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个男人,是有让所有女人沦陷的本钱,可是他是魔鬼,爱上他,就万劫不复。
苏河汐冷静的站起身,她定定的看着流苏,镇定的道,“你知道,为什么他侍妾无数,却从来没有过子嗣吗?”
流苏听着她的声音,冷静下来,她看着她,脸上满是泪水,“为什么?”她喃喃自语。
“因为,凡是侍寝的侍妾,房间都摆了一盆艳母花,流苏,你在他的浴室,难道没有发现那盆艳母花吗?”
苏河汐澄净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流苏,她懂她的感受,两年前她就懂。
“艳母花?”流苏迷茫的看着苏河汐,轻声低喃。
然后回忆起,那间浴室,确实摆放着一盆长期不会凋谢的花,鲜艳的花朵,散发着浓郁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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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有罪(十五)
“对,艳母花,就是嗅了之后,短时间内不会让女人怀有身孕的花。以前他侍妾的房间,都会摆上这种花,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在浴室招人侍寝的原因。”
苏河汐一字一句,清晰的道来。
流苏已经难以置信的摇头,她泪眼迷离的看着她,不断摇头,“不,我不信,前几日我未能怀孕,是我运气不好,这次不可能,不可能……”
苏河汐冷冷一笑,有些怜悯的看着流苏,“是算是昨晚你能够怀孕,流苏,你要怎么跟王爷解释,你别忘了,他一直因为引…诱他的人是我,他也喂我服下了药。”
流苏彻底崩溃,她弯腰大哭了起来,她不信。
他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会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她不信,她不信!
苏河汐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冷静的坐下来,开始细嚼慢咽。
流苏一把抓住她的手,摇晃道,“河汐姐姐,河汐姐姐你帮帮我,我一定要怀上他的子嗣,我一定要嫁给他!”
苏河汐苦笑着摇头,她仿佛在流苏的身上,看见了自己以前的影子。
自己以前,不也是这般哭着求母亲,让母亲求太后,逼着祁楚轩娶她?
结果呢?她下堂不说,还连累了整个苏家。
“我不会帮你,流苏,回头是岸,看看我现在的境地,你就明白,那个男人是魔鬼,靠近了,就尸骨无存!”
苏河汐笃定的看着流苏,拂开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
流苏笑了起来,她愤恨的看着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想着王爷,你还想重新嫁给他,你害怕我夺走属于你的位置。”
苏河汐摇头,无奈的道,“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不会帮你!”
流苏笑着退出去,然后将门关好,眸中的阴狠神色,一闪即逝。
祁楚轩回到正殿,才想起今天答应了苏桓纶带着苏河汐去看他。
可是现在,他已经把苏河汐软禁起来。
下堂有罪(十六)
祁楚轩有些无力的用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了一遍。
回想起从小到大和那丫头在一起的点滴,觉得她怎么都不太可能去做那种事情。
而且她嫁给他两年,也不见得她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
可是证据确凿,根本容不得她抵赖,他无奈的叹息,拿起马鞭朝着宫女的房间走去。
算了,她自己都不在乎,他干吗要在乎?
一脚踹开苏河汐的房间,屋内的女子瑟瑟发抖。
她揪着自己的衣襟,脸色惨白道,“你要干什么?在宫里乱用私刑是违法的!”
祁楚轩冷笑,违法?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一见她害怕的样子,故意的抖动手中的鞭子。
“苏河汐,本王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河汐不着痕迹的后退,单薄的衣衫下,曲线毕露。
她紧紧的贴在墙壁上,不屈的看着他,“昨晚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我想爬上你的床,做回楚王妃的位置……”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手中的鞭子就抖了过来。
“啪”一声甩在她脸颊旁边的空气中,她吓的一动不动。
他收回鞭子,冷笑,“早就知道你不知廉耻,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到此地步!”
苏河汐想回嘴,但是又想起了什么,只是别过头去,冷冷一笑。
祁楚轩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苏河汐的胳膊,冷声道,“跟本王走!”
苏河汐的手腕被他铁钳一样的大手捏着,丝毫动弹不得。
她挣扎无用,就被他硬生生的拽了出去,她没有穿鞋袜的脚在地上踉跄着。
一群宫女太监都惊愕的看着两人,流苏的眸中流露出痛恨之色。
苏河汐的脚在院子中踩上了枯枝,细腻的肌肤被划出血痕。
她捶打着他的胳膊,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祁楚轩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把提起她,就将她仍在了马背上。
她不会骑马,就睁着惊恐的眸子,紧紧的捏着马的鬃毛。
下堂有罪(十七)
祁楚轩翻身上马,勒住了缰绳,看着怀中僵硬的她,冷笑了一记。
“你要带我去哪里?”苏河汐语带哭腔,有些颤抖的问她。
“带你出去,然后把你丢进护城河喂鱼!”他恶毒的威胁,然后一甩缰绳,马疾驰而去。
苏河汐在他怀中,不敢动弹,风吹的她头发不断起舞。
纤长的发丝拂在他的脸颊,酥酥痒痒,他嗅间了和昨晚完全不同的馨香。
他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让马缓慢走着,她的身体依旧僵硬。
陶瓷般白皙的双足,已经冻的微红,路上不少人驻足围观,他皱了皱眉头。
苏河汐身着雪白的单衣,头发有些凌乱,紧咬着下唇,脸颊上泪痕未干。
她的样子,实在太引人注目。
不得已,祁楚轩只能在集市停下,他翻身下马,只留苏河汐一人在马上。
苏河汐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僵硬的坐在,有些屈辱的任凭周围人静静打量。
祁楚轩去而复返,手中已经多了双鞋袜,他将鞋袜仍在苏河汐的怀中,冷声道,“自己穿!”
苏河汐看着怀中的鞋袜,才敢松了马的鬃毛,她刚想拿起鞋袜。
祁楚轩看着她磨磨唧唧的样子,又是不悦的皱眉,从她怀中抢过鞋袜然后低头帮她穿起。
她的双脚冰凉,脚底有被枯枝划过的血痕,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快速的帮她穿好。
他抬头,发现她惊愕的看着他。
低咒一声,翻身上马,又看了看怀中人儿单薄的身体,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她的身上。
苏河汐拉了拉肩头他的衣衫,质地绝佳的衣衫包裹住她纤瘦的娇躯。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因绕着她,她别过头去,让自己尽量远离这种气息。
祁楚轩甩了甩缰绳,马仰起前踢飞跑起来。
苏河汐惊呼一声,手中拽着他的衣衫,她一时没有坐稳摔进他的怀里,他坏心眼的笑起来。
俊美的脸庞上,扬起的弧度,完美而又邪肆。
下堂有罪(十八)
她靠在他的怀中,他心情大好,连策马的动作都张扬起来。
皇陵中,苏桓纶分配完士兵的换班时间,自己沿着皇陵荒凉的一脚走了起来。
他头上带着象【更多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征低等士兵的铁盔,身上厚重的铠甲,将他肤色阴沉的深沉了不少。
远远的,苏河汐看着哥哥大叫起来,她朝着他奔去,眼泪溢出美眸。
她哽咽着,“哥哥,哥哥……”
苏桓纶看着不远处的女子,只见她披着男子的衣衫,纤瘦的身体,在风中仿佛一片树叶。
她跑的极快,脸上的悲戚之色,尽管搁这么远,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将手中的剑戴在腰间,他朝她张开了怀抱,蹙眉道,“汐儿,怎么穿这样少?”
苏河汐冲进苏桓纶的怀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风吹掉。
她哭泣着,将脸颊埋在苏桓纶冰冷的怀中,苏桓纶紧紧的抱着她。
抚摸她丝绸般的头发,这丫头,在皇宫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祁楚轩看着这一对兄妹,蹙眉上前,捡起自己掉落在地的衣衫,薄唇紧抿,“你们有话快说,天黑之前,我必须带她赶回去!”
苏河汐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对着苏桓纶说出了两年前都想的几个字,“哥哥,对不起!”
苏桓纶怜爱的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摇头,“不怪你,你那时,还太小。”
苏河汐于是就哭的更加厉害。
她抱着苏桓纶,哽咽着,苏桓纶看了看不远处的祁楚轩,他牵着马已经走远。
他低声道,“汐儿,不要自责,苏家已经风光太久,皇上迟早会找借口为难苏家,你在皇宫,要处处小心,知道吗?”
苏河汐点头,楚楚可怜的神色,让苏桓纶心中一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终于长大了。
回宫的时候,祁楚轩先把苏河汐抱上马,苏河汐依依不舍的看着苏桓纶。
苏桓纶抚摸她的脸颊,淡淡的道,“别怪你嫂子,她只是,逼不得已。”
下堂有罪(十九)
苏河汐低下头,说不怪,是不可能的。
苏家有事,她立马跟苏家划清界限回到娘家,她难道一点都不念及昔日哥哥对她的恩宠吗?
祁楚轩上马,对着苏桓纶道,“我走了,你在这里,也保重自己,有什么需要,就说一声。”
苏桓纶点头,抬起低垂的眼睫道,“你多照顾汐儿一点,毕竟,”
他顿了顿口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汐儿没有坏心眼。”
祁楚轩冷哼一声,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她没有坏心眼吗?她当然没有,她只会对男人下春…药,然后处心积虑的爬上别人的床。
苏河汐抓着马的鬃毛,抬起小脸,对苏桓纶仰起一个璀璨的笑脸。
只是眸中的哀伤,怎样刻意遮掩都掩盖不掉,她摇头,“哥哥,你不用担心,轩哥哥他对我很好……”
苏桓纶点头,有些担忧的看着苏河汐。
汐儿,如果他对你很好,你眼中又怎么会流露出这种神采,汐儿,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祁楚轩扬起马鞭,离开了皇陵。
这一路,苏河汐的眼泪几乎没有停过,她固执的不肯在靠在他的怀中。
马颠簸的她浑身都痛,她紧咬下唇。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无声抵抗,祁楚轩故意让马颠簸的更加厉害。
回到皇宫,苏河汐已经浑身僵硬,四肢动弹不得。
他下马,眯眸看着她,然后对她伸出手。
她潋滟的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然后松开马的鬃毛,任凭自己硬生生的坠落在地上。
她支撑着爬起来,浑身都是尘埃的她,拖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祁楚轩的手依旧保持着搀扶她的样子,僵滞在半空中。
他银牙紧咬,冷笑一记,凤眸划过残佞的神色。
她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他狠狠的揪住衣领抵在墙壁上。
她别过头去,不看他的神色,他就恶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颚。
“苏河汐,你是在怨恨本王吗?要不是看在小时候的份上,本王早将你满门处斩!”
下堂有罪(二十)
苏河汐面无表情,眸光陌生的看着他,她柔唇轻启,“多谢王爷,不杀之恩!”
祁楚轩气急反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能轻易的激起他的怒气。
他松开她,后退几步,“昨晚的事情,不准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本王不会放过整个苏家!”
苏河汐点头,她相信他会这么做。
两年前只是为了休掉她,他就将那么大的罪名扣在苏家头上,何况还是今天。
“奴婢遵命!”苏河汐泪水盈盈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他听见她自称奴婢,嘲讽一笑,转身。
“本王会告诉明霞,以后不再安排你做事,你以后也聪明点,离本王远点,明白吗?”
苏河汐再次点头,眼泪已经滑落脸颊。
回到自己的房间,芳梅和月红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奇怪至极。
而流苏,眸光怨恨,她进门的时候她正在拧毛巾,看着她进门,流苏的毛巾拧的更加用力。
苏河汐看了看周围三人的脸色,低着头。
然后木讷的换掉沾满尘埃的衣衫,打水沐浴,最后上床歇息。
小小的房间,气氛似乎沉闷起来,大家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然后躺在通铺上休息。
翌日,明霞姑姑过来通知苏河汐,以后再也不用去王爷身边侍候了,并且让她换房。
她沉默的收拾东西,在流苏怨恨的眸光下,离开四人一起住的屋子。
她知道为什么他要让她换房间,因为这个宫女的房间,离正殿太近,而他,不想看见她。
可是这在流苏她们的眼里,就成了一种特殊的待遇,她们对她,除了有些怜悯外,还有些,鄙夷。
她单独的小房间是比较偏僻的,而且简陋至极。
她甚至担心,雨天这里漏雨怎么办?她抬头看见房顶的琉璃瓦片,中间有一个窟窿。
从这里,刚好可以看见天空的星子。
因为一直没有下雨,她也就一直没有去找明霞姑姑。
况且说出来,她肯定不信,皇宫还有这样的房间吗?
出宫有罪(一)
在这样的屋子里,她不用干活,每日三餐也有人送来,日子过的也算惬意。
只是沐浴成了很大的问题,因为她不能再去小厨烧水。
而且在这种季节,冷水澡简直是对身体的一种强大考验。
不得已,她就用砖头在屋子的旁边支起了小灶,这样也勉强有热水可以用了。
有时候,她躺在木板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想起了现代时候的种种。
不可否认,她还是很想回去的,可是那个车水马龙的世界回想起来,宛如一场绚丽的梦。
时光如流水,在不经意间溜走,冬去春来,她在这个破旧的房子里已经呆了一个多月。
脱下了厚重的冬装,她在可以看见苍穹的房间沐浴。
指尖的温水滑过她白皙的肌肤,她瘦的惊人。
倏然,房顶响起了脚步声,然后“哗”的一声,有一个重物掉落。
她捂着胸部,吃惊的看着掉在床榻上的那个“东西”。
那是个人,一个黑衣蒙面的人。
他从她的床榻上爬起来,摸摸摔疼的屁股,看着露光的房顶。
似乎是不相信皇宫有这种地方,他瞠大了惊恐的眸子。
外面响起“抓刺客”的声音,苏河汐想叫,却倏然被黑衣人捂上了嘴巴。
他看清苏河汐的面容后,吓的拉下自己脸上的面巾,吃惊道,“汐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河汐看着黑衣人的脸,掰开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惊讶道,“太子哥哥,你怎么扮起了刺客?”
太子没有回答她,只是赶紧翻过被子,盖住掉落的瓦片灰尘。
然后“扑腾”一声跳入她的浴桶中,小声道,“等一下千万不要说见过我!”
苏河汐红了脸颊,他在干吗?胡闹也要有个尺度,只是现在这种情况……
门“咚”一声被踹开,首先露面的是祁楚轩。
他看着浴桶中的苏河汐,脸色“唰”一下就全红了,然后迅速的转身怒斥欲进门的侍卫,一把将门关上。
出宫有罪(二)
门在他身后轻晃,苏河汐有些怀疑,门会不会就这样倒下来。
他拧着眉头靠近她,然后看见了房顶的洞。
这么久,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过的吗?
住这么破的房间,她怎么都不吱一声?她以前的大小姐脾气呢?
看着他阴霾的脸色,苏河汐以为他已经知道祁楚昊藏在她这里。
她沾满水珠的身体瑟瑟发抖,紧咬下唇,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他在靠近她浴桶三步远的距离停下来,冷着声音怒骂道,“你是傻瓜么?住这种破地方也不知道说话?工部呢?工部的人都死了,皇宫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他怒气凛然,她却松了一口气,捂着胸部道,“这里没有什么不好……”
祁楚轩后退,冷笑,“果真就是贱!”
习惯了他说话的口气,苏河汐不以为然。
他出门就把房门踢上,祁楚昊从水中冒出,他喘息着。
指着门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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