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雨烟--美男也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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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泓雨烟--美男也穿越-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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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赋名语?!我没有那种东西。”
  
  “你现在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出乎意料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探过头突然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说:“偷吻一个当作对我今夜的安慰,可别让我等太久哦,月白。”
  
  捂着脸强忍着没有破口大骂,还没的我发火,她就跳出了窗子跃上了外面的桃花树,对着站在窗边还在发愣的我回眸一笑。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场景啊,银色的月亮和满幕的星辰做背景,满树的桃花被她被惊落簌簌飘零,而她暗红色的锦袍随风轻舞,加上那招摇的发丝和魅惑的笑容,根本超出了我的审美极限了。
  
  眼睛的刺激传到心脏,于是我再次被这副画面搅乱了心跳。
  
  而她像是察觉到了一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施展轻功衣带飘飘地再次消失了。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被吻过的地方似乎还带着柔软的触感,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又干了蠢事,那个女人不就是漂亮了一点,我到底在脸红个什么劲啊?!!
  
  这让人荷尔蒙作祟的春天还是早点过去吧!我可不想演变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件出来。
  
  回到床上刚躺下,就被磕到了,伸手一摸原来是她拿来的那个药瓶。看来她是不可能收回去的,不知道这个东西可以换多少钱,不过还是先收着吧,就当是救她一次的酬劳好了。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看到我醒了在一旁坐着的月桂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过来:“月主子,睡得可好?”
  
  “一般般,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辰时了,今早进来见您睡得熟,加之近日也无甚大事,便没叫您起床。”
  
  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这里的计时习惯,想了想辰时大概是八九点的样子吧。伸了懒腰坐起来,月桂已经端了洗脸水过来,我这才想起自己手受伤的事情。都是那个叫白栀的家伙害的,希望不要再见了。
  
  “月主子,您在想什么呢?”擦完脸看我在出神,月桂拿手在我眼前晃晃。
  
  “啊?没什么。”回过神舒了口气,不过还是开口问:“那个,赋名语是什么东西啊?”
  
  不料,月桂却突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问我:“月主子,您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看他怪异的表情,果然那个赋名句有问题:“你别管我为什么问,快点告诉我那个是什么。”
  
  “每个婴孩出生时,若是女婴,娘亲和爹爹都会为其取名,若是男婴,便只有爹爹为其取名。而爹爹取名时会为赋之以诗句,也就是所谓的赋名语了。女子平日用的都是娘亲取得名字,而爹爹取的名字,一般只有。。。只有情人之间才会叫的。”
  
  娘亲爹爹的,喊起来真是麻烦,不过入乡随俗也没办法,习惯了也就好了。忍不住问:“那月桂你现在用的名字,也是你爹爹给你取的咯,我一直都觉得很巧,你和我是同姓耶!”
  
  “月主子怎么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小奴早被娘亲卖给了主子做小厮,原来的姓氏自然不可用,理应改成主子的姓氏。”
  
  “你是说你是改了姓名的?”
  
  “只有姓跟改了而已。跟着主子姓,代表是属于主子的小奴。”
  
  想不到这里的名字这么复杂,跟古代嫁人以后改成夫姓一样。好奇地问:“原来是这样,那月桂你爹爹也给你了赋名语的吧,是什么?”
  
  “月主子,赋名语怎么可以随便说的呢。”
  
  “为什么,不就是取名用的诗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被我这么轻松一问,月桂轻跺着脚无奈地说:“爹爹取的名字乃是个人的私密之事,而赋名语更是不可乱说的。只有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才会互相告知赋名语,乃是定情之意。而且互相告知赋名语,可视为与对方订下婚约,所以主子千万不可抱着随意之心去问别人的赋名句,遭人误会的话可是会出大事的。”
  
  “你是说,那个什么赋名语是拿来求爱用的?!”猛地一惊,忍不住大声喊出来。
  
  难怪昨晚那家伙说的时候表情那么诡异,搞了半天用意在这里,还叫我不要忘了她的赋名句,根本就是在阴我!
  
  “主子您小声点,男子不可在人前大肆谈论这种事的。”
  
  那是你们的规矩,干我什么事啊,昨晚我可是稀里糊涂地差点被卖了啊!抹了把冷汗问:“你主子,不是,我是叫月白吧,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赋名语是什么?”
  
  “都说了这是私密之事了,只有主子您自己知道,怎么又来问小奴了。”
  
  还好,没人知道就好,要是哪天那个白栀拿着这个要挟我和她结婚,那我不是要憋屈死。
  
  心情败坏到极点,挥挥手说:“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等到月桂离开了我才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目前的形势。听说那个御母病了很久了,现在成年有资格争夺宝座的好像有七八个皇女,极有可能那个女的就是牵扯进这样的事件里,身手好也很有钱的样子,除了性格让人不敢恭维以外,的确不像是一般的人物。
  
  也不知道她是哪一派的,反正不管哪一派都很危险,电视剧里面不都是那么演的么,搞到最后没一个是好结局的,我还是躲远点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古人的名字除了姓名之外,还有字什么号什么的,我一直觉得那样非常有趣。
于是在这里就改了一下变成有特殊意义的赋名语,反正是我的文嘛,按着我的兴趣些没关系的吧。




一夜桃花雨

  因为被那个赋名语摆了一道,加之手上的伤口又痛又痒,心情可想而知。
  
  烦躁了一天,等到晚上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心情才好了一点,站在窗边深呼吸几下遣散胸中的郁闷,暗想这种天气那家伙应该不会来了吧。
  
  “夜来幽雨,月白这是在倚窗等我么?”
  
  黑着脸看着这个披着斗篷跳进来的人,房间的地板上被她身上溅落的雨水打湿了一块,压抑了一天的火气终于爆发了:“你怎么又来了?!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我都说了叫你离我远点了!”
  
  “刚才见你站在窗外面带笑意,还以为你是望见我开心呢。”这家伙完全不理会我的怒火,脱掉斗篷自顾自拿了毛巾擦拭身上的雨水。
  
  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细长白皙的手指从发丝间穿过,而她尖尖的下巴上煽情地滑落水滴,连带着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雾气朦胧。
  
  扭过头不想看这幅涵义丰富的画面,生硬地说:“请你不要会错意了,我笑只是因为下雨的原因,要是知道你在外面,我老早就把窗子关起来了。”
  
  “原来你喜欢雨天啊,我听说男子到了阴雨天,情绪会变得格外敏感,月白也是这样吗?”
  看着这家伙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做下来悠闲地倒了茶喝,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抽搐着嘴角说:“我又不是你,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因为一场雨就变得敏感。不过是想着等明天雨停了,可以去挖点笋回来吃而已。”
  
  大概是被我的话吓到了,愣了一下才问:“挖笋?!你是说,你自己去挖?!”
  
  “废话,难道要那些笋自己跑到我篮子里吗?坦白讲,那些你们拿来赏玩的锦鲤啊山鸡啊雪鸽什么的,我都捉来吃过,所以别指望我会配合你的诗情画意。”走过去吹灭了油灯,我可不想因为她浪费灯油。
  
  不耐烦地指着窗子说:“知道了就赶快走,要是害我起晚了,别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你。。。真的是男子吗?”
  
  “在我看来,你更不像女人。”
  
  听了我的话她不怒反笑,轻轻靠近了低语呢喃着邪邪笑说:“如此看来,我好像有必要用行动证明一下,我是不是女人了啊。”
  
  这么经典的调戏台词啊,不过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特别是对象还是我,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复杂。
  
  抽搐着嘴角问:“我说,你说看上我了这件事,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我岂会拿自己的赋名语开玩笑?我见过的男子也算是多了去了,可是能让我如此真心相待的,月白你是第一个哦!”
  
  白了她一眼,已经懒得跟她好声好气地说了:“真不真心我都无所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不过先说清楚,我非常讨厌你争我斗的生活,而你,应该不会是那种能够过上平凡生活的人吧?”
  
  她动了动嘴角却没有回答,估计是被我说中了吧。
  
  换了好言相劝的面孔说:“所以说,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不可能到一个世界里去,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果然她立刻低下头沉默了,感觉她在攥紧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过我现在要是不硬下心来,以后可就麻烦大了。
  
  无视她直接走回床上落下床帘说:“我先睡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关窗。若是你还对我救你一次心存几分感激的话,就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关窗离开只发出很轻的声音,果然不愧是练过轻功的,有的时候真的感觉她跟一只鸟一样。
  窗子被关上,雨声也被隔在了窗外,只能听见雨滴拍打在木窗上的声音,空气里似乎还留着她身上淡淡地栀子花香味。
  
  心里闷闷地,原来拒绝别人和被别人拒绝一样不舒服。
  
  忍不住想着那家伙应该不会哭了吧,外面下那么大的雨,她不会在树下躲雨吧,以她那种人品被雷劈的可能性很大耶。越想脑子里越乱,结果折腾到大半夜才睡着,心里的那股不爽的怒火更加大了。
  
  一大早就醒了,睁眼一看天色还是会暗暗的,胸中憋了一口气怎么都吐不出来。折腾着穿好这身麻烦的长衫和外袍,有不好意思这么早把月桂叫来,只好胡乱沾湿了毛巾擦了下脸。
  
  特别是这一头长发,入乡随俗我又不敢剪掉,偏偏我不会梳这里男子的发髻,所以只能勉强扎成马尾了,看着铜镜里面的那张脸,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女的了?
  
  与其想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趁早去竹林里面挖点竹笋去好了,现在还是以吃饱肚子为先吧。结果推开门走了几步,就只能傻愣愣地停住了。
  
  昨夜一场雨,地上都湿了,满树的桃花被打落不少,地上满是凌乱的粉色花瓣,看起来有种凄凉的美感。
  
  最让我无语的,是那个靠着桃花树站着的家伙,斗篷仍在一边,身上上好的织锦长袍大概已经湿透了,头发上衣服上还沾着桃花瓣,发冠也歪了,披散的头发长及腰际,看起来狼狈至极。
  
  不过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那那种弃犬一般的眼神看着我,狭长的眸子微微挑起,靠着一树桃花轻轻歪着头,紧闭着唇直直地看着我。
  
  “你。。。不会是站在这里一夜吧?!”跑过去一伸手才发现她身上都凉透了,咬牙吼道:
  “你是笨蛋啊,想耍帅也不必用这么狗血的方式吧!”
  
  “是你赶我出来的。”平平地语调,却听起来像是在控诉一般委屈至极。
  
  “你脑袋进水了,就算要站也不必挑这棵树下站吧,真的想被雷劈吗?!”已经不知道心里面这股怒火是怎么回事了,拉着着家伙准备进屋去。
  
  “进屋干嘛,不是要去挖笋吗?”
  
  回过头看着这个一脸认真的家伙,认真地问:“你在这里站了一夜,不会就是想和我一起去挖笋吧?!”
  
  “当然是啊,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个男子,怎么可以放你一个人去竹林里挖笋呢?若是遇上什么不测,后果不堪设想。”
  
  “你有病啊!我又不是第一次去,你担心个什么劲啊。再说了,我哪里看起来像是那种需要被人保护的人了?!”
  
  被我吼得禁了声,这家伙突然低下头,半响才露出羞赧的表情说:“可是,我想和月白一起去。。。挖笋。”
  
  “挖什么挖,你赶紧给我进屋去把湿衣服换下来。这么冷的天气居然淋了一夜雨,你真以为自己百病不侵啊,”
  
  “换了衣服是不是就可以和月白一起去挖笋了?”没想到她倒是开心起来,抓住我的手抱怨说:“如果不是,那么宁愿生病算了。“
  
  我说这家伙是不是人格分裂啊,刚见面的时候威胁要杀我,接着就是一脸风流来调戏我,现在根本就和小孩子一样开始撒娇了。深吸了一口气保持冷静,拿出我备用的长袍递给她:“我知道了,等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去挖笋,满意了吧?”
  
  “那么,月白你来来帮我换衣服吧。”
  
  “你别得寸进尺!”一把将她推到一边,顶着额上爆出来的青筋走房间。那句话应该算得上是性骚扰了吧,难道那家伙诱惑人的时候全都是无自觉的吗?这样下去我说不定会因为她死于脑充血。
  
  站在门口正在冷静心情,却听到偏房门开了,月桂揉着眼睛站在门口问:“月主子,您这么早就起了?又要出去吗?”
  
  “嗯。昨天晚上下了雨,我想去挖点笋回来。现在还早,你回去再睡一会儿吧,等我回来了再叫你起床就好了。”我和月桂是由分工的,他负责做绣品,找吃的事情都是我在弄,虽然一开始他硬是不肯,不过现在也习惯了。
  
  “可是主子您手上的伤还没好,还是等好了再去吧。”
  
  “等伤口好了竹笋早就长成竹子了,那还能吃吗?不用担心了,我会小心不让伤口沾到水的。”
  
  见说不过我,月桂也没再坚持,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屋,突然又转过头问我:“刚才我好像听到主子和别人说话的声音,有谁来了吗?”
  
  当然有,而且现在正在我房里换衣服。不过这些话打死我也不会说出来,咳了一下冷静地说:“没有,你大概是睡迷糊了,快点回去继续睡吧。”
  




东西不要乱赠

  等到月桂关上门,白栀才打开门走出来,靠到我身边轻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说谎的时候这么冷静呢。”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说谎的,要是你有一点良知的话,拜托你别再给我惹麻烦了。”一大早就被搞得精疲力竭,我已经没有力气和她争执了。
  
  结果真的变成了我和她两个人去挖笋的奇怪组合,走在后面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和她的身高本就差不多,所以她穿了我的长袍并没有太奇怪,不过到底是女人,看起来就是很有曲线感。
  
  这里的女子身材都很高大,穿的袍子大都是单色以黑色为主,即使有花纹也是用金线之类的绣一下边襟,束腰的带着很宽而衣袖很大,一般会在腰间别上精巧的匕首做装饰。
  
  而男子却大都身体纤细,除了像我这种没什么钱的人以外,其他的男子都喜欢穿束身的长衫,下面除了亵裤也穿宽摆的绢裙,腰带的花式也更多,外袍也多用亮色,其它的各式装饰就多得说不过来了。
  
  虽然男子的服饰看起来的确漂亮,不过对我来说怎么都是很别扭的。平时穿的外袍都是素色系的,和后殿做杂活的小奴们穿的差不多,穿起来也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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