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色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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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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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夏时节,没准满身捂出痱子还得裹着棉被保暖,很让人郁闷。
  
  “只能维持72小时左右,当然服解药很快就能解除症状。”他狡黠地笑了一下,“我已经给你服了部分解药,不过完全解除还需要一个重要步骤。”
  
  “噢?”我有些惊讶,他这人很不简单,真是个天生的恶魔。他想要使坏,能令所有人防不胜防。“什么时候给我服解药的,我怎么不知道?”
  
  “中午我给你吃的那颗糖就是了,前面那颗糖是用来发作的,后面那一颗糖却是解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我在糖里注入了药剂,解药药性发挥的很缓慢,所以你现在还是蓝色妖姬。”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不提解药之事,早就在下药的时候给我服下了。
  
  转而又想他若想整死我不费吹灰之力啊。心底一阵惊颤,这厮果然厉害。
  
  “可是既然你早就准备了解药何必多此一举下毒呢?”我不太明白他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有何意义。
  
  “嘿嘿,因为那颗解药还具有另一种功能。”他狡黠的目光中又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像拍摄X线造影检查用的钡餐。它安全、无副作用,最大的功效嘛,就是可以帮助我得到你。可以帮助我顺利地得到你。”
  
  他的话令我感到异常吃惊。他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好事,不是做白日梦吗?但我又想起他在野战医院逃脱那次,也是这副神定气闲的样子,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乔泰认真地看着我,此刻的目光看上去很纯洁,竟有点像春树的目光,不见了我所憎恶的淫靡和阴邪。
  
  “我知道一旦我使用了染肤剂就等于暴露了自己。日本人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设计好了一切。我知道你会来见我并索要解药,因此我的机会就来了。”
  
  “你的神经不太正常,乔泰。”我同情地看着他,“也许是我的缘故,我下手很重,没准把你的脑子砸坏了。不过我想我的话你能听懂,我说过,我不愿意给你的永远也不要妄想得到。你没忘了吧?”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肯定,柳小姐。”他咧开嘴笑了一下。“你会愿意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真让人头疼,我真不该信任你,我还以为你变好了。也许……我犯了一个大错误。”
  
  我站起身,“就这样吧,我不想费口舌了。我尽量让龙须川进和他舅舅不责罚你。至于以后的事情……”我停顿了一下,暂时还没想好,于是说道:“再说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帮助。而且,我不会忘记我们都是中国人。我想你也不会忘记。”
  
  乔泰轻声笑了起来。“就这么走了?我帮了你的忙,你除了口头上表示感谢,不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嗯?”我蹙了蹙眉头,“你还要什么实际行动?”
  
  “跟我吻别吧。”他散漫地说,“跟我吻别说明你诚心诚意感谢我。”
   

作者有话要说:乔泰的痴心妄想是否能得逞?




173

173、最诡异的失。身 。。。 
 
 
作者有话要说:提醒:
若有窒息感,呼吸困难症状,请立即深呼吸
一定要放松!
只要没窒息的请砸花来!
 
  我冷哼一声。“乔泰,你又来了,我说过我不愿意给的……”
  
  “我知道!”他打断我的话,“我的后背痒得要命,帮我挠一下啦。”见我不动,又催促道:“拜托啦,美女。”一边说着,一边扭了扭身体。“快点,很难受的。我被绑着,怎么挠痒啊?”
  
  我仍在迟疑,寻思着要不要帮他这个忙,怎么帮。
  
  “你这个女人真小气,嘴上说的那么好听,实际一点儿也不爽快。”
  
  “我找人来帮你挠痒吧。”算是答应了他,我急忙往外走。
  
  “喂,很难受的,现在就要挠痒啊。”他晃动着身体,幅度很大。椅子摇晃起来,失去重心的他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我只得回过身去,打算把这个倒霉蛋扶起来,但他并不乐意。“先帮我挠痒痒,再把我扶起来!”那语气仿佛在赌气,又好似在下达指令,每个字都硬邦邦的。
  
  我伸出手去,发现肌肤上的蓝色褪下去不少,变成淡淡的蓝色了。“哪里痒?”我问他。
  
  “右肩下面十公分的地方,快快快!”他还在扭动着身体,极不耐烦地回我。
  
  我伸过手去拎起他的衣服往他身上挠。“不对!”他拿肩膀顶我的手。“隔着衣服怎么挠啊,伸进去。”
  
  我有些恼火,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矫情,请人帮忙还挑肥拣瘦的?
  
  “快点,往左一点,再往左一点。”他指挥着,结果从右肩抓到了左肩。“好了没有?”我问他,尽管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看在他为了我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份上没打算戳破。
  
  “快了,再往下,还往下,对了,再使点儿劲嘛。”他惬意地说着,发出哼哼声。“OK;OK !”就在我不耐烦地想拧他的时候他终于满足了。“现在扶我坐正,没看见我一直歪着吗。”他又命令道。
  
  我没费什么力气将他的椅子扶正。
  
  正要离开,他又说话了。“喂,我们之间很亲密是不是?”他眉头轻扬,一脸笑意。“一般只有老婆给老公抓痒的。”这家伙被捆着,也只能嘴上占便宜了。
  
  我淡漠地看着他,转身,他拿脚勾住我,“喂,你忘了跟我吻别。”
  
  我踢开他的腿,“乔泰,这个玩笑一点不可笑。”
  
  “那就算了。”他收回腿,突然又问道:“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他的话提醒了我,身上的确感觉好多了,不再感觉寒冷。“再次感谢你让我恢复正常,再见!”我拔腿打算开路。
  
  “等等,你身上有没有感觉到暖和?”他又拿腿勾住我的脚踝问道。
  
  “是!你还想问什么?做临床实验报告吗?”我转过头看着他。他嘴角上弯,正露出得意的笑容。
  
  “如果感觉到暖和那就是药发生效用了,你会乖乖地回来,然后乖乖地坐到椅子上等着我来爽你。”
  
  我的火气腾地便窜上来,很想冲过去赏给他一个大嘴巴,就像他被关在洞内那时一样,顺便再给他下面那里来一下。
  
  我硬忍住——跟一个被我毁了容、脑子似乎也被砸坏了的人计较只能证明我的耐力不够——无视他的挑衅吧。
  
  “算我求你,回来坐下。”他看着我,那双眼睛突然有些奇怪。我暗叫不好,因为两只眼眶又开始转动了,眼珠子也在转。一瞬间我想起老狐狸的提醒——两米距离。
  
  可悲的两米距离。我在警戒范围内。
  
  我的脚不听自己的指挥,喉咙也发不出声音,直挺挺地走到椅子前、硬邦邦地坐了下去。
  
  “我说的没错吧,你乖乖地回来了。后面你会更乖。”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饿了几顿的狗看到肉骨头。
  
  我以为被他催眠会很快失去知觉,但奇怪的是我仍然清醒着,只是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包括自己的声带。
  
  我瞪着他,可他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努力追忆什么,又似被疼痛滋扰着,脸部表情痛苦万状,且额上渗出汗来。
  
  我想起他说过很多人都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帮他完成他想要的一切,心里咯噔一下。他会不会催眠我帮他打开绳索,然后对我做肮脏的事情?
  
  不会!我很快否定,屋外有人守着,稍稍发现不对劲就会冲进来。他来不及同时催眠那么多人,所以他就算找死,也休想对我干坏事。
  
  “请注意,”他说话了,仍然闭着眼睛。“现在,我们都在进入状态,你的身体慢慢发热,有种急于脱去衣服的冲动。我来帮你脱,时间足够,不必着急,我帮你脱,但不会一下全脱光,慢点来,只脱一半就好,露出你的肢体,半遮半掩就不错。”
  
  我瞪着眼睛看对面这位神经病。绝对的YY!我暗暗骂道,但骂不出声音来,也无法让身体接受大脑的指令。我想一定是类似钡餐的那种药物起作用了。
  
  他仰起下巴,微微晃动着,“放松一下。现在我想告诉你我的事情。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可你还不了解我。我很想告诉你我的过去。”他忽的睁开眼睛,温柔地看着我,被我砸毁了的半边脸都在微笑。
  
  我略微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是想让我听他的故事。我挣扎了一下,想换个姿势,可就是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
  
  见鬼!我暗暗骂道,感觉身体微微发热,像在发低烧。
  
  “腿不要夹那么紧,放松啊,松开一点。”他看着我的腿,“哦,你的腿真长,真美啊,像雕刻出来的。你妈真会生。我估计你妈也是个美人。”他再次舔了舔自己的唇。
  
  我瞪着他,对他的放肆感到惊惧。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的童年很可怜、很可怜,不是吹,真的很可怜。我是1979年春天生的,具体生日不知道,也不知道爹妈是谁。妈的,这些混蛋生了我又不要我,太他妈缺德了! 一个捡垃圾的女人把我领回家跟她男人把我当宠物养着了,没办领养手续。
  
  我两岁多时还不会说话,他们以为我是傻子就把我送到街道社区,说是捡来的不合法,就此不管了。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有人跟我说的。因为我七岁之前的记忆全是空白。七岁那年跟第二任的养父母外出时遇到了车祸,我怀疑他们嫌我傻,不想抚养我故意制造了那起车祸。妈的,反正死无对证。但是我大难不死,没让他们奸计得逞,死了两天后又活过来了。他们还得养着我。但没过一个礼拜他们就拒绝抚养我了,说欠了一屁股债,如何如何穷、再也养不起孩子之类的屁话。
  
  我的第三任养父母是一对中年夫妇,都是杂技演员,成天飞来飞去没空生孩子,就领养了我。他们发现我柔韧性很好,有心培养我当杂技演员,可我不喜欢跟猴子似的耍给人家看。他们天天打我、逼着我练功。我是小孩,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练,但是我经常逃课。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游山玩水、无所事事。可没钱不行啊,大人不给我就自己想办法,经常向周围的人借钱。后来认识的人都借遍了,却还不起,就挨了几顿臭揍,后来再也没人愿意借钱给我了。我只得向陌生人借钱。我很聪明,没被捉到一次。慢慢地胆儿也大了,大了点才明白我有天赋,那就是迷惑人。后来我发现魔术里的催眠跟我的天赋很接近,就跟养父母说要学魔术,反正跟杂技在一起表演的,不算不务正业。他们答应了,送我上魔术职业学校。可我对其它一概不感兴趣,成绩平平,只能玩些小花样。但有两样魔术我学得相当好,就是逃生和催眠。我早就想好了把催眠术发扬光大,没钱花了就凭本事弄来钱,万一被发现了也能逃掉。
  
  十七岁那年,为了混毕业,我泡了校长的女儿,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女孩。为了文凭,我失去了处子之身。妈的,那个女孩不正经,早他妈滥了。我他妈的真冤,但总算让我毕业了,算是扯平了。”
  
  乔泰说到这里,使劲吸了一下鼻子,朝我咧嘴一笑。“你送算放松下来了。身上是不是全热乎起来了?”
  
  我一直在听他唠叨,经他这么一提醒,才发觉身上果然热乎乎的,像刚从浴池里爬出来。我想问他为什么中断说话,但我发不出声音。
  
  他又接着往下说了,神情愉悦,跟他谈及的悲惨内容极不相符。“我是当时最年轻的魔术师。虽然水平一般但也能应付舞台需要。一年后,我又泡了我们杂技团副团长的小女儿。她是个雏儿,长的还马马虎虎,但是腿太短,还是弯的。我接近她也是有目的,因为她是学医的,打算毕业后当个药剂师。我一直琢磨着如何配制迷魂药,她有条件接触实验室,我也能跟着她混进去。
  
  那时候的我刚二十岁,性。欲非常旺盛,她满足不了我。我就到处瞄合适的,有愿意的当然最好,我的相貌也能迷倒一部分女人,但是找处女就难了,看上我的大多是烂货。我喜欢处女,她们能让我神清气爽。但是处女大多数太腼腆,不可能同意我上她们。我就一边试着催眠她们,一边在她们身上试用迷魂药。结果迷魂药没配成,倒配成了催情剂。我高兴啊。但有一次没小心,让一个女孩子跑了,去告发我。我坐了两年牢。可把我憋坏了,只能找五姑娘帮忙了。五姑娘懂吗?就是手。妈的,但是这两年牢坐得挺值的。我研究出了治疗伤疤的药,也因此立了功,提前半年出狱了。他妈的,一些狗娘养的不准我再提申请专利的事情,给了我两万块钱就把我的心血弄走了。
  
  我出狱后,副团长的女儿说她生了个女儿,是我的。我不信,她就领着孩子找我,还说不怕去做亲子鉴定。我哪能让她拴着,告诉她就算是我亲生的,我也不要。当初我也不是没人要吗?她爱干嘛干嘛去!
  
  这女人寻死腻活的,很烦人。我想不如先娶了她吧,毕竟她能帮我回团里恢复原职。像我这样坐过牢的人想找一份清闲的工作还真不容易。我答应了她,但是跟她说清楚结婚后不许阻止我干任何事情。她要敢管立即跟她离。她同意了。两家开始筹办让我跳火坑的事情。可后来我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动机不纯。她不知从哪儿知道我服刑时发明药物的事情,而且她除了我还跟其他男人来往。
  
  我对她留了个心眼,经常暗地里跟踪她,结果发现了她不少秘密。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是她跟她一个男同学一不留神弄出来的野种。那个男人甩了她跟另一个美眉出国去了。她生下这孩子原本是要拴住那个男人,结果失败了,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我气得跳脚。为什么我的周围全他妈是这种人,全想着占老子的便宜。我不动声色地跟这个臭娘们举办了婚礼,但结婚半年后就让她失足从楼上滚下来摔死了。她是我第一个用催眠术搞死的女人。没人怀疑到我头上,我还意外得到了一大笔保险金。”乔泰说话语速挺快,突然刹住了,“你紧张了?我感觉到你在颤抖。不就是死了个贱。货嘛,放松、放松,马上就说完了啊。”他换了一种商量的语气。
  
  “我恢复了单身,又开始猎艳,但是生活索然无味,因为我很少遇到有气质的美女,大都俗不可耐,处女更难。我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脾气就非常暴躁,有一次一个同行喝多了笑话我是吃软饭的。我一怒之下当场把他打得半身不遂。那小子短命,被我一打诱发了什么急性胸膜炎,躺在医院里没两天就挂了。我又要蹲监狱了,可我不想再受那罪,就开始了流亡生涯。我专捡人烟稀少、景色美丽的地方跑,虽然清纯漂亮的女人很少遇到是件遗憾事,但能保证我不被警察捉住。钱对我来说从来不是问题,能偷则偷,能骗则骗。
  
  有一次我在旅行大巴上,身边一个家伙是警察。我心里挺紧张,害怕露馅,中途休息站一到立马溜了。那种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的。
  
  后来,我一个人到刚开发的樱岭山玩,在最没预料的情况下看到了你。我的心顿时通通跳啊。怎么荒郊野岭还能遇到这么美的女人?我差点就软腿了。要不是你边上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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