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你一个人色,不好么?”他呢喃着,吸允着我粉色的玫瑰。
“你还想对谁色不成?”我将他的脸推开,硬忍住腾起的欲念。
“还在生气?这可怎生了得?气坏了身子我这罪过可大了。”
“以后不许说那些混账话!”
“再也不敢了。”他抬起头向我举手发誓,小心地察看我的脸色。
我轻叹一口气,发现这气来得急,去得也急。“我怕是上辈子欠了你太多,这辈子才被你缠上,更摊上这么离奇的事情。”
他除去自己的衣衫,露出令人流鼻血的身材。“你我的缘份怕不是一辈子可以结束的。”话音未落,已经长驱直入,侵入我的身体。“已经润得很了呢,为何假说不要?”眉头一挑看着我,眸里淫靡一片。
“讨厌!”我捂住自己的眼睛,脸立即羞得发烫。
他轻轻拉开我的手臂,极认真说道:“小家伙,我永远只爱你一人。”说罢,俯低了身体衔住我的唇,轻柔而细致地吻着,只消瞬间便融化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唉;
哦;
咦?
咯。。。。。。
组合起来是什么发音,亲们明白了没有?
204
204、超级色的大媒婆 。。。
辛家大院的清晨给人以一种远离乱世的错觉,但这种错觉仅是醒来后的一瞬间——想多维持一会儿都不成——倒夜香的铃声和鬼子炮楼上大喇叭的喧哗声会热心地帮你纠正哪怕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浑身软绵绵的我不想立即下床,慵懒地摊开四肢做慢节拍的舒展运动。
尔忠国折腾我到半死,自己却精神抖擞,没等我睁开眼就先行起床了。这会儿正在楼下耍大刀。忽忽忽风劲的声音凌厉无比,威风至极,似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要发泄,又似有无边无际的仇恨待宣泄。
我站到窗口向下看,他正在收势,赤着的上身满是汗,仿佛水洗过一般。
“早点吃饭,一会儿有客人来。”他将刀往地上一插,飞身掠过来,从二楼窗户进了屋。
“客人?是一个还是一帮?”我拿起毛巾一边替他擦汗,一边问道。
“至少八个。”他说着,将头套进汗衫内。
“是穆少冲那帮人吗?”
“是。”
“恭喜你啦,你这三寸不烂舌总算说服那头倔驴了。”
尔忠国稍稍愣怔一下,神色有些委顿:“他还真就是头倔驴。”
我顿时明白恭喜早了。“天下人并不都像我这么好说话。那个穆少冲一看就是有头脑的人,而且,我猜他读过不少书,当土匪前应该是本分人家的孩子。”我分析道,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小眉。
“你说对了,他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从小资质聪颖,但是体弱多病,他爹特地请了一个武师教他习武健身。他可不是文武双全么。”
我顿时来了兴致:“那他怎么当了土匪?”
“说来话长,他外出读书时他亲娘被他爹新娶的五姨太逼上吊了。他回家奔丧,不成想被那恶女人设计陷害,衣冠不整地睡在那女人房里,还正好被他爹‘捉奸在床’。那女人一口咬定是他因他娘之事报复她,辱没她的清白。他爹当即大怒,不由分说撵他出门。他一气之下离开家,半年后却意外听到他爹的死讯,觉得有蹊跷,便暗里调查一番,得知正是那个五姨太勾搭一个军官谋害了他爹、侵吞他家的家产。他一怒之下杀死了那个女人和那个军官,犯下命案。就在行刑那天,恰好大当家的劫法场救手下一个土匪顺便也救下他来,后来他就一直跟着大当家的闯荡江湖,正式当了土匪。”
“是这样,怪不得他看我横竖不顺眼呢。”想起他劈碎木椅的那股力道,我尚觉得心惊。如果不是大当家的对我有兴趣,他那一掌怕是要拍在我身上了。
“耍心眼的女人,尤其是长的美的女人,他都当蛇蝎看待。”尔忠国闷笑。
“那你跟他解释过没有?我可不是蛇蝎女人。”
“他早就知道你不是,不然还能大大方方叫你嫂子。”
我放了心。如此甚好,光辉形象未受损,我去他那里说媒也有底气啊。
“这个穆少冲有二十岁了吧。”我想他的年龄应该不会比小眉小。
“怎么,对他有兴趣了?”尔忠国将我拉到他身前问道。
听出他话里的醋意,我轻哼一声。“他这么年轻能让一帮无法无天的土匪服他管,一定有过人之处。我想……认他做弟弟。”在没弄清楚穆少冲什么态度的前提下我不想冒冒失失告诉他我想替小眉做媒一事。
“哦?”尔忠国低下头蹙眉看我,“有那么多哥哥了还嫌不够?”
我一听顿时羞恼,将正欲放下的毛巾抓牢了,朝他脸上扔去,随即一扭身朝屋外走。
这小心眼的家伙得离他远点儿。
身后,尔忠国哈哈大笑。“你生气的样子很像小黑啊。”
刚走到楼梯口,小眉的身影出现在楼下,仰着脸大声说道:“大少爷,穆大哥他们来了,在前院等你。”
“这就去!”尔忠国说着话,声音已从几步外迅速挨近我,从身后一把抱起我蹬蹬蹬跑下楼梯,将我放到院里的砖地上。“胡思乱想,罚站十分钟。没我的允许不许跑开啊。”拿下巴在我头上蹭了蹭,转身疾步向前院走去。
我没听从他的安排,立即往小眉那里走。除非他点我的穴位,否则别想困住我。
小眉站在那里乐呵呵的,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小姐,多好啊。”她又发出轻叹声,“早点已经买回来了,去吃吧。”
“给你穆大哥他们准备了没有?这么早应该还没吃。”
小眉有些迷糊:“给他们准备?哦,好的。”转身要走。我拉住她。
刚才看到小眉眸子里流动的光彩我又想起那个穆少冲。他们两人倒是很般配的一对呢。若是成了,小眉不就有了依靠吗。女孩子大了,心思也大了,总这么孤零零地晃荡下去不是事儿。
我打算这就试探一下她的想法。
“小眉,那个叫什么冲的小帅哥好像对你有意思嗳,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我不带拐弯地直接发问。
“小姐,你乱说话,哪有的事儿啊?”小眉一愣,脸立即红了。
“哦,原来他是单相思啊。”我看出几分希望来,“看来我们小眉眼界高,看不上那个土匪。也是哦,土匪嘛,又蛮横又无礼的,哪能配得上我们家小眉啊。可他有事没事的总是向我打听你的情况,我还以为……唉,算我多嘴,下次我不理他了,直接跟他说小眉没兴趣搭理你。”
“呀,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小眉更不好意思了,一脸的嗔怪却又不便明说。
“那你跟姐姐说句实话,你喜不喜欢他?”我凑到她跟前,低声问道。
“哎呀,小姐!”小眉扭捏的样子跟她平日的利索劲儿截然不同。我心里更有数了——有戏啊。
“嗯,姐姐知道了。看来咱们家很快就会有喜事临门了。”我故意挤了她一下,“这事情可耽误不得,否则你也要跟姐姐一样这么老了才勉强嫁出去,好丢脸哪。”
“小姐就会拿人家寻开心。”小眉红着脸跑开了。
吃完早点,我往前院去。等尔忠国一行人谈完事,我要找穆少冲谈谈。
刚跨上进往堂屋的台阶,就听到有人在说:“那个付志坚来镇上也没多久。听人说他一来镇上就找和尚、道士做了一趟大法事。从那以后他出门特别谨慎,大白天都有明的、暗的保镖跟在屁股后头。一到晚上更是戒备森严,好像早有提防。”
听到“付志坚”这个名字感觉挺耳熟,我陡然想起夏鸣秋曾跟我提起过辛凤娇的死跟一个名叫付志坚的反动派有莫大关系。莫非说的就是这个付志坚?
只听尔忠国说道:“管他明的暗的有多少保镖?他来这里就是找死的。最近镇上很多人遭殃都跟他有关。这个汉奸做了太多坏事,不除掉后患无穷。他不可能一直缩在屋里,只要他出来就一定有机会下手。你们这两天盯紧点,看他平日里都去哪些地方?除了宪兵队和炮楼,窑子和烟馆也要留神。他这种人好这个。”
“是,尔大哥”有几个人应道。
“凤娇,进来吧。”尔忠国在里面叫道。他知道我来了。
“你们谈正事,我不打扰,只是待会儿请穆少侠留一下,我有事相商。”我故意把穆少冲这个大当家的土匪称作穆少侠,他心里会感觉自己颇受尊重。
穆少冲点点头。我转身又离开了堂屋。
回到屋内,我又想起付志坚的事情。我该不该告诉尔忠国真相呢。若告诉他,他一定很受打击——他对她有很深的感情,我能感觉得到。如果我有那么一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某一天突然听说他死了我也会受不了的。
虽然尔忠国现在有了我,但对辛凤娇的那份情是永远抹不掉、也无可替代的。就像春树于我,虽然我们不再相爱,但我心里会永远给他留一个位置。
我的初恋、我的初吻都给了他。我不能装作我跟他之间像白开水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仍记得他第一次吻我的情形,尽管已经时隔五年,却清晰无比地印刻在脑海里,就像昨天刚刚发生一样。不可否认,我很享受人生中的第一次亲吻。我的脸第一次因为那个吻而红如滴血,甚至回到家后很久很久,洗了两遍脸也没能恢复正常肤色。
辛凤娇于尔忠国而言要比我对春树的感情更强烈吧。怎么说他俩已有了夫妻之实,如何能轻易忘却?
可是,我若不告诉他,他心里会一直惦念着她的下落,心理负担过重也不好。
我到底该不该告诉他真相,或是等他自己发现?
似乎由我口中告知他真相不太妥贴。
我双手托着腮,为难地想着。
“拾伊,找我穆兄弟有什么事?”尔忠国在我背后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
我瞪着他,撅起嘴。“反正是好事啦。”站起身,捏了捏他的鼻子。“以后不允许这样,会被你吓出毛病来的。”
“啊,知道了。”尔忠国装作洞悉一切的样子。“到外面罚站去,二十分钟不许动。”说罢掐住我的腰。
“别闹了,我还有正事呢。”我推向堵住我去路的尔忠国,他纹丝不动。我瞪起眼睛。“让开啦,醋坛子!”
尔忠国抱起我,让我双脚离开了地面。“好事当然得跟老公一起分享。”可能不太习惯,他的眉心蹙了蹙。“你们那个时代的人怎么喜欢用老公称呼丈夫呢,万一多说了一个字,可不糟了。”
“那我下次就叫你三个字啦。”我俯视着他。看着他充满热诚的脸,还真难拒绝他的好奇心,于是抱住他的头凑过脸去,悄悄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他连连点头:“的确是好事。”
“还不赶紧放我下来。”我拍拍他的脑袋。
“我送你去,免费搭乘飞车。”他说着突然奔跑起来,速度好快,像猎豹一样,转眼便来到前院堂屋前。“省得老婆香汗淋淋的。那个什么紫外线的会晒伤我老婆细嫩的皮肤。怎样?我这个老公还挺称职的吧。”他朝我一挤眼睛,走开。
只有穆少冲一个人留在堂屋内,见我进来,他立即站起身拱手道:“不知嫂子找我何事?”
我朝椅子一伸手,“请坐,都是自己人,不必客套。”他随即又坐下,神色仍有些拘谨。“是这样,”我直奔主题,“穆少侠少年英武,闯荡江湖这么久是否考虑过终身大事?”
穆少冲一怔,转而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微微一笑,大方地说道:“谢谢嫂子关心,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多个人在身边反而拘束。”
“哦?是这样啊。”我假装不理解,“那么你打算一辈子当山贼呢,还是等当腻了、改行后再考虑终身大事呢?”
穆少冲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谁愿意一辈子当山贼呢。不是形势所迫吗?”
“哦。原来如此。还好,我差点以为你立志为国效力、终身不娶呢?”我想这小子还挺负责任,怕耽误了人家姑娘,故而暂时拒绝亲事。
穆少中听出我话里的揶揄之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只是……如果有个好女孩喜欢上你了,你这么硬生生的回绝掉不怕伤了人家的心吗?”
穆少冲垂下睫,似乎在思考我的话。
“嫂子不妨给你分析一下吧。”我信心十足地说道,“作为一个山大王,掌握着一帮弟兄的命
运,你的确不能儿女情长。但有一点你没想过吧。这环境迟早有一天会变的,就像日本鬼子不可能一直这么横行下去一个道理。有你尔大哥和你这样的中国人在,鬼子的阴谋不可能得逞。咱们迟早会收复失地,重振山河。等你那时候安逸了再想找个好姑娘可就难啦。到时候不是你挑人家,而是人家挑你。看得出你也是喝过几天墨水的人,知道什么叫先成家,后立业吗?而且还有那个什么‘无后为大’? 哎,总之,一个男人立于天地之间哪能少了半边天撑在身后呢?那日子过的还有什么意思?”
“嫂子所言极是,只是我……那个……”他有点支吾,好像担心着什么。
“什么这个那个的。怕人家嫌弃你的土匪身份是吗?”我替他说出了心里话,“如果因为这个嫌弃你也算不上好姑娘了,‘英雄不问出处’听说过吧。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哪个不是草寇,可哪个是天生的草寇啊!”
穆少冲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我,似乎有所动容。
“我这里有个现成的姑娘美貌端庄,灵秀聪慧。她打小就崇拜英雄,立誓非英雄不嫁。她眼中的那个英雄到底是真英雄还是真狗熊目前还不好说啊。我看如果早先那个大当家的在能算上一个真英雄,敢作敢当,爱憎分明,一点儿不含糊。”
穆少冲听出我在骂他不够率性,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我站起身,轻叹一声说道:“哎呀,看来我没长好眼,原来英雄有很多种类,有些是中看不中用的英雄。算了,当我今天说胡话来着。你别往心里去啊。”我移开步子往外走。后头那人不吭声,也不知害怕什么。
我顿住,突然转过身,假装不经意地扫过他身上一眼,“咦?”做明白状,“可惜啊,可惜!”
穆少冲从我视线的落脚点发现了我的无礼之举,脸顿时红了,陡然站起来。
“啊!”我装作刚发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原来你有难言之隐啊。”拔腿往外走。
穆少冲冲了过来拦住我的去路。“嫂子!”他大叫一声,露出愠色,“小眉她真的对你说过什么?”
我认真地点点头:“若不是她有这个意思,我哪有这个雅趣找你?”我微微叹息,露出遗憾之色。
穆少冲突然双手一抱拳:“多谢嫂
204、超级色的大媒婆 。。。
子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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