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鸟语专家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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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鸟语专家的悠闲生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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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我是小笨,他是小灰。我们的名字是你家的男人起的哦,就是那个老老的男人。我们今年两岁了。”

    “喂喂,我们在和你说话,你这个人,没礼貌。”小灰用小嘴咬被角,边咬边跳脚。

    “小灰,也许她害羞了。”

    “什么,害羞?”小灰停下口,歪歪脑袋,“不会啊,大白年年往她头上掉金块,没见她害羞啊。”

    躲被窝的贺兰暗呼一声不妙,暗道,这两麻雀真多事。

    “哼,我看她分明不敢见人。”小灰小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芒。

    不敢见人?你这只小麻雀有什么值得我不好意思见的。贺兰恨恨地想。小腹处有道火烧啊烧。想是如此,做的动作刚好相反,脑袋埋得更深了。

    小笨摇摇头,“小灰,她不会不敢见我们啊。”

    “小笨啊,我们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可是和贺家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咳咳。。。。。。”小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清清嗓子,“他们约定,麻雀一族自愿成为贺家的信使。贺家每代鸟语者都能自由和鸟类沟通,其中自然包括我们麻雀一族。因为约定的关系,鸟类者和麻雀一族关系最亲密。据说曾经有鸟语者因为意外,导致无法和鸟类自由沟通,但我们麻雀一族是例外的,我们能听到鸟语者的心声。不用嘴巴就能表达。”

    “啊?那她不是哑巴了?”小笨呆呆地盯着被堆里的突起,“但是她有嘴巴啊。”

    小灰翅膀扇一下小笨的脑袋,“笨,心声不用说出来的。”

    “但她为什么不说啊?”

    “谁知道她是不是有病?他们人类好像称为隐疾。对,就是隐疾。”

    火气轰一下蔓延,死麻雀,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贺兰感到小腹处的越烧越热,顺着四肢,齐聚心口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又急又快。贺兰又急又惊,你快停下啊,跳这么快想死啊。

    “吱吱,”麻雀小灰吱吱笑,“心脏不跳,你才想死呢。”

    贺兰先吓一跳,猛地掀开被子,手指指向小灰,“你,你,你。。。。。。”

    “小笨,她比你还笨哦。”小灰翅膀轻轻一扫,擦过贺兰的手指,转身不理她。

    贺兰惨叫一声,倒头埋入被窝,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闷闷地说,“你们走,你们走,让我冷静一下。”

    ‘好心没好报,亏我小灰浪费口水帮你呢。得了好处便赶鸟走。小笨,走,去贺家小店找点水喝,渴死我了。”

 第三节

    等两只吱吱喳喳的麻雀从窗台飞走,贺兰方从被窝探出头,长呼一口气,抓抓已乱成鸡窝的头发,理理最近的事。老爸是个明白人,从开始就没流露出担心,大概发生的事是他预计当中。老妈是什么都不知道,估计连老爸是鸟语者的事也不知,看来以后自己的事也不能轻易告诉老妈。

    鸟语者啊,名字不错。能和鸟类沟通,功能还好。对生活的影响?至多就是以前听的是高低婉转的吱吱喳喳,变成人性化的鸟语。影响好像不大。咦,不对,能听懂鸟类的鸣叫,意味着明白它们的需求,意味着。。。。。。贺兰眼镜一亮。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

    不对啊,贺兰纠结地抓抓被单,老爸也是鸟语者,为什么他不做了,这样总比窝在小镇,开间小店要好,生活还能更上一个台阶。不对不对,一定有原因的。

    贺兰不是一个纠结很久的人,想不通就去问,问的人是自己老爸,没什么顾忌。爬下床,刷牙洗脸,换衣服,光速完成所有事情,急忙冲出门。曾玲见女儿急冲冲往外跑,喊也喊不住,心里埋怨女儿没半分淑女模样,不过之前的担心总算放下,没淑女模样总比半死不活的状态好啊。

    跑到小店,果然看见贺老爹摇着葵扇,躺在躺椅上,一摇一摇的睡得甚香。贺兰放慢脚步,慢慢摸到躺椅边,慢慢伸手去捉葵扇,眼看就要抓到,葵扇却往傍边一挪,贺兰捉空了,扁扁嘴,“老爸,你在偷懒,回头告诉老妈去。”

    “养你这么大了,就会打小报告。”贺老爹半眯着眼睛,伸手一招。扑棱扑棱,两只毛色相似的麻雀飞到躺椅边,“小灰和小笨都告诉我了。这是好事。以后他们就跟着你,好好待他们。小灰和小笨是我看着出生了,他们的父母都跟了我好些年了。”

    小灰和小笨听了贺老爹的话,冲贺老爹点点头,扑棱着翅膀飞到贺兰身边,团团打转。

    伸手让小灰和小笨站着,贺兰看看老爸,犹犹豫豫地问,“爸,嗯,那个。。。。。。”

    贺老爹的大葵扇往贺兰头顶一拍,“想做就做,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往外跑,唉,外面哪里比家里好啊。去吧去吧,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啊,兜兜转转好些年,才明白。。。。。。”

    贺兰竖起耳朵,被贺老爹一瞪眼睛又缩回去。“爸,我这不是怕你在外面惹出什么祸事嘛。”吐吐舌头,贺兰顽皮一笑。

    “年轻哪有不轻狂。”贺老爹沉默,“去吧,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呆不长的。有空回家看看,打打电话,别让你妈挂心了。记着,这是你家,无论何时,只要你回来,我们都在家里等你。”

    贺兰眼镜微红,“老爸,你啥时候学会的言情?”

    “当年你姑婆的原话。”

    贺兰垂头,闭起眼睛,让眼泪渐渐散去。姑婆是爷爷那一代的鸟语者吧。贺兰心中似有所悟,“爸,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丢贺家的脸。”

    大葵扇又往贺兰头顶拍下,“脸不脸的,我贺家不关心这些。去吧去吧,别留在这里,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别恶心我。”

    贺兰跳起来,领小灰和小笨往门外跑,边跑边嚷嚷,“老爸太坏了,就会用葵扇打我。”

    等跑出好远,贺兰才停下来,擦擦眼睛,幸得被老爸赶出来,迟一分钟就怕要上影琼瑶剧了。

    “快走快走,我带你见见我的小伙伴。”小灰,小笨两个一个抓头发,一个咬衣领,扑棱着翅膀要带贺兰往前走。

    “好好好,都听你们的。你们的小伙伴都有什么鸟啊?”两小麻雀虽然吵闹了点,但有它们在自己也不会太伤感了,可以,恩,睹鸟思人。

    “有猫头鹰,有乌鸦,还有喜鹊呢。”小笨乐颠颠地数它的小伙伴。

    “猫头鹰得晚上才能见,现在去,准保被打上一顿。乌鸦那家伙最近得罪了不少鸟,也不知道喜鹊能不能保住它。”

    “乌鸦就是乌鸦嘴,都不知道说它多少次了,有事藏心里,它不听,非得说出来。唉。”小笨老气横生。贺兰顿感头冒黑线,你小笨似乎也比乌鸦好不了多少啊。

    “小笨,你要是像乌鸦那样,我才不救你。让你被鸟揍死算了。多大的鸟儿,还这么不懂事。”

    “让开让开,热开水来了,撞上碰上自认倒霉。”一人两鸟正聊天,迎面一只乌鸦猛冲两鸟飞来,边飞边嚷嚷。后面呼啦啦地一大群麻雀紧跟。

    贺兰吓一跳,正要找两鸟问问,一回头,发现小灰推着小笨,两麻雀猛扇翅膀,往傍边的高树飞去,那对小翅膀扑棱地速度啊,啧啧,都快得成影了。贺兰惊讶,原来麻雀还能有这种扇翅膀速度。

    “前面那个快闪开啊,救命啊,别档路!”

    贺兰转身的时候,乌鸦已经冲到身前,眼看签名的人类不肯让路,只能扇着翅膀拐弯,速度一降下来,两三下眨眼的时间,后面的麻雀迅速追上来,把乌鸦团团围起来。

    “打死它!打死它!”麻雀们吱吱喳喳嚷着,纷纷举起翅膀。

    “我说的是实话,再说那只小小麻雀不是没事。要不是我说它要出事,麻大婶也不会特意盯着,算下来是我就了小小麻雀一命。”被包围的乌鸦呀呀地辩解。

    它不说还好,一说麻雀群顿时炸开了,“都是你,都是你。好好的小小麻雀都是被你诅咒伤的。打死!打死!打死!”

    唉,原来麻雀也是很暴力的。贺兰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耳边传来一阵鸟鸣,“贺家的女娃,愣这里干什么,快去排解鸟类纠纷啊。”贺兰回头一看,咦,正是那只曾经来过自己家的喜鹊。

    喜鹊小眼睛巴巴看着贺兰,不时回头看一眼麻雀群中左冲右突的乌鸦。

    贺兰无力地举起手指,指指自己,“我?我排解鸟类纠纷?”

    “鸟语者不干这事,还要你们做什么!”喜鹊说得头头是道。

    贺兰头疼,心想自己是不是要偷偷转身离开比较好呢。

    “喂,那边的麻雀听着。贺家派人过来了。”

    贺兰偷偷伸出的脚一顿,停了一会,唯有转个方向。面对一群绿豆小眼睛,尤其是一群满怀希望的小眼睛,贺兰的脑袋不禁又肿胀了几分。

    “那个,事情的大致情况,咳咳,我都听到了。”开场白应该都是这样的吧。

    绿豆小眼睛齐齐闪了闪,闪烁的光芒分明是要求主持正义,处死乌鸦。

    “但是,随意处决一只鸟类的生命,是私刑!是不对的!咳咳,我们应该怀有宽大的胸怀。。。。。。。”

    “哇。。。。。。我可怜的娃啊。”贺兰未说完,一只小麻雀就放声大哭。

    “麻大婶,咳咳,你先听我说完。。。。。。”

    “贺家愿意代为管教乌鸦,定教它痛改前非!”喜鹊那是掷地有声啊。

    麻雀群显然一愣,齐齐转头,盯着贺兰,似要分辨真假。

    贺兰脸上一阵发白,乌鸦能痛改前非,那还叫乌鸦?改名喜鹊好了。

 第四节

    喜鹊说,你们人类常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贺家鸟语者,你就认了吧,刚刚还是你在我喜鹊的耳朵边提议的。

    贺兰吃了哑巴亏,不乐意了,谁会没事在家里养乌鸦呢,不是因为封建迷信啊,而是,的确不太习惯,吓坏老妈的。

    麻雀群见贺兰摇头,马上掉转身,又把乌鸦重重包围,举起小翅膀,作势冲锋。

    喜鹊慌忙跳上贺兰肩膀,咬起耳朵,“贺家鸟语者,做人做事不能太绝。”

    贺兰撇撇嘴,似乎是你喜鹊先陷我于不义。

    喜鹊一计不成又生不计,“我喜鹊天生好运,有我陪着小鸦,保准不用你操心,就借你家店铺住几天,等风头过去了,我带小鸦旅行去,回来后准保这些麻雀忘了这件事。”

    “我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承诺过什么。”

    喜鹊见贺兰语气松动,连忙眯眯小眼睛,挤出泪水涟涟的效果,“贺家鸟语者,你忍心看着一只可爱活泼的小乌鸦惨死麻雀之手嘛。”

    贺兰叹口气,自己的确不忍心。只是再怎样也没喜鹊说的夸张,一群麻雀要咬死乌鸦还是难度不低啊。看看那只在麻雀群中左冲右突的乌鸦,身手矫健,一看就知道战斗经验丰富,离被咬死还有好大一段距离。

    “好吧,你们俩别给我闯祸了。还有一到家,马上进房,别在我妈面前张扬。”

    “ok!ok!”喜鹊点头如倒葱,冲那边的麻雀群嚷嚷,“喂喂,你们听好了,贺家鸟语者同意了!同意了!”

    麻雀群顿时散开,团团围绕贺兰,一张张惊讶小脸配合拔高8度的叫声,贺兰的脑袋瓜一阵阵的疼。

    “吱吱,贺家鸟语者,你真要收留乌鸦啊?”

    “吱吱,贺家鸟语者,那只乌鸦出名的坏,你要小心啊。”

    “吱吱,贺家鸟语者,那只一肚子坏水的乌鸦敢害你,我们麻雀一定帮你出头的。”

    “吱吱,这样的好事,怎么被坏乌鸦占了啊,不公平不公平。”

    “你没看见吗?乌鸦的相好,喜鹊一直站在贺家鸟语肩膀上呢,有内幕啊。”

    “吱吱,太过分了,居然搞潜规则。”

    “对啊对啊,潜规则什么的,太讨厌了。”

    贺兰觉得如果听不懂麻雀的话,对此时此刻的她实在是莫大的幸运。可惜世上没有如果,贺兰一手拽过乌鸦,一手臂上招过两麻雀,后头跟上喜鹊,落荒而逃。

    当贺兰回家时,身后跟着四只小东西把曾玲吓了一跳,这些小鸟可是从来不飞进屋的。小灰,小笨领着两个新来的,熟门熟路飞进贺兰卧室,直接霸占窗台观景最好的位置。

    曾玲拉着想偷偷往房间躲的贺兰,“你要学你老爸养鸟。”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贺兰讨好笑笑,“妈,它们好可爱啊。”

    “可爱?喜鹊就算了,那乌鸦是怎回事。谁会这么不讨吉利养只乌鸦在家啊。”

    “咳咳。。。。。。乌鸦是鸟类的一种,以鸟类本身而言,不存在象征吉祥与否,清朝的皇帝还把乌鸦当神鸟供养。”

    接到贺老爹眼色,贺兰醒目趁贺老爹拉扯曾玲讲解乌鸦象征意义的片刻,闪身入房。轻嘘一口气,老妈就只有老爹能应付。

    房内,喜鹊领着乌鸦绕房间转圈,边转边评价,“瞧瞧,真不像鸟语者的房间,一样鸟儿用的东西都没有。”

    贺兰真想给喜鹊一下弹力指,收留你的相好乌鸦已经很不错了,还在挑剔!

    “呀呀,就是就是。”乌鸦是夫唱妻随,“鸟语者的灵气呢,喂,贺家的女娃,别吝啬,弄点给我们近距离享受一下。”

    “鸟语者的灵气?还要不要龙脉灵泉?”贺兰懒得理两家伙,把自己直接抛床上,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身体不累,脑袋有点处理不来。

    喜鹊和乌鸦不干了,直接扑棱到床头柜上,两鸟吱吱喳喳的,数落贺兰不是。窗台的小灰帮小笨梳理翅膀上的毛,时不时搭上一两句。

    三只鸟,三张嘴,总算让贺兰明白一点关于鸟语者的灵气。鸟语者其实是自然界生物和人类沟通的媒介,作为媒介的本身,能力不需要很强,但必须亲近自然,拥有纯净之心。当媒介的力量被激发继承,自然能通过对天地的感悟,洗刷自身骨髓,进而反馈自然,形成良性循环。跟在鸟语者身边的鸟儿,是这类反馈的最直接感受者和获益者,长高长壮,寿命延长,进而开灵智。所以难怪刚才那群麻雀脸露惊讶,用他们的小脑袋想穿了,恐怕都不明白为什么鸟语者身边要养只专闯祸的乌鸦。

    对天地的感悟方式,鸟语者各有不同,但是流传已久的家族总会有自己特别的心法,帮助后代子孙快速领悟。贺家也有这样一套心法。三只鸟彼此交流信息,抽空鄙视一下贺兰的无知。

    贺兰掩面,贺老爹可从来不和她说这些啊。

    “笨,贺家鸟语者在这里定居过百年,住在这里的鸟儿都知道的啊。否则,我们为什么跑到乡下住啊,大城市有钱人多,被包养的机会也多啊,可比乡下地方餐风露宿强多了。”

    贺兰了然,难怪自己又被鄙视了。叹口气,开始细细回想,所谓的贺家心法,按小灰的说法,既然贺兰是鸟语者,从幼童时期已能看出端倪,上一代的鸟语者贺老爹一定已把心法传授给她,是她自己忘记了。

    把脑袋里面能和心法挂钩的东东,翻来覆去找一遍,只找得一个当年用来治疗近视眼的气功。贺兰小学时,因为太迷武侠小说,日看夜看,两只眼惨变四只眼,贺老爹不知从哪里找回一种据说能治疗近视眼的气功,哄骗贺兰学了,练了一年多,近视眼好了,贺兰也停了气功。现在回想过来,似乎那东东不止是气功。

    贺兰连忙爬起来,端坐好,双手平放膝上,拇指和食指相触,双眼紧闭,思想慢慢放空,呼吸渐缓。气流顺四肢行走各处,最终汇聚灵海。气流游走十八周天时,气流终长成一股肉眼可见的细线,然后形成漩涡,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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