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记得,那次不还是……”想到此,夜羽识趣的住了口,不过知道了魇王就是自己的‘老熟人’,他的心情自然也轻松了一些,没有方才那么紧张,而眼下的气氛又很和谐,他隐约觉得,只要天雷在这里,挽歌就不会对他们怎么样,说不定事情还会有迂回的余地,天雷或许能够劝动挽歌放弃一切野心呢?
天雷似乎明白了夜羽止住的话,很适时的点了点头,道,“恩,其实那天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按理说,那个时间是不会有人去养神湖畔的,可挽歌却偏偏在,而养神湖畔离沧玄月与黑魔界的交界口很远,达瓦安人偏偏却直奔养神湖,前后一分析,答案很明显,挽歌当时担心你会发现这个秘密,所以有意找借口要你性命,为的就是要杀你灭口。”
“……”夜羽这下无语了,他方才还想着好歹对方是老熟人呢,可听天雷这么一分析,什么老熟人,都是假的竟然为这件事要杀了自己自己当时要是真的被她杀了,那该有多远啊,当时的自己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女人却抱着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心态要杀了自己,哎……这女人的心究竟有多狠呐人生没有彩排。 part 260 可谓致命的
part 260 可谓致命的
“还有呢?”大床上的女人煞有其事的点着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低柔的声音幽幽地接着问道。
“还有……我要去黑魔界的事情,没有通知任何人,而你却能在第一时间知道我的去向,答案只有两种,一是你对我进行着二十四小时的监看,二是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我身上下了感应咒。”天雷漫不经心地说着,好似在讲述一些极其平常的事情。
火红色大床上的娇艳女子掩唇娇笑,缓缓地伸出玉臂,修长白皙的五根手指微弯,做了一个‘收’的手势,天雷的后背即刻便出现了一团淡红色的光团,那光团忽明忽暗的闪烁了几下,随着她的手指轻轻合上而停止了发光,渐渐消失不见。
“好了,感应咒我已经解除了。”她淡淡地笑着,瓜子脸上精致的五官更是神采奕奕,现在的她,好像比以前还要漂亮了几分。
“进入黑魔界以后,按照常理说,理应被下达追杀令的人应该是我,可我们所遇到的危 3ǔωω。cōm险,针对的都是同一个人,而且还是我们里最弱的人,那些达瓦安人理应不会知道夏亦瑶也跟着我一起来,可他们却偏偏什么都知道,而且目标一致都瞄准她,这一点,难道不足以让我产生怀疑?”要知道,在还没遇到地火之前,一门心思希望夏亦瑶倒霉的人除了挽歌不会再有第二个,只是当时的天雷以为,挽歌只是单纯的会因为夏亦瑶的一点儿小意外而幸灾乐祸,殊不知,她却巴不得夏亦瑶立马死掉,“还有,软尼兽刻意没有救你,因为它能感觉到以你的能力能够自己应付局面,它也知道,一旦放你进来,夏亦瑶的性命就会受到威胁。”
“其实最终让我产生怀疑的,是你的死法,沧玄月里的人,死后的确都会变成无数个能量体,散布到各处,融为沧玄月的一部分,但是这只在沧玄月里才会特有的人体变化,可黑魔界很久之前就已经与沧玄月隔绝成为了一个独立体,在这里,应该不会发生,而且,我之前还施法试图保住你的原身,法力虽然只施了一半,但多少应该会有点效果,可事实却是,我刚停下,你就消失了。当时我就做过一种猜测,其实你并没有死,只是用一种障眼法将我蒙蔽过去了,但是我却没想过,使用这个障眼法的人,竟然就是你自己。”天雷说完,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和挽歌认识这么多年,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拥有如此强大的法力,甚至超出了等级界限,而由于他的不太爱多问的习性,甚至连挽歌的身份他都没有产生过丁点的质疑。
挽歌闻声,面含浅笑着点头,道,“恩,我那时候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用幻术把自己转换成能量体,全部都飘回到龙英山才又集合在一起,如果中途出了任何差错,或是消失损伤了哪怕是一颗能量体,对我来说都是不小的伤害呢”
天雷似乎并没有太在意的听挽歌的话,只是目光淡淡地等着她说完,才微微仰头,平静地道,“我的伤,是你治好的吧?”
挽歌微笑着点头,算是承认了,随后又用那般目空一切的眼神将天雷身边的几人扫视了一周,抬起一贯高傲的语调道,“以他们的能力,根本治不好你身上的伤,而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所以用输出了一些真气和丹药,转给了你。”
听闻挽歌这么说,天雷却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一笑,勉强算得上是回应,或是表示了感觉,接着道,“这点才是真正让我开始能够肯定魇王是你的原因,你曾经为我解过安骨术,我感受过你的真气,所以醒来后,我运功后就大概感觉出来了。”
挽歌浅笑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拖着稍尖美丽的下巴,望着天雷的眼底带着一丝痴迷,似是在对他倾诉,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道,“你真聪明,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她浓密的睫毛不停地忽闪着,眼底在一片艳红色的光线下宛如璞玉上那一丝莹莹的光亮,甚是引人入迷,薄而秀巧的小嘴微微撅着,泛着润润的光泽。
此情此景,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可谓是致命的诱惑,哪怕是连已经心有所属的夜羽也下意识的咽了咽喉,不由得别过脸,索性眼不看为净。
天雷的脸色微微一变,竟也闪过一瞬的红晕,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突闻美貌与力量并存的挽歌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又有意无意的对他放电,要真能淡定处之的那就是同性恋了。
不过即便如此,天雷却也比夜羽表现的冷静些许,微微舒了口气,调解好情绪,才抬头看向挽歌,眼底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疏离。
望着如此勾人的挽歌,夏亦瑶竟也失神片刻,只不过大家同为女人,她的反应只是惊艳而已,不过她却是能够感受到身边的地火,那股发自内心的厌恶与妒恨,真是难得,终于有一次地火的目标不是对着自己的了。
收起思绪,夏亦瑶斜着眼悄悄地观察地火,只见她放在身侧的手已经紧紧地握撑了拳,指关节还隐隐泛着青白之色,甚是骇人,看起来被气得不轻啊。
挽歌优雅的伸了个懒腰,终于自大床上坐起了身,长臂支在身侧特制的床台上,头靠着手指,慵懒的神态又给她增添的几分妩媚,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天雷,见他似乎不再有什么反应,她的眼底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失落,随即快速消失,又恢复了方才的娇媚模样,眼睛盯着他,一瞬不移。
“天雷,我对你的心意,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并不想与你对立,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整个黑魔界,哪怕是整个沧玄月,都是我们的,这里很大,可我太寂寞了,我只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人生没有彩排。 part 261 无意识造成伤害
part 261 无意识造成伤害
完本完本,这个月说神马某池都不会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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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瑶的表情虽然显得有些紧张,但还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原本所有的讶然与暗叹,都在看到挽歌的那一刻给一次性消耗光了。
现在所剩下的,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力,最好最坏的打算她都想了,如果天雷真的打算跟挽歌在一起,他们三人是谁也拦不住的,不过在她心里,宁愿相信天雷不是那种被诱惑一下,就会愿意跟挽歌‘同流合污’的男人。
地火的面色已经显出了一丝青红,看样子被挽歌诱导的话语气得不轻,指关节也已经被她握的咯咯作响,偌大的大堂里,气氛一时间沉寂的可怕。
挽歌斜睨了一眼天雷身旁已经忍不住将要发飙的地火,唇角浮起一抹轻蔑的笑,冷然道,“你最好老实的站在那里,否则我可不保证一不小心就伤了你,不必我多于提醒,你应该很清楚,以你的法力,我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你粉身碎骨。”
挽歌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温柔恬静,然而话语之中却带着一股凌然的威势与傲视一切的狂妄,可在眼下,她说的话却实在是嚣张中带着一丝诚恳,以他们几个目前的实力,就算一起动手,也未必能够对挽歌造成什么威胁。
在场的人这时才深深地意识到,此时的挽歌并不是以前的挽歌,而她并不是因为自己是挽歌而变成了魇王,而是因为魇王才有了挽歌,自始至终,她都是黑魔界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并不是他们所认识的某一个谁。
天雷目光淡淡地落在挽歌身上,眉心微微地蹙起,片刻之后,仿若看透了什么,缓缓疏松下来,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已经让我失望了,我所认识的是沧玄月里普普通通的一个女子挽歌,而你,是黑魔界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挽歌闻言漂亮的眉头倏然竖蹙起,似乎为天雷的回答心中起了一丝丝痛楚感,片刻之后,才渐渐恢复过来,娇艳的面容再次浮上了耀眼的媚笑,牵动着晶莹薄唇道,“只要你愿意,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挽歌。”
天雷闻言,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牵动了一下唇角,淡淡抬首,道,“你能继续做回挽歌而放弃魇王这个至高无上的身份么?”
挽歌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天雷会突然这么说,但转念一想,这也是她早就已经想到的问题,天雷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来杀掉自己,眼下他所提出的问题,也是和平解决的最好办法,既不用大家反目成仇,也不用彼此损兵折将,只是,他们还能回得去吗?
当魇王的真面目被揭开的一刹那,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就算自己答应了天雷的要求,放弃魇王的身份甚至是整个黑魔界,而自己曾经是魇王的事情却也是任谁都抹不去的记忆与真实存在的,就算装作不再在意,可过去终究过不去。
而且,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才得到如今的成就,想要如此那么轻易的就自行放弃,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也都做不到的吧?
半晌,挽歌兀自笑出声来,声音中略带着一丝凄凉,“你无法理解这些年我是如何生活的,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我可以为你改变,做回挽歌,整个黑魔界都将交付于你的手中,我甚至可以为你放弃一身的修为,陪你终老。”
天雷淡淡一笑,摇头如梦呓般的惨惨道,“不可能的……”
“为什么?”挽歌蹙眉,自己已经为了他放弃这么多了,让步到这种地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天雷张了张口,话还未说出,一旁地火冷然的声音便已经勃然逸出,伴随着一道赤红色的光芒,毫不留情的向挽歌扫去。
“因为我们此行的目地就是要来杀了你的”
挽歌丝毫没有为之动容,反而轻蔑的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牵动了一下,轻轻对着那团火红色的光焰随意的一点,那团伴随着巨大力量的光团就犹如橡胶球似的,猛地定在原地,随即落在地上,挣扎着跳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挽歌的唇角勾起轻蔑的笑意,目光落在地火的身上,又看了看他们身旁的夏亦瑶,粲然一笑,“两人果然长得很像。”她冷哼一声,将视线投向了面色一时没有缓和过来的天雷身上,牵动唇角,“你无法放弃那些可笑的传说所带给你无形的压力的原因,是因为这两个人?”
说罢,她修长的手指拖着下颚,盯着地火和夏亦瑶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声音低柔飘渺,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是因为她们中的哪一个呢?”
“不如……”挽歌牵动了一下手指,淡淡一笑,眼中突然凌光一闪,低喝道,“我先把她们解决了再和你详谈”
言毕,她突然伸出右手,五指分开,掌心幻化出一道灼目的红光,向着地火射去。
她的变化太快,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那道红光就那样伴随着强劲的飓风袭向了地火,待地火察觉到苗头不对之时,再做反应也已经为时已晚,她只觉浑身犹如被利剑穿心般疼痛,脚下踉跄了几步,实在支撑不了的跌坐在地上,口中喷涌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
天雷三步冲到地火面前,弯身将她扶起,眉头紧蹙,语气也显出了几分怒意,“这是你我之间的问题,与他们无关”
挽歌惨然一笑,神色颇为无奈,“不是,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所谓的竞争,就是把对手全部消灭,只留下我一个,只要没有对手,事情也就不会再有转变的余地,天雷,我会让你知道,我此生之中,最想要得到的,永远都是你,我甚至可以放弃吞并整个沧玄月的机会,但绝不会放弃你”挽歌的声音铿锵有力,似乎在叙述一件不争的事实,任何人都无法再去左右她此时已经逼近极端的思想。
“你这是偏爱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你难道能把全天下的女人都杀光吗?”天雷的语气已经完全不再是方才的那般低沉,此时已经变得疏离淡漠,还略带一丝怒火。
挽歌闻言,冷傲的脸上突然浮出一丝得意的笑,随即点头道,“如果可以,我会这么做。”
“你疯了吗?”天雷抿唇,实在是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形成她如今已经接近半癫狂状态的思维。
“我很清醒,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不管要做什么,我都义无反顾”挽歌温婉的一笑,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目光倏然扫向已经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边运气调息边怒视着自己的地火,五指猛然弹起,身前再次扫出五道红光,逼向了地火。
已经受了重伤的地火还未调息过来,此时已无力气再去反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五道红光再次直逼自己而来,站在她身边的天雷眼尖手快,当即运功扫向那五道红光,其中的三道被他的法力挡了下来,另外两道再次直逼着地火而去,他略一迟疑,随即纵身闪到地火身前,侥幸逃脱的那两道红光犹如离弦的箭一般,笔直的分别射向天雷的胸口与腹部。
一直不动声色面色平静的挽歌,突见这一情景似乎也被惊了一下,几乎是本能的,伸出手指,忙不迭的想要止住那两道红光,可时间太短,她的手指只制止住扫向天雷胸口的那一团红光,而另一团红光,几乎是没有间隙的,直接冲撞在天雷的腹上。
天雷被震得一个趔趄,猛然向后退了一大步,后脚跟使力才迫使他没有跌坐在地上,挽歌所用之力是他们的若干倍,五道红光道道毙命,她原先就是本着一次性了结地火的性命而来,虽然五道利剑般的红光只有一道射中的天雷,可这一击也非同小可,虽然不至于伤及性命,但也足以使他元气大伤。
“你没事吧”瘫坐在地上的地火见状,慌忙的停止了调戏,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身,扯住天雷的肩膀,紧张地问,原本惨白冷漠的容颜之上,似乎又多了一层不易察觉的红晕,显然她也被天雷为自己挡下这一击而感到讶然,而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欣慰和窃喜,这样是不是就代表着,天雷其实很在乎自己?当然,天雷最终受伤了还是让她怎么都高兴不来的。
一直站在他们身旁的夏亦瑶望着地火焦虑目光,与天雷轻轻蹙起的眉,侧目对着地火摇头,她脚下的步伐竟下意识的顿在了原地,颇为无力的摇头苦笑,天雷是为了地火受伤,自己激动个什么劲?该紧张的是地火,自己真是太自欺欺人了些。
挽歌望着地火搀扶着天雷的那双手,眉头深深地蹙起,漂亮的水汪大眼也危 3ǔωω。cōm险的眯起,语气之中略带一丝怒意,冷然道,“放开他”
地火侧过头看了挽歌一眼,虽然深知自己的法力不如她,但向来不愿认输服软的她愈加倔强的紧抓着天雷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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