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殷震霆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他忍着即刻想要她的冲动,在她变得柔软的胸部,来回的吸吮深吻。对着莫严君身上的变化,他除了惊奇还是惊奇。他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办法将真实的她隐藏起来的。只知道她这样的转变让他心喜不已。这意味着,他是第一个瞧见她女儿身的人。这个发现,让他暗自喜悦着。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殷震霆边吻着莫严君,边喃喃的低语。
此刻的莫严君,已经不再有一丝的清醒。殷震霆的吻远远不能满足她的欲望,一波波热流齐齐向她的下腹涌去,身体上的空虚,令她心急的想向身上的人索取更多。
耳边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传来,殷震霆忍住欲望,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在莫严君胸脯上。
莫严君睁开满是欲望,迷离的双眼,痛苦的呻吟:“不要停。。。不要停。。。”
“求我!”殷震霆强忍着即将崩溃的理智,咬牙道。
“求你。。。不要停!”莫严君抓过他的手,在身上胡乱的扶摸。
“我是谁?”殷震霆俯在她的眼前,让她看个仔细。
“你。。。?”莫严君用力睁大眼睛,想要努力的辨清眼前放大的脸孔。无奈此刻清明的神智早已经荡然无存了。
“你看清楚了,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穹栌的国主,殷震霆!”殷震霆低沉沙哑的嗓音里,满是不容置疑。
“震霆。。。”莫严君无意思的跟着念道。
听到莫严君柔声的低语,殷震霆不再忍耐,俯下身,舒解他克制已久的欲望。。。。。。
..................
等到莫严君从睡梦中醒来时,身边的殷震霆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浑身的骨头,像是被车轮辗过一样。酸痛欲折的腰,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那个人为了让她低声相求,竟然连江湖肖小使用的春药都用上了,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以他霸道妄为的个性,如果她一直不肯低头,他也就势必会这么强势下去。这样,两人的关系只会是越来越僵,与她无丝毫益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让他放手呢?他对她的执念已深,想要轻易化解恐怕很难。她现在人被软禁,想要逃走是绝不可能的。唯今之计只能顺着他的心意,让他放下介心,再做他图了。莫严君心下有了计量。
随后的日子里,莫严君对殷震霆渐渐的不再那么的冷漠。两人之间的关系,又回到了原有的融洽。殷震霆为她的这个转变心喜不已,但是仍然没有给她完全的自由。只是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会答应她的要求。将她搂上马背,策马在草原上来回的驰骋。
而他的举动不出意料的引起了许多非议,虽然她没办法亲耳听到朝中众臣是如何的议论。但是光从他每日下朝后阴沉的脸色,就不难猜出了。光想也知道,失踪已久的北院大王,竟然被当今的王上囚禁在王帐内,而且还一身女子装扮。这样惊暴的消息,没让整个朝堂炸开锅就不错了。就算是殷震霆再如何的独断专行,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众臣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的。毕竟,在穹栌北院大王是仅次于君王的重臣。
不光是朝中文武没法接受,就连后宫中也不好交待吧。那日,何皇后虽然被风云铁骑堵在了帐外,可是从她威严的喝斥中不难听出,她是怎样的怒气冲冲。
而这样的结果却是她想要的。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再过不久,这样的局面就会有所改变。殷震霆就算不能放她自由,至少也应该可以放她出王帐了。
看来她这个北院大王在穹栌人心中还算有一些份量,她这一招是出对了!
第七十九章婚变
果然,没过多久,事情便起了变化。只是结果确出乎莫严君的意料。
‘莫贵妃’,她的人生里又多了一个新的称谓。只是这个新身份却不是她想要的。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同后宫中的许多女子一样,共同拥有一个丈夫。原来她莫严君也不过和之天下间许多的女子一样,无法掌握自已的人生。枉她还自命不凡!
乍然听到这个消息,除了吃惊外,她的心跟着一沉再沉。这将意味着她将永远也无法离开穹栌,回到龙陵去了。也许正是因为这个身份可以将她名正言顺的留下来,所以当朝中众臣提出此意,殷震霆才会答应的那么痛快吧!
可是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异是将她判了死刑!而殷震霆也看出了她的痛苦,她的绝望。每每抱着冷然不语的她,常常的喟叹不已。
封妃大典的日益临近,莫严君变得更加的沉默。得不到心爱人的芳心,让殷震霆的脾气日渐暴躁。与心中所爱相处日久,独占之心越强。每次欢爱后,浓浓的空虚感便会随之而来。他明白,再这样下去,这份空虚迟早会将他折磨的发疯。
又一次云雨过后,殷震霆搂着莫严君,指着她的心口说道:“把它给我!”
“震霆,你不能要求再多了。”她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唯一仅存就只是这一颗心而已了。
“你留着它给那个人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那又如何?”莫严君露出漫不经心的一笑。即使她永远也无法再见到子毅,但是她的心意却永远在他的身上。
“如果将那个人杀死,才能让你回心转意。那么,我会那么做的。”殷震霆语气森冷,脸上尽是阴狠之色。握紧莫严君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将她的骨头捏碎。
“恐怕你的胜算并不大!”莫严君忍着痛,冷冷一笑。心中积累的怨愤,让她有股将他激怒的冲动。
殷震霆闻言,脸色阴寒的几欲结冰。良久,才露出残酷的笑容:“我怎么忘记了,他是龙陵的天子。要杀他,就得先把整个龙陵灭了才行,是不是啊,君?”
“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念头,否则,你会后悔的!”莫严君以着从未有过的郑重口吻警告着他。龙陵是她和子毅一手繁兴起来的,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它的安全。
殷震霆与她对恃良久,最后心有不甘的,朝她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那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因为莫严君之前的身份过于尊贵,所以这一次的封妃大典的规模不同于一般妃子被侧封的仪式。隆重的场面,比封后大典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穹栌邻国也都各自派出使节前来道贺。整个穹栌国也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
而身为主角之一的莫严君,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气。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夜幕悄悄的降临了。
当已然有些酒醉的殷震霆走进喜帐内时,在满室的烛光中,看到的就是一脸淡淡忧伤的莫严君。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可是,我的贵妃脸上,为什么没有一丝的喜色呢?”殷震霆抬起莫严君的下颌,露出憨厚的一笑。后者头上的黄金妃冠,也随之晃动摇摆。
“王上想要看什么表情,最好先提前支会一声,也好让严君事先准备好。也省得您看着不悦。”莫严君淡然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平静的神色,与她身上大红的喜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的爱妃,你这么说,就不怕我伤心吗?”殷震霆稍晃了一下身躯,又接着说道:“对了,我怎么忘了,你的心早已经给了别人了。当然不知道心痛的感觉了。”
“可是,我这里真的很痛,痛得我快无法呼吸了。你这个心恨的女人,为什么就感觉不到呢?”殷震霆紧抓住胸口的喜服,凝望着坐在榻上的莫严君,一脸痛苦的道。
看见他眼中涌出的泪水,莫严君告诉自已,绝对不能心软。是谁害得她失去自由的回不了龙陵?又是谁让她的誓言成空,成为了后宫中的一员?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都是他。
“严君能有今日,还不都是拜王上所赐。”莫严君一声冷笑。
“我爱你爱的那么深,你却始终对我不屑一顾。即使是梦里,喊的也全是那个人的名字。想我堂堂穹栌的君王,竟然沦落到强娶一个女人的地步。真是可笑,可笑啊,哈。。。”殷震霆又哭又笑,神智似已不清。
“对了,爱妃。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停止了哭笑。伸出一根手指,晃着脑袋,一本正经的对莫严君说道。
莫严君横了他一眼,未做回应。
“两天前,慕家的商队来了。你是不是很吃惊啊?是啊,我也很吃惊。想不到,他们在骗了我之后,竟然还敢踏上穹栌的土地。你说他们的胆子是不是很大啊?”得不到她的回答,殷震霆有些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
“爱妃,你说我会怎么处置他们呢?”他凑到莫严君眼前,故做神秘的睁大了眼睛。
“你想怎么处置他们?”他的话让莫严君起了介心。虽然不知道这次来得是谁,但是她却很清楚,他们此行的目地必定和自已有关。如果单纯只是为了运送货物,绝对不会选在这个时候来。虽然,在外人眼中,商队每年来的时间会不同,也没有规律可循。但是,只有慕家人才知道,商队绝不赶在月尾这三天内到达目地地的。就算途中有什么变故,误了行程,那么也会想法错开到达的时间的。因为,慕家商号的老板-慕雨轩有个怪癖。那就是,绝对不在月尾的三天内,做外邦的生意。按他的话说,那就是:辛苦了一个月,怎么能将尾福送给外邦人呢?虽然,他的做法有些可笑。但是,凡是慕家的商队,都会按照这个规矩,安排行程的。在慕家待了那么久,她当然很清楚这里的玄机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他们怎么会知道她目前的处境呢?难道是石兄他告知的?可是时间上又对不上。要么就是慕兄担心她的安危,才会派人来探听消息的。好像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一些。可是他为什么又赶在了月尾呢?
“君,你说我要是把他们全杀了,你会不会感到心痛?”殷震霆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语气轻松的让人误以为他只是在谈着天气,而不是论着人的生死。
当他看到莫严君一脸惊鄂的表情时,笑得更加开心:“不光是他们,我还要攻打龙陵,将那个人也杀了。只有这样,你才会和我一样感到心痛,对不对?”
“你最好不要这么做!”莫严君向来平和的面孔,难得的露出恨绝之色。
“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甚至于还想杀了我?”殷震霆看着她尽是恨意的脸,露出痛苦的微笑:“我说对了,是不是?”
他的身体因为酒醉晃了晃,后退了几步。然后,弯下腰去,从靴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把它交到了莫严君的手上。
“杀了我,一切就解决了。你可以得到你的自由,我也可以不再那么心痛了。”殷震霆握住莫严君手,将刀尖对着自已的胸口。
“你喝醉了!”莫严君想要松手,却被他牢牢的握住。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动手,今夜一过,他们就得死。而你,也要把心给我。”殷震霆望着莫严君眼睛,一反之前的醉意,清醒无比的道。他在赌,赌莫严君对他并非全然无情。
而事实证明,他赌输了。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龙陵,包括你!”莫严君握紧手中匕首,先前一送。
“对于你的深情厚意,我并非如你所说的全然无动于衷。只是这份感情,同龙陵的安危相比,无足轻重!”还没等她说完,泪水早已夺眶而出。
原来她对他并不是全然的无情,有这句话就够了。殷震霆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匕首,再次抬头,看向莫严君露出绝然的一笑:“那么,我们就一起走吧!”
他说完,抽出胸口的匕首,一股鲜血飞溅了出来。随即,抬起手,一掌击向莫严君。后者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大口微黑的鲜血喷了出来。他则晃了晃身体,一头栽倒在地。
身受重伤的两个人,看着彼此,突然同时发笑,直至声嘶力竭。
殷震霆托着受伤流血不止的身躯,努力的爬向莫严君。而后者再度涌出一口鲜血,在即将晕迷之际,耳边隐约传到一阵呼喊声:“有刺客,捉刺客!”
莫严君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了一张日夜思念的脸,一声低喃出口:“子毅。。。”
“不要。。。不要将她。。。带走。。”殷震霆伸出无力的手臂,冲着那个人的背影无声的呐喊。。。。。。
一望无际的塔塔尔沙漠上,一行车队正在行进着。
二十几名高大男子,共同守护着中央一辆宽敞的,四周皆是白纱帏帐的车轿。微风吹过,透过那些微微扶动的纱浪,可以隐约的看见里面躺着一个白衣女子。在她的胸口上,一颗绿得出奇的珠子,正发出淡淡的光芒。。。。。。
第一章狄尘(上)
龙陵永邺十二年深秋
江浙一带,地处江南,气候温和,一向是鱼米丝绸之乡,富庶之地。这里河网密布,通江达海,更是商贾云集的繁华之地。
漕帮,江浙一带居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水运第一大帮。
但凡是这一带经营的商户,都通晓一个道理。要想把生意做下去,千万不能得罪漕帮。从水路上走的货物,无不属于漕帮管辖范围之内。
说到这里,有人好问了,那朝廷的漕运司是干吗吃的?难道便任这漕帮横行水路,而坐视不理吗?
这句话问的好,据说这漕帮的总瓢把子乃是这江浙漕运司的发运史的义子。有这样一层关系在,自然的便可以解释了漕帮能够独霸水运的理由了。
话说,这江浙最富庶发达之地,当属杭嘉湖平原一带。
它因位于杭州、嘉兴、湖州三角地带而得名。杭嘉湖平原地势平坦,河网密布,大运河纵贯南北,光照充足,气候暖湿,土壤肥沃,农业发达。龙陵国皇粮大部分皆出自此地。
()嘉兴西邻杭州,两地交界处,有一家饭庄,名曰‘聚香楼’。
(人 ?'…87book')这‘聚香楼’是远近颇有名气的一家酒楼。每到中午饭口时候,更是人满为患。
(书 ?'87book')相对的,这里的东西也很贵,平常百姓人家,既便是过个年节的,也不见得会舍得吃上那么一回。
()但凡到这里头吃饭的,那都是些有头有脸儿的人物。既便不是什么文人雅士,达官贵人,那也是腰缠万贯的富户。
这‘聚香楼’说起来,从开张到兴旺,也不过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凭什么会成为远近驰名的饭庄酒楼。
那得从这‘聚香楼’的招牌菜‘红烧狮子头’说起。
这里的‘红烧狮子头’不同于别家的,肉质滑嫩可口,鲜美而不失弹性,香而不腻,吃上一回,口齿留香好久不散。
只要来这里吃过这道菜的,保准会回来再吃上第二回,既而第三回,第四回。。。。。。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再加上其它的菜品也很出色,这‘聚香楼’想不火,都很难啊。
眼看着‘聚香楼’的生意是越来越红火,其他饭庄子在那边可是坐不住了。想法设法的贿赂‘聚香楼’的主厨,想要套出这‘狮子头’的配方来。
可是,努力了半天,费了好大的劲儿,也花费了好多的钱银,最终也没能成功。
原因无他,配方不在主厨手中,真正知晓的只有‘聚香楼’的老板一人而已。
说到这‘聚香楼’的老板,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名叫狄尘。削瘦的身材,长得并不是十分的出色,终日一脸的病容,却有着极其高超圆滑的处事手腕儿。
短短的两个月不到,就结交了三交九流的各式人物。
也亏是他处事圆滑,不然的话,以他一介外乡人,想要在这龙蛇混杂之地立足,那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这富庶之地,自然的便有许多的可以称做‘硬茬儿’似的地面儿上的人物。而这些位‘硬茬儿’,每一个单拉出来,都不是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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