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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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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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情?欲炽热之际他那颗凉薄的心会软一些温热一些,若他舍不得自己,再加上肚子里怀着他的亲骨肉,他子嗣又不旺,也许还会求老夫人成全。

    明净根本不想要自己,如果明清肯收下她,他绝不会追究的,老夫人那么疼明清,一定也很看重他的子嗣,说不定自己会有条活路。至于林心慧那里,等跟了明清以后再想办法应付吧。

    她翩翩然走到明清面前,在明清抬头看她时,轻轻地仰起头,神色含嗔带怨,头发似散非散,还有几绺掉在鬓旁,因为身子不适而苍白消瘦的脸庞看起来那么楚楚动人,轻轻福身含着委屈喊道:“二爷”

    明清顿时心似猫抓一般,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却还是忍住了,身子某一处难以遏制的灼热起来。多少天没尝过这个小妖精的滋味了?

    这个女子的滋味他记得清清楚楚,骨秀肌丰,酥软滑腻,他每次都换着花样百般折腾,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死在她身上才好,自从庆姨娘死后,好久没尝过这么销?魂的滋味了。

    可惜刚吃得入味,就可望而不可及了。

    本以为明净走后自己可以好好尽兴一段时间,豆黄却被老夫人叫去近身服侍,每夜不是值夜就是同一个嬷嬷住着,这么长时间,只逮住机会摸了几把,心里别提多痒了。

    越想身子越发灼热,简直难以忍耐,若非此时此地实在不合适,恨不得立即把豆黄拖到屋后按倒,今夜非得找到机会相会一次不可要不然自己会憋疯的

    明清情急之下,忽然想到后院的菜园子。菜园子在宅子后面,有两扇木门与内宅隔开,园子并不大,再往后就是栽满果树的山坡,再往后就是陡峭的山崖,所以绝不会有人从后面闯进来,再加上家里人手不够,那里并未有人值守。

    最妙的是木门没有上锁,晚上只用结实的门闩从里面关上,夜晚跑进菜园绝对无人查觉,园子一侧有一个堆放农具的小房子,自己曾经进去过,里面还算干净,农具只堆在一角,还放着一条奴才们种菜时用来歇脚的条凳,是一个绝佳的**之地。

    那只长条凳结实厚重,绝对能派上用场,正好换个花样让他快活。明净越想心火越旺,却不敢再逗留,察看周围无人,低声对豆黄说:“小妖精,想死爷了,今夜月色好不用挑灯笼,亥时正,爷在菜园子的小房里等你,你可得准时来呀你这yin?妇浪得很,记得带一条巾子来给爷擦身子,免得被那妒妇察觉了”

    豆黄应了一声,低头含羞一笑走开了,心里却砰砰直跳,生怕被人发觉,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看着明清走远了,也没有人走过,这才放心的去了净房,这会晚饭刚过,天色越来越暗,主子和奴才基本上都在屋里,所以才运气好没碰到人。

    杜嬷嬷晚上睡着了就跟一头死猪似的,推都推不醒,因为现在奴才少,这宅子围墙又很高,晚上除了大门看得很紧外,院子里根本没有值夜的,菜园不近也不远,趁着月色很快就走到了。

    想到明清说要她晚上带一条巾子过去,豆黄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却不再象以前那样恐惧厌恶,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得手后不但没有厌弃,还越发迷恋自己,看来有活路。

    豆黄一直躺在床上没敢睡着,心情紧张的也睡不着,又怕误了时辰让明清久等了,好几次起身查看更漏,幸好杜嬷嬷睡得很死,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

    还不到亥时正,她就起身穿好衣服,然后默默地坐了一会,按照明清的吩咐往裙腰里塞了一条汗巾子就偷偷地溜出门,深秋的寒意让她一连打了几个寒噤,一颗心简直提到嗓子眼,急促地往菜园子方向去了。清冷的月光照亮外面白茫茫的,她尽量走在树荫或者屋后,免得让人发觉。

    来到菜园子外面,她喘了一口气,却有些害怕,明清也不知来了没?她一个人进菜园子实在害怕,不进去在这里等又怕被人发现,又担心万一明清晚上脱不开身怎么办?她的事情得赶紧解决,再不能拖了。

    借着月光细看菜园的门,却惊喜地发现门闩开着,原来明清已经进去了,也不知等了多久,不过自己也没有迟到。

    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反手把门闭严实,向前走几步,明清果真站在小房子旁等她,看到她进来,惊喜的回过头,然后几步过来,紧紧地把她搂住,拽住头发把她的脖子把后仰,拼命地吸吮她的唇,一只手伸进衣襟里上下其手。

    豆黄又羞又气,虽与明清不清不白,但哪次不是被他逼着?内心对他哪有半分喜爱?不过今日她是刻意来取悦他的,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一点也不重要。

    几下明清就气喘吁吁,他拦腰抱起豆黄走进小房子,进去了却不满意,小房子没窗户,门又背对月光,里面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什么,他又把豆黄放到屋外,摸索着拉出长条凳,摆放在月光照得最清的地方,然后就拉豆黄躺下。

    豆黄羞愤至极,他居然要在亮晃晃地月光就要行奸?yin之事,这里虽然没有外人,可是月光那么亮,冷风嗖嗖地吹来,他就不想想她受得了吗?

    明清已经等不及了,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就把豆黄往条凳上拉,豆黄压下万般羞愤,一边百般抗拒一边低泣道:“爷,我怕,我好怕,我不要在这里,亮晃晃的羞死人了你放过我吧”说完挣脱明清就要往外跑。

    她是故意的,她发觉,她越害怕越躲避越抗拒,明清越疯狂,今天她就要他疯狂,要他**蚀骨,再离不开她。

    明清看着豆黄惊慌羞愤泪流满面的样子,果然更加兴奋,一边骂着,一边抓住她的发髻拖回来用劲按到条凳上躺下,几下就把她的夹袄和中衣从裙子里拽出来,衣襟全散开来,又一把扯掉肚兜;令她用双手抓住头顶的凳子腿,腻白丰满的上身尽悉露出来。

    他一边说着无比下流的话,一边抓摸吸吮,一会掀起豆黄的裙子,因为凳子太窄,豆黄无法并拢****躺在上面,两条腿只好分开,脚踩在地上才能稳住身子。

    这个姿势让明清更加疯狂,一边说着极为污秽不堪的话,一边疯狂的动作起来。

    豆黄痛苦不堪地随着明清的动作摇晃着,x下的板凳硌得她背部生疼,亮晃晃的月光让她又羞又怕,夜风更吹得她直发抖,内心简直羞愤到了极点,却不得让明清为所欲为。

    终于心满意足的明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着凳子另一头疲惫不堪地喘息起来,豆黄还有话要说,不敢怠慢,赶紧起身飞快整好衣裙,然后取出汗巾子细心地替明清擦净身子,又帮他整好衣服,查看一切妥当了,这才挨着明清坐下,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不说话。

    明清歇息了一会才平静下来,顿觉又冷又困,更怕妻子发现,他可是趁林心慧睡熟了偷溜出来的,万一被发现又得好长时间不得安宁,不过豆黄这丫头今日表现不错,也不能亏待她,免得她下次不干了,就从锦袜里掏出一只亮晃晃的金镯子套到豆黄手上:“好丫头,听爷的话,有你的好处,你快回吧,免得时间久了被人发现你走了爷再走。”

    豆黄先不敢提有孕的事,只借势撒着娇:“爷,豆黄舍不得爷,恨不得夜夜与爷在一处,不如爷把豆黄要到你房里吧”

    明清还从没来见过豆黄这番情态,欣喜之下有些昏头,当下打保票说:“放心吧丫头,爷也舍不得你,不过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我找机会再对老夫人说,你先别急”

    豆黄见明清对自己比以往更迷恋,更加自信满满,一听他又有推脱之意,心想不如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拖不得了,说不定他舍不得自己,又看在孩子的份上肯出面呢,不行,今日必须说,今日不说,还不知何时再有机会。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明清一眼,委委屈屈地说:“不是豆黄心急,而是豆黄怀了爷的骨血,肚子这团肉等不得”

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393章、催命孽缘

    第393章、催命孽缘

    明清腾地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豆黄,一时懵住了。

    豆黄怀了他的孩子?是真的吗?豆黄可是兄弟的通房丫头,若是传出去他如何做人?老夫人会饶了他吗?林心慧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子

    而且明净走之前,数次留宿于她的屋子过夜,她凭什么说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难道想赖上自己?自己待她还薄吗?且不说以前,光是今天这个金镯子就值多少?

    这该死的丫头,沾了便宜还想赖上他简直不知好歹这具刚才还无比迷恋的身子,忽然间让人厌恶到了极点。

    明清的眼神渐渐狠厉起来:“贱人你凭什么说这个孩子是我的?你和谢明净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怎么不是他的?莫非想要挟我?”

    豆黄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果然冷酷无情。不,今天已经来了,她一定要争一争,不能让这个罪魁祸首逍遥自在也说不定自己好言相告,他会信了呢。

    她扑通一声跪下,低声告饶:“爷,你想想看,如果这个孩子是三爷的,奴婢为什么要赖上你?奴婢就不怕老夫人要了奴婢的命吗?还有二夫人,她也会让奴婢生不如死的,奴婢敢赖爷吗?如果这孩子是三爷的,老夫人都说了等大姑奶奶这几日来时带奴婢进京与三爷团聚,她以前还说若生下一男半女就抬奴婢为姨娘,您说奴婢为什么放着舒心日子不过,非要赖上二爷找死吗?”

    这番话明清听进去了,豆黄是家生子,也是个聪明人,她肯定知道赖上自己是什么后果,难道果真是自己的?明清沉默了,却瞬间翻脸道:“这个孩子可能是我的,也可能是明净的,根本就不能确定,你凭什么说一定是我的?难道想讹诈爷?”

    豆黄泪流满面磕头连连:“这个孩子但凡有半点可能是三爷的,奴婢也绝不会为难二爷的,说他是三爷的才是名正言顺的事,奴婢还能母以子贵作姨娘,凭什么要赖上二爷让人作践我们母子呢?可是这个孩子没有半点可能是三爷的”

    明清糊涂了,“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个孩子没有半点可能是明净的?”

    豆黄想说她与明净从无夫妻之实,又一想明清对她用强时已知她不是处子之身,这样说他反而会生疑,就垂下头低声说:“以前三爷待奴婢还有些情意,可是自从三夫人进门,他再没碰奴婢一下,虽然老夫人令他两房轮宿,可他宿在我屋时,都是他睡床我睡地糊弄老夫人而已,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所以我才敢肯定这个孩子是二爷的,求二爷怜惜豆黄,怜惜亲生骨肉”

    一时间,明清心思百转,他已经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正如豆黄所说,如果这个孩子有半点可能是明净的,豆黄绝不会赖到他身上,这不是自已找死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承认这件事?为什么要承认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姐夫家里已经复起,裴寂仍是三相之一,举荐他入仕是一件小小的事,如果被人知道他逼*弟妾致孕,他的仕途还有望吗?

    他不想为了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婢面对母亲的怒火,更不想因此和妻子闹翻。最近她带给他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虽不敢在母亲面前招摇,但背过母亲,他又过上了象往日一样吃喝玩乐的日子,又怎能夫妻翻目成仇?

    他有子有女,以后还会儿女满堂,不需要一个身世惹人猜疑的庶子女来给他抹黑,更不允许这件事成为他人生洗刷不掉的污点,阻碍他的前程,影响他的家庭。

    而且,虽然豆黄说谢明净再未碰过他,但两人关上门都做了些什么能说得清吗?如果豆黄一口咬死孩子就是谢明净的,让谢明净背上这个孽种的生父之名,看着他和周长生夫妻反目,看着谢明净惊怒交加却无计可施,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吗?

    明清很快下定了决心,他眯起眼睛看着地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豆黄,一脚就踹了过去,小声地低吼着:

    “贱婢*子自己怀了野种竟敢赖上爷?就算爷玩了你,却给了你许多好处,你还不知足吗?不过把你当*子用用,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二房当家夫人呢?爷有的是儿女,不稀罕一个野种”

    豆黄一下子被踹倒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气来,明清冷酷无情又下流无耻的话象刀子一样割在她心上。她知道自己无路可走了,明清对自己根本无半点怜惜之意,就算刚才千般恩爱,现在却恨不得自己永远消失。

    明清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记住了,这个孩子是谢明净的,只有说这个孩子是谢明净,你们母子才有活路,爷是绝对不会认的收拾好快快回屋去,明天就告诉老夫人你怀了明净的孩子,知道不?再死赖活赖,爷就把你掐死扔到后面林子里”

    说完拍拍衣服转身就走,豆黄凄绝而悲愤,心里顿时恨极,她扑过去抱住明清的腿,虽不敢大声,却咬牙切齿地说:“二爷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就想这么走了吗?你不是要掐死豆黄吗?那就快掐吧,反正豆黄也没有活路了豆黄死了也要看着爷怎么心安理得地活在世上?

    今**若不掐死豆黄,明日我以肚里的孽种为证,就去告诉老夫人、告诉二夫人、告诉世人、告诉官府你逼*弟妾致孕又妄图杀人灭口之事”

    明清转过身欲斥,看到她几乎疯狂绝望如同厉鬼的样子吓了一跳,这个女人莫非疯魔了?不行,绝不让这个疯女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明清眼神渐渐冰冷,神色却似缓和下来,面带几分不忍说:“你这样成什么了?明早还见人不?事情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说完伸手去拉豆黄,豆黄却惊恐地往后躲,明清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又怕豆黄叫喊起来惊动人,叹了一口气说:“老夫人的脾气你也知道,二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如果事情张扬出去,我大不了受些罚吵几架,你还有活路吗?站起来吧,爷倒有个办法可以救急,不过要让你受些委屈了。”

    豆黄似看到一丝希望:“爷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得了奴婢一条命,受些委屈也不打紧”说着就站起来靠近明清,明清的眼里闪过几分杀机,猛地伸出手掐住豆黄的脖子用力的捏着。

    豆黄惊恐万状,手脚拼命地挣扎,满脸憋得青紫,眼珠一个劲地往上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下就瘫软了。

    明清嫌恶的扔下软成一团的豆黄,看着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用手试了试,半点气息也无,又不放心地踢了两脚,见确实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下,豆黄永远都不会开口了,自己再不怕有人要挟了,白惨惨的月光下,夜风寒碜碜的,明清打个寒噤,壮着胆子朝豆黄做个揖念念有词。

    “好丫头,都怪你命不好,别恨我,爷也是无可奈何,你要算账就去找谢明净吧,谁让他喜新厌旧不好好对你?爷找机会好好给你烧几张纸,再做法事超度你,你好自投胎去,记着下辈子要投胎做小姐,千万别做丫头”

    说完不敢再耽误,壮着胆子把豆黄扛起来,往后面果园走去,走了几步,里面黑皴皴,再加夜风直呼呼,天色好象阴了起来,月亮周围全是黑云,没有刚才那么亮堂,再加上不知名的鸟叫声无比凄厉,林子里实在太吓人。

    明清不敢再走了,把豆黄先放在林子里草丛最密的地方藏起来,反正果子早已摘光,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人再来,黑天半夜跟个死人在一起实在是吓人,时间长了被林心慧发觉又是麻烦,不如明天再想办法进来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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