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栗儿!”
他生气了,只消一会的功夫,她便已经不知神游去了何方,居然连喊了三声都没有反应。她到底在想谁,需想的如此出神,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他在她的心里的地位真的渺小到这种地步吗?当真差到能如此另她不在意吗?
努力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怒气,杨在又喊了一声。“米栗儿。”
“……”
依旧没有声音。
原本在枝头停歇的鸟儿哗啦一声全飞了。似乎感觉到了这周围阴冷的气息。
一边的小宛想要上前拉一拉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的小姐,看少爷的样子,已经很生气了,可是她又怎么敢。
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他扯过她的手,举起戒尺狠狠打下去。
红肿的手受了这一下,定然疼的如同千根针扎过一般,他的心何尝不似那种感觉。
“啊……”一声哀嚎,赶忙收起疼痛的手放在身后,米栗儿狠狠瞪着他。眼神有愤怒,还有疑惑、不是不打了吗,怎么又打她。
“你究竟在想着谁,竟如此出神?”声音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杨在有些恼火,为何她总是要如此无视自己的存在。
“我在想杨在你这个混蛋,我总有一天要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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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谢啦。
王王妃中毒
日子依旧平淡的过了几天,插曲也无非是米栗儿与杨在斗斗嘴。
杨在将戒尺放在大厅的堂前搁着,米栗儿一点也不服气,几次将尺子偷出来藏好,可每次都能被他找出来,杨在不吭声也不责骂她,只是米栗儿次次看见戒尺安好的放在堂前,心中一阵苦闷。
已至深秋,天愈来愈冷。
天一亮,米栗儿便被杨在喊了起来,说是要一起去行宫。皇上皇后和几个妃子都来了。
一路上,米栗儿不停打着哈欠,那么早就起床,想冻死她呀。
见过了皇帝,无非是行一些宫廷礼仪,再听得他夸耀几句行宫的建成,给了杨在和相爷一些赏赐。她不禁撇撇嘴,杨在可是一点事儿没干,监督工程的都是那相爷,只是四下一望忽然发现行宫大殿上未看见太后,她不禁问道。“皇上,太后祖母未来吗?”
久久不见太后,本以为来行宫能见着,可如今看来,应该是没来。
“太后许是过些日子会来。”永琰帝一笑,难得这丫头还记得太后。
意外的是,一同来的竟然也有康亲王和王王妃。只是不久住,歇息个把日子就回京城。杨啸手掌兵权,自是要守好京城,而如今皇上要在溢州度过冬天,朝堂便搬到了溢州,连着军机处内务府等几个重要机关都跟着迁到此处,朝中大臣也来了不少短居溢州,明显溢州已经成为了第二个京城。
“王王妃。”
跟皇上打了声招呼,米栗儿和杨在一起,来到行宫中杨啸与王王妃的住处。
“栗丫头,在这里住的还好吧。”伸过手,王初云想拉过米栗儿坐自己旁边。许些日子不见她了,王府里也少了她在时的热闹。
“杨在欺负我。”她委屈的嘟起嘴,这回能报仇了吧。想到那日他用戒尺打她的手,心里就一阵愤恨。
杨在一挑眉,这丫头到是能看准时机报复。
“哦?他怎么欺负你了?”王初云笑道,自己这个儿子,也难得有米栗儿能治,倒不如以后娶了回府,杨在是自己的儿子,他是什么心思自己能不知道吗?
“王王妃你渴了吧,我倒杯茶给你,你边喝便边听我说,哼,他欺负我的可多了。”
米栗儿转身,准备去倒水,这时丫鬟已经倒好了茶递了给她。米栗儿看了一眼丫鬟,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哪里见过,只是王府丫鬟那么多,有些见过也不一定记得住,便没多想。
王初云接过茶,小啜了一口,微笑的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他啊,一出了王府,不仅对我凶,还打我呢,看栗儿的手,现在还疼呢。”米栗儿伸出手,瞪了一眼杨在继续说。“那日来溢州的第一天,他晚上就闹失踪,害的我大晚上还出去找他,他却在喝酒,还……”说到这,米栗儿忽然顿住了,这要怎么说下去。
“还如何?”杨在笑的一脸无赖,清秀的眉毛挑的老高,似乎在期待她接下去的话。
屋内一片祥和,暖炉滋滋作响,只听‘啪’一声响,王初云手上的杯子忽然落地。
王初云捂住肚子,脸上一阵痛苦,忽然昏死了过去。
“母妃!”
“夫人!”
“王妃!”
为什么怀疑我
一看王王妃晕倒在地,在场的人都慌了神。
杨在,杨啸和米栗儿一同喊出声,杨啸一把横抱起王初云,直奔内屋而去,“在儿,快传太医。”
杨在神情一顿,听到杨啸的喊声才幡然回神,赶忙奔了出去。
母妃,你千万不能有事、
米栗儿呆在原地呆愣了片刻,赶紧跟着康亲王跑进内屋,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会忽然晕倒了,还没告诉她杨在是怎么欺负自己的,她还没为自己做主呢,怎么能忽然倒下了。
……
李溥刚到行宫不久,马车坐的浑身酸痛,不觉摇了摇头,到底是老了。正打算给自己倒杯茶坐下好好休息,杨在忽然闯了进来,不由分说拉起他就冲向门外。而等到了王爷的住处,才知道,原来是王妃出了事。
“依老臣所见,王妃是中了毒。”李溥摸了摸胡子,神色有些严肃。
此时王妃面容苍白,嘴唇已然显得有些青紫,中毒的症状愈来愈明显。
“中毒?怎么会中毒了,可有药能解?”杨在一阵紧张。
呆呆的坐在床前,康王爷杨啸拉着王王妃的手,神情有些落寞,看着床上痛的蜷缩成一团的王初云,心疼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初云,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若是你有事,留本王一人如何过下去。
“父王你让开。让我看看。”杨在拉开杨啸,搭上王妃的手。他的姨丈是毒王他自然也学到了一两手。若是中了一般的毒,也并非能难得倒他。
“此毒不算烈性,可老臣对毒药却只是略懂一二而已。无把握治得好王妃”
“无妨,解药的材料都很平常,只是解毒却要费些工夫。太医,我同你一起去配药吧。”杨在皱着眉头。若让他知道是谁下的毒,一定会千刀万剐了他。
看着杨在与李太医离开,米栗儿有些难过,望向王王妃时,却正好对上了杨啸的眼睛,他眼神中的怀疑和愤怒刻印的清清楚楚,仿佛下一秒就会吞噬掉她一般。
“王,王叔……”她身体微微颤抖,有些不可置信,好冷,怎么会觉得越来越冷了。小宛有没有把她的狐裘大衣带来,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王叔的眼神好可怕。
他,康亲王,是在怀疑她吗?
我没有下毒
原来王妃中的是七绝散。
依照杨在所说,此毒无色无味,最是容易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使人中毒,而且这种毒药性颇为奇怪,治不好,七天后七孔流血而死,而那七天,中毒者一日比一日难受,由内脏开始一直腐烂,若是能治得好,也要花上七天时间才能彻底逼出毒性,每天隔七个小时喂一次药,虽然药方材料都是很平常的药材,可七日的药方却各不相同,药量差别也是一日异于一日,若不小心谨慎,命难保已,在江湖,此药实属阴狠的一种。连五毒谷也只有谷主才有,实在难以想象,会出现在这里。
杨在静静的坐在王初云的床榻上,心中好生奇怪,姨丈的药绝不会落在溢州这个地方,究竟还有谁会有?很久以前听姨母说过,二十多年前,五毒谷上任谷主的女儿林凤,脱离五毒谷与一男子私奔逃往边境,她身边就带着七绝散,可如今不知是生是死,除了她,这药就只剩姨丈才有,母妃又怎会中了此毒。若真的是二十多年前的林凤,她与母妃并无深仇,怎会冒险来行宫下毒。
一连几日,杨在都为王初云的毒忙的焦头烂额,连与米栗儿说上几句话的功夫都没有,米栗儿好生无聊,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不仅是杨在和康王爷,就连皇上也大为恼火,吩咐大内侍卫一定要查出下毒的人。即使米栗儿再不明状况,也不得不安安静静的待着,免得大家还要为她分心。
安安分分的在行宫呆了四天。太后终于到了,米栗儿一见太后就委屈的要死,这四天,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怀疑,尤其是杨啸,满眼的怒火好像要生吞了她似的,虽然是她端的茶,可她又怎么会加害王王妃,王王妃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再说了,她哪来的毒。
“太后奶奶……”米栗儿扑进太后的怀里,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
“哎哟,栗丫头这是怎么啦。没事了没事了,有太后奶奶在,谁也不敢欺负你。”太后一看米栗儿的眼泪,心疼的紧。
来了行宫,老太后就知道了大概的情况,王王妃莫名其妙的中了江湖上最阴狠罕见的毒,搞的大家人心惶惶。可若是怀疑她米栗儿下的毒,太后可是万万不答应的。如此娇小瘦弱的栗丫头,怎么会是心肠歹毒的人。
“太后奶奶,我没有下毒,他们为什么要那么看我。”太后是自己唯一的亲人,米栗儿忍了几天的坚强全都崩溃了。她可以装作看不见所有人怀疑的眼神,在奶奶面前,她仍然是个孩子。
太后擦掉米栗儿的眼泪,“栗丫头当然不会下毒,放心,太后奶奶给你做主。”
语毕,太后挽着米栗儿的手匆匆去看望仍躺在床上的王王妃。
至毒 ;七绝散
依旧是美眸紧闭,脸色却是更苍白了,额头微微沁出细汗,杨啸正一下一下的帮她擦着。想必王王妃此时,一定是相当痛苦。
眼泪再一次落下来,米栗儿心疼着王王妃受这么大的苦,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过人中毒,这回却是亲眼见着了,若是一下子给毒死了,到不用受着这么大的苦,哪个人这么狠心,居然这么害王王妃。
“孩儿不知道母后驾到,有失远迎。望母后恕罪。”杨啸有些许的无力,看见太后来了。仍是勉强起身行了一礼。
“罢了。云丫头怎么样了?”太后叹了口气,也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他的这种神情,从前哪里见过。
杨啸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王初云,淡淡的回道“初云想是正受着苦呢,还有三天才能清了毒,若是孩儿抓出那凶手,定然不会轻饶了他。”说罢眼神淡淡的扫过米栗儿。有怀疑,更带着怨恨、
米栗儿一颤,心中满是悲凉。为什么要怀疑自己。仅仅端了一杯茶,就要怀疑自己吗?
“啸儿,哀家相信栗丫头不是这种人,此事尚未查清,切不可冒然定夺。”
太后一阵心酸,云丫头自己也是喜欢的很,而自己儿子更是对她一往情深,不然怎会独独娶了她一房再无纳过其他妾室。如今啸儿的心情自己明白,只怕是要被愤怒冲昏了头,再对栗丫头不利。
“儿臣明白。”
“在儿呢?”环顾了一下四周,没发现杨在的身影,太后不禁奇怪的问。
“如今只有在儿能解了这毒,配药煎药全要他亲自动手,这会应该在药房里吧。”
眉头微微一皱,自己夫人刚中毒的那天,曾试过用内力逼出毒性,可是此毒甚是古怪,入体之后即沾上内脏和身体各个器官,若是强行逼毒,也必定是伤及到夫人的身体。如今唯一之计,就只能靠杨在的解药了,七个小时一副药,副副不相同,按中毒者的情况调配药量,自己的儿子,已经四天四夜没合过眼了。
只可惜妹夫赶不过来,帮不上在儿,只怕夫人的病没好,在儿先累倒了。
太后点了点后,走出了屋子,如今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不给他们添麻烦的好。
“奴才叩见太后娘娘,瑾乐郡主。”刚出门,一边匆匆跑来了一个侍卫。
“起吧。”太后淡淡的摆了摆手。
“启禀太后郡主,皇上有事召郡主过去一趟。”
好大一顶屎盆子(一)
匆匆赶到行宫大殿,米栗儿朝永琰帝福了一福。“不知道皇上传瑾乐,有何事?”
“哼。”永琰帝见米栗儿来了,不由重重一哼。“给我跪下。”
“皇儿,何事需发如此大的脾气?”
太后一阵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事情一出接着一出。
米栗儿乖乖跪下,她明白的很,这种状况她不跪下一定得掉脑袋。只是不明白,自己好好的跟太后一起,难道又有哪个天外来人,或者哪方的刺客人给她扣了一顶屎盆子。
皇上扶着太后坐在上座之上,脸色有些缓和的对太后说。“母后,您不必多问,好好看着便知。”
太后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米栗儿抬头看了看四周,来了不少文武百官,她右下边还跪着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将军的人,杨在也在大殿上站着,只是一脸的平淡,没有丝毫表情。仔细看来,似乎殿上的人,脸色都不知道好看。
“李奎,你说的,可是她?”皇上淡淡问了一声,声音虽不高,却充满了威严。语气中更是带着浓浓的愤怒,大殿上的人无一不提着一颗心,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堂下跪着的将军一拱手,“回陛下,正是这位瑾乐郡主。”
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位将军,米栗儿满脑子的疑问,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将军了,为什么说的是我,究竟自己干了什么了?
“你可知,诬蔑堂堂郡主将是何罪?”仍旧是淡淡的语气
“微臣知道,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欺瞒,任凭皇上处置。”李奎满是自信。
“好,你倒是说说,为何瑾乐是罗耶国的刺客,又有何凭证证明她是逆贼华天的独女。”
永琰帝话音一落,米栗儿惊呆了,自己是刺客?还是莫名其妙第一次听说的一个国家的刺客?还成了别人的女儿?这是什么跟什么,这也太荒唐了,自己跟这位将军根本就是第一次见,为什么他要这么诬赖自己。
好大一顶屎盆子(二)
“陛下听臣细细道来。”李奎面容冷静,从容不迫的转过头对着米栗儿“郡主想来是第一次见微臣,一定好奇微臣会如何得知你是那贼人的女儿吧?”
“……”
“数月前,陛下接到密探回报,罗耶大臣华天意图起兵谋反,将我天子龙威不放在眼里,想要唆使罗耶国王攻我天朝国土,夺我天朝城池。陛下为了江山社稷,派微臣前往罗耶国铲除叛贼华天,那罗耶国本是降于我朝的一介小国,如此乱臣贼子,理应当诛米,微臣食君之禄,自当为陛下尽心竭力,可微臣该死,一时疏忽竟让华天之女华文舒逃了出去。据微臣所知,郡主来到京城那天,与华文舒逃离日子基本吻合。”
米栗儿一阵冷汗、“将军此言确是显得瑾乐有些可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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