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揽着红袖跳下石柱,经过本少爷时,轻声说了句,“抱着抱着就习惯了。”
本少爷星目一闪,瞄到红袖腰上的手,这家伙居然把他家妹子给抱习惯了,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连他这个当大哥的都不清楚。
“微凉,你的魂丢了吗?快来开门啊!”情人爱缺看着另外几个男人身边都有女人,而他只有偿命,话里酸味十足。
微凉顶着红得发烫的脸,跑到门前在门上摸索了一番,五指分开在门上刻着的“天”字上按了下去,门随着机关声慢慢打开。
虽然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黑暗,但门内的黑暗却似比甬道里更浓,摇曳的火把只能把近身的黑暗逼开,闪电与一剑孤城对视一眼,这样的环境对刺客更有利。这一路上他们并没有发现刺客的气息,正因为没有发现,心中的不安更加扩大。
靠着火把的光亮,队伍已经前进了五十米,前路很平静,没有机关,没有怪物,情人与本少爷并肩而行,随时变动着位置,攻守姿势互变。
紧跟其后的是两个无武力人士,闪电与红袖上前一步到了中间,一剑孤城牵着阿懒走在后面,时不时倒着走几步。
路渐宽,到最后进入了一个十几平方的房间,对面的墙壁前有一方石案,案头上放着一尊青瓷花瓶。
大家还在打量四周环境的时候,微凉早顾不得其他,冲过去想要拿起来仔细研究,这种青瓷花瓶现在留存的并不多,虽然这只是游戏,但能看到这样的花瓶还是让她欣喜。
正当她的手就要触到花瓶时,闪电和一剑同时感觉到了身边有气息浮动,就只一瞬间的功夫,两人同时向气息扑过去,闪电更是出声提醒,“微凉,小心!”
闪电的动作很快,却在离微凉只剩下三步时,在空中猛地来了转身,手中的定江山直指红袖的身边,红袖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骇住了,脑子里回忆起刚刚利剑插入身体的感觉,本能地运起神女门的心法,一道月白色的华光包围着她的周身,脚下一错,人向闪电剑指的反方向移了一步。
离她身边不到五寸的地方,凭空出现一柄刺空的剑,只一闪的功夫,又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闪电的剑已经杀到,对着浮动地气息刺过去。
“唉!”一声闷哼过后,刺客的潜行消失了,黑衣紧裹的身形出现在大家面前,捂着右臂急速地向后退。
闪电又怎会轻易放过他,脚下一个错步,手中的剑尖在空中划了半个圈,向那人的喉头挑去,人在空中眼光却没有离开红袖,左手扬起一道白光从袖中飞出,直射红袖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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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章 意外
第一百一十章 意外
虽然知道闪电不会伤害红袖,但还是有人发出了惊呼声,那飞刀的指向正是红袖的后背,速度那么快,红袖能躲过吗?
本是电光石闪的瞬间,红袖刚刚移开一步,躲开刺杀,还没能站稳,就听到身旁的惊呼声,也许是情人爱缺训练有素,身体的反应早已经快过了脑子的反应,脚下一蹬,纵身向上跃起一米多高。
红袖上跃的动作还没能完成,利剑已从黑暗中显形,而飞刀更是准确地磕在剑身上,撞开了剑的轨迹,刺了个空,与此同时,闪电手中的剑已经追上了现身的杀手,插入了对方的喉咙。
一招得手,闪电并不恋战,一脚踹在对方胸口,利用反弹之力,向后翻了跟斗,朝第二名杀手扑去。
这本是几息之间的事情,回头再看微凉,得闪电提醒之后,并没有缩回手,而是更快地朝花瓶伸过去。
手一握到花瓶的瓶颈,立马感觉到另一股力也握着花瓶,她的臂力不如那人,正着急着,一剑孤城的剑已经杀到,明显感到对方的力量减弱,心中一喜身子向后一压,瓶子被她抱在了怀里。
本应该高兴的时候,微凉却高兴不起来,这花瓶竟然是对鸳鸯瓶,她手中只抢到一半,而另一半正抓在被一剑逼得显形的黑衣蒙面人手中。
那人却比她更郁闷,东西虽然抢到了一半,但剑已经杀到他后背,回手一挡,却没有阻止对方的攻势,手忙脚乱地挡了几剑之后,还没来得及逃走,手腕中招,花瓶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中。
两战同时进行,也同时胜利,其他人也没有闲着,本少爷的箫声已起,阿懒难得地拿出了武器金钩,守在偿命的身边,情人长枪一摆,接下了第一个刺杀红袖的杀手,枪尖连刺,对方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可枪还没能收回,便听到身后一声尖叫。
阿懒的金钩掉在地上,脖子上被一只手臂箍着,胸口处抵着一把匕首,同样黑巾蒙面的黑衣人拖着她退后了几步,嘴里发出“桀桀”地阴笑。
“一剑孤城,这就是你背信的代价!”
红袖早已经落在地上,看到阿懒被人挟持,忍不住冲上前几步,却在看到对方手臂一紧时停了下来,“你想怎样?”
“哼!”杀手十一不得不正视红袖,从开始他们五人合力一击,到现在的两次脱险,除了运气之外,功夫也相当不错,就一个女玩家而言,她的意识与技巧都属上乘,心中不由地盘算着,要和主顾再谈价钱,“把花瓶给我,我就放了她。”
杀手之间相互都有联系,但一剑孤城是个例外,此人独来独往惯了,但也不代表他就好对付,毕竟是杀手榜上第一人,很难缠,只要能完成任务,他并不想多一个敌人。
“我最讨厌被人威胁!”一剑孤城冷着脸抬起了手,把花瓶高高举起,做出要砸掉的动作。虽然阿懒是他的老婆,但如果因此而把花瓶交出去,阿懒肯定不会再理他,作为杀手一但有了软肋,就再没有制胜的机会,明白这个道理的阿懒又怎会愿意成为他的负担?
“一剑,你可要考虑清楚,花瓶碎了,你们也没法完成任务,再说她死了,可是要掉去一级。”
“切!级别而已,掉就掉了,但如果老娘死了,你别想在游戏里混!”阿懒在他身边不止一天,从来就不怕死,掉了级有一剑帮着练上来,而对方恐怕承受不起一剑的怒火。
杀人十一眉头紧皱,他知道一剑孤城的性格,手下不由地一滞,脑子里闪过一个情报,曾经有得罪过阿懒的人,但那些人现在都已经被杀出了游戏。
就在他念头丛生的时候,闪电突然消失在他眼前,是潜行!不由地手一紧,闪电比他级高,如果潜行起来,他根本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闪电,你最好出来,不然可别怪我下重手。”说完手上的匕首一偏,在阿懒地手臂上用力一划。
在阿懒惨叫的同时,闪电停下了脚步,显出了身形,嘴角冷哼了声,冷眼盯着他,杀手十一被他的眼神给怔住了,心中一凛胜过一凛,闪电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死人,但这个死人是自己吗?
杀手十一正恍惚时,突然感觉到一股气息逼到他身侧,还没来得及反应,胸口的冰冷和接踵而来的疼痛感觉让他目瞪口呆,怎么可能?这些人的职业他早就打探清楚了,除了闪电和一剑,怎会还有刺客?
红袖的身影随着剑招的使出而显形,在杀手十一发呆的瞬间,已经拖着阿懒退后了几步,退后的同时不忘抽回自己的剑。
“你怎么会?”杀手十一捂着胸口,用不可思议地眼光看着她。
怎么会潜行?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吗?本姑娘的离隐披风可是全服务器唯一一件,从前老是忘记,并不代表她会永远都忘记。
就在杀手十一脑子混乱之时,阿懒挣开了红袖的手冲了过来,金钩闪闪,闪得他眼睛刺痛,痛的不仅仅是眼睛,只一闭眼的功夫,身上被金钩划了好几道伤痕。
阿懒舞着金钩,口中叫嚣着,“叫你挟持我!叫你威胁我老公!不把你碎尸,老娘就不姓阿!”
看着她发狂的样子,红袖由震惊变得好笑,她本来就不姓阿好不好!女人是不能得罪的,特别是看似萝莉实则女王的女人!
杀手十一是怎么死的?被阿懒一钩一钩割着的同时,被本少爷一点一点的加着血,想死已经变得没那么容易了,可反击更不容易,红袖那一剑实在是太狠,直接把他的体力杀到了零点。就这样惊恐地熬着,直到阿懒割得累了,一钩捅进了他的心脏。
这次来的杀手有几人?闪电他们断定一共有五人,但最后为什么只出现了四个,真是挺让人费解。
然而有三个人无法解开的并非此事,而是某人突然隐身的秘密,微凉和他们一起这么久,第一次发现红袖还有此技能,莫非红袖所入的隐藏门派,能学到潜行?
一剑孤城是个男人,虽然好奇,却也不好意思明白地问出来,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虽然累得手都抬不起,却兴奋得坐不住的阿懒。
“我说女人,你就不准备解释解释吗?”他们处于组队状态,红袖的隐身并不起任何作用,但杀手十一的表现已经告诉了她,他当时真的看不到红袖。
红袖被她的模样惹笑了,明明已经累得很,偏还插着腰作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解释什么?解释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去!你爱的是闪电当我不知道吗?别打马虎眼,快说!”阿懒的女王气质浓郁,让情人目瞪口呆,不久前他还在羡慕一剑找到了一个真正的萝莉,谁想不过是长相误人而已。
谁爱闪电来着?红袖有点恼怒阿懒的口无遮掩,狠狠地剐了她一眼,可对方却得意地扬了扬眉,“偏不告诉你,咬我啊!”
阿懒眯着眼,嘴角浮起一丝与外表不符的笑,突然向前冲了几步,然后跳起来勾着她的脖子,狠狠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只一个动作,在场的人除了一剑,全都后退了一步,此人不是正常人,非必要不可靠近。
红袖捂着半边脸,用力地把挂在她脖子上的人扯了下来,“你这个疯婆子!有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是你让我咬的!我不过是尊重你而已!”阿懒得了便宜,心情大好,闪到一剑身边,双手挂在他的臂弯里,乐得像只老鼠。
闹得够了,一剑孤城拍了拍自己的女人,把手中的花瓶交给了微凉,“物归原主,可别打碎了。”
微凉拿着两个花瓶,分开又合在一起,又再次分开,“啧啧,真是精致,这种鸳鸯瓶最是难得,合起来是一幅完整的画,分开后又各自成画,真漂亮。”
“微凉,现在不是古玩鉴赏大会,是让你找线索。”
“放心,我早已经找到了,你们看瓶底。”双手一翻,瓶底出现在大家面前,左右花瓶底部各刻着一个字,左为“中”右为“堂”。
“中堂?”
骂人的不是微凉而是阿懒,“就算你没有知识,也不能没有常识,古代的文字是从右到左读的!”
情人想反驳,但一想起某人刚刚的无赖行径,自动地闭了嘴。
“走吧,我们先出去,这里恐怕不是要找的地点。”一直没出声的闪电终于说话了,刚才大家的嬉闹他一直保持着沉默,不为其他的,只因为明明是五个杀手,最后显形的却只有四人,还有一人呢?是继续在暗处跟踪着,还是已经离开了?
一行人向刚刚进来的洞走去,过了几分钟之后,通道里渐渐安静下来,靠近洞口的某一处拐角,一个身影慢慢显出形来,扯下了脸上的黑色面巾,冷冷地看着他们离开地方向,眼里藏着让人无法琢磨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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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冲动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冲动
谭宅里,闪电带着大家先去了前院的主屋,在厅堂里找了一圈,却找不到花瓶应该放的位置。
“微凉,堂字到底有何解?”
“‘堂’可做‘殿’字用,指的是高大的房子。”微凉抬头看了看,此处宽敞高大便是厅堂,用来接待客人、商议大事的地方。
“宅子里可有比这里更高大的地方?”闪电问向了其他几人。
“有啊,我记得后院里就有一间高大的房子,但是门都是关着的,我们进不去。”
在阿懒的指引下,大家站在了后院的大房子面前,高高的门楣上横着一块匾,刻着“中堂”二字。
看到这两个字有人不淡定了,“中堂!看到没有,谁说我没知识没常识的?睁大眼睛看看!”
“切,就算这里是中堂,也不代表花瓶上的提示就是中堂。”中堂、堂中,一切皆有可能。
情人爱缺说不过阿懒的,气呼呼地跟偿命唠叨着,“什么人比女人和小人更难养?那就是小女人!特别看起来很小的女人!”
开门的工作自然交给了微凉,她不过在门框上按了按,门应声而开,阳光射在堂中的地面,地上的灰尘因大部队的进入,升腾起来。
与其说这里是厅堂,不如说是间书屋,东西两壁前立着书架,架上的书本整齐摆放着,正中有一书桌,文房四宝齐全。
闪电走近了桌椅后的长条案前,条案上空无一物,显得有些别扭,手指在案上一抹,指腹沾上厚厚的灰尘。
“微凉,拿花瓶来。”就是那一抹,案上有凹凸不平的凹槽,再凑近些就能发现,这凹槽正是半月型,与花瓶的底款相符。
交了一只花瓶给闪电后,微凉在案上找到了另一处半月型印迹,两只花瓶同时放上,只听见轻微地“咔嚓”声,条案中间有一个方型木板升了起来。
个子小小的阿懒手伸得飞快,只一眨眼的功夫,木板被掰了下来,把木板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两遍,确定这上面并没有什么特别,才发现自己被挤离了条案。
阿懒横着手臂再次挤了进去,口中嚷嚷,“发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
情人把手向后一背,“不给你看!”
“哼,不给就不给,我就不信你永远不拿出来!”
红袖从情人身后抢过一面铜镜,睨了他一眼,“这么大人还和个小孩子一样,真是!”
她鄙视的眼神激得情人直跳脚,他是小孩子?那女人同样是大人,不就是占着个身体显得小吗!
阿懒得意地从红袖手中接过铜镜,拿在手中左右照了照,“啧啧!长得真是漂亮啊!”
情人气结,漂亮什么?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要什么没什么!
木板下的小盒子里是一对鸳鸯铜镜,做工精巧细致,却不知有什么用途,“这东西上有没有刻字?”
前两件任务物品都刻了字,这个也应该有提示吧,阿懒和微凉一人拿着一柄,仔细地从正面到反面,甚至连缝隙里都没放过。
有字,确实有字,虽然不大但两人还是在手柄上看到了字,一只上刻着“观”而另一只刻着“照”,“观?照?这观和照,不是同样的意思吗?有特殊的意思吗?”
“铜镜是女人用的东西,会不会线索指的是后院寝室?”
闪电同意了红袖的说法,一行人涌进了左厢房,除了闪电和一剑,其他人都很不淡定,在梳妆台、床榻上翻翻找找,简直就像是鬼子进村。
“喂,你们这样翻是没有结果的,能不能用用脑子?”一剑没闪电那么好的耐性,终于忍不住出口。
“老公,我知道你最聪明了,用脑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阿懒把铜镜丢他怀里,爬到榻上闭着眼睡觉。
靠在窗边的一剑苦笑一声,他家女人名字还真名符其实,“从一开始的拈花佛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