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臭丫头……不想我和别人洞房,只想我和你是不是?”
“嗯……唔……”
“好、好极了……我的小落落……今儿看我,怎么好好要你。我要你。”低哑地喘出一句话,他的双手已经一把扯落了她的衫子,再不给任何一个可以停止的机会,他的吻已然落在了她的颊上、颈上,她的肩上,她的胸口,她的身体……
抬手一挥,烛火瞬灭,只留窗外的月光铺洒着。他的吻让她惊~喘连连,整个身体战~栗不已,在旖旎暧昧的月色下……美得诱~惑至极。
直到他再次深吻住她发烫的唇,终于一个挺身刺入了她的身体,她含~着他的舌还是痛得叫出声来。跟着眼角的泪便更加汹涌,浸透了发梢。
“落落……”他吮~着她咸咸的泪,低低的,好像誓言,“你是我的……这一辈子,别想逃。”
********
何依落从宿醉中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阳光从厚重的锦花窗幔透过来,室内朦胧靡香。她的目光呆呆地放空了很久很久,记忆才从发痛的脑袋里一点点钻了出来——她逃跑了,从皇宫里成功地跑了出去,找到了小白他们……然后等着他们收拾东西备了马车来接……然后……然后她就开始喝酒……再然后……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现在像具死尸一样躺着?这是哪儿?
她想要起身看个清楚,谁知稍微一动,竟浑身无力。但她看清了,自己所躺着的,是广德宫的龙床——肖奕扬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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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零章 夫君靠边去
她想要起身看个清楚,谁知稍微一动,竟浑身无力。但她看清了,自己所躺着的,是广德宫的龙床——肖奕扬的床。
自己身上松散的穿着一件丝缎袍,而浑身的虚汗竟已经将它完全浸湿了,手脚无力,每一处关节痛得要命,怎么会这样?
自己被他抓回皇宫了?而且必定还受了惩罚。他打了她?杖责了吧。想要将她打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便想逃也逃不掉了。呵……他是怕,自己将他见不得人的秘密说出去吗?一定是,不然,不会这么对她。
干嘛不干脆杀了她?
耳边响起了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何依落努力别过头歪向里面,合上了眼睛不想理。肖奕扬就那样轻轻地坐了过来,伸出手指,理着她揉乱的发丝,眸光柔得好似两汪春~水。
这么一个小女人,让他有了第一次早朝心不在焉的经历。满脑子都是她的妖~娆和美丽,她的青涩和滚烫,那么让人无法自拔。明明知道她身子虚着,却还是忍不住地一连要了她两次。真是……连这点自制力都没了,不该。
就连晨时被他宣来的薛太医,给她诊了脉,看了她昏睡不醒的情状,也不无为难地很婉转地让他能稍微节制一下,别给她的身子雪上加霜。差点让他颜面无处藏。
“小落落……晌午了。”
何依落没动。
“起来,广德宫可不许赖床的。”
“这儿不是我要来的,被你抓回来,你打也打了,就最好将我丢回锦园宫。不,如果你不会履行约定放我出宫,那就把我丢到长春宫吧,不然就直接杀了我。”
打你?敢情她根本是晕着的,连他和她……都完全不知道。
“肖奕扬,下令杀了我啊。”
好像根本没听到她的话,肖奕扬手臂一捞,就将她从锦被里扶坐起身。仅这一个动作,就叫她头晕目眩,又出了一头冷汗。肖奕扬眉头一紧,忙从旁边的八角小盒里取出一颗暗紫色药丸送入了她的嘴,稍适才叫她缓过了劲。
“竟虚弱成这个样子。”他低声喃喃像是自言自语,“这以后……罢了罢了,按时吃药,总会好的。”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私自逃出宫去,还混入了烟花之地。你想我怎么处置你?”他说得轻轻的,低头嗅着她发间的纯净淡香,心不在焉地顺着她说。
然而这些在她听来,都是漠然的冰冷。她所有的思绪都只是停留在昨晚喝着酒怨愤着他的所有的那一刻,无法解脱。“放我走……求你……”
求?肖奕扬肌肉一紧,有些不爽,“落落,我倒宁愿你跟我吼跟我叫。”
“我没力气……”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肖奕扬伸手入锦被,将她横抱在怀。起身时瞥见床铺上那片片红梅般的印迹,他的肩一转,挡住了她的视线,拔腿而走。
何依落真的是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突然有了一种沉陷的感觉,好像掉进了泥潭,心里再焦急想要逃开,却就是无能为力。就好像现在这样,只能任他抱着,走着,一直穿过回廊、庭院、宫门、小径,来到了郁芳宫。那里围绕着亭台燃起了一圈铜暖炉,混合着一种花香和药香,弥漫蒸腾。
肖奕扬就这么抱着她,撩开了鹅黄的帐幔,红玉暖水池里的水是琥珀透明的,轰热的蒸汽将帐幔之内笼罩着一片朦胧,而那股药香味儿就来自水池里,更加浓郁了。
何依落抬眼涩涩地看他,他只低垂着眼,继续抱着她就踩入了水池壁边的阶梯,缓缓地,一步步往水下走去。
何依落有些惊,她以为他只是会将她自己丢进去,怎么……
药材煮透的池水很没及了她的身体,水面上一层柔软雾气也包裹上来,渐渐将她和他的衣裳都浸透了。借着水的浮力,何依落终于有了些力气挣扎,他便也顺势将她放下,手臂却仍撑着她的腰际。
何依落呼吸困难,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件长袍,里面什么都没有。被水一浸,那柔软的料子好似浮云般地飘散开来,再不贴身。而他的单衣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几乎能看得清楚他胸口的白皙。
“泡半个时辰,你就会舒服点。”
何依落趁他一放松,就再去挣扎,不想却脚下一打滑,向后跌去。肖奕扬及时一把挽住她的腰想要将她抱回怀里,何依落拼命背转过身去,挣扎不休,一时间池水哗哗作响。
“好了,好了。刚恢复点体力,你就是跑还能跑到哪儿去?”肖奕扬勉强只能从背后将她箍紧了怀里。这么一番折腾,直叫她湿透的衣袍也滑落下了肩头,那雪白圆润的双肩之上微红的痕迹在药汤暖水的浸泡下,更显得娇艳——那些他吻下的证据。
肖奕扬心里一阵阵暖软,低头再吻上去,一点点顺着那吻痕,再落下片片印迹……如果她的身子可以……他真想这就再……
“我要出宫。”
他的吻顿住,却没有离开,微启着唇丝丝摩挲着她的颈子。
“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那么,你就要说话算数。”
“呵……你这么着急,想干什么去?”
“去边关,找我师兄。”
他张开齿缝用了些力道咬了一口她的脖颈,“没见过你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在自己夫君面前这么张狂地说要找别的男人,女儿经都白抄了。”
“呵,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和师兄早就私定终身,山盟海誓,今生非他不嫁非我不娶,你这个‘夫君’,靠边去。”
“何依落,不许你再再我跟前提一句戚子俊。”
“呵,我要不是因为不想连累家里,早在来京的路上就跟我师兄私奔了。”
“你现在就不怕我抄了何家,斩了戚子俊吗?”
“你现在凭什么?只会落一个昏君的骂名。而且你要是斩了我师兄,我就跟他殉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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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皇后的待遇
“你现在就不怕我抄了何家,斩了戚子俊吗?”
“你现在凭什么?只会落一个昏君的骂名。而且你要是斩了我师兄,我就跟他殉情去。”
“臭丫头,你……你清醒时真还不如喝醉了讨人喜欢。”
“我从来也没想要讨你喜欢,只想你放我出宫,我们再没关系。”
“何依落!”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紧紧贴着她的背脊,他的手臂箍紧她的身体,像要将她揉碎了般,“听着,落落……这辈子都休想我放你出宫……你这一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一步也别想逃。”
那被箍住的双肩虚软着,再控制不住地颤抖不已。
“皇上……”细小的声音来自亭台之外,是喜公公。
“什么事?”
“是……是宝妃娘娘恭请皇上去西宝阁用午膳。娘娘说,她亲自下厨做了家乡菜请皇上品尝。”
肖奕扬的掌心抚了抚何依落的肩头,终是紧握了下,放开了手臂,转身离开了暖水池。
耳后那淋漓的水声好像一根根芒刺刺入心口,被放开的身体倏然一空,何依落摇晃一下,才努力站住。
她听到他披衣的簌簌声,听到他撩开帐幔离开的脚步声,听到他对喜公公说道:“传话过去,朕这就来。”
“是。”
“还有……”
“在。”
“从今日起,落妃娘娘入住广德宫,寸步不得离。”
一颗晶莹的泪珠,倏地滚落下来,“叮”地落入水里。
********
何依落真的就从这一天起,被安置在了皇上的寝宫。锦园宫的衣衫器物都没有拿来,赏赐的金银珠宝也没有,所有的都被剥离了和她的关系,除了当日逃出宫时随身带着的金色匕首和小人偶之外,只留了小锦和小园,被派来贴身伺候她——这也是她唯一庆幸的。
对于“逃跑”,她前所未有地丧失了力气。心里已经回想到了,自己能那么被肖奕扬捉回皇宫,是被小白他们几个给“卖”了。而昶王那边还不知道这次是否又因为自己而受到了更严厉的惩罚——这一切,都让她连想想,都觉得好累。
何依落抱膝坐在龙床上,眼看着两个丫头一边谨小慎微的一边又难掩兴奋地收拾着这偌大寝宫里的家什物件,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仍旧没有熄灭她们的新鲜感,显得干劲十足。
“娘娘,到时辰吃药了。”小锦笑呵呵地捧上温水和药丸。
何依落恹恹地吃了药,看看对面脸上的喜色,实在不知道她有什么好高兴的。“小锦,这里有这么好吗?地方这么大,走两圈都要多费多少脚力。”
“娘娘,奴婢不累。能在广德宫当差,不知道多荣光呢。”
“而且喜公公交待奴婢们只需要尽职尽责照顾好娘娘您,让您开心就行,不用多做什么事情的。”小园也应着声,捧上了一盘精致的小点心,“娘娘您尝尝御膳房送来的新花样。”
“又不是喝汤药,不用吃点心。”
“这不是怕您口苦的。喜公公说,这是皇上听了薛太医‘药补不如食补’的话,特意吩咐御膳房备的,往后还有很多的药膳来进补呢娘娘。皇上心真细。”
何依落拧紧了眉头,摇了摇头,“我看啊,你们两个就是两只小白眼狼。”
“娘娘……”
“前几天还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说得替我多委屈一样。现在呢,你们觉得荣光了,就只会念着皇上的好,根本忘了我的事。”
“娘娘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奴婢们的荣光都是娘娘带来的。”
“我有什么好荣光的?”
“娘娘您可是入住了皇上寝宫的娘娘啊!宫里的老麽麽都说了,哪朝哪代都没有皇妃娘娘能住进广德宫的,那都是皇后才有的待遇。您说,怎么能不荣光?”
小锦也跟着点头道:“对啊娘娘,要奴婢们说,皇上心里最疼的还是娘娘您。就算……就算……那个宝妃娘娘很得皇上的宠,可她也没达到娘娘您在皇上心里的地位。”
“是,别看皇上昨个儿到今儿都没露面,就算都在西宝阁也没啥啊,总得回来的嘛。”
何依落左右看看两个丫头说得头头是道,禁不住怀疑自己现在难道还真沦落到了后宫争宠的一员了?这不对,他愿意去宠谁,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就是把广德宫让给了她何依落,把西宝阁当了他的寝宫,也未尝就不可。
这正说到这儿呢,就听到外面小太监通报:“落妃娘娘,西宝阁的古丽、古琳求见。”
“谁?”何依落不解。
小园忙解释:“好像是那个宝妃娘娘的贴身侍从,从老家带来的。”
“奇怪,她们来这儿干嘛?娘娘,要不奴婢帮您辞了。”
“不用,让她们进来看看有什么事。”
********
走进来的两个女子,并没有穿着宫里宫女的衣服,而显然是保留着家乡那里的打扮,穿着丝绒的束身小袄,下身是别具一格的灯笼裤,足下一双浅口小红马靴很是利落。而她们头上的发辫也是高束着,显得很精神。这两个人不但穿着一模一样,竟然长相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定是双生儿了。而她们仅算是下人,那长相都颇有几分姿色,想必……她们的主子,就更不是一般人了。否则也不会让他如此……
何依落的脑子不受控制地就想到了别处,心口又泛上一股股酸涩浊气,挥之不去。
“古丽、古琳见过落妃娘娘。”——两个丫头并没有像宫里的宫女一般自称“奴婢”,除此之外,说话倒还挺合礼数。
何依落坐在桌边的软榻上,随意地披着件外衣,并无心招呼她们。小园便主动上前问:“我们娘娘身子不大好,需要多休息。不知你们来有什么事,就尽说吧。”
两个人都没有看小园,只是继续看着何依落。
第一五二章 嚣张的感觉
两个人都没有看小园,只是继续看着何依落。其中一个上前一步伸手奉上了一个红木盒说道:“雪莲果——这是我们西夜国最神秘最珍贵的神药。额吉娜公主听说落妃娘娘身体不好,特让我们送来。”
额吉娜公主?就是西宝阁的宝妃娘娘了。何依落倒真没想到她们来是为这个,可即使这样,她还是直觉性地很反感。还不待她说话,这边小锦小园就已经挡住了她们,“什么‘神药’,我们娘娘有皇上亲自配来的药方,才不用你们这不明不白的东西呢。”
“就是,万一再是什么动了手脚的玩意儿,来害我们娘娘怎么得了。”
呃……这两个丫头的“荣光”还真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啊,一下子就这么敢挑衅对方了。何依落暗暗惊了一下,但下一刻就觉得很是爽。难道是自己很久没骂人了,所以才会觉得这么憋闷?那么,丫头留着丫头来对付,自己是不是该养精蓄锐等着对付她们主子?
这么一想,好像一下子有了目标,身子都觉得有劲儿了。于是站起身就拿腔拿调地用下巴对着她们淡淡地道:“什么是雪莲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咳咳,不送了。”
两个丫头面色一怔,互相看了一眼,也没再多说,连请辞也没有,转身就走了。待她们出了门,小锦小园一起笑呵呵地凑过来,“娘娘您真厉害,两句话就说得她们脸都白了。”
“就是就是,一看她们就没安好心,回去让那什么额吉娜公主闹心去吧。”
那些咬文嚼字的词儿都是说书段子里听来的,何依落不禁有些得意,好似终于找到了点“嚣张”的感觉——不管西宝阁的到底是不是对她真情实意,这又关她什么事?肖奕扬宠着那边儿,难道就要所有人都宠着那边儿?这还真要反过来了,他越要把那边儿当个宝,她何依落偏偏就要把那边儿当棵草,还是棵狗尾巴草!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他安生。看他哪天受不了了,一摆手将她丢出皇宫……呵,最好。
********
待不多时,令何依落没想到的是,小太监来通报说,西宝阁的宝妃娘娘亲自来了,跟着来的,自然还是古丽和古琳。
这么就示威来了吗?还真不是善茬。
“娘娘,奴婢给您拾掇一下,咱去外堂见她,怎么都不能丢了份儿。”
“拾掇什么?就这样,叫她进来这儿。”
小园会意地点头,“是啊是啊,咱们娘娘见个小小的小妃子用得着当回事儿吗?”
“嗳,奴婢这就去传。”
稍适,便有一抹紫色的身影翩然由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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