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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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清朝-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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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翠花冲天大叫:“太上老君,你丫的太不是人了,是我骂的你,又不是她,你干嘛在她的身上使坏?混蛋!算毛神仙啊!小气鬼!混蛋!算毛爷爷啊!把我随便扔!”
  哭啊哭,闹啊闹,闹闹总算是有好处的!——这是翠花看见府外的天空想到这句话的。
  这话说起来还要得益于自己,要不是当初自己向马大人提出去白云观,自己现在这身体的后娘也不会想出这招。
  听着那后娘的那些话,翠花估计,自己可能跟这身子的主人互换了。要不然这也太巧了,自己换身体穿了,那边马齐家的闺女也不抽风了!
  马车摇啊扔,翠花来到了白云观,她此次来自然是跟上次来大不一样,上次来,保镖、婆子、丫环带了三四十人,这次,就带了阮儿一人,而且还是阮儿在驾车!
  靠之,他令堂的,见过抠的,没见过这么抠的,娘娘的,居然连个车夫都舍不得送一个。
  想起自己不能跑路的理由,翠花又忍不住暴粗口,娘的,那福晋也太不是银了,坏透顶了,居然让阮儿一岁的女儿做人质,如若阮儿不带翠花回去,她就把阮儿的女儿卖去脏地方养,还要灭了阮儿的相公!
  
  奶奶的,最毒妇人心,这回翠花是见过了!
  进了白云观,翠花在这里住了一夜,第二日醒来她的心瓦凉瓦凉的啊。
  靠之,这叫什么事啊,太上老君居然被玉帝给抓进天牢了,说太上老君枉顾私念!
  翠花知道,太上老君能进天牢完全是因为自己!
  ——虽说黑袍道人说,那是因为天帝跟耶酥赌球输急了眼才会滥施淫威。
  想着那黑袍道人那狼狈的样子,翠花就忍不住为太上老君心疼!——黑袍都这样了,那他老人家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话说翠花本想一死了之,可黑袍道人又给她说了,自杀是重罪,就算身死了,灵魂也要下地狱的。
  就算自己能忍受地狱里的苦,但是老君爷爷一定会心疼的,就凭他为自己敢撺掇玉帝去西方跟耶酥赌球这一事就能说明他有多疼自己。
  罢了,罢了,天命,天命也,翠花她服了。
  




29

29、是谁打劫了谁? 。。。 
 
 
  翠花虽服,可她却不认命,她立誓要让阮儿明白,自己这芯儿已经不同了,于是将阮儿早晚操练,怎么样能让阮儿受刺激怎么样来整,在白云观呆了十来日,出门她听阮儿的,进门阮儿就听她的了,不管她怎么疯,阮儿就一个字“护”。
  哈哈哈!翠花朝天大笑三声:“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阮儿斗,其乐无穷也!”
  扑嗵一声,阮儿再次倒地……
  话说她这几天受的打击也太多了些,这位格格,前后变化咋这么大哩?
  
  一两天不出其实也没啥,但素被关在观里近一个月,翠花就忍不住了,一大早起来吃过了早饭便对阮儿说:“你去准备一下,咱们一会儿出去转转。”
  “真的?真是太好了,这一个月可憋坏我了!”听到翠花的这个命令,最高兴的莫过于阮儿了。眼冒星星满脸期待地问:“咱们去哪儿啊?”
  是啊,去哪里呢?翠花搅尽脑汁,想啊想,好一会儿才抬头说道:“要不去西山吧?”从上次调戏完山贼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已经好几年了!
  阮儿一听立即就蔫了,扯了扯袖子,说:“格格,不是我泼你冷水,那地方很远的。”
  嗖,翠花火冒了,话说自己出门一趟容易么。
  
  “去。”阮儿可怜巴巴地应着。
  哼!翠花冷哼一声,心说真是笑话,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么?奶奶个熊,老娘好歹也是格格!
  话说老天对翠花虽然残忍,但也算不上是{炫残{书酷{网 ,为毛呢,因为它不仅把阮儿给了翠花,还把白点也给了翠花!
  ——这两个都跟以前翠花的旧人、旧宠长得一个样子,脾气也致相同。只是阮儿比那个阮儿更外柔内刚一些。
  花儿红,草儿青,树儿枝叶茂,翠花的心情好!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竟然换了三首歌!
  翠花万事难,出门千般好,话说自由的气息对于翠花来讲比那锦衣玉食真的是重要多了。低头瞧了一眼这小马驹,话说这马真的与自己还是富察氏。马翠花时拥有的那个小白点哦,皱皱眉子,他令堂的,这穿越的差距咋这么大哩?
  她开始想那位马大人阿玛了。
  算鸟,谁叫自己有一个做神仙的爷爷呢,活该自己倒霉呗。
  
  俗话说的好,笑着总比哭着好,翠花同学虽然不是啥马齐的宝贝女儿了,可还是“翠花”。
  小腿轻轻地在马肚子上夹着,小歌儿唱着,听着山里的泉响,鸟儿的啼鸣,享受啊!
  “嘚!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历史性的一幕再次展现。
  听着如此熟悉的念白,翠花立即就来了精神,话说,这事真的是太太太有意思鸟!眯眯眼,难道说老康上回就没有收拾这些人?
  拍拍白点的屁股,翠花挺直着腰板走上前去,笑眯了眼,好心地朝着那位土匪大哥说:“这位大王,你念错词了!”
  
  “有吗?”那匪一脸的茫然。
  “当然有!”翠花双腿一甩,非常潇洒地跳下马背。
  阮儿一看,要坏事,连忙冲了上来,将翠花拦住。翠花眉头一皱,很不高兴,但是为了形象还是保持着一些风度,伸将阮儿拂开,满脸微笑,咬着牙道:“阮儿,咱们做人不能这样。好歹你也是跟我爹读过两天书的,做人的道理怎么能够不懂呢?看着别人犯错,自己置之不理,那是很不道德的!”
  ——阮儿直接石化。
  
  打发掉阮儿,翠花上前跨了两步,没有靠近,多少距离美她还是懂得掌握的,依旧是满脸亲切地笑:“这位大王,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念错词儿了。应该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你们把路跟树给念反了!大哥啊,虽然你们做的是土匪,可也得要讲究一下专业啊,这又没有啥技术含量,不就是嘴皮子上的一点儿功夫么,多练习两遍又有何妨……”
  吧啦吧啦,翠花大展嘴皮子功夫,话说,憋了好久了,可遇着一个好机会了。
  两山相夹,山道中间站了几个人,呈现奇怪状态,一个清秀的女子,成茶壶状霸占路中央,她的身后站着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一个个捂着肚子急促地喘息着。两三个衣着破烂的大汉满脸羞愧地蹲在路牙子上,痛苦地垂着脑袋。
  
  “好奇特的现象啊!”十三摇着扇子,眯着眼睛叹道。
  “咳!”站在十三身边的老四轻咳了一声!
  “那是马齐家的翠花?”老九都快将自己那双桃花眼瞪成核桃眼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老八温文如始轻叹着。
  “不是说已经好了么?怎么还抽?”十四一脸的茫然!
  “吼,这妞不错,要模样有模样,要气势有气势,爷我喜欢!”老十满脸欣喜地抹着下巴,好生地品味着。
  唰唰唰,几股寒气袭来,老十忍不住哆嗦起来,抹了抹有些发痒的鼻子,望了望各位哥哥们。——貌似自己犯众怒了。
  “如此可人儿真是少见,弟弟们,跟哥哥下去瞧瞧?”
  
  太子爷一声令下,不管是服的,还是不服的,全都成了人家的跟屁虫,下山了。
  话说虽然才五月,可好歹也是夏天了,热啊,翠花感觉口有些干了,抬手抹了一把口水沫子,转脸对阮儿喊:“阮儿,把水给你家小姐我拿来,我渴了!”
  “哦。”阮儿应了一声,巴巴地将水袋拿了过来。
  翠花喝了一大口,感觉好多了,转过头,瞧见那打劫的土匪一个个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蹲在地上,心里一阵火冒,凶恶煞煞地叫嚷着:“你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好歹你们也是打劫的好伐,蔫搭搭的像什么话!起来,起来,快点给我起来!”
  将那些人轰了起来,朝着几个的身上踢了几脚,满嘴喷水地继续教训:“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
  “打劫的!”一个比较瘦一点的劫匪本能地回答着。
  “大点声!”翠花对他苍蝇一般的声音很是不满意。
  “回小姐的话,我们是打劫的!”士可忍庶不可忍,几个匪寇腰杆一挺,气势十足地高声回答。
  
  听着如此洪亮的声音翠花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这还算可以。”然后又换了一种语气,继续说教,“记住你们是打劫的,打劫的就得有打劫的样子,就算你们三餐不济也要作出打劫的气势来,知道吗?”
  “知道了!”几个匪寇又大声地回答。
  “好,很好。”翠花再次点了点头,然后速度地后退几步,抱住胳膊,缩着肩,眼睛眨啊眨,抓抓挠挠头发,再扯了扯衣裳,受猥大叔侵犯的萝莉热腾腾地出炉了:“几位大爷,放过小女子吧!”
  完了,又玩上了!
  ——阮儿直接抽过去了。
  阮儿抽了,翠花也抽了,为毛那些人没有反应啊?“嘿,你们又忘了你们干嘛的了?”
  “没有啊!”土匪们傻呼呼地回答着。
  翠花那个气哦,抓起边上的树枝就朝几个的头上披头盖脸地打哦:“吖的,太气人鸟,米有看见你们面前站着一个水滴滴、娇嫩嫩的柔弱小姑娘么?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听着自家主子如此自歉,本来已经缓过来的阮儿又抽了!
  那些土匪被打得那个疼啊,听见翠花的自语,简直是泪牛满面了,水滴滴倒是水滴滴,娇嫩嫩也是娇嫩嫩,可你这样子哪里是什么柔弱小姑娘啊,分明是母夜叉嘛!
  “姑娘,求你了,别再打小的们了!”一个土匪被打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得跪下来求了。
  “靠之,简直气煞我也!老娘最恨那种不专业的人了!”翠花大吼一声,胳膊抡圆了地往人家身上招呼。
  逃啊逃,躲啊躲,逃不过,躲也躲不了,身上就不说了,话说不知道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么?
  ——做土匪也要讲究脸面啊,这丫头不知道有一个好皮相抢劫也会容易些么?
  
  几个人被翠花追打得实在受不住了,该扔的都扔了,该躲的地方都躲了,但素还是逃不过翠花那些棍子,好痛好痛。
  这时迟,那时快,就在翠花雨点般的落打声下,只听向扑嗵扑嗵几声闷响。
  三个土匪齐唰唰地跪到了地上,声泪俱下:“这位小姐啊,我们知道打劫不对了,这一辈子再也不干打劫这活儿了,你老高抬手,放过我们吧!”
  翠花手上愣了一瞬间,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小姐啊,我们都已经求饶了,你怎么还打啊!”这几个真的是痛哭流涕了。
  “求饶?这会儿求饶管屁用!早知道你们就不应该出来!”翠花甩了甩胳膊,好酸!
  就在翠花甩手的空档,几个人以膝代步上前爬在翠花的面前,哭喊着:“姑奶奶耶,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打劫了!你就放过我们吧!”
  “不行!好不容易把筋骨活动开,你当我容易么?”翠花咬咬牙,一口就回绝了。
  
  “呜呜……,两位兄弟啊,咱们怎么这么倒霉啊!”说这话的貌似是一个老大,他将自己的弟兄护住,挡住翠花雨点一样落在他们身上的疼痛,朝着翠花苦苦地哀求着:“姑奶奶,姑奶奶饶命耶!都是我们不好,都是我们不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打劫您哪!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吧!”
  ……,翠花根本就不理他这茬,依旧使劲打着。
  “姑奶奶,姑姐姐耶!要不咱们换换,换你来打劫我们,这样总行了吧?”这个实在是没辙了,一咬牙交出底儿来了,心说自己也不啥可打劫的,大不了被抓回去做苦力,做苦力好歹也有一日两餐,总比当打劫的强噻。
  自家小姐都把人家逼到这个份儿上了,阮儿都有些看不过去了,走过来挡住翠花,将她手中的枝条夺了下来,劝道:“小姐,算了,我看他们也不像是坏人,就放过他们吧。”
  “呸!”翠花使劲地啐了一口,咬牙切齿道:“丫的,不是坏人装坏人就更该遭打!”
  听着翠花这话,阮儿的嘴角抽了抽,这叫什么事啊,不是坏人装坏人该打,那非逼着人家打劫你该怎么罚?
  这话阮儿只能憋在心里,给他十万个胆子也是不敢说出口来的。
  




30

30、真情告白(错字啊错字) 。。。 
 
 
  瞥了一眼阮儿,翠花知道她心里憋着话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牙切咧了出来,威胁她: “你要敢把你心里的话说出来,我就咬你!”
  看着自家小姐露出来的小虎牙,阮儿心虚地往回缩了缩,讨好地笑笑:“小姐,你继续,继续。”
  翠花萧洒地甩了甩头发,满意地朝着阮儿笑了笑,心说你丫的可练出来了。
  
  那几个土匪瞧着翠花那样儿,一下子就瘫了,一个个卧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阮儿顿时大囧,心说自己这回总算是开了眼了!心里叹一口气,这些人真是可怜见的,遇着她这主子真是倒血霉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声非常好听的男音从旁边的山坡上传来。
  土匪们听到这个声音,就如同见了救星一般朝那里冲了过去。
  “几位大爷啊,求求你们救救的小的们吧!”跑得最快的还是那个瘦矮个。
  
  随着那几个奔去的方向一望,翠花忍不住打了几个冷战,他令堂的,这是啥意思?二、四、七、八、九、十、十三、十四都来了……
  翠花感觉头晕目眩!
  “几位大爷,可要救救小的们,这位姑娘要打劫我们!”
  “放屁!一个大老爷们,说话得凭良心,到底谁打劫谁?”阮儿一听这话气得跳起脚地骂,丫的,明明是你们先打劫我们,后来又求我们打劫你们的!这会儿倒反过来咬一口,太不是银了。
  翠花偏了偏头,伸手扯了扯阮儿的袖子:“阮儿姐姐,注意形象!”
  话说数字们来了,这些主儿可是爱事儿的人,在他们的面前就得保持低调啊低调。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操练,阮儿虽然不太理解“形象”的具体意思,但是,这会儿她也能领会自家小姐的意思了,往回缩了一下,但嘴里还是不饶人:“你让几位公子瞧瞧,你们仨儿老爷们,我家小姐和我都是弱女子,谁打劫谁还不是一眼就瞧出来的!”
  
  阮儿说得振振有词,翠花也是使劲地将自己的大眼睛眨巴得水汪汪的可怜样,她尽量地配合着阮儿的说词,只是那碎嘴的十三却这样说:“刚才我们在上山怎么看到的不是这样?”
  “就是,四哥,你也瞧见了吧?”十四偏头问自己的亲哥。
  老四哼了一声,没有多言,老十却将他的那破锣嗓门吼得震山响:“就是,刚才在山上爷明明看见是你们打劫这几个兄弟的!”
  咔嚓一声,翠花的心裂了,这世上居然也有这样的人,是非黑白竟然可以如此颠倒!
  是,自己刚才可能粗暴了一点,但素也是属于正当防卫不是!
  翠花真的想要戳着这拨人的胸口好好问问,问问他们的眼睛是不是间隙性黑盲!
  ——自己可能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形象”了!
  
  瞧着面前的这几位,阮儿心裂了。在她的眼里,面前的这几个可都是个顶个的美男子啊,看那身上的绸子,都是顶贵的料子,能穿上这身料子的人非富既贵……
  阮儿心又咔嚓了一声,心说早知有这一出刚才就自己动手好了,万一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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