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小气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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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盛世之小气财神-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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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姑娘这是要去哪儿?”隔着帘子瞧他收下了那锭银子。
  “衙门!”
  “好嘞!您坐好!驾!”
  身子朝前一倾,马车开始前行。嘴角微微一翘,绣花枕头,你让本姑娘破费了,这钱你一样要出!
  



19

19、明镜难高悬(一) 。。。 
 
 
  “作孽呀!!你。。。你!!我对不起列祖列宗。。。我。。。家法呢?我。。。我。。。”
  “阿玛!您消消气。。。坐下说。。。”一旁的青松有些担心的瞧着已经在自己面前踱了半天的董鄂七十,想自己的阿玛一项养尊处优,即便是上朝去也是要轿子抬到那皇城根儿处才肯下轿,哪里走过这么多的路,这一上午就这么来回趟着。。。不累吗?
  “不用!”挥开儿子搀扶的手,又狠狠的跺着脚转了两圈儿。 
  “宁馨呐宁馨!你额娘生前虽也执拗倔强,却不似你这般不分轻重不计后果,阿玛我这份谨慎就更是不必说,你大哥的性情你也看得明白,就连你那不成器的二哥也知道个辈分尊卑,怎么偏就你这丫头如此的顽劣?这性子到底是随了谁?莫不是头先几个月那一棍子给敲的癫狂了不成?”转了半天总算是说了句有条理的话,不过还真是一语中的。
  你。。。你。。。平日里阿玛是太宠着你了,可你怎么就这么不分好歹的居然去把那九阿哥的酒楼给砸了?嗯!你疯了不成?”
  瞧着一向不和自己大小声的董鄂老头儿此时是气得面青纯白,两撇八字胡配合着愤怒的鼻息在嘴唇上飘啊飘的,还真有点儿气虚“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明明是他先挑衅的砸了我的店,我去衙门理论,那黑心的官儿居然派人把我给送了回来,这还不算,那该。。。那九阿哥还特意带人来看我的笑话,这口气女儿如何能咽?”
  “那。。。那你也不能去砸了他的店铺呀!那是皇子阿哥!是龙子龙孙!你。。。你这是大逆不道的大罪呀!”
  “人说当今皇上是难得的圣主明君,我就不信他会这么任着自己的儿子胡来!何况大哥还在八阿哥那儿当差,这九阿哥如此不讲情面,亦是不给自己做脸,我还去管他什么聋子瞎子的!” 
  “胡闹!亏你还知道你大哥在八阿哥那儿当差!你这么做就是给你大哥做脸了?你叫他日后如何面对八阿哥九阿哥那两位爷?”
  “不用去更好。。。”想到老八老九最后的下场,相信昔日跟随他们的手下的结果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不免流露出些许的荣幸神色,更是被董鄂七十狠狠的剜了一眼。
  “还顶嘴。。。”董鄂七十作势要打,赶忙收声,一把抱住他大腿,眼泪鼻涕的一把把抹在上面。这拳头自然是没有落下,只是传来几声无奈的叹息。
  “老爷~~老爷~~您快去瞧瞧去吧!”正在我准备涕泪横流争取博得他同情时,管家梁老伯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尴尬的看了看我们。
  “又出什么事了?”董鄂七十显然有些几近崩溃的迹象,松了他的大腿,瞧着他有些踉跄的朝管家走去。
  “不好了老爷。。。衙门来人。。。说是。。。说是要拿了咱们格格去问罪!”
  “什么???”一个没站稳,还好青松离得近,眼明手快的上前扶了一把。
  有些担心的朝他看了看,骨子里虽不是他的女儿,可也早习惯了他的宠爱呵护,心里也认了他这个阿玛。忙起身奔过去,搀住他的胳膊,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笑,看的他们愣了好一会儿。
  “嚯!这回来的倒是快!好!本格格就和他们走一趟,我一定会让他后悔这么做的!”咬牙切齿的一番话说的他们不由得又寒了好久,却只当我是大放厥词,全然没有方才的呵斥训诫,满眼只有担心慌张。
  三日后乾清宫东暖阁。。。。。。
  “李德全,这几日外头又有什么动静没有?怎么最近这刑部的鄂伦泰在朝上这么安静,倒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了!”午睡了没一会儿的康熙自榻上悠悠醒转,精神抖擞的准备继续将那几个没看完的折子看了。亦如平日一样扬着胳膊等着会李德全将团龙精绣的常服,却迟迟不见动静,微睁龙目,却意外的瞥见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总管正戳在那儿发愣。
  “怎么?你倒是思虑尤胜于朕呐!”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微笑着揶揄了一句。
  “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慌忙跪在其脚边,嘴上一连的陪着不是。
  “罢了罢了!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能让你这从来都机灵的人,也会有失神的时候?嗯?”虽是问句,却掩不住的威仪。
  “这。。。奴才不知该不该跟皇上说。。。此事要说大倒也不大,可却是奴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只是这牵涉的人。。。却着实让奴才头疼,呃。。。这还是才刚万岁爷午睡的时候,那刑部的鄂伦泰来奏报的,因您睡着,奴才就没敢打搅您,一个人儿琢磨半天了。”
  “哦?什么事,怎么朕听你说的这么玄乎?”示意其起身,接过袍子披上,随意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拿过一杯香茶等着听下文。
  “皇上。。。此事关系到九阿哥。。。”
  “哦?”微蹙眉头,那李德全索性低眉敛目,一口气将从鄂伦泰那里听来的事一五一十的陈述了一遍,临末了才敢稍抬头打量了下万岁爷的脸色。
  “那丫头此时还在衙门大牢里?”半晌榻上的康熙浅抿了口茶水,神色间看不出波澜。
  “是!该是还在!”
  “嗯!那董鄂七十他。。。”
  “回万岁爷的话儿,那董鄂七十自是不敢说什么,他原就是个大财主,听那鄂伦泰说这些日子也只是去了几趟九阿哥府上,再就是去衙门里走动走动。奴才分析着许是想去买个人情什么的,对外倒是没说什么,算是个明白的!”
  “什么叫明白的?就因为那是朕的儿子?忍着就成了明白的了?嗯~”忽而站起,身上的袍子随即滑落,李德全头上的汗亦是落了几滴,明白自己语气有纵容之意,再不敢多言,只是弓着身子退在一旁聆听圣训。
  “传朕旨意,叫那鄂伦泰明日务必要开庭审理!这么拖着要等到什么时候?”
  “喳!奴才这就去!”
  “慢着。。。”朝前走了几步,看了看不明所以的李德全。
  “明日。。。随朕一起出去,记着,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下去吧!”
  “皇上。。。这。。。”
  “快去!”
  “喳!奴才遵旨!” 
  翌日城中府衙。。。。。。
  昨儿个就该先阻止鄂伦泰大人进宫面圣,原本想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万岁爷自己处理,这下可好,昨儿个宫里的旨意几乎是和自己前后脚进的府门儿。秉公查办!说的容易,这案子公得了吗?
  瞅了瞅堂下悠闲的二位和一大早慕名前来听审的那几位,额角的汗又落了几滴。涎着一脸的假笑,顶着夜不能寐的熊猫眼儿,城中府衙都统曹青联步下高堂座椅,拱着手弓着腰朝堂下走去。
  “下官给四贝勒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请安!几位爷吉祥!”妈爷子!不知道是作了什么蘖?今儿个自己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嗯~该怎么办案怎么办案,这公堂之上,当以现官为重!”
  “是!是!卑职自当尽心办案,只是亦是不能忘了本分,这个礼还是当行的!”对着冷面四贝勒的背影弯了弯腰,目送这位爷和跟在后面的十三阿哥稳稳的在一旁已经备好的檀木椅上坐了下来。
  “四哥说的极是,今儿个咱们不过是出于好奇,你且安心的好好办这个案子,只当咱们不在场便是!”忽然被八贝勒拍了拍肩膀,还来不及打个激灵,这位爷便携着十阿哥十四阿哥朝另一面的座椅走去。
  “是!是!卑职一定秉公办理,不敢有任何差池!”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有些踉跄的回到了自己的案子上坐稳,平生第一次觉得这个座椅如此的不'炫'舒'书'服'网'。
  又抹了把汗珠儿,看了看堂下站的玉树临风的九阿哥,起身欲唤差役搬张椅子,被一旁的十三阿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声轻咳,给吓了回去。瞥了眼坐的稳当的八爷,只是嘴角笑了笑,并没有什么表示,只得乖乖坐下,再仔细瞧瞧对这几位是不是还有什么礼数不周到的地方。
  “曹大人!是不是该传唤被告了!”
  “啊。。。是!是是。。。来呀!去把被告带上来!” 惊堂木拍的不是很响,瞧了眼悠闲喝水的十阿哥,再次抹了把汗。
  唉~~瞧这阵势,今儿个势必要断个是非曲直来,只是这一边儿是跟自己私交一向不错的董鄂家,这些年明里暗里的没少给自己塞银子,前儿个还为了让那惹事的格格住的'炫'舒'书'服'网',特地给自己送了对儿唐朝的玉瓶儿,若是自己今儿个把他的格格落了罪,一是于心不安,再则若是他真的翻了脸,自己这小辫子可是有一大把攥在人家手里。
  至于这另外一边儿。。。天潢贵胄,天之骄子,那岂是自己能动的了的人!漫说是砸了一个小小的店铺,就是把自己这衙门拆了又如何?这董鄂家的格格也正是个怪胎,偏就和这样的爷过不去,这不是自找苦吃还连带自己跟着操心受累吗!
  抹了抹额角细细密密的一层汗水,忐忑不安的坐在那里,耳中只有九阿哥摇扇子带起的些微风声,几位贵主儿悠闲品茗的啧啧声。眼里触目所及尽是明晃晃的明黄腰带,分不清今儿个被审的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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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明镜难高悬(二) 。。。 
 
 
  偷眼打量一眼周围,嚯~~怎么这么多听审的?除了坐在老十下手的那个年轻男子没有见过,那几个倒也算的旧识。不过就算没见过也不难猜出那是谁,跟在老八身边,年纪与十三相仿,眼里满是傲气,不是那清朝4之一,跟自己亲哥较劲儿一辈子的十四阿哥胤祯还能是谁!
  除了温润的老八让自己没理由的恨不起来之外,对八爷党无甚好感,只是礼貌的朝他们一一点了点头。在转向十三这边时换上个大大的笑脸,这一举动好像让那位一直阳光不羁的十三阿哥愣了愣,一旁的冷面四亦是眼露惊讶,这才忆起他们好像并不识得自己,那唯一的一次巧遇自己像是还带着那张面皮,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儿,立在绣花枕头一旁,将视线调回正前,瞧着坐在上面的那个什么官儿,毫无谦恭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咳咳。。。堂下何人?”尴尬的咳了两声,习惯的甩了句开场白,却一时更是尴尬,张口结舌的使劲抹了把额角的汗水。
  “皇九子胤禟!”那绣花枕头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眼风朝那官儿扫了扫便落在自己身上。
  “董鄂氏宁馨!阿玛董鄂七十,现年豆蔻芳华正十六,现居西直门前街东巷。”嘴上答着话自报家门,眼光亦是恶狠狠的盯着他看过去。
  “咳咳咳。。。咳咳。。
  “嚯~~”
  “咳。。。”
  也不知自己说错什么了,话音一落那官儿自是一通猛咳,堂下悠闲坐着的那几位也发出些唏嘘,细回味了下,这些个可是在自己脑中过了多遍的,该是不会有错!朝他们扫了扫,继续盯着某九看。
  “这。。。咳咳。。。”嘴角抽了抽,哆嗦着拿起一张纸念了起来,文绉绉的听的不甚明白,只是大概意思却是懂了,像是在做案情陈述一类的东西。
  半晌后,那官员才收了声,眼风朝我们扫了扫:“嗯~具体案情是否如本官所述一般?二位可还有补充?”
  “有!”显然自己的一声疾呼太过突然,吓了他一跳,极不自然的笑了笑。
  “格格请讲!”
  眼风扫了扫一干人等,收了下有些心虚的情绪轻咳两声,目光盯视坐在明镜高悬匾额下那个汩汩流汗的官员。
  “自古就听闻一句话,就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是如今看来,也多是那些儒家自己所希望的境界罢了,放眼古今,像是难有真正做到的!当然。。。这皇家的天之骄子也多是遵循礼法洁身自好者居多,难得有个蛮横无理仗势欺人的!”眼光朝身旁之人瞥了瞥,笑得甚是冶艳。
  没理会身旁之人有些凌厉的眼神和座上那官儿不知是惊诧还是惊讶的眼神儿,清了清嗓子朝前迈了一步。
  “唉~这些个先圣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咱们只说说这当朝的事!前些个日子好像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这原告与被告的角色互换了一下,可是这境遇却是完全的不同啊!上次这位九皇子砸了我的场子,我尊规守法按本守纪,写了状子连现场都保护着等你来查,可你倒好,反倒像是我罪大恶极似的被你派了两个二愣子将我轰了回去。我还当是咱大清的立法中有冲动者无罪这一项呢!如今我不过是如法炮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想反倒落了大狱,想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整日的面对漆黑阴冷的斑驳四壁,老鼠如同过街般目中无人横冲直闯,整日残羹剩饭,馊汤臭肉。活着跟你在这儿抱怨那是我福大命大造化大!否则此刻不过是一个屈死的冤魂罢了!”作势抹了抹眼角,却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饱嗝儿,引得满室唏嘘,几声闷笑,堂上的官儿更是颜色变了几遍不发一言,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这。。。如此委屈格格了。。。”想起今天一大早衙役来跟自己说这位格格嫌福贵楼的烧鸡吃的没味儿,要换换酱牛肉清口,如今却说的像是受了虐待一般,嘴角忍不住抽了几抽,基于对董鄂七十的几分忌惮,只得将心里的火气压了压,心里盘算着实在不行干脆自己私下里出银子把这位小祖宗哄好算了。
  “哼!果真刁蛮!不过说话的时候也得先把嘴里刷刷干净,爷怎么不知道这坐牢的还有烧鸡吃!嗯!”一旁一直沉默的绣花枕头掩着鼻子一脸嫌恶的瞪了瞪我,接着眼带威胁的瞪视着堂上的某官。
  “怎么,难道有规矩说坐牢的不能买只烧鸡来吃吃?啧啧~没瞧出来这位爷您还天赋异禀,连咱早上吃的什么都能嗅出来!当心别乱了行市,您跨行了!”谄笑的瞧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想来该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堂上只传来一声闷笑,抬眼看去却是十三阿哥,知他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不由又是朝他友善的笑了笑。
  某九爷虽不明就里,却也知道并不是什么好话,听见十三闷笑,脸色更是暗了几分,朝着十三瞪了瞪,眼光不住在我和十三的身上巡视。
  “爷不像有些闲人整日无所事事,只知寻衅闹事扰人安宁!今儿个既然来了,你便快些断了也好有个了,爷没这些个闲功夫耗在这儿陪着她疯癫!这个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砸她的店爷认了!她砸爷的店铺也是事实,她若是个识时务的就该不会赖,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爷不说二话!”半晌后,某九爷的眼光定定的盯在那官员身上,很是有几分不耐烦。
  “是是是!下官明白!明白!”擦了擦汗,手中的惊堂木摸了几下,终是没甚底气的拍在桌案上。
  嘴角上扬着在二人身上走了走,心里也是这么个意思,也就没呈这个口舌之快,算是与某九有个共识,心里也暗自揣测这个当官的该如何判夺。
  许是众人都想知道这个结果,就连一直拼命灌水的那个十阿哥都显得文静端庄了许多。堂上一时寂静的有些空旷,连偶尔吹过的风声都听得仔细。眼风扫到静坐堂上的那个官员,真是替他担心了一下,这么个出汗法不会虚脱了吧?
  时间一点点流过,忍不住换个姿势岔开腿站着,抬眼不经意发现起先还镇定的坐在那里冥思苦想的那官儿,随着堂上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机身咳嗽之后,越发的抖得厉害。偷偷扫过堂上诸位,果然各人各具特色,若是先前我不知他们的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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