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继续往上看,光洁的下巴一眼看出是今天才洁过面,有股淡淡的薄荷味袭来,这个男人好像对薄荷情有独钟,棱角分明的唇微闭,上唇正中有条好看的人中,中线也很长,相面算卦的有说法人中长的长寿,秦穆白的人中又好看又长,一定是个长寿的人。
高挺的鼻梁,感觉像是被垫过的,处于医生的本能,楚清尘心中不由的想这么高挺的鼻子还要垫,再高就堪比喜马拉雅山了。
健康的麦麸色,让人不有的想让人摸一把。
楚清尘始终不敢看秦穆白的眼睛,被秦穆白抱着已经是很尴尬的事了,再对上秦穆白鹰隼般的眼睛,楚清尘肯定会掉地上,因为她怕被秦穆白看穿。
秦穆白低眼看着怀里的楚清尘,他不是第一次抱楚清尘,可每次抱楚清尘都有不同的感受,今天小药师腰上的肌肉紧绷,估计是腿受伤的缘故。
小药师体重又轻了些,据可靠消息,陈嘉学来到干贝拉对楚清尘追求穷追不舍,每次都遭到楚清尘冷冷的拒绝,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中对陈嘉学毫不留情面。
遭到楚清尘拒绝的陈嘉学恼羞成怒的开始对楚清尘进行疯狂的报复,加大楚清尘的工作量不说,还给楚清尘额外的增加工作量,忍无可忍的楚清尘一怒之下,全面反抗陈嘉学的压迫,其结果被陈嘉学扣除一个月的工资。
扣掉一个月的工资对楚清尘应该不会造成生活上的困扰吧,楚清尘不会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吧,据说楚清尘还向她的两个同事借了钱。
秦穆白不由的眉头微蹙,看一眼怀里的楚清尘,难怪楚清尘看不上这个陈嘉学,一点男人的血性都没有,从刚才他们同事的议论中听的出,今天他们对陈嘉学刚才的举动很不满意,连阿巴斯都不如,更不能和楚清尘相比了。
一个领导行为猥琐,他领导的团队也不会好到那里去,连楚清尘一个小女生都敢站出来和雇佣军对抗,一个大男人却出卖自己的同事,这个站长该换了。
今天秦穆白正带这特战队员们检查在附近的旷野排雷情况,**武装为了阻止政府军的围剿,在附近的原野上埋下了许多的地雷,常有附近村民的牲畜踩上地雷被炸死,炸伤事件。
联合国命令各国维和部队联合扫雷,今天秦穆白刚好在附近,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声,这个手机号是用楚清尘的身份证办了两个民用号。他一个号,楚清尘也一个号,他的这个号里面只有楚清尘一个人的号码,他把楚清尘的电话也特意设置了下,告诉楚清尘如有任何危险,发短信,打电话拨一号键他就会出现。
第一次接到楚清尘的求救短信,秦穆白只是瞄了眼手机屏上的短信,秦穆白浑身的细胞高度紧张起来:约翰斯的人来医疗站了。
内容是秦穆白猜出来的,因为楚清尘发来的短信中还加有符号,肯定是在不方便的情况下,默打出来的短信。秦穆白收到短信,带上郑拓驱车朝医疗站这边飚来。
还没有到医疗站,秦穆白朝天上开了两枪,他这是在警告医疗站的雇佣军不得放肆,医疗站的医生是有人保护的。
当他跨进医疗站大门,就看到趴了一地的人,连雇佣军也都趴下了,他的心才算是放进了肚子里。
假如约翰斯是想来医疗站捣乱的,雇佣军不会也跟着趴下的,他们肯定是有求于医疗站的医生。
秦穆白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像楚清尘的脸庞,还挂着泪水的脸变得绯红,连耳朵都是红的,楚清尘的眼睛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眼睛就在他鼻子一下流连。
“我的鼻子没有垫过,是天生的。”秦穆白嘴角上扬,他看一眼小药师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楚清尘在他面前纯净的就像农夫山泉。
听秦穆白这样说,楚清尘的小嘴不由的嘟了起来,这人会读心术,她什么都没有说,他也能猜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心想切我又没有说你的鼻子是假的,干嘛这么急着表白,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个想法楚清尘只敢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她现在还被秦穆白抱着,这个性格不定的人翻脸比翻书都要快,一旦触到他的逆鳞,他手一松就会让她身体摔在地上,原本就有伤的腿,再被摔下,估计不断也要断了。
楚清尘搂着秦穆白的脖颈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现在所以的思维又回到人她受伤的腿上,假如她的腿骨被踢劈了还挺麻烦,要打石膏,最少要卧床三天,出行也不方便,假如那一脚她的挡着,受伤的就是阿巴斯,身体刚好一点的阿巴斯,被雇佣军的那一脚,估计当场就踢残废了,该死的雇佣军,千刀万剐的雇佣军。
假如陈嘉学在前面再坚持一会,拒绝雇佣军抓人,只要坚持五分钟就能等到秦穆白他们到来,可是事与愿违,陈嘉学这个唯利是图,胆小怕死的胆小鬼,雇佣军说找那个女医生,他快快的就给雇佣军让开了。
一个单位的领导做事都这么没有原则,雇佣军更是肆无忌惮的祸害站里的医生。这样品德的人在前世,楚清尘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爬上院长的宝座。
检查结果和唐诗莹说的一样,果真是把小腿骨踢劈了,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石膏打好,楚清尘就被推回她的宿舍,坐在宿舍床上的楚清尘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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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匪夷所思(月票,打赏加更)
“腿很疼吗?”秦穆白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楚清尘的耳边响起。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楚清尘的后脖颈间,痒痒的,酥酥的。
这是秦穆白连着抱楚清尘两次,第一次和她说话,这人惜字如金,“嗯,很疼。”楚清尘点点头。
秦穆白心痛的看着楚清尘:“不怕有我呢,以后再遇到今天类似的情况就像今天那样发短信告诉我。”
楚清尘很纳闷,她给秦穆白发信息总共时间不到十分钟,难道秦穆白就在他们附近吗?
“嗯。”楚清尘的腿疼的没有功夫应付秦穆白,可是秦穆白既然回了,她也不好意思不答。
“你今天表现的很勇敢。”秦穆白想到假如楚清尘今天被约翰斯的人带走,再想救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第一次楚清尘能逃脱是约翰斯身负重伤,半死不活,他们的老窝正乱的一团糟的时候,楚清尘耍点小聪明,使点小手伎俩,才侥幸逃脱。
现如今约翰斯伤已经好了,约翰斯狡猾的跟狐狸似的,生性有多疑,狡诈,凶残如豺狼虎豹,楚清尘再进到虎穴,被虎盯着想逃出来比登天还难。
“以后谁带你出去也不要出去。”秦穆白没有说明为什么,以楚清尘的聪明点到为止就行了。
“嗯。”刚才哭的太专注,楚清尘的声音还里带着哽咽。
“以后有人欺负了你也要告诉我,不要忘记我是你的男朋友。”秦穆白口气霸道的不容楚清尘反驳。
这人一直都是这样霸道冷酷,楚清尘还感到秦穆白还有点妖孽,刚才楚清尘看到秦穆白对她使了个媚眼。
楚清尘以为她被疼痛的产生了幻觉,可再定睛一看秦穆白依旧保持刚才的容颜,楚清尘彻底被电晕了。
秦穆白看着怀里的楚清尘,这个小药师给人的感觉就是胆大包天,无所畏惧,她敢和雇佣军对抗,孤身一人深更半夜从约翰斯的营地逃跑。可是对她身上的伤痛又毫不隐忍的像个小姑娘似的哭哭啼啼的撒娇,利用她的伤博得大家对她的关注,让大家唾弃陈嘉学不正义的行为。
强悍,勇敢,聪明,机灵的楚清尘让人对她的办事能力放心,娇嗔,装傻充愣的耍赖皮,哭哭啼啼的小女生又让人心生忧怜,想要宠她,爱她,欲罢不能。
秦穆白抱着楚清尘都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他现在脑海里每天都是楚清尘的笑,坏笑,假笑,娇笑,不怀好意的笑,调皮的笑,愚弄人的笑,灿烂的笑,总之他觉得楚清尘像毒一样在慢慢侵蚀他的身心,让他无法自拔,不过他也不想从中拔出来,他觉得是种很享受的感觉。
楚清尘打完石膏坐在宿舍的床上,眼泪汪汪的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这么阴沉的天什么时候才能下几滴雨。干贝拉的雨水稀少的可怜,每年的雨季才能淅淅沥沥的爆下几场雨。
刚来干贝拉,楚清尘对这里的气候一点都不适应,太干燥了,没有四季,一年到头都是一个季节——夏季,不过这样也好,省了选择衣服的时间了,常年都可以穿裙子,接下来的日子她要天天穿裙子了。
楚清尘看着自己的石膏腿,心里如打翻的五味陈杂瓶,酸,甜,苦,辣,说不出的感觉,有一点可以肯定,陈嘉学最近对她都应该会感到内疚不再来骚扰她了吧。
陈嘉学这头狼不敢动了,虎又开始虎视眈眈的盯着了,约翰斯的人虽然被撵走了,可是事情并没有完结,约翰斯的目的没有达到,他不会就此罢手的,旧的忧愁没有过,新的忧愁又来了,天下什么时候能太平呀。
楚清尘把所有的人都撵出去,现在宿舍里就她自己在,她从手术室出来,就没有见到秦穆白,估计又去忙他的国家大事去了吧。
她不习惯大家都围着她转,再说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楚清尘每天忙忙碌碌,今天突然停了下来心里空荡荡的。
刚好趁这个空挡好好理理她自己的事。
许庭明又给她传来一个惊天大秘密,潘玥玥的亲生母亲是王素凤,而她不是王素凤亲生的,这个结果多么滑稽可笑,令人匪夷所思,简直比影视剧都要精彩曲折十分。
楚清尘听到这个消息震惊的嘴都长成了一个0,半天没有合拢。她已经猜到她可能不是亲生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潘玥玥的亲妈居然是王素凤。
她坐在床上看着外面风云变化的乌云,看了半天了,她总结出一个结论,天下的乌云都是一样的,随着风的变化而变化,她原来怎么不知道是这样的。
楚清尘的心里像是空荡荡的,又像是塞的满满的,可此时她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而什么事情又都不想理清楚,千头万绪,特么的这个世界太烦了,她明明已经死了,老天为什么又让她重生。
她不知道为什么,又无从去问别人,即使问了别人也会被误认为神经病对待。没有人会相信重生一说,何况楚清尘还是一名医生。
特么的更让人恐惧的是,这一世和前世完全是两个世界,虽然人还是原来的人,可是故事和经历却已经改变原来的路了,这个苦恼深深的困扰这楚清尘。
她不由的取下脖子上的玉狐狸,玉狐狸静静的躺在她的手上,温润晶莹,不过在玉狐狸的身上还有一丝淡淡的红色,这个红色应该是在慢慢的退却。
玉狐狸今天早上就应该有血红出现,只是她最近安逸惯了,没有留意玉狐狸的反应,活该她受伤,楚清尘在心里暗暗的骂句自己,明明有玉狐狸在警示她,可她居然大意的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不是自找虐吗。
这会的玉狐狸什么都看不出来,这几天躺在床上,她要好好筹划一下,决不能让时间就这样白白的溜走了。
在这个战火不断,硝烟弥漫的大陆上应该时刻都要提高警惕,不能松懈。
“嘀嘀。”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敲门声把楚清尘拉回现实中,她伸出手抹了把脸上的泪珠,清了下有点嘶哑的嗓子:“谁?”
“我。”秦穆白低沉的声音在门的那边响起。(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一物降一物
楚清尘擦干脸上的泪水,清了清有点嘶哑的嗓子:“谁?”
“我。”门外响起秦穆白的声音。
秦穆白来了,楚清尘心里有点小小的安慰,秦穆白目前是她最想见到的人之一,她想找人倾诉,这一天来,她过的太倒霉,不知为什么,她能从秦穆白身上找到安全感。
“进来。”
门被推开,最先进来的不是秦穆白,而是一副长长的木棍,然后才是秦穆白高大的身影走进到房间,秦穆白站在门口,夕阳从的他的身后射了进来,秦穆白的周身就像是镶了一层金色的光边。
由于逆光,楚清尘看不清楚秦穆白的表情,可是她看清楚了秦穆白手上的东西,一只拐杖。
看到拐杖楚清尘不乐意了,她的眼泪哗啦啦的开始流了下来。
楚清尘一哭,秦穆白站在那里就懵了,他进到屋子里一句话还没有说,楚清尘就哭起来了,秦穆白看了眼身后,身后没人,那楚清尘哭什么?秦穆白还真的很莫名其妙。
他两步跨到楚清尘的床边,把手里的拐杖放在楚清尘的床边,搬了个凳子坐在楚清尘的对面,“怎么了,腿是不是特别的疼?”
“不是的,我看到你拿来的拐杖就生气,我好好的腿现在下不了地,走不成路,我。。。。我。。。呜呜。”楚清尘说着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秦穆白拿来拐杖就特难受,特别想哭,反正她今天不舒服想哭,身体不舒服想哭,心里不舒服也想哭。
“嘿嘿,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好,咱们不想见到拐杖,我把它拿远点,拿到你看不到的地方好吧。”秦穆白面对楚清尘的眼泪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假如男人哭哭啼啼的他肯定会狠狠的把哭的男人臭骂一顿,可是楚清尘一个姑娘家,还没有骂就哭成这样,要是再骂一顿,岂不是哭的更厉害了,笨拙的哄着楚清尘,连秦穆白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要迁就楚清尘。
楚清尘见秦穆白要把拐杖拿开更急了,哭着说道:“你把拐杖拿那么远,我一会想下地怎样能拿到?”
秦穆白这下懵了,把拐杖拿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他从来没有这样芝麻小事犹豫过,假如他今天的行为被郑拓他们知道了还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放远也不是,放近也不是,干脆就让秦少帮你拿着,想用的时候,秦少就是你的拐杖,我帮你们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门口响起郑拓的声音。
这地界就是邪门,刚才想起郑拓,郑拓这会就斜靠在房门框上,看着秦穆白犹豫的举动,差点没有笑的喷出来,好容易才忍住笑,看来一物降一物,一人降一人一点都不假,秦少整天在他们面前沉默寡言,冷酷没有笑脸,可在楚清尘面前却是另外一副面孔。
从来没有见秦少这样将就一个人,郑拓不由羡慕起楚清尘的待遇,他跟随秦穆白出生入死多年,重来没有这样这样的待遇,秦少会将就他们,简直是天方夜谭的神话。
“郑拓来了,你什么时间回来的?”楚清尘问郑拓话时,脸上还挂着眼泪。
看的秦穆白惊讶的,这小药师的脸变的也太快了,刚才还乌云密布,阴雨绵绵,这会就阴转晴和郑拓这个臭小子聊起来了。
“听说嫂子受伤了我就赶回来了,嫂子你放心的这仇我们一定帮你报,你就放心养伤吧。”郑拓看了眼秦穆白,欲言又止。
楚清尘看看秦穆白,再看看郑拓,郑拓叫她嫂子,秦穆白好像很受用,郑拓也叫的随口,感觉他们在私底下就是这样称呼她的。
要确认这些人渣私底下是怎么称呼她的还不容易,一试就出来了:“郑拓你不可以乱叫,你们秦少多高大上,你在我面前放肆的胡说八道没事,你在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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