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遭毒手逃了出去。因此,他们这些受困的人现在最重要事就是保持体力等待救援。
'陈将军,我们没事!'
'那就好!大家保存体力安心等待,相信不久主公和李将军就会来救我们了的。'虎将无犬兵,在宫傲寒身边多年,陈豪也被薰陶了不少。
'一切听陈将军指挥!'其余的七人也都毫无畏惧地隔栏拥护着。
就在这时,嗖!嗖!如雨点般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射了进来!
啊!啊………
一个个白衣女子没有来得及反抗,纷纷中箭倒下。
'冲啊………'
不一会,一个个穿着着盔甲的红衫士兵手持大刀、长矛、弓箭涌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是一身铠甲闪闪英姿飒飒的袁牧野,他身后则是也同样一身帅气盔甲武装的李青。
“袁将军,李将军!”见到救兵,手脚被铁链束缚的一群人莫不激动地冲到铁栏边高兴地大呼起来。
噹!噹!
大刀阔斧落下,那铁栏上的大铁链也只能乖乖的任人宰割。
'本将军来迟让大家受苦了,大家都没事吧!'
最先进来的袁牧野一脸英姿问候起了大家。
'多谢袁将军救命之恩,属下没事?!'跳出了牢笼,大家一脸感激地围住了袁牧野和搬救兵来的李青。
'你们主公被关在哪里?快带我去救他!'想起了自己的好友,袁牧野一脸急切。
十天前,他奉命带一小支部将绕道东郡准备去与那镇东将军研讨有关军事部署,岂料,在途中遇到了昏迷在路边准备回郢城求救的陈青。一听到好友中了埋伏生死未卜,他就率部火速开拔前来救援了。
'怎么?李青,主公不是和你一起逃出了“黑寡妇迷阵”的?!'
听袁大将军如此一问,陈护卫陈毫等一伙紧张地看向了李青………
李青也是一脸惊讶………
'遭了!'
袁牧野大叫一声,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事不宜迟,先把那妖女白蝶依逮到再说,李副将,你带一帮人用火炮把这里给轰平了!'想起当务之急,袁牧野一脸怒气,威严地下了命令。
'是!'
'陈副将你在左翼,许副将在右翼,我们分三路合围直逼峰顶!'
'是!'
……
'启禀宫主,不好了!'
一个白衣少女面巾掉落,露出了一张清秀、惊慌的小脸,她慌慌忙忙地跑了白蝶依所在的洞宫里来。
'没大没小!要死了?说,怎么回事?!'
正悠闲地坐在闺房里,往她那本就小得可怜的小眼睛上再描啊描的玉骆峰宫主白蝶依,一脸不悦地放下手中的画笔,转过了身子来。
'一群官兵冲上来了!我们……我们……啊………'话还没有说完,一声闷吭,一支利箭贯穿了那白衣少女娇小的身子。
吓!
'大胆妖女白蝶依,见到本将军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晃眼间,袁牧野手技宝剑一脸杀气,威严地呵斥着眼前这个一脸邪气的女人。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镇西袁大将军啊!'
斯条慢理地起了身,白蝶依没有半丝惊慌地整理了一下衣裳。妖嗔的话里尽是不屑的意味。
'给我拿下!'
眼见白蝶依如此不识抬举,袁牧野也就不再惜香怜玉地跟她客气了。
'想要我乖乖束手就擒………没那么容易!'
脸色一变,话锋一转,白蝶依一脸阴险,垂着的小手悄悄向腰间摸去………
嗖!
说时迟到,那时快!一支飞镖闪电般地钉住了她准备搞花样的手。
'啊…………你………'
白蝶依吃痛地踉跄了一下,她低头看着自己鲜血直流的右手。
'哼,吃了你一次亏,难道还能再吃第二次不成?!说,我们主公在哪里?!'李青一脸愤怒地收起另一枚飞镖,趁白蝶依一个不备擒住了她。
'你们一大群男人这样对付一个弱女人不公平!'
双手被五花大绑地反剪,白蝶依挣扎着提出了抗议。
'哼,你这样一个手段毒辣的女人,不配跟本将谈公平!说!宰相在哪里?'从来不打女人的袁牧野也是一副的凶神恶煞。生平他最狠的就是爱耍手段狠毒的女人。
'我就是不说,看你们还能拿我白蝶依怎么样?'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尽管已为阶下囚,但是,白蝶依仍旧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劫持朝廷命官本将不但现在就可以将你就地斩决还可以让你的爹爹白程宽、你娘李素娥等你白家上百口人诸连九族!'
不愧是沙场名将,袁牧野可谓是有备而来。
'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家人无关你不能那样做!'
一脸不可置信,白蝶依完全没了刚刚那气势,像被抽了筋骨般软倒在了地上。
'本将做不做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宰相被你藏到哪里了?!'
有的是筹码,袁牧野一脸自信地审问着。
'将军饶命!我说就是了!'
……
命葬玉骆峰
3251
一个月前
宰相府。寒风斋
阴暗的书房因一室的谥静而更显阴森。
一名束高发的高大男子孤立于墙上的一幅仕女画前,画上:一个秀发如瀑,梳半髻,身穿粉红色长裙的女子手执一枚马吊脉脉含情地巧颜娇笑……
“月儿!”
一只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抚过那灿烂的娇容。宫傲寒不禁更锁眉头。月儿,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月儿……
“启禀主公!”
匆匆赶来,轻轻地站在书房门外,贴身护卫李青拿着手中的信函、物件等待着召见。
“说!”没有回头,宫傲寒那空洞的双眼只是稍稍有了点焦距。
“报主公,有线索了。”
“进来!”
“是!”
“这是东郡俞州的通关文牒。其中,两个月前,这一对由一个名叫李阿牛的车夫,从郢都护送进俞州城的这对夫妇甚是可疑。另外,这是从“天龙钱庄”拿回的夫人的嫁妆,这是“天龙钱庄”东郡分号的银两兑票。”
“拿来!”
目光从那画中收回,宫傲寒缓缓转过了身,他那充满成熟男人的睿智与阳刚的俊脸没有一丝阳光,阴霾得可怕。
“楚依依?陈秦?”看着手中的通关文牒宫傲寒是一头雾水。这楚依依和陈秦与他的月儿有什么关系?
“禀主公,据南郡消息报称,这陈家堡堡主陈秦并未娶妻。这份是南郡发来的密函;这份是吴启泰对这对夫妇样貌、特征的描述。”
说着,李青又递上了两封信函。
……
半晌后……………
“给我备马,即刻前往南郡!”恍然大悟,宫傲寒那冷酷的俊脸上出现了一丝这一个月以来的首次阳光。但随即地,却又阴霾得更可怕。可恶,一双夫妇?月儿与那陈秦是什么关系?
“是!”
……
东郡。玉骆峰
云雾缭绕,奇峰峻岭间,一座俨如人间仙境的宫殿隐约其中。
“启禀宫主,老爷来信!”
一个身穿白裙蒙白色面纱的妙龄少女拿着一封信函,纤纤走到宫殿中的密室门口。
“拿进来!”
随着一个声音娇喝…………
轰隆!厚厚的密室石门被打开。
隐约朦胧的密室,在一个个如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的点缀下,显得神秘莫测。
白衣少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把手中的信函递给了一个盘腿坐在一个个坛坛罐罐、小瓶子中间,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娇躯若隐若现身姿妙曼,戴着一条红色面巾只露出一对狭长的小眼睛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罢信,小眼睛女子阴森地狂笑着,像鬼魅一般无声息地飘然站起了身来……………
苍天有眼!十年了,宫傲寒,你让我等了足足十年了。今天,终于让我白蝶依等到你了!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人啊!”
……
笃笃笃……………
险峻的玉骆峰谷底。羊肠小道上
十个高大、俊美的男子骑着十匹彪旱、壮硕的骏马飞奔而来,而诸男子中,尤以那为首的穿着褚色衣衫一脸霸气的男子最为耀眼。
“吁……………大家小心!”两旁奇峰林立,路间乱石成堆必有险诈,宫傲寒小心驾奴着骏马,提醒着属下。
一声令下,一群人小心地策马迂行。当走到峡谷中段时,一股不同寻常的安静笼罩四周。“大家注意!小心有诈!”
话音未落……………
嗖!嗖嗖!
从山上的密林中射出了一枚枚红色的烟雾弹。
'是“迷恋红花”,大家别呼息!'
宫傲寒说话的瞬间,天幕如红色的帐幔缓缓降下,像一片红色的温情海洋,如梦似幻,馨香无比。
屏气凝神,提气一跃,宫傲寒飞出了红色雾团在数丈外立下。
'哈哈哈……………不愧是我白蝶依看上的男人,宰相大人的工夫果然了得!'
红色的雾团外,一排不知何时出现的以中间那个一袭火红裙子小眼睛女子为中心,以四三三方式列阵的一群白衣女子,将宫傲寒团团围住。
'大胆妖女!既然知道是本相,还不快快让路!'
如君临天下,宫傲寒背手傲立蔑视地看了白蝶依一眼。
'放了你?可以!但,至少也得咱们洞房花烛共度了良宵之后。'不知羞耻地望着宫傲寒那俊逸的面孔,白蝶依猛浪地说出了她的想法。
'无耻银妇自不量力!看剑!'
白光一闪,宫傲寒手中的宝剑出鞘。
'你…………敬酒不喝喝罚酒,来啊…………给我上!'
双手一挥,白蝶依娇小的身子往后一躲退入了阵中央。
她一声令下,山谷两旁又飞降下了几十个持剑的白衣女子。她们群涌而上,扑向宫傲寒。这时,被迷雾包围的其他九人也都跳了出来加入了厮杀中。
一时间刀光剑影四起……
几个回合过后,一群白衣女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原本的几十个女子只剩下了十几个。看到属下游刃有余,宫傲寒快速地挑断了一个冲上来的白衣女子的手筋,飞身一跃,持剑向那四三三列阵中的白蝶依劈去……………
'给我放!'
大惊失色,白蝶依缩在阵中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又是几枚烟雾弹射出………………一时间,原本的青天白日变成了一片漆黑。
'不好!是黑寡妇!'看到一团团的黑雾神速扩散瞬间遮住了半边天,宫傲寒后退一几步。黑寡妇,一种失传已久的能让人神经麻痹、动作迟缓直至最后全身完全僵硬的一种药粉。
后退了几步后,宫傲寒奋力一跃飞出了雾团跳上了马背,一夹马腹,宝马腾空长哮如离弦的箭一般狂奔而去。
'想跑?没门!你们几个守住他们,你们几个跟我去追!'
一见自己的如意郎君没了影,白蝶依施展起了上层轻功追了上去……
驾!驾!
冲出了狭长的山谷,宫傲寒策马狂奔……
该死!这是哪里?怎么没有路了?
望着几丈外那无底的深渊,身处绝峰,宫傲寒小心地驱着马来回踱着步子试图找寻着去路。
'哈哈哈,在我玉骆峰的地盘上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夫君,你就乖乖的从了奴家吧!'就在宫傲寒准备策马往回走时,乘轻功追来临空而降,站在宫傲寒几丈外的白蝶依得意地狂笑了起来。
'无耻□,快给本相让开!'坐在马上,宫傲寒俊脸愤怒得可怕。
'让开?没那么容易,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让我做你的夫人。'
'作梦!'
'作梦?哈哈哈!是的,这些年来我的确是在作梦!宫傲寒,我爱了你整整十年,十年了!可你却始终对我不屑一顾。如今,我成为了这玉骆宫的宫主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今天,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我非得到你不可!'十年的爱恋,十年的煎熬。回想到那漫长的岁月白蝶依的脸变得狰狞了起来。
'无耻的疯女人!'
不紧不慢地下了马,宫傲寒趁其不备猛地一点马背,骏马受惊,猛冲了出去……………
“啊!”
没想到宫傲寒会有这么一出,狭窄的山顶上,白蝶依突然受惊,她匆忙地一跃而起躲过了烈马的冲撞。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葬生马蹄下了。白蝶依算是躲过了一劫。但是,她身后那跟后赶来的几名侍女中的前两个却没那么幸运了,来不及反应,便被狂马踩踏倒在地上,只听几声惨叫伴着“咯咯”几声,香消玉殒了。
看到自己的座驾成功逃离了让宫傲寒稍有欣慰。但是,他为什么不骑着马儿一起跑呢?因为他该死地也吸了一口那黑寡妇,现在,他的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了。
'一匹马都尚且能让你如此怜惜,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成功地避开了马儿的踩踏,白蝶依一脸怨对地一步步逼进那让她牵挂了十余载的身影。
她,白蝶依,平州县令白程宽的掌上明珠,今年二十岁。十年前,她跟父母到郢城姨娘(当朝妃子…………誉贵人的表姨母)家走亲,刚好遇上了护送皇上与誉贵人回娘家省亲已为大将军的宫傲寒。从那以后她就一陷不可自拔,期间也曾主动去接近过他,但是,却始终不能进入他的眼帘。几年努力,但却始终不能如愿。于是,她放弃了富家千金的优厚生活,加入了这以使用奇药出名的玉骆宫,希望有朝一日能制出一种奇药能让宫傲寒垂青于自己。
五年前,她用她自行研制的毒药毒死了上一届宫主后,终于自己做起了这玉骆峰的宫主。而如今,她功成名就朝思暮想的男人也机缘巧合地出现在了她眼前,这难道不是天赐良缘缘吗?怎奈他却宁愿对一条畜生怜香惜玉而对她却不屑一顾,这怎能不让她恼恨?
'好!你不说,奴家有的是时间等你说!来啊,给我拿下不能伤了他!'
“是!”
无奈地下了活捉令,白蝶依退居到了一旁。
费力地提起沉重的长剑,宫傲寒漠然地与前来挑衅的白衣女子交起了手。两个回合下来,宫傲寒挑伤了两个,但是,敌人却又涌上来了四个……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吃力地招架着,宫傲寒步履蹒跚地被逼退到了崖边……………
噹!
一声锐响,宫傲寒灌铅了的手扬起的长剑被一个逼上来的白衣女子挑落在地上。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过,宫傲寒被一把长剑抵在了脖子上。
'大胆!本宫说了不能伤了他!'
嗖!伴着一声怒斥,一把银针飞了出来……………
'啊……………'
那名以剑抵着宫傲寒脖子的白衣女子被飞出的银针射中了手腕,她一惊,持着的长剑猛的一拉………………宫傲寒反射性的向后一闪………………
孤悬,踏空。
就这样,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朝宰相宫傲寒,就这样坠入了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之中……
……
'他的剑就在挂在那墙上!'
满是悲痛,白蝶依指了指闺房墙上那挂着的宫傲寒的遗物。
'你!好一个大胆□!竟然害死主公,看剑……………'
一听自己的主公已死,陈护卫陈豪执起了手中的长剑直逼罪魁祸首白蝶依………………
'白蝶依谋害朝廷命官死不足惜,陈副将何必脏了自己的手!'拦住了陈豪,袁牧野一脸悲愤。
'来啊重镣押回郢城,听候皇上发落!'取下好友的宝剑,袁牧野一行来到了宫傲寒坠岸的绝峰。
'寒兄,你一路走好,牧野发誓:定当找回尊夫人好生照料,你就放心吧!'
哽咽着在绝崖边倒了一杯黄酒,袁牧野伏首跪下,为他那一生知交的好友饯行。他身后的李青、陈豪等一行几百个将士也都跪拜在地上哭得悲恸不已。
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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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