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是想看看我和秦慕白谁更强吗?”约翰斯邪魅的挑衅道,很自然的举起双臂搭在楚清尘的肩上。
楚清尘扭动了下双肩想甩掉约翰斯的一双咸猪手,没有摆脱掉约翰斯的咸猪手,楚清尘小脸因为紧张涨的通红,怒目圆睁瞪着约翰斯,浑身的弦都高度紧绷“。。。”
约翰斯眼睛对眼睛的看着楚清尘,额头顶着楚清尘的额头,姿势特别的暧昧,尼玛也不怕变成对眼。
约翰斯低沉着声音,“宝贝是不是在心里一直拿我和秦慕白做比较呢,你觉得我和秦慕白谁更强壮呢,宝贝想要了解男人只偷偷的在心里做比较是比不出高下的,想要知道男人的实力只有亲自试试才知道,宝贝是不是在心里一直都想试试?”
约翰斯温润的气息萦绕在楚清尘的脸颊脖颈处,约翰斯暧昧的话撩的楚清尘感觉自己的脸红的已经快要着火了,这是**裸的在调戏,可楚清尘没法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她右手紧紧的握住那瓶迷药,时刻准备对约翰斯施药。
约翰斯继续道,“我的宝贝脸红了,我就喜欢看宝贝脸红的样子,宝贝不要害羞,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我告诉你,男欢女爱的过程是愉悦的,宝贝一定会喜欢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的,想不想试试。”
约翰斯的声音低沉而磁性,眼神里充满了**,楚清尘练敛气吞声,眼睛看向地面,心脏不规则的跳了几下。
她不敢看约翰斯,她怕自己会沦陷在约翰斯的甜言蜜语中,她可以抵制约翰斯的物质诱惑,可她却抵制不了男人的温柔。前世今生这都是她的致命弱点。
约翰斯的气息萦绕在脖颈间,麻酥酥的,让人陶醉。
“宝贝不要怕,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很快乐很幸福的很享受的事。”约翰斯轻吐着气息,嘴唇轻轻的触碰着楚清尘粉红的脸颊。
楚清尘面红耳赤一阵眩晕,脑子一片混乱,她紧咬着嘴唇,心里暗数着一,二,三,她心想数到十就不顾后果的对约翰斯使迷烟迷倒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重活两世她也没有学会和男人逢场作戏,虽然约翰斯没有对她做过太过分的事,每次都是约翰斯的手下跑到他们医疗站为所欲为,大家都把这份罪责怪在约翰斯的头上,谁叫他是这些雇佣军的头呢,所以楚清尘对约翰斯一直都没有好印象。
约翰斯好像特别迷恋楚清尘粉嫩的肌肤,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用嘴轻轻摩擦楚清尘的脸颊。
实在控制不住情绪的楚清尘举起双手,抵住约翰斯结实的胸膛用力往外推,想把约翰斯推开些,可是约翰斯的身体像座塔一般一动不动。
“怎么宝贝害羞了,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我有的是耐心等待。”约翰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楚清尘咬紧嘴唇不说话,也不敢抬头看向约翰斯,她怕自己会沦陷在约翰斯温柔的眼眸中。
听约翰斯这样说楚清尘紧绷的心稍稍放下了点,她相信约翰斯是个真正的男人说话算话,他说不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就一定能做到,前世她是结过婚的女人,当然知道约翰斯指的不愿意的事是什么。
虽然前世的记忆在,可是这一世她还是一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医学研究生,不光阅历浅,人生经历也很浅。
男女之事只存在记忆中,今生还没有体验过,如今和约翰斯这样近距离的站着,约翰斯周身上下都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冲击着楚清尘的感官。
楚清尘不抬头也能感觉到约翰斯在低头注视着她,不用看约翰斯的表情楚清尘也知道约翰斯想做什么,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什么硬物顶着,楚清尘的脸更红了。
突然约翰斯伸出一只手,抬起楚清尘的下颚,这样楚清尘不得不抬眼看向约翰斯,只见约翰斯的眼眸中充满了**。
楚清尘的头被抬起的瞬间,约翰斯的唇就盖上楚清尘的香唇,楚清尘直觉的一阵眩晕,条件反射的伸手用力推开约翰斯,接着就是“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楚清尘紧张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一双无辜受害的眼神紧紧盯着约翰斯。
约翰斯放开楚清尘,伸手摸摸被扇的脸颊,不敢相信的看着楚清尘,他不相信楚清尘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动手扇他耳光,让他太震撼了。
约翰斯的名字威震这片大陆,在这里没有那个人干不买他账的,因为他手里有军队,他有石油,他有钱,他的财富可以抵得上一个小国家的全民生产总值,所以他约翰斯是这片土地上权利,财富的象征。
可是今天此时,他却被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姑娘扇了耳光。
他看着楚清尘无辜,清澈的眼神,满眼都是倔强和不服气,眼神里写着,如果再敢侵犯我,我会顽强抵抗到底的讯息。
他从来没有见过有女人敢这样的看着他,楚清尘的眼神深深的刺激着约翰斯的神经,刺激着他的虚荣心和占有欲。
“好,好,好。”约翰斯连说了三声好。
楚清尘的神经高度紧绷,眼睛不敢错的盯着约翰斯的一举一动,她的心其实已经灰到了极点,心想她今天必死无疑了。
人一旦被逼到了绝境,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人反而一下放松下来,刚才还高度紧绷的楚清尘,想到自己马上要被约翰斯用枪崩了,反而放松下来,既然要死了,她也不在害怕了,勇敢的迎着约翰斯的目光,等待着约翰斯对她动手。
第四百六十章你不怕死?
人一旦视死如归了,就什么都不害怕了,楚清尘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缩脖子是一刀,伸脖子也是一刀,她摸不清尘约翰斯是什么态度,何不勇敢的面对约翰斯,她反而放松了自己。
约翰斯连说出几声好,说的楚清尘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只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动,手里紧紧握住小药瓶,眼睛淡然的看着约翰斯,没有一点惊慌。
约翰斯被楚清尘镇定自若的神情搞愣了,是楚清尘动手扇了他耳光呀,楚清尘是不是应该跪在地上求他饶了她的小命。
她这一巴掌可是扇在至高无上的将军脸上,无论怎么解释都是死罪难免的,可此时的楚清尘却神情自若的站在他面前,眼里没有一点的愧疚,惊慌和怕死的样子,清澈的眼眸中是淡漠的光,难道这丫头不怕死?
“你知道在做了什么吗?你知道打的谁吗?难道你就不怕死吗?”约翰斯一脸阴霾的问道,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
“我当然怕死,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楚清尘淡淡道。
约翰斯:“你知道你刚才的那一巴掌会有什么后果吗?”
楚清尘无辜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行为是我们两个恋人之间的行为,和别的无关。”
约翰斯捏住楚清尘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是这片土地上的大将军,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有多少的部落酋长想把他们的女儿送到我的床上,用他们的女儿换取我的保护,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敢像你这样冒犯我,我只要吼一声,这片土地也要抖三抖,你居然敢扇我耳光,好大的胆子。”
楚清尘的下巴被约翰斯捏的生痛,她感觉下巴就要被捏碎了,可是她没有动,而是勇敢的迎着约翰斯的眼光,楚清尘一声冷笑,“你在这片土地上有多么高大威猛,权利多么至高冲天和我没有关系,在我眼里只是和我提亲下聘的男人,一个口口声声要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人,一个叫我宝贝的男人在谈论,难道你和我在谈婚论嫁的时候,要我时刻记住你的高大威严,记得你的至高无上的身份吗?
难道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虚情假意,在利用我,欺骗我的感情吗?”
约翰斯被楚清尘说的哑口无言,他没有想到,挨耳光的是他,现在楚清尘反而有理了,不是他应该理直气壮的让楚清尘匍匐在他脚下向他求饶吗?
约翰斯眼睛虚眯着盯着楚清尘:“宝贝可是你扇了我耳光,目前敢扇我耳光的人没有,这种行为是要被乱枪打死的。你不但没有悔意,反而还理直气壮,你是那来的胆量和勇气。”
楚清尘耸耸肩,“是将军你呀,不是你在追求我做你的压寨夫人吗?我的所有特权不是你刚刚给的吗?不是你刚才说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吗?不是你刚才说只要我愿意,在这营地里你是老二,我是老大吗?这话音还在梁上绕没有落地呢,怎么约翰斯先生现在就开始变卦了?
再说了我猛然听到约翰斯先生向我表白,心里没有准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对先生的举动更根本就没有适应,所以才条件反射的伸出手推了先生,我也是无意之举,因为还没有男人向你这样直接和热情,所以。。。”楚清尘娇羞的低下头,眼睛却不时的在观察约翰斯的举动。
约翰斯听到楚清尘这样说,刚才还一脸的阴霾,这会就阴转晴了。
楚清尘接着说:“再说了你见过哪对情侣在谈情说爱的时候要时刻记住对方的身份,又有哪对情侣在谈情说爱的时候不是随心所欲的,我就没有见过像约翰斯先生这样谈恋爱的,动不动搬出权利,动不动就拔枪,先生你觉得咱们这样是在谈情说爱,谈婚论嫁的吗?咋给我的感觉像是在强买强卖的谈生意呀,先生刚才的举动真的吓到清尘了。”楚清尘的声音糯糯的富有粘性,听的人心里酥酥的。
楚清尘心想重活两世再玩不过约翰斯,那不是白活了,她真真假假扭曲着约翰斯刚才话的意思,硬生生的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约翰斯身上。
楚清尘说着伸手搭在约翰斯的手臂上,一脸的无辜和委屈,明眸里还隐约能看见点点泪光,感觉刚才挨耳光的是她,而不是约翰斯。
约翰斯刚才还满腔的怒火,听了楚清尘的控诉就已经消了一半,再见到楚清尘眼里带泪花主动贴上来,心更是酥了一半。
原本用力捏着楚清尘下巴的手,马上改成轻轻抚摸楚清尘的脸颊,“宝贝,是我不好,是我太心急吓着你了,你打的好,打的该,以后有那个男人敢这样对待我家宝贝,你就向刚才那样对待他,不对这样会脏了宝贝的小手,把我们宝贝的小手打疼了怎么办,我给你一把枪,如果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待你,你就用枪崩了他,还有那个小白脸敢再多看你一眼,老子就崩了他。”
楚清尘哑然,约翰斯怎么又提到陈嘉学了,“嗯,将军是做大事的人,小女子一定听将军教诲,他敢对我图谋不轨我一定腕下他的眼睛,不知道将军要怎样对待我的上司,他可是冒着叛国罪为你出卖情报的呀。”
约翰斯也不急着回答楚清尘的问题,而是身体一歪顺势坐到了床上,一把搂住楚清尘纤细腰肢,放在自己大腿上。
楚清尘轻扭了下身体,看约翰斯的马上变了脸色,楚清尘对约翰斯努了下嘴,浅笑的挪了挪身体,故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其实是稍稍和约翰斯拉开点距离。
约翰斯被楚清尘刚才小女儿动作逗的心痒痒,他真想一口吃下楚清尘,转而一想,楚清尘是个烈女子,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还是要有点耐心才好,反正她在自己的营地里,就是插上翅膀也跑不出他的地盘。
第四百六十一章 设计夜逃
约翰斯对贡嘎拉山的守备超有信心,半年前秦慕白趁他重伤闯进山里救走楚清尘后,约翰斯就加强整顿了他的贡嘎拉山,秦慕白再想从贡嘎拉山里救走什么人就没有这么容易了,除非他约翰斯故意放水。
看着眼前的妙人儿不能吃,约翰斯的心里痒痒的跟猫抓似的,转而又想,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在抚摸楚清尘的手又柔了几分。
楚清尘坐在约翰斯的大腿上,浑身上下不自在,她心里在犹豫要不要干脆把约翰斯给迷晕了。
就在这时候听到门外一个低沉的声音,“报告将军,秦慕白的人马已经杀到山下了。”
约翰斯听到雇佣军的汇报,身体一个激灵,楚清尘明显能感觉到约翰斯全身肌肉紧绷,眼神暗了下来,露出杀气。
楚清尘趁机站起身体,“将军有军务,将军快去吧。”
约翰斯犹豫的看眼楚清尘,“宝贝乖乖的,我去看看就回来,你要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回来,不许生出什么小歪点子出来。”说完话甩手大踏步的走出营房。
约翰斯这一去就是一整天,白天没有约翰斯的骚扰,楚清尘过的还挺轻松。
因为山外有战事,山谷里又加强了防守,可以说固若金汤了。
闲着没事儿的楚清尘拉着伊芙娜,艾米丽聊天,表面上艾米丽和伊芙娜来伺候楚清尘的,楚清楚尘心里明白这两人是受了约翰斯的命令来监视她的。
和伊芙娜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楚清尘知道了在他们营房后面的绝壁上守卫是最少的,进山的山谷两边明着暗着埋伏了许多哨兵,加上约翰斯从美国购进了许多先进的武器,想要进山简直比登天都要难。
楚清尘透过窗子向屋后的悬崖绝壁望去,她想要逃跑,只有后面的悬崖绝壁一条选择。
白天的山谷外面时不时传来阵阵枪响,让人听得心惊肉跳,伊芙娜和楚清尘聊天也心不在焉的,大家的心都在山谷外面战事上。
虽然伊芙娜她们生活在这军营里,可从来都没有参加过任何战事,不得不说约翰斯把他的这些小妾保护的很好。
夜幕降临,约翰斯白天离开营房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她门口的哨兵从白天的一名,到夜里增加成两名。
入夜,没有月亮的夜晚,山谷一片漆黑,沉静一个白天的蛙,虫,这会像是开演唱会般的都出来唱歌,虫鸣蛙叫声此起彼伏。
此时营地里只有一两间的营房是亮的,估计是雇佣军小头目呆的营房,战事紧张,营地里的雇佣军随时都要准备参加战斗,整个营地透出紧张和死气。
山外面的枪声没有白天时密集,也许都收兵回去休息了。
伊芙娜和艾米丽一刻没有离开过楚清尘,白天时候金妮来看过楚清尘两次,每次来都是横眉冷对的怼视楚清尘,假如她手里有枪估计就一枪崩了楚清尘。
楚清尘明白在这些女人心里,她就是抢走她们男人心的坏女人。而且还是这次战争的导火索。所以这些女人恨她,她也不和这些女人计较,反正她也不会在这营地长待,更不会和一群女人抢男人。
整个营地,除了伊芙娜和艾米丽两人对待楚清尘的态度温和些,其他的人像仇人一般看她。
战争打响后,楚清尘没有再听到陈嘉学的消息,估计是被关押到什么秘密地方去了。
约翰斯很多疑,做事很周密,他这么费劲的把陈嘉学弄来一定有大用途,不会轻易被别人解救出去的。
楚清尘看着眼窗前的两人,坐在床边,瞌睡头如鸡叨米一般。
楚清尘叫了几次让她们去休息都没有动,估计是怕睡着了,楚清尘逃跑了。
两人不肯上床休息,楚清尘也不勉强,自己爬到床上躺下了她要养足精神准备今晚逃跑,就凭伊芙娜和艾米丽两人想阻止她逃跑门都没有,她随便摸出一瓶迷药都够两人睡上几天的。
楚清尘侧躺着,手扶上玉狐狸,一只手在里面摸索着,一会手里摸出一把手术刀。
看着手术刀又放回去,暂时没用,手又扶上玉狐狸?,心念一动,又在摸索,她摸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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