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颜:妖孽王爷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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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颜:妖孽王爷和离吧-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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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哥,你真的没醉?”

“我没醉,”他点头,重申,“这点酒还灌不倒我。”

能让心就。是哦,酒量当真是好,若不是石家兄弟也喝出味儿来,与严君常你来我往的共饮了好些,以严君常的酒量,倒是真的不用担心会醉倒。

“好,严大哥没有醉,是石家兄弟醉了,瞧他们这模样,在外头摇摇晃晃的也不是个办法,还得有劳严府的人来把他们给送回去。”清瞳乐于从善如流。

石家几位兄弟,喝趴下三个,其他三个也摇摇晃晃差不多倒下,平日他们有责任在身,是不容许他们喝太多的酒。

其中有人更是丝毫无酒量,一杯就已经晃了,两杯就直接倒下,非常爽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石家六个兄弟也喝不过一个严君常,可见,严君常的酒量有多好,石家兄弟的酒量是差到了什么程度。

若是清瞳能喝,这会,严君常是必倒无疑的。

可惜啊,可惜,清瞳再一次感叹,不过——,瞧他喝成这样,已经相当难得了,严君常是个相当自制的人,断然不会在人前放任自己到这种程度的。

见他能放开,她心里是开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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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岂会不识这严家大公子,人家一交代,马上就匆匆赶到严府,一会的功夫,就把严家的人给领来了。

刘管事命人将石家兄弟一个个扛到了马车上,一车装了六个汉子,第二车才是严君常与清瞳和怀安。

刘管事是一脸的担忧,早前,他派出府里的人出去找清瞳姑娘,下头的人回来报说已经找到,且大少爷与清瞳姑娘正在一块呢,他瞧着没啥问题,便没让人跟着,免得引起大少爷和清瞳姑娘的不快。

谁知道,这等了又等的,人是没有回来。

一回来便是个店小二,一伙人还喝了个醉,到底是多开怀的事能喝成这样,刘管事在严家可是当管家多年,倒是从来就没有看见过自家的主子醉成这样过。

“刘管事,真是有劳了。”清瞳道。

“姑娘千万别跟老奴客气,这是老奴该做的,”姑娘双眼清明,倒是像滴酒未沾,前头的车辆走了,后头的车辆才行。

饭馆离严家不远,很快就到了,严府人知道一醉就是好几个人,个个都颇为惊叹,清瞳见了严老太爷,亲自陪罪。

她不该这么胡闹的。

严老太爷听罢只是呵呵直笑,笑完了倒是一点也不介意。

他这乖孙平日是有本事,严家交到他的手上,他半点也不担忧。倒是乖孙的个性颇为压抑让他很担心啊。

活了几十年,如今是个临死之人了,有许多事情比年轻人看得开,人活一辈子,不是要得到多少名,多少利,是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又能过得开怀。

他多担心他那乖孙这辈子的重心都放在严家的产业上,严家也算多子多孙,他有能耐也不能把重担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如今好了,他懂得喝醉,迈过了这个大槛,老太爷要信,君常的下半辈子不会过得太压抑。

见过严老太爷,清瞳去看过石家兄弟,都安顿妥了,连怀安她也让其回屋歇着去。

然后,她去探望严君常。

严大夫人也在,一瞧见清瞳过来,双眼大亮,“清瞳,你可来了,刚才常儿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正愁是不是该遣个人把你给请过来,这会你来了,真是帮了大忙。”

念叨着她的名字?“严大哥还没睡下吗?”她问。

严大夫人挪了挪身,让她可以看到躺在床上的严君常,他躺是躺在床上,却睁着两只眼,瞧起来一点睡意也无。

若是不细瞧,一时还真的会被他给糊弄过去,以为他神智清醒。

“瞧瞧,他一回房躺在床上就这副模样了。”大夫人叹息,摇了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喝醉,以前也没瞧过了,谁知道他醉了会是这副模样。”

“熬了醒酒汤吗?”

“厨房正熬着呢,一会就让人送来。”

严大夫人拉着清瞳坐在床边,“常儿啊,你念叨的清瞳可是来看你了,你要是有什么话要说,就尽管说。”严大夫人也不知道儿子醉成这样是不是能听到她的话,不过,儿子这一路清瞳清瞳的唤着,只怕这颗心真的丢在清瞳身上找不回来了。

她极想留下来看看事态的发展,不过——,有外人在,很多事,说不出口啊。

“清瞳,你替大娘照料一下常儿,大娘让人催催醒酒汤去。”

“好,”清瞳点头。

严大夫人带着人,一起离开屋子,连门外也没有让人候着,就是要给他们更多的空间可以好好的说些话。

酒后吐真言啊,常儿平日里压抑了些,有什么事都尽管往肚子里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自己那关就把得极严。

这会难得一次的机会,哪能错过。

她只求,儿子将自个儿的心意全都倒出来让清瞳知根知底的。

也好让清瞳心里头有个数,往后,也好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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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哥?”她轻唤一声,床上的男人没有反应,只是酒劲让他全身散发着阵阵热气,连额上也泌了些汗珠。

一旁有大夫人早让人准备妥的干净的水和巾帕,清瞳正待起身,探个毛巾替床上的男人拭拭额上的汗珠。

她才动,却只觉得手上一紧。

回头,有些错鄂的看着自己的手被人握着,适才还躺着一动也不动的男人尽动作飞快的拉信她的手,拉回她起身的身形,清瞳无奈,只得继续坐回凳子上。

“严大哥,你还好吗?要是有哪儿不好受记得要说,想吐吗?”唉,这就是痛快之后的悲吧,喝得很痛快,这会,怕是有罪要受了。

“清瞳。”他的视线锁在她的脸上许久许久,仿佛有许多的不确定,清瞳应声,点头,他仍是继续瞧着她,好一会,才像是确定了她真的是清瞳,握着她的手更紧了,“我刚才梦到你了。”

梦?

他有睡过吗?

睁着眼何来的梦?

清瞳觉得有趣极了,扯唇,轻笑,“真的吗?刚才严大哥是做了什么样的梦?”

“我梦到你,回七王府去了,”

呃——

这话,清瞳还真的不知该如何回应,家,她迟早是要回的。

“然后呢?”

“然后?”严君常似乎有些疑惑,他梦到她回七王府去了,只看到她的背影,她连转个身也没有,就这样回到属于她的地方,他只觉得心一阵阵的揪痛,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什么吗?“你走了,离我很远很远。”语气有些苦涩。

那么远,要见一面,太难。

有时,他真想像三弟一样,毫无顾虑,心里想什么,便去做什么,闯了祸又如何,他全都不在意。

只可惜,到头来,他终归是严君常,不是严君银。

“皇城也不远,离费城也不过是几日的路程,若是严大哥不嫌弃,可是时常上皇城看我的。”莫名的,他的语气,他的模样让她心酸,“而且,在商场上咱们有许多机会碰面,平日里我也会上严府来拜访的。”

这些,都是机会。

他们的缘份,只会比以前更深更重,他根本就不必担心的,就算她回了家也不代表要与严家扯清关系啊。

第二百二十九章 浮出台面,分道扬镳

“远,很远。”

“清瞳,不离开好吗?”

“瞳儿,我也这般叫你可好?”

“瞳儿,我想吐——。”

严君常是严重的失常,他说了许多以前不可能会说的话,让清瞳脸一直泛着红潮的话,酒后吐真言啊,这是真言了吗?是他埋藏在心底最深层的想法?

“严大哥,等等——,”清瞳眼明手快,端起一旁的盘递了过去,若是迟些,怕是要直接吐在床上了,吐了一回,严君常看起来好了些,清瞳拿水给他漱过口,他才又躺下。

躺着,却不安份,像个孩子似的,伸手便环起她的腰,将脑袋深埋进去。

清瞳一动,他便抱得更紧。

她不动,他也不动。

若是硬要挣开,以她的能耐,不是难事,可是,这会挣开,他誓必会不舒服。清瞳想了想还是让他抱着。

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严大哥,”是睡了吗?

“……。”

“严君常。”

“……。”

“真的睡了啊,”她自言自语,“你这样抱着我睡,那我怎么办?”一会就有人送解酒汤进来了,让人瞧见了,可不好,“严大哥,你醒醒,一会把醒酒汤喝完再睡。”

“不要,”沉默了许久,让人一度以为他已经早早去梦周公的男人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我难过,喉咙痛。”吐了一会,喉咙有些不舒服。

呃,他大爷撤娇似的语气让清瞳大大的怔了一番,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舒服,可是她不是大夫啊,帮不了他。

“严大哥,你松松手,我让人去备些热水,要是真不舒服,把大夫请来给你瞧瞧,你先松手好不好?”

“不好,”喝醉酒的人有无赖的本钱,“瞳儿不要走。瞳儿不要走,瞳儿不要走——。”他一句句的轻喃着,似在喃着一句咒语,这咒语说得多了,便会准了。

清瞳有些无措。

她不长不短十七年的生命里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理,她只能任由严君常抱着。ti53。

让他好好歇着。

直到严大夫人带着人端着醒酒汤进来,她是特意多等了些时间才进屋来的,若不是担心醒酒汤凉了,这会,她还不想进屋去扰了里头的人儿。

那一眼,也足以让严夫人满心的宽慰,终于啊终于——,若不是怕失礼,严大夫人真想任由泪流满面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严大娘。”清瞳脸上神情略僵,唉,这种情形她还真的没有遇到,被人家强行抱着还让人家的娘亲撞见了。

“清瞳啊,常儿怎么了?”严大夫人一脸关怀。

“醉得厉害,刚才吐过了,这会正睡着,就是有些不安稳。”说了些扰人的话。“严大哥,严大哥——。”叫不醒了。“大娘,这醒酒汤还是再缓缓吧,严大哥这样也喝不下。”

“好好好,”岂有不好的道理啊,严大夫人频频点头,“我让交代下去,让厨房随时备着,一会石家几位兄弟醒来,也好一同喝。”

“有劳严大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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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头疼欲裂。

抚额,严君常服下醒酒汤,却没有好过多少。

醉酒时发生的事,他还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对清瞳说了些平时不可能说得出口的话,原来——,他还要靠酒来壮胆吗?

清瞳怕是吓坏了吧。

严君常心头一阵暗恼,他不想惹她心烦,纵使他心中实实在在有她,也不想她因此而有所顾忌。

“常儿,你可醒了,”严大夫人进屋,坐在床前笑呵呵的看着儿子,“你这一次,醉得可厉害了,常儿,你还记得自个儿醉酒时说的话吗?”

记得,真真切切。

“嗯。”

“那就好啊,”他醉酒时嘴里喃着的话,她可是听得真切,“清瞳也听到了,你心里既然有清瞳,不如,这一次就与清瞳一块回七王府,向七王爷和七王妃提亲。”

“娘,”严君常也顾不上头了,“你别胡说。”

“胡说?娘这哪是胡说啊,明明白白摆在这儿的事情,你二娘和三娘都已经放弃拉拢清瞳啊,是因为她们也瞧得出来,君玉和君银不若你对清瞳用心,清瞳对你也是特殊的,若是换成别家姑娘,昨儿个你那样抱着人家,也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抱着——

要就严了。严君常有片刻的疑惑。

“我抱着她?”

“怎么?你不记得了?”

不,他一点印像也没有,他记得自己说过哪些话,可真不记得怎么抱着她的,哪怕,他心里极想极想将她纳入自己的怀抱,可总怕会唐突了她。

想望啊,原来,在酒的催化之下,身体已经自动的有了反应。

“你抱着清瞳,大半个人都靠在人家姑娘的身上,清瞳没推没拒,对你必定是有心的,”严大夫人不满的瞪眼,“常儿,你可不能把这事儿忘得干干净净,得给清瞳一个说法。”

“我——。”

“好了,娘让人去备热水,你好好的洗洗身上的酒味,换身衣服,去找清瞳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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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茶,一杯水,两碟小点心。

两个人,两颗心,两种思绪。

“昨天,我说了些话,让你困扰了吗?”严君常还是问出口了,他是男人,扭扭捏捏的算什么样。

“咦,严大哥还记得喝醉时说的话?”清瞳颇为稀奇,很多人酒醉之后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她就是其中之一,若是喝醉了,说了哪些疯话,做了什么混蛋事也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这男人是有多异于常人啊,在神智不算清醒的状况下还能记下来。

“记得大部份。”

呃——

他的脸是不是红了。

清瞳狐疑的盯着他细瞧,的确耳根处有一抹暗红呢,她恍然大悟,对啊,若是他还记得昨儿个说的话,必定也记得昨儿个抱着她了。

她是不是也该脸红一下?

可是昨天已经脸红过了呢。

“清瞳。”

“嗯?”

“昨天我的确是喝醉了,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突然,他严肃的道,“却不想因我说过的话在你心里成为负担。”他说得认真,表情又真诚,这气氛让清瞳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我没觉得困扰,自然也不会是负担,”她笑着摇头,“严大哥,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很感激,真的。”

感激啊!

原来,只有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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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清瞳一行谢过严府上下,离开费城,打道回皇城。

严君常纵使心里浓浓失落,也是一路相送,将人送出费城才返回。

那段时日,大家都知道,大少爷的心受伤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这么走了。

是啊,换成谁,谁都得受伤。

“真糟,大哥不是已经将心迹表明了吗?难道清瞳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

“我瞧不是,清瞳对大哥还是有意的。”

“二哥,你不是自说自话吧,要是清瞳真对大哥有意,大哥既然已经对她表明了心,她是接受不是不接受也该有个说法。”严君银对这事儿有严重的心里不平衡,大哥外表看起来跟平时是没什么两样。

正常做事,正常吃喝睡,什么都看起来很正常。

可是,大哥表现的越正常,他们心底就越不好受。

有伤就得伤,有爱就去追啊,偏偏大哥这性子,能对清瞳表明心迹已经相当的不容易。

“你呀,还太嫩了。”严君玉拍拍弟弟的肩,“感情的事,除了大哥和清瞳旁人不能说什么,你也不用瞎操心。”

“二哥,”严君银斜了斜眼,“你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大哥受伤啊。”

“我怎么不担心了?”严君玉白了弟弟一眼,“咱们越是表现关心,大哥就会越正常,所有人的眼光都投注在大哥的身上,大哥压力那么大,谁也不能帮他扛着,最后受累的还不是大哥。”

呃,说得也是,严君银没话可说了。

只是,这清瞳到底是个啥意思,七王爷与七王妃也来了严家,两人也不是重视出身的人,必不会因为严家家业比不是徐家,身份尊贵更比不上七王府而拒绝与严家攀亲。

唉,感情的事,还真是让人即烦又恼。

“二哥,徐州的乌山不是徐家的产业吗?”

“是啊。”

“大哥不是要去乌山查看矿脉吗?”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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