冲也已经发现了那处地方的剑光,当下便和凌靖一路往那边走去。

凌靖和令狐冲走了一会,已隐隐听到兵刃撞击之声,密如联珠,斗得甚是紧迫,暗忖:“本门哪一位尊长在和人动手?居然斗得这么久,显然对方也是高手了。”

两人当下又小心翼翼的往前又走了几步,耳听得兵刃相交声相距不远,当即躲在一株大树之后,向外张望,月光下只见一个儒生手执长剑,端立当地,正是岳不群,一个矮小道人绕着他快速无伦的旋转,手中长剑疾刺,每绕一个圈子,便刺出十余剑,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

凌靖和令狐冲相视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一丝兴奋之色,如岳不群和余沧海这种级别的高手,在江湖上早已有了偌大名声,一般人又怎敢与他们动手,但如今却能见两大高手比拼,自然是机会难得的。

凌靖更是心中暗忖,岳不群的实力定然不会比莫大先生要弱,而余沧海则定是要强于费彬的,那只怕这场拼斗的激烈程度还要远在莫大先生和费彬之前的厮杀之上。

当下便定睛往岳不群和余沧海看去,但见岳不群气度闲雅,余沧海每一剑刺到,他总是随手一格,余沧海转到他身后,他并不跟着转身,只是挥剑护住后心。

余沧海出剑越来越快,岳不群却只守不攻。

他心中一凛,越看越是吃惊,没想到还没得到“辟邪剑谱”时的岳不群就已经这么厉害了,他心知余沧海可不是什么庸手,起码是二品的实力,但此刻岳不群却能游刃有余的将余沧海的所有剑招封住,只怕功力还要远在余沧海之上。

又瞧了一阵,只见余沧海愈转愈快,似乎化作一圈青影,绕着岳不群转动,双剑相交声实在太快,已是上一声和下一声连成一片,再不是叮叮当当,而是化成了连绵的长声。

猛听得铮的一声大响,余沧海如一枝箭般向后平飞丈余,随即站定,不知何时已将长剑入鞘。

凌靖和令狐冲吃了一惊,再看岳不群时,只见他长剑也已入鞘,一声不响的稳站当地。这一下变故来得太快,他们竟没瞧出到底谁胜谁败,不知有否哪一人受了内伤。

二人凝立半晌,余沧海冷哼一声,道:“好,后会有期!”身形飘动,便向右侧奔去。

岳不群大声道:“余观主慢走!那林震南夫妇怎么样了?”说着身形一晃,追了下去,余音未了,两人身影皆已杳然。

凌靖和令狐冲本想追出去,但只眨眼间便再也看不到岳不群的身影,不禁相视苦笑,自知自己的轻身功夫比起这些掌门级的高手来还要差得许多,当下只能各自苦笑一声。

恰在这时,突然间左首树林中传出一下长声惨呼,声音甚是凄厉,凌靖心中一动,终于回忆起了这幕剧情,但旋即又皱紧了眉头,心中开始犹豫起来,若此刻真是遇到了那一幕剧情,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参和进去呢?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天大的麻烦啊。

但令狐冲这时却已经当先往声音传出的地方奔了过去,凌靖暗自苦笑一声,随即定下心神,也跟了上去。

第三十八章 遗言

凌靖追着令狐冲往前行了几步,毕竟这次主线还差最后一环,若此时令狐冲真出了什么差池,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就都得付诸东流了。

他很快追上令狐冲,两人往前又走几步,拨开树枝,眼前便出现一堵黄墙,看起来似是一座荒废的庙宇。

令狐冲脸现疑惑之色,对着凌靖低声道:“小师弟,这庙中只怕有古怪,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凌靖方才已经将这一幕的剧情一一回忆了起来,自然知道庙中是何人,这时听闻令狐冲的话,便想,那“塞北名驼”木高峰就在其中,我们两个就是想不小心都不行啊。

随后他便点点头,指了指破庙的后面,道:“我们暂且隐在庙后,先探听一番再说。”

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庙后,这才透过墙壁的缝隙往里看去,只见木高峰正拄着一个拐杖站在庙中,地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满身伤痕,头发散乱,此时若细细听他们的呼吸声,便能发现他们的呼吸非常紊乱,显然已经身受重伤。

这时,便听木高峰阴沉沉的道:“快告诉我,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到底藏在何处?若你们能将剑谱交给我,我便是帮你们灭了青城派,为你林家报仇雪恨也不是不可能的。”

地上那男子道:“若是木前辈真的愿意帮我林家报仇,我自然是感激不尽的,但我林家剑法向来都是口述,又哪有什么剑谱流传下来。”

凌靖早知其中关窍,自然知道地上那一男一女乃是林平之的父母,林振南夫妇。但令狐冲却一直不明所以,这时听这两人问答,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地上那两人便是师傅方才向余沧海追问的林氏夫妇,但却又不知这木高峰又是怎么从余沧海手中将他们夺了过来的。

凌靖当下却在心中冷笑一声,这木高峰在原剧情当中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为了夺取“辟邪剑谱”所费的心机只怕不在余沧海之下,但可惜这人却没有什么运气,最后虽然也是如愿见到了“辟邪剑法”,但结果却是被剑法大成的林平之给一剑斩了。

庙宇里,木高峰“嘿嘿”冷笑两声,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愿意说了,可是我“塞北名驼”的手段你可曾听说过?”

林振南道:“木前辈的大名威震江湖,手段高明,我自然是知道的。”

木高峰大笑两声,道:“很好,威震江湖倒还不见得,可是驼子我的狠辣手段,只怕你还真没听过。”

林振南这时叹息一声,道:“看来木前辈是准备对我夫妇用强了。”他“呵呵”轻笑两声,继续道,“木前辈或许不知,我们夫妇早已落在青城派手中多日,什么样的刑罚没有见过,若木前辈执意如此,那林某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木高峰眼珠一转,心知这人只怕还真是个硬骨头,青城派拿下他们多时,也未见这人吐出“辟邪剑谱”的秘密,只怕自己现在用强也不见得就会有什么效果。

当下心思急转,思忖片刻后忽然笑道:“林镖头,你可知前些时日,你那宝贝孩儿林平之已经拜入了我的门下,如今你们两人身受重伤,只怕性命就在旦夕之间,难道你就真不怕自己家传的神妙剑法就此失传了吗?”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林夫人突然叫道:“平儿……你说,我的平儿在哪里?”

木高峰哈哈一笑,道:“这便对了,林镖头,林夫人,若你们现在便告诉我“辟邪剑谱”在哪里,我就将林平之唤来,与你们送终。”

林振南却摇摇头,道:“木前辈若真的收下了我的孩儿,那自是他的福分,不过如今我夫妇命若悬丝,丧命便在顷刻之间,所以还烦请木前辈将我那孩儿唤来,让我们与他见上一面。如果真有什么“辟邪剑谱”,你就算不问,在下也会求前辈转告我孩儿。”

木高峰见再次劝说无果,顿时恼羞成怒,怒道:“林镖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惹急了驼子,我就先将林平之给杀了,让你林家从此绝后。”

说完,一掌横空,突然拍向房顶横梁,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那横梁已被他的凌空掌力劈作两节,“哗啦啦”的掉到了地上。

林夫人大惊,道:“你、你休要伤我孩儿……”

林振南却哑然失笑,道:“夫人无须惊惶,若我们的平儿真在他手中,只怕他早就将平儿带出来威胁我们了,又何必如此多费唇舌。”

木高峰哈哈狂笑两声,耐性已被磨尽,狠狠的道:“林镖头,我木高峰若想杀那林平之,即便现在他不在我手上,但那又有何妨,这江湖之上我木高峰想要杀的人,只怕还没有几个能逃得出我的掌心的。”

林夫人低声道:“相公,倘若他真要找我们儿子晦气……”

木高峰接口道:“是啊,你们说了出来,即使你夫妇性命难保,留下了林平之这孩子一脉香烟,岂不是好?”

林震南哈哈一笑,说道:“夫人,倘若我们将辟邪剑谱的所在说了给他听,这驼子第一件事,便是去取剑谱;第二件事便是杀咱们的孩儿。倘若我们不说,这驼子要得剑谱,非保护平儿性命周全不可,平儿一日不说,这驼子便一日不敢伤他,此中关窍,不可不知。”

林夫人道:“不错,驼子,你快把我们夫妇杀了罢。”

令狐冲听到此处,勃然大怒,忽然朗声道:“木前辈,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奉业师之命,恭请木前辈移驾,有事相商。”

凌靖见令狐冲忽然开口,心中顿时苦笑一声,其实他是真的不想趟这趟浑水的,犹记得原剧情当中,令狐冲就是因为帮林振南夫妇给林平之传了临终遗言,后来学了“独孤九剑”之后才被岳不群等人给认定是私吞了林家的“辟邪剑谱”,情况当真是是说不出的艰难。

可如今难道连自己也要卷入这个漩涡?

当下只能先稳定心神,假意笑道:“师傅,想不到竟是“塞北名驼”木大侠在此处。”

木高峰狂怒之下,举起了手掌,正要往林震南头顶击落,突然听得两个华山弟子在庙外朗声说话,不禁吃了一惊。

他生平极少让人,但对华山掌门岳不群却颇为忌惮,尤其在“群玉苑”外亲身领略过岳不群“紫霞神功”的厉害。

他向林震南夫妇威逼,这种事情自为名门正派所不齿,岳不群师徒多半已在庙外窃听多时,心道:“岳不群叫我出去有甚么事情相商?还不是明着好言相劝,实则是冷嘲热讽,损我一番。好汉不吃眼前亏,及早溜开的为是。”

当即说道:“木某另有要事,不克奉陪。便请拜上尊师,何时有暇,请到塞北来玩玩,木某人扫榻恭候。”说着双足一登,从殿中窜到天井,左足在地下轻轻一点,已然上了屋顶,跟着落于庙后,唯恐给岳不群拦住质问,一溜烟般走了。

耳听木高峰离去的动静,凌靖和令狐冲相视一笑,心道这木高峰居然如此惧怕师傅,当真让人莞尔。这才飞身跃上墙头,往庙中走去。

两人走进庙中,殿中黑沉沉的并无灯烛,但见一男一女两个人影,半坐半卧的倚傍在一起,当即躬身说道:“小侄华山派门下凌靖(令狐冲),现与林师弟已有同门之谊,拜上林伯父、林伯母。”

林震南喜道:“少侠多礼,太不敢当。老朽夫妇身受重伤,难以还礼,还请恕罪。我那孩儿,确是拜在华山派岳大侠的门下了吗?”

当下他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如今他与夫人已经命在旦夕,但却唯独放不下独子林平之,现在听闻儿子拜在了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华山门下,那余沧海、木高峰等歼人自然便不能再随意加害,当真是喜不自胜。

凌靖见这两人脸色苍白无匹,身上伤痕几乎无法数清,说话的时候也是中气不足,心知他们受伤太重,只怕已经难以挽救回来。

他冲林振南微微一笑,道:“正是,那木高峰曾欲强行收令公子为徒,却被家师所救,林师弟仰慕家师风采,苦苦哀求家师将其收录门下。最后家师见林师弟其意诚诚,又是个可造之材,便将他收为了本门真传弟子。”

林振南这会儿忽听爱子已有着落,心中一块大石便即落下,紧绷的心神也渐渐松懈下去,但身子却忽然一松,便觉神思渐渐远去,心知自己一直强行支撑着希望再见平儿一面,如今一旦松懈下来,却是大限将至了。

但心中尚还有一丝牵挂,便喘息道:“两位……贤侄,小老儿只怕……命不长久,不过还请转告我……那孩儿,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中的……物事,是……我林家祖传之物,须得……须得好好保管,但……但他曾祖远图公留有遗训,凡我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要……要他好好记住了。”

凌靖心中苦笑一声,心知这下是真的被卷入这个漩涡了,面上却点点头,道:“好,这几句话我们定然会传到。”

林振南微微一笑,道:“多、多、多……”然而最后一个“谢”字尚未说出口,生机渐渐远离了他的身躯,已然气绝。

林夫人眼见丈夫气绝,脸上已有死志,便对凌靖和令狐冲道:“两位少侠,盼你们叫我孩儿不可忘了父母的深仇。”侧头向庙中柱子的石阶上用力撞去。

她本已受伤不轻,这么一撞,便亦毙命。

凌靖心下叹息一声,想这“福威镖局”也曾是行镖天下的大镖局,但如今却只因余沧海等人的一己之私,最后落了个满门尽灭,只余林平之这一纨绔独苗尚在人间。

他心中虽然有些看不上林平之这个纨绔,但林振南夫妇却是真的为林平之倾尽了所有,即便是死前还依然记挂着他,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过了良久,只听庙外传来岳不群的声音,道:“咱们进庙里瞧瞧。”

第三十九章 无题

令狐冲欣然叫道:“师傅,师傅!”

凌靖目光一闪,并未做声,只是却没料到岳不群这么快就回转了过来,心道,难道他没追上余沧海?

他心知华山派本就是以剑法见长的,轻身功夫方面一直不怎么高明,但是青城派却又不同,这个门派的剑法不能说有多么与众不同,但暗器手法、轻身功夫却都是名满江湖的。虽然岳不群内力可能已经跻身一品高手的门槛,但论身法,只怕确实是不如余沧海的。

这时,只听岳不群在外面道:“冲儿,是你在里面吗?”

令狐冲扶着墙壁往门口走了两步,道:“是,我和小师弟都在这里。”

这时天空已见微光,岳不群走入庙中。

凌靖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唤了声“师傅”,便站到了一边,心中却在寻思:“岳不群一直苦心积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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