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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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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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还请县令大人明察。”

几句话,不但将自己和花家的关系说出,还把自己说得极有良心。

而后面的话,无异于是先狠狠给一巴掌,后再捧上一甜枣儿。

‘明察啊你哪!’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县太爷是不打师爷,也不好意思了。

世上最苦逼的事是啥?

答曰:明知是套儿,却不得不钻。

县太爷眼瞅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上官莺那一双‘不便于行’的腿上看去,心,狠狠一抽,“师爷刁滑,诬陷姑娘,按理掌掴二十掌!”

打吧!

有差役上来,眼却瞅向县太爷。

为啥,师爷可是县太爷小舅子哪!

“打!”

县太爷摸摸腰上的肥肉,小眼睛一闭,想着自家母老虎回去听到这事定会掐自己嫩肉,皮,顿时一紧。

而被打的师爷,哀哀叫。

真是一出烂剧!

上官莺唇角含笑,冷眸中却一丝情绪都没有,看着那师爷被打完后肿大的脸,眉梢冷挑,“县令大人,小女子斗胆,想为恩人求情,问个究竟。”

这姑娘看起来不大,心眼可不小。

县令小眼睛一睁,斟酌下,“问吧。”

他是‘大人’对吧,不让一姑娘把话说完,不好意思吧!

“小女子和家兄是昨夜得恩人收留,且不知恩人出了什么事,还望大人告知。”

“这俩刁民,实在狡猾!”

说到自己擅长的事上,县令好不容易睁大的小眼睛睁圆了,“他们不但在沉府骗婚,还妄图谋财害命!现在沉府大少爷昏迷不醒,沉老爷痛不欲生,求本官务必要重责这刁民!”

“我们没有!”

少年,也就是花子惜冷声道,一双黑眸,怒气四溢。

“大胆刁民,在本官面前也敢胡言,来人,掌嘴!”县令肥爪一伸,王八眼一瞪,嘴张得溜圆。

“大人,且慢,可否听小女子一言?”

这口气,恭敬,顺耳!

县令一高兴,“准了。”

“实不相瞒,小女子家住在武底名,家族世代行医,一次外出游医,得与沉大少爷海誓山盟,如今小女子已及笄,听闻他身体越发不好,特意下山,却不想……”

她说到这里,像是说不下去一般,哽咽,红了眼眶。

阿黎嘴角一抽,大小姐你这是装可怜装可怜啊,咱还是第一次来这,你咋和人家海誓山盟了呢?

丫,说谎比喝水还顺溜。

不论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

县令其实纠结的是怎么把沉少爷给弄醒,现在一听,就差没跳起来拍大腿,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姑娘既是大夫,那便与本官同行,一起去那沉府吧!”

口气里的欣喜,藏不住。

上官莺扬起红了的眼眶,“可是恩人是无辜的,小女子……”

“只要你治好了沉少爷,本官自会查清始末。”县令大义凛然的说着,心里的算盘拨的噼里啪啦响,这女子要是治好了病秧子,他有钱拿;这女子若是没本事,哈,那沉府不是要个冲喜的么,就她了!

这么一想,他才没心情浪费人在这和花家人耗。

“那便谢谢了。”上官莺低头道谢,语气仍然是藏不住的哽咽。

“姑娘,这边请。”县令的口气,一下子就亲近了起来,还亲自上前引路。

“谢谢。”

几人一行,浩浩荡荡而去。

待得他们走后,有人过来,为母子俩解开绳索。

“子惜,你要去哪里?”

花夫人刚挣开绳子,眼看着受伤的儿子拖着伤腿就要往外跑,吓得红了眼眶,扑过去,拦住他,不让他走。

“娘,让我出去!”

花子惜铮铮傲骨,一人做事一人当,怎能让他人代他承受灾厄!

“你受伤了,不,不能出去。”

腿伤,若是不治,一旦严重了,伤了跛了,那毁的可是一辈子啊!

花夫人含泪摇头,说什么都不让花子惜出去。

“娘,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救……”

“大小姐做事自有分寸,这金创药你拿着用。”冷淡的声音打断花子惜的话,在他诧异抬头时,一瓶金创药递到了他面前,玉色的瓶身,镌刻一只飞莺,剔透玲珑。

“这……”花子惜手颤抖,不可置信的望着那看起来不甚起眼的人。

他……听错了吗?

昨夜被阿黎传讯息而来的于初一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按照阿黎交待的话说道,“花子惜,大小姐另有交待,若是你有意从军,请于明天午时一刻等于城门口。”

说完,他一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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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寒美美的推荐,么么哒。

同推她完结的火文——《溺宠——至尊狂妃》,嘻嘻。

局——骗行天下

楼阁雕镂玉刻,亭台轩榭样样俱全,不远还有小桥流水,春鲤划碧波,那落于湖水里的瓣瓣粉色桃花,随波纹轻晃,好一副美丽的春情画卷。爱殢殩獍

“这位爷,快些吧!”

前面带路的仆人转过身,一脸焦急的对阿黎催促道。

阿黎目不斜视,只低头瞟一眼。

上官莺目光落在美景上,托腮观赏,别人的目光,没看见呀!

阿黎明了,步伐依旧不急不慢,哪怕前面仆人的脸拉长如马,苦如苦瓜。

真懂事!

上官莺心暗赞一声,却不动声色,只听四周动静,装作欣赏美景,实际却是将整个府邸大致轮廓尽收眼底,记在了心里,只等有朝一日,或许不会有那么一日……

眸子微微一黯,她轻闭上眼睛。

“公子、小姐,你们倒是快些啊!”

后面小跑着追上来的仆人急声道,一头热汗,气喘吁吁。

这声音、气息不属于跟着他们的十五个仆人中的任何一位。

上官莺眉梢微挑,轻对阿黎道,“时机已到,尽量提速,不然危险了。”

刚才进门,那沉府老爷和县令特意在一边说悄悄话,显然是对于她的话,他们并没有全信。只是她在赌,赌那沉老爷爱子心切,赌他会把死马当活马医。

而现在,她赌对了!

催人,提速,进门。

一切,尽在完美掌握中。

青纱帐,明珠垂,珍珠为帘,床是难得的暖玉,低调中彰显奢华,沉府家财万贯,底蕴丰厚,果真是名副其实。

坐在床边为沉少爷诊脉象,上官莺大致知道了他的病情,只可惜她不是医者,不能开药。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她浅浅一笑,收回手,对着那站在床头急得热汗直流的沉老爷道,“此症若想根除,请将他送往碧水庵,一月后会有一游方和尚路过,若有缘,沉少爷自当恢复如初。”

说完,从腰间取出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将之塞入沉少爷的嘴里,双手一抬一合,药丸直接让其吞咽了下去。手的速度快到,任何人都阻止不及。

“你给我儿子吃了什么?”沉老爷迟一步,双目瞪圆,袖袍下的手,死死地握在一起,绞紧。

“这里,是沉府!”上官莺眉眼低垂,委屈道,“更何况,小女子和少爷还有白首之约,又怎会对他下毒手?沉老爷若认为小女子只是在胡言乱语,装腔作势的话,那便算了。小女子此次下得山来,为的不过是见少爷一面,目的已达,便,不久留了。”

说罢,一吸鼻子,抬起头来,泪眼盈然却作出忍痛的口气,“阿黎,我们走!”

阿黎上前,抱起上官莺就要往外走。

“姑娘,姑娘,是老夫一时心急,才误会了姑娘。”

沉老爷急忙上前拦到她们身前,眼看着床上的儿子渐渐有了动静,他哪里还肯让他们走。现在就是让他把她们当活神仙供起来,他也是心甘情愿呐!

“不怪您,都是小女子鲁莽了。”上官莺无声哽咽,低垂的臻首,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这让沉老爷心里就更不好过了,这好不容易吧,人姑娘帮他把儿子救回来了,还愿意给儿子当媳妇儿,这是天大的好事,他怎么就糊涂到把人姑娘往外推呢?

沉府家大业大,可儿子就这么一个,偌大家业绝不能后继无人。而这城内,哪家姑娘愿意担着这孀居的风险嫁给自家儿子?现在有自己送上门的,绝对不能放跑!

“姑娘昨夜才到,那小户人家哪里能让姑娘安歇?既然到了府上,老夫自当把姑娘当成自家人。”

飞快圆话,立即招手唤来仆人,“快,准备两间上等客房,备好女子所用衣物,务必让姑娘好生歇着。”

一边,亲自引路。

“这,怎使得?”高兴的笑意在眼底闪烁,可上官莺那口气,还是委屈得紧。

“使得,使得。”沉老爷双喜临门,人逢喜事精神爽,那叫一容光焕发,比昨儿自家纳小妾还还高兴。

……

数十个在外伺候的丫鬟,六个侍卫,最精致的雅间,最可口的饭菜,绫罗绸缎,还有人送上的朱钗玉簪,龙眼大的明珠一双,室内金光闪闪,流光溢彩。

一颗药,换来这么多东西,实在厉害。

阿黎心有忐忑的跟着上官莺一起用膳,却是食不知味,“大小姐,您莫不是真打算骗婚?”

“你看我这么善良的人,会是骗子么?”上官莺一抬眼,眉梢轻挑,那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波光粼粼,若湖水轻漾,衬着那一张精致容颜,更如画中仙,清灵貌美,却不沾半点尘埃。

可,那只是表象。

阿黎呛到,说谎都不脸红的人,脸皮得有多厚啊!

“真是木头!”上官莺半阖眼眸,伸手去抚焰的头。

焰正抱着一个大骨啃得欢畅,被袭击,一爪拍之,身快速窜到酒壶边,尾巴一勾将酒壶卷起,张嘴。

“酒很好喝,慢慢喝啊!”

上官莺手拎着酒壶,袖子里暗藏的泻药粉末一点不拉下的尽速飘到了酒壶里。

血颜狼天生对毒敏感,焰岂肯再喝,金色的眸子幽光一闪,委屈地缩到一边默默啃骨头。

一对狡猾的货!

阿黎无语,默默吃菜,趁着人还没把他们赶出了之前,好好吃一顿,这可都是银子啊银子啊!

上官莺抿唇浅笑,手再一次抚焰的头,这一次焰没有再躲,丢下骨头,钻入她袖子里,爪子抓起距离最近的肉,优雅的吃着。

一室静寂。

只是静谧,往往都不会持续太久都会被打破的。

“好你个小白眼狼,竟然陷害大爷来求富贵!”

男子愤怒的声音由外传入,阿黎闻声拔剑起身,却被上官莺抬手制止,“闲来无事,耍耍猴子也好。”

“啊啊,你才是猴,大爷我是盖世英雄,你丫才是猴!”

门破倒塌,一袭黑衣的男子以疾风之势从外掠进,须臾之间,一把大弯刀就架在了上官莺白皙修长的脖颈上,一缕红艳,顺着刀口锋芒而亮闪。

“放开大小姐!”阿黎眦目欲裂,长剑霍然出鞘。

------题外话------

头重脚轻,明显没睡好,我得继续碎觉觉,mem。

局——可怕毛球

却更快的,男子伸手快如闪电点了他的穴道,恶狠狠的道,“你再敢动一下,大爷我就送你口中这个‘大小姐’上西天!”

“你敢!”

阿黎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爱殢殩獍

“你说我敢不敢?”男子执刀的手往下压,却是听到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猛地低头一看,顿时瞠圆了双眼,倒吸一口凉气,“这见鬼的毛球啊!”

他哇哇大叫,想收手却已来不及,焰啃完他手上的大刀后,一口死死地咬在了他左手手腕。

“焰。”

就在这危极一刻,上官莺懒懒发话,焰小嘴一松,哧溜一下钻到了她的袖子里。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3uww'!”男子惊出一脑门子冷汗,心有余悸的抱着自己差一点就断掉的左手,那声音,却奇异的只有狂热,没有恐惧。

“活人。”上官莺轻应一声,小手只是随意那么几点,就解了阿黎的穴道。

“你竟然能解我师门的独门点穴法,莫不是你是师傅新收的师妹?”男子这下高兴了,兴冲冲的往上官莺身边凑。

阿黎立即闪身到他们之间,戒备的瞪着男子,手紧握剑柄。

五元点穴法是五元山神医独创的点穴法,止血化淤、制人行动的最佳法子。看起来虽然简单,但甚是难学。五元,取人身体最刁钻的五个穴中穴,点容易解难,就是一流的高手能挪身体穴位,被这点上,也是很难避开。

那五元派神医看眼缘收徒,进入师门之后都是要发下重誓,此点穴法绝不外传。

上官莺眼角轻扬,“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大爷一个人在山头多无聊,人家门派都有师姐师妹的,我要有你这么个如花似玉、人面兽心的师妹,那得多有面子啊!”男子高高兴兴,一边说还一点得劲的笑。

“要做我师兄,就得为我做我想做,却不方便的事。”上官莺选择性无视他的第二个形容词,只把第一个当做对自己的肯定,悠哉的道。

“那是当然。”兴奋的男子没听出她的语言陷阱,搓着手厚脸皮凑到她身边,“小师妹,你要什么尽管说,就当大师兄今儿送你见面礼了。”

“我的伙伴啃了你的剑,实在抱歉,不过我做客沉府,倒是听得人道那西边阁楼有一把圆月弯刀,锋利坚韧,能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男儿行走江湖没有武器总是不安全的,你先取了弯刀,再来找我吧!”

上官莺弯唇浅笑,一席话入情入理。

男子感动得泪眼汪汪,浑然忘记第一次被骗的事,“好,待得今晚,大师兄就取了那圆月弯刀去。”

“可要当心,沉府护院可不是好招惹的。”她叮嘱。

“小师妹,你太可爱了。”男子吸吸鼻子,感动得无以复加,旋即飞身而起,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大小姐?”阿黎一脸问号。

“人靠衣装马靠鞍,你擅长用剑,也该换一把好剑了。”上官莺手托腮,笑眯眯的望着男子消失的方向,说得那叫一云淡风轻,“晚上跟着他,那阁楼的剑,总能捡到好的。”

也就是说,这兴冲冲过来认‘师妹’的人,充当的就是一马前卒的角色?

他脑子忽地一个激灵,嘴角不受控制的扯动,艰难的咽一口口水,“大小姐,前一夜你不让我回头,刚才你不让我出手,莫不是这人就是那把你带出来的那个?而他嚷嚷的你是白眼狼,是你在他身上动了手脚,他才被人追踪的?”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子,怎么能设下一个这么大的圈套呢?

上官莺扬眉,迎着他疑惑的视线,展颜一笑,酒窝深深,语气戏谑,“你猜?”

阿黎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默默低头再不多言。

……

是夜,月黯星疏,晚风起,吹动树影婆娑,枝桠摇动声暗哑,树叶草木沙沙作响,更为这黑沉的夜平添几分诡谲氛围。忽地,一抹黑影飘忽而来,掠假山,点树巅,一个鹞子翻身,双掌一推,门打开的同时,守门的护卫鼻子吸入他扬起的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顿时不省人事。

“倒是好对付。”

面孔掩映在黑布里的男子嘻嘻一笑,小心翼翼避开屋内的机关,从怀里掏出一颗刚顺来的夜明珠,明珠光芒在暗黑室内大亮,男子眼中突然闪过欣喜光芒,朝四周看去,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什么都没有?”

空荡的室内,别说是刀剑,就是张板凳都没有。

“难道小师妹骗我?”男子疑惑的扬起眉梢,随即想起自己习过的五行之术,赶快再踏步法,从空室觅良机。

三步一停,五步一转,六六三合三步。

开!

那正面的墙壁霍然开启,男子视线左边,一柄闪着锋利寒芒的圆月弯刀高悬。

“好刀!”

刀背之处镂刻星纹,刀身镶嵌黑色珍珠五颗,正是五星幻月,若是等到那星夜五星连珠时,能与此刀人刀合一的人功力将涨至从前的一倍有余!

男子高兴不已,赞一声,迫不及待的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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