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我该待你如何?为什么……为什么面对你时,白玉堂变得越来越不想白玉堂?
展昭……笨猫!
(第二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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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认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展昭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大家都是男子,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倒是自己已开始大惊小怪了些。
在她的眼中,展昭与白玉堂此时均衣冠不整,展昭趴在白玉堂身上,而白玉堂则搂着展昭的腰,整个画面暧昧十足,让她想不想歪都难。
故人?在常州同时认识两人的会是什么人呢?正想着,张龙已带着那位老者走了进来。两人一见,不约而同的面露喜色:
“白玉堂!不要胡扯!”展昭气得脸红,“哪有这回事?”
第二十九章
展昭酒醒遭误会,神医又见常州城
展昭从来没有睡得这么累过!
还没完全清醒时就觉得头痛欲裂,几乎可以说他是被头痛痛醒的。而且,身边有些挤,腰上还有着什么让他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种种不适让他想睡得舒服都难。
但刚一睁开眼,他就被一张离得很近的脸惊得差一点大叫出来。
白玉堂?!
他怎么会在自己床上?
展昭的脑中一片混乱,隐约记得他昨天曾来找自己喝酒,自己因为心烦喝了很多……啊!一定是这家伙送自己回来的吧!昨天自己都喝醉了,他喝得应该也不少,会睡在这儿也是无可厚非的……
认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展昭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大家都是男子,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倒是自己已开始大惊小怪了些。
只是,为什么会没来由的想到那天在相国寺时听到的心跳声?
正想着这些,展昭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正好白玉堂也清醒过来,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抚额图”。
“头疼?”白玉堂打着哈欠坐了起来,话语中带着几分展昭习以为常了的戏谑,“笨蛋猫儿,叫你昨天喝那么多酒,这回尝到厉害了吧!”
“呵……”展昭伸手揉了揉额头,多少有些不舒服的苦笑了一声,“白兄,有没有解酒药,给我一颗。”
白玉堂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递给他,顺便扯出了自己仍被压着的衣角:“喏!给你!喝醉的感觉不好吧!简直是胡来!你喝醉了也就罢了,还要五爷特意送你这只醉猫回来,这也就算了,竟还压住了五爷的衣角,害五爷不得不和你这只猫挤同一张床!”
说着,一看自己的衣服,果然已皱成了菜干,看向展昭,同样是和衣而睡,他的那件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种衣服一向爱洁的白五爷哪还穿得下去,顺手便脱了下来,只穿着里衣。
这时展昭也倒了一杯水将药吃了下去,见白玉堂竟在这里脱衣,不禁微微一惊,一时没注意竟碰翻了桌上茶壶中的水,洒得自己身上和地上都是。
“真是的,喝醉酒竟变成了毛脚猫了!”白玉堂回头看着他笑道,“脱下来换一件吧!”
展昭也没有穿着褶皱衣服的习惯,本想等白玉堂离开再换,没想到白玉堂看他那身皱衣服极不顺眼,想都没想得伸手扯着他的衣摆道:
“我说,你还打算穿着这种东西出去吗?换下来得了!放心,五爷不偷看就是!”
谁还怕他看不成!展昭摇头失笑,顺手解开了外衣的衣带,然后打算去衣柜拿一件外衣来换,没想到一脚踩到了刚刚洒在地上的茶水,本来就有些头疼得他脚下就不稳,现在又因踩到茶水一滑,竟立足不稳的向白玉堂所在的方向扑了过去!
“喂!”白玉堂一惊,反射性得伸手去扶,却被展昭倒地所带的冲击力一带,也仰面倒在了地上。随后,展昭也趴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鼻息相闻,双目相对,心中同时掠过一抹不知名的钝痛。
一时相近,转瞬千年。咫尺天涯,恍然若梦……
就在此时,展昭卧室的门被人推了开来,丁月华从外面闯了进来,大叫道:
“展大哥,你有没有看到……天哪!你、你们……”
在她的眼中,展昭与白玉堂此时均衣冠不整的倒在地上,展昭趴在白玉堂身上,而白玉堂则搂着展昭的腰,整个画面暧昧十足,让她想不想歪都难。
……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两人会呈现这种“状态”的原因,看着小魔女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展昭只觉头更加疼了,倒是从一开始白玉堂就像没事人一般,既不解释也不在意,反而好以整暇的喝着茶,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至于他心里所想,那就只有他与老天也知道了。
“好了,猫儿,你越解释她越觉得有问题,不如她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白玉堂终于喝完了他那杯茶,笑着说道,“倒是丁丫头,你大清早的跑去找这只猫作什么?”
听到白玉堂的问题,丁月华一拍额头,道:
“快,快!你们快跟我来!出命案了!”
又出命案了?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命案?几乎同时,他们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人在刻意针对他们一样!
想归想,两人还是飞快地拿起各自的佩剑,随着丁月华与早已等在外面的张龙向命案发生地赶去。
死者是两人的老相识:王广陵与房子敬,昨天才见了一面,今天一早他们就被发现死在他们的住处,死状奇惨,是被人乱剑刺死的。现场除了他们就只有当地的官府中人,没有留下太多的线索。
无论是展昭和白玉堂,在破案方面都不拿手,但既然遇上此事,他们还是小心谨慎的收集着现场的证据,希望到时交给张龙带回去,以包拯和公孙策之能,应该会发现什么。
王广陵两人昨天都与展天禄在一起。所以这件事情无疑是要落在他身上查询了!两人细细观察现场的各种状态,力求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可是检查了几遍,却几乎是一无所获。
想到当时展天禄在来到这里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展昭就觉得莫名的发寒。按照母亲的推断,那天来刺杀她的人应该就是自己这位二叔推荐来的。那么,那个黑衣人,还有那人当初将自己逼落悬崖的事情……
竟是家丑么?还是根本就没这么简单?父亲的死,案件七与案件三的巧合,还有相国寺的命案,莫非都是他一手策划?
或者,展天禄根本就只是什么人打在外面的底牌?!
……
脑海中千头万绪,展昭禁不住揉了揉额头。想着是不是尽快去一趟展天禄的府邸,询问清楚这次的案件。王广陵两人是他的客人,这件案子若想破案,线索还是要落实到他的身上。
侧头看了一眼白玉堂,这人一点要破案的想法都没有,反而悠闲自在的在那里喝茶,见他望过来,还对着他挑了挑眉,一副轻佻浪荡子的模样。饶是展昭向来沉稳,还是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哪知此举却因的那家伙毫不遮掩的放肆大笑!
这只该死的老鼠!
正想着这些,却见张龙从外面走了进来,道:
“展护卫,白护卫,外面有一个老者求见,说是两位的故人。”
“带他进来吧!”展昭说着,微微皱起了眉,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下眼色。
故人?在常州同时认识两人的会是什么人呢?正想着,张龙已带着那位老者走了进来。两人一见,不约而同的面露喜色:
“蓝先生!!”
来人正是他们在襄阳结识的江宁女的故友,云游神医蓝落鹤。
“两位,好久不见!”蓝落鹤笑道,“没想到在这里竟又遇上两位,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蓝先生怎知我们在此?”展昭奇道。
蓝落鹤道:“你们还不知道吧!现在大名鼎鼎的‘汴京第一美人’展昭与白玉堂来到常州的消息已传得到处都是了,我也是听说这里发生命案后,才到你们可能会来到这里,才过来看看的!”
汴京第一美人?这算是什么称号?顿时展昭瞠目结舌,白玉堂捧腹大笑:“猫儿,看不出原来你还有如此‘殊荣’啊!汴京第一,还是‘美人’?汴京第一也就罢了,竟还传到常州来,哈哈!你是要嫉妒死天下的女子吗?”
“白玉堂!不要胡扯!”展昭气得脸红,“哪有这回事?”
“呵呵!”白玉堂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还不知道吧!从你那次在皇宫里冲冠一怒后,这个封号就在官员们之间传开了,否则你以为在开封府时,为什么那些家伙们有事没事的不是请你去赴宴,就是登门拜访?恐怕到现在,只有你自己不清楚!不过话说回来,以你那认真的个性,会知道这些官员之间的小道消息,那才是怪事呢!”
要不是因此,那龙也不会想用小魔女将你绑在宫里了!这话白玉堂只是在心里想,并没说出来。饶是如此,仍让展昭整个人都愣住了。
(第二十九章完)
PS:小生承认,当初在写这篇文的时候,设定了这么一个“汴京第一美人”的东东纯粹是出于某书生的恶趣味==//,因为在小生眼里,某人之美确实不是其他人所能相比。不过小生可以发誓,小生没有写“花魁猫”的打算,这一笔也只是想在文中增加一点搞笑因子罢了。没办法,小生实在是没有幽默细胞,再轻松的东西都能被小生写的沉重了……自PIA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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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玩笑开完,案子仍要继续查。蓝落鹤在听两人讲述了事情的始末后,重新验了一遍尸,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杀死这两人的凶手,仍与红焰脱不开关系!
心中有个答案叫嚣着想要喷涌而出,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忽略,只能籍着不断的嬉闹与戏猫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只是这样的想法,她也没说出来,母子俩人都保持沉默,再加上刚刚遇上的这个案件分开了大家的注意力,就造成了今天这种僵持的局面。
这时,仪仗缓缓停了下来,从那顶大轿子中传出了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
“下面的可是开封府的展昭?”
第三十章
奇案惊现新线索,诡轿忽现夜常州
蓝落鹤出现在这儿其实并非偶然。他在三年前见过昭白二人后,就一直在四处游历。最近到了江宁,刚好与故友江宁女见了面,彼此相谈甚欢。
而江宁女从开封府的来信之中得知小儿子的下落后,嘴上不说,心中一直有些担心。此时正遇上蓝落鹤,又得知了三人先前的前缘,便拜托他来助两人一臂之力。
至于展昭的那个称号,也并没有传得多广泛,但或多或少有些人知道罢了。蓝落鹤之所以会这么说,纯粹是想要打趣一下这个多少有些面嫩的青年,顺便缓和一下他心中的焦虑——蓝落鹤虽然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但是行医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却是炉火纯青。他看出了展昭此时心中有所焦虑,长此以往,恐怕会郁积成疾,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玩笑开完,案子仍要继续查。蓝落鹤在听两人讲述了事情的始末后,重新验了一遍尸,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杀死这两人的凶手,仍与红焰脱不开关系!
说到红焰,展昭与白玉堂很是好奇,以他们习武之人的眼力,都发现不了王广陵与房子敬身上的伤口与那次展昭的伤口有什么相同,蓝落鹤是如何判断的?
对此,蓝落鹤特意给两人讲了一些关于“红焰”的事情。红焰有许多种兵器,作为杀手,彼此的杀手锏也有所不同。但他们的兵刃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无论什么兵器,上面绝对会有倒刺,让人伤上加伤。
当然,还有一些别的特点,但这已足以让两人联想到相国寺的那两个死者。当时柏晨曾告诉他们,那两个死者虽是被人一剑毙命,但伤口上有不明显的拉伤痕迹——岸剑七的剑就有能做出这样的伤口的机关,这也是柏晨认定岸剑七就是凶手的证据之一。
这样看来,这几次案件,都与红焰脱不了关系了!
但是,红焰只是杀手组织,他们不会无端动手杀人,在他们的背后,定会有幕后主使。现在问题是,究竟是什么人要雇用红焰杀人?这几起命案究竟有没有关联?主使者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想破脑袋两人都想不出,只能将所有线索与猜测交给张龙,让他回去告诉包拯。展昭则与白玉堂前去展天禄的府邸,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展天禄的滑头一如两人所料,对于王广陵两人的死亡,他表现出了足够的惊讶与惋惜,也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昭白二人得不到什么线索,又不愿与这人多加相处,以免横生枝节,便告辞离开了。
……
与两人的忙碌不同,这段时间丁月华却在这里住得很开心,还与展母的关系处得很好,几乎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了。早在来的当天她就向展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展母也很喜欢她。因此张龙要走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要留下来。
至于展母,似乎已把小魔女当作未来儿媳妇看待了,虽然无论丁月华还是展昭对彼此都没有意思,但以小魔女爱玩的个性,那个不成功的皇帝赐婚早被她捅得沸沸扬扬,让白玉堂咬牙切齿了很久,因为小魔女的叙述中明显把他讲成了拐跑展昭的大恶棍,使展府众人——尤其是展母——看他的目光都怪诡异非常。
对此白玉堂本可以解释清楚,但是他却反常的什么都没说。只是不时用眼刀凌迟着丁月华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魔女。而让他惊异的是没展昭居然也什么都没解释!这个认知让他心中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
心中有个答案叫嚣着想要喷涌而出,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忽略,只能籍着不断的嬉闹与戏猫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只是他不知道,现在的压抑,在不久的将来让他万分后悔,后悔的几乎忍不住想要……
可惜,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
这些平日的嬉闹白玉堂可以参与进去,展昭却一直为另一件事困扰着,就是当年他爹的死。
这件事除了白玉堂,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展母都不例外,他不想让母亲担心,因此一直偷偷查着十五年前的事,现在忽然得知岸剑七有可能是红焰的人,他不得不怀疑,当年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也死于红焰之手,甚至与现在这几起案件的幕后主使人是不是同一个。
只可惜,到现在仍然没有什么线索。
另外,就是关于是否会来接掌家业的问题了。
烦恼一个接着一个,扰得展昭一天天烦心不已,白玉堂虽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变着法子让他开心一些。可惜五爷自己的烦恼还未解决,更别说是解开展昭的心结了。
其实这些,除了展昭和白玉堂,还有一个人也看在了眼里,那就是展母。儿子的挣扎做母亲的怎会不知?但展母一直认为儿子在开封府不会有什么前途,展昭又未说出自己的想法,这让展母误以为,展昭只是一时想不开,并非对开封府有什么过多的留恋。
再者,她希望能将儿子放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她才更放心一些。
只是这样的想法,她也没说出来,母子俩人都保持沉默,再加上刚刚遇上的这个案件分开了大家的注意力,就造成了今天这种僵持的局面。
烦心的想法先放在一边,展昭毕竟是一向以认真著名的展护卫,很快他就逼自己将其他事放在了一边,而专心整理起案子的线索。
现在已知王广陵和房子敬从来到南阳起,就一直与展天禄在一起,双方是什么关系尚不清楚,官府在展昭的建议下曾特地找展天禄了解过情况,据他所说,这两个人只是来此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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