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农门(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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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农门(种田)-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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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应下了?”
在马车上的时候。涟漪歪头好奇的看着褚越。
褚越背靠着马车,手里拿起涟漪一缕乌黑的发丝在手间缠绕,“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涟漪有些脸红。“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个意思,没准我方才拉你的时候是为了不让你答应呢”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你又何必当初舍命救下他娘?”
“这明显不是一回事嘛”涟漪哭笑不得。
褚越此刻却认真道:“涟漪,我能看透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在我面前,你从来不需要伪装”
褚越的意思是不用在他面前遮掩,可以活出自己本性。但是涟漪耳朵里却翻译出来的是,你在我眼前被蹦跶啊。再蹦跶也蹦不出我的手掌心啊,我一个眼神就能猜透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啊。
涟漪将在他手里不堪蹂躏的头发拿出来,随后掀开帘子看着外面。
已经进了村子了,再过一小会。想必已经是要到家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现在空气里隐隐飘着的香气是娘亲手做的。
褚越却以为自己刚才说的惹了涟漪不快,这会堪堪解释道:“你别想歪了,其实我都懂你的意思,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啥?”涟漪故意绷着脸问道,天知道她刚才真的没生气啊。
“涟漪,我知道你想成全他。你看,这陈师傅现在是上了年纪,做什么都不方便。远贵那小子看似是要去当小厮,伺候人的,但是只要那小子精明,从陈师傅手里学点东西是完全可以的,他还小,学几年的话不怕不出人头地”
“再说……”
褚越故意卖关子。
“再说怎么了?”涟漪正听出个门道。这人却故意不说了。
“再说你奶奶底下就这两个和她亲点的孙子,这要是到了咱们手里。这不相当于拿捏住了她吗?以后想必孔氏也不会再去和岳母大人找事了”
涟漪感受到耳朵边的热气,正要大呼一声妙招,转头的时候偏偏嘴唇擦过了那人的脖子,一阵酥麻。
褚越忍住笑,看着她难得别扭的神态。
“涟漪,你真是太可爱了”
说罢以吻封缄。
所以,到了冯家的时候,涟漪身上穿的是红彤彤的喜庆衣裳,嘴唇因为褚越的功劳,所以红红的,脸上也因为羞涩,变得红红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
“可算来了”杜氏猛地上前,挤开了一旁的涟漪,亲切的拉着褚越的手,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但是也没越过闺女这一说吧?
好在没让涟漪失望太久,榭雅榭淳小跑过来,抱着涟漪道:“大姐大姐,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煽情完之后又私下看了看,暗自嘟囔道:“这也没瘦,看来姐夫养的很好”
这前后才不过三天,这能看出来什么胖瘦。
再然后,意思完涟漪后,又颠颠的跑到褚越身前,大声道:“姐夫姐夫,我先前让你帮忙打听的,你打听出来了吗?”
褚越笑着点了点头。
涟漪的心越发破碎了,还好榭淳这个妹妹靠谱,安安生生的在自己身边呆着,不然这欢迎仪式就有些不太成功了。
褚越大步走来,刚站定的时候,旁边那个小白兔一样的妹妹就开口说道:“姐夫,你上次跟我说的那本孤本,可是找到了?”
褚越含笑点头。
涟漪被褚越拥着走了进去。
褚越被热情的冯家人拥了进去。
二柱因为县里还有些事情,所以送到了两人,将这礼品搬下来后急匆匆的走了。
杜氏说是有事和涟漪商量,悄悄的把涟漪喊道一个屋子。
涟漪脸上带着一丝委屈,故意道:“娘,您不是高眼看你女婿嘛?怎么还记得我这个泼出去的闺女?”
杜氏点点她的脑门,“瞎说什么呢,我不这么做,以后怎么能让女婿多看重你?你个没眼力的丫头片子”
合着这举家给褚越面子,是为了让褚越更加看重我?这是什么逻辑。
“对了娘,我大嫂和小绒花呢?”因为侄女出生的时候正是柳絮满天飞的时候,一大团一大团漂亮极了,所以姚爷爷给小丫头小名绒花。
这会小绒花堪堪六十几天,正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会睡了没。
不过看娘没个重男轻女的意思啊,怎么当日大嫂怀着的时候整日叫大孙子呢?
“嗨,先前我心里还不得劲,不过你二婶开导我,这丫头怎么了,咱家不是沾了你的光?还有,这第一个是丫头,以后当姐姐的也能照顾好弟弟,你不知道,这几天那丫头长出了双眼皮,呦,黑黢黢的眼珠子定定的看着你,这心肝都要化了……”

☆、第二百零三章 夫妻夜话

母女俩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不一会,小宝跳着进了屋子,田桂花在后面大声叫着:小少爷,您倒是慢点跑啊”
小宝多些时日没见涟漪,现在早就是想的不行,他年纪小,丝毫不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就只记得前两日家里喜庆热闹的很,自己相熟的几个小伙伴也来了家里,可是等玩的累了,他才察觉家里少了大姐,那时候抹着泪问杜氏,大姐去哪里了。
杜氏没办法和一个小孩子说你大姐嫁人了,今后再也不能在自家的话,说了他现在也理解不了,但是不说这孩子又哭闹的很,没办法,只好撒谎说,就是因为你老是抹眼泪,你大姐看的心烦,所以才要在外面住一阵子。
小宝含泪,却也不在哭了,杜氏这才松了口气,这剩下的还是要闺女回来了再和小家伙说吧,想到这,心理也稍微有些不对劲,她整日不在家的时候,这小东西也没这么找过自己,怎么个个都给涟漪那么亲,这姚老头的借口还好些,说是舍不得涟漪酿的酒,又说道,这一年在家里住的也有些腻歪了,等过阵子去县里涟漪家住上些日子才好。
杜氏翻个白眼,还住的腻歪了,涟漪在家的时候也没听说你腻歪过,找借口也要找些高明的。
这几日家里总是觉得空荡荡的,暂且不说大人们的变化,小宝每日也不搭理周围小伙伴热情的呼喊了。整日般一个小板凳,在篱笆架子下托腮等着涟漪。
看的怪让人心酸的。
“大姐大姐,你回来啦?”小宝几乎是飞扑到涟漪身上的。
小家伙现在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脸上的婴儿肥,闪亮亮的黑眸子,花瓣似得小嘴儿,披上一个女娃娃的衣裳完全就可以去做闺女儿了。
涟漪轻轻的捏捏小宝的小脸蛋,笑问道:“小宝,想大姐了没?”
杜氏在一旁使眼色,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宝委委屈屈抽抽搭搭道:“大姐。我可想你了,晚上都睡不好。娘说你是因为我老是哭才走的,大姐我以后都不哭了,你别走了好不好?”
涟漪的视线投到杜氏脸上,见娘上下眼皮子翻飞。瞬间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一样,大人哄小孩子无非就是这么几个手段。
你别哭了,再哭的话把狼给招来了,或者是你哭吧,在哭的话什么什么就没了,当然,这什么什么的自然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自己就充当了一次这个角色。
不过,被人重视的滋味挺不错。可是,这人忘了,一会离别时候又该是怎样的光景。
“娘。小宝也不小了,是该送他入学了”
杜氏摸了摸儿子乌黑的头发,迟疑道:“这会年纪还小吧?”
小宝是老儿子,这会自热是舍不得送他去受罪,这个朴实的劳动妇女心中,那有着皱巴巴、拿着戒尺的老先生的学堂都是让孩子受罪的地方。
涟漪笑笑。“娘,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故事内容很常见。也不是啥复杂高深的故事,就是把那前世课本上那触龙说赵太后,稍稍改动了一番和杜氏说了说,把皇帝变成王爷,杜氏心道,这怎么能是一回事,人家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咱们小家小户的,疼儿子也没错。
涟漪叹气,这实在是太难交流了,这问题还是留个褚越吧,反正娘很赏识人家。
小宝现在变得更腻歪涟漪了,几乎是寸步不离,平日看小绒毛的活动也暂且取消了,让一干人等大呼怪异。
要知道,这小家伙知道自己不是全家最小的一个后,简直成了专职的小保姆,为此还闹过一个笑话,那小家伙见嫂子大哥每天只顾自己吃饭,从来没喂过小侄女,对此心中产生浓浓的怨念。
还以为是为了生口粮专门不给小娃娃吃,所以偷偷藏了些点心要喂给她,得亏找不到他的田桂花来找小宝了,这才挽救了一场悲剧,其实也没多大的事,那小绒毛正睁着大眼睛无意识的舔着小红嘴儿,估计是那点心上面的糖沾上嘴唇了,这时候在无意识的吃着呢。
杜氏气的就要打小宝,还是温颜及时拉住了她,给小宝求情。
“娘,弟弟还小他哪里知道什么,还有那点心也软绵的很,没多大的关系,娘消消气”
小宝委屈的想哭,但是想到娘说自己不能哭的,哭的话大姐就不能回来了,眼泪在眼眶里,要流不流,也让人心疼,再看看小床上这会正扑腾腿儿的孙女,也不是那么生气了。
这涟漪一来,这就来这告状了。
涟漪摸摸小宝的脑袋,一脸欣慰,“娘,这说明咱小宝长大了,都知道照顾别人了,这挺好,还有,等过些日子真的要把小宝给送到学堂里,不然整日和那些混小子耍在一起,迟早要坏事”
杜氏一脸悻悻,“你嫁出去了,你姥爷去你小姨家住了,姚大夫也要去县里,他一走,榭淳也得跟着走,小宝最后也要去县里的话,那家里不就我和你爹了?”
杜氏更不愿意了。
“那不是还有二妹吗?再说,你不是整日也忙活着自己的事吗?”涟漪摇头。
“那怎么能一样,反正我心里就是不乐意”
涟漪无奈摇头,杜氏看涟漪不说话,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突然道:“对了,你这次回来我是有事和你说的,榭雅就和你差着一岁,你今年成亲,明年也该往外安顿她了,你在外面帮我瞅着,看看是有什么有上进心的后生,也给你妹妹留意些”
榭淳不是看上那个消失了许多的丛涛吗?这会要是给她提亲的话。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
杜氏自然是不知道涟漪的心思,这会耳提面命的要涟漪多留意一些,将来也能有一个好婆家。
涟漪若有其事的点头应下。
这个时候门外的榭雅放下准备敲门的手。心里满是不情不愿,她想起了那人当时救自己一家子时候的英姿飒爽,想起那人害羞时候的木讷,想起那人开始说话的时候手足无措的样子,以及,最后他不辞而别的绝情,哼。想他做啥,迟早要有一天将这人从脑子里挖出去。
此刻。正快要被人从脑海挖出去的丛涛,此刻正在艰辛的在井台上搓揉那沾水后沉沉的衣裳,提起来一件脏灰色的袍子,三两下就将那井水拧干净。
“丛哥。快些过来,老爷喊你有事”一个仆人模样的小跑过来,看着那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如今可不好惹,在老爷心目中地位那是节节上升,平日称兄道弟都觉得占了便宜”
丛涛沉稳的点点头,将衣服胡乱的搭上竹竿上,脚步匆匆跟了过去。
期间,因为走的匆忙。一快洗的发白的小手帕不小心落在了草丛里,只是主人走的太快没有发觉而已。
夜半三更,丛涛犹豫的走进了一家客栈里。那正趴在桌子上打赌的男人听到动静,一个打挺起身而来。
“大哥,你还直到今个过来啊”
喊他大哥的人正是和他有过过命交情的赵赠。
这人虽然没丛涛本事多,但是唯有一点就胜过了他,那就是人家脑子活泛,这不。当年一道回来后,虽然没找到老爷一直想要的酒。但是好歹人家一路也搜刮了不少别的好酒,还有从涟漪家里带来的地道的涟漪亲手酿成的美酒。
于是这老爷大悦,说是要奖赏他们,丛涛傻乎乎的说不要,这赵赠却在一番思量后,决定给主家要了些本钱,说是要赎身,其实他们也不算是正式卖给了主家,充其量也是签了年头长点的合同罢了。
这会丛涛眉头紧皱,不知想要说些什么,两个眉头皱在一起,都要打架了。
赵增也不问,要是想说的话,大哥总是想要说的。
果不其然,就在片刻后,丛涛突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的酒,仰头喝下,额头上的汗水也滴答落下,是从来没有过的迟疑。
“啪”将碗摔下,丛涛迷蒙道:“老弟,你说,我还要回白杏村吗?”
白杏村?赵增眯眯眼,又给大哥倒上一碗酒,推到他的手边,看看自己这兄弟当的多么合格。
“老爷说是知道了上次那酒是从哪里来的,就是从白杏村一户姓冯的人家,你说咱们怎么就那么傻,这白杏村冯家,又是酿酒的,怎么就没往他们身上想想呢?
赵赠同样是目瞪口呆,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这都能撞到一起?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是老爷从他小舅子嘴里听说的,他那小舅子得来的酒,据说是从白杏村里正嘴里听到的”
“那老爷是什么意思?”
“他自然是希望我再去那里一趟”
“可是,咱们怎么回去?上次走的那么匆忙,连招呼都没打,想必某些人是恨我们恨得要死吧?”
这个人自然指的是榭雅,那小丫头别看人小,这脾气一点也不小,说起话里能把你堵得要死,泼辣的跟个小辣椒一样,这要是在过去的话,抽筋薄皮是少不了的。
更何况,赵增心里隐隐有种不安,那丫头当年就吃香的很,现如今这样子,想必是一朵带刺的话,这花含苞待放还好,要是真的有人给摘走了,想必这才是另一种折磨吧。
这一年多来,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说大哥对这小丫头不上心,那是不可能的,那次他见他在刻一个木头,走进一看才知道那是个女娃娃,从那轮廓来看,明显就是缩小版的榭雅嘛,这说不想着人家,明显就是骗自己。
丛涛大口大口喝酒,想借着那入喉的辛辣来浇灭心头理不清的思绪。
月亮被一层薄纱似得轻雾遮挡,若隐若现。就像此刻某些人的心,让人捉摸不透。
回娘家日子结束,褚越迫不及待的带着涟漪回家了。丈母娘虽然不错,但总归不如自家呆的如意,而且,自家现在爹娘不在,他们可要早些回去,努力耕耘一番,早早生出一个像小绒毛那样可爱的闺女才好。
涟漪凄惨的被压在床上又被人折腾了一夜。现在完全是吃不消的节奏,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每天看着她的眼神都绿油油的,终于,这晚褚越再进来的时候。
掀开榻上那层层纱幔,最先看到的不是曼妙的躯体。而是一个偌大的薄木板,涟漪可怜兮兮的从后面探出头来,略微有些不安道:“我挂免战牌还不成?咱们好好休养生息,过几日再大战一场”
没办法,如今只能用上缓兵之计了,也不知道奏不奏效。
褚越呆愣了片刻,完全是定住了的模样,过了好久,久的涟漪的腿都要麻了的时候。褚越突然笑了,第一次笑的连自己形象都不顾,笑的那么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涟漪讪讪的将写有免战牌的牌子放下。动动发麻的腿。
“腿麻了?”就在涟漪以为这人还要持续不断的笑声的时候,这人突然发话了,眼睛里也亮闪闪的,像是天穹上最璀璨的星光。
涟漪往里面挪挪,给他让开一个地方。
褚越脱下薄薄的外衫放在披风上,上榻后把涟漪的腿拿过来。再她不断抗拒下,使劲给她揉搓着腿上的肉。
冬天的时候定要让他给揉揉腿。这厮的手掌很热,使劲在腿上揉着,那舒服的感觉直直从腿上顺着身体涌入心间。
再加上夏天时候显得有些热的手掌,如果要是放在冬天的话,想必那更有一番滋味了。
“别动”觉得手下的那双腿儿有些不安生,褚越急忙出声打断。
“好,不动”涟漪乖乖的又将另一只腿给他放在手里,自己索性放下心来。
褚越揉捏了好大一会,看涟漪昏昏欲睡,这才放缓了动作,准备给她脱了身上的衣裳。
涟漪一个机灵醒来,警惕道:“你想干啥?”
褚越无奈,“给你脱衣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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