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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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蚀骨-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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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那这样呢——”

    “呜……”上官凌吃不住,终于尖叫出声。

    “还好男风吗?”北灏泽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和喘息,听得出来极力地压抑着。

    上官凌已说不出话来,只听见强忍的闷哼声。

    —————————雨归来————————

    一夜后,北灏泽睁开眼,日头已高,他竟睡过了头,脑中有些零碎的片段,终于忆起昨夜的失控。

    身边依旧凌乱,只是失去了那道身影。

    嗓子处也有些干涩,他低低唤了句:“南宫——”

    一道身影出现在帐子外,只是距离远了几分,声音里也有一丝尴尬:“殿下,属下在。”

    “吩咐下去,本皇子要沐浴更衣。”

    水桶热气氤氲,南宫立以往都在近前服侍,这一次居然躲到门口处,以至于北灏泽唤了几声他才听见。

    “啊?殿下,您刚刚说什么?”南宫立仅上前半步,小心谨慎。

    北灏泽蹙了下眉头,睁开眼,看着满脸警惕的南宫立,冷声道:“把衣服拿来。”

    南宫立听了,看着不远处衣架上的衣服,皱了眉头,一步步上前,将衣服一把拿起,递给北灏泽时,马上转过头去。

    他的反常终于引起北灏泽的注意,他并未伸手接衣服,而是冷声道:“南宫——”

    “啊?”南宫立被迫回过头来,看着北灏泽已经从浴桶里站了出来,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身子向下滑去,一*丝*不*挂地朝他走来。

    “殿下,不要啊!”南宫立吓得后退几步,慌张地将衣服抛给北灏泽:“属下告退!”

    “站住!”北灏泽冷下声音,一把捏住南宫立的手腕,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赤*裸,厉声道:“做了什么,要躲我?”

    “殿下——”南宫立身子发颤,急声道:“属下——属下不好男风——”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已涨红。

    北灏泽听了这句话,微愣一下,蓦地明白过来,唇角邪魅的勾起,接过衣服道:“下去吧。”

    南宫立不明所以,却还是长长的出了口气,退出房门去了。

    外面阳光很好,春光明媚,北灏泽心情极佳,除却两日来的纵欲,身子微微有些虚空,竟觉得无比顺畅。

    昨夜还是逼着她说出从此再不好男风的话来。

    这次,应是腻了。

    他只喜欢完全臣服的女人,而她——北灏泽想起一身男装打扮的她,竟妖娆在自己身下,不娇嗔,不迎合,却偏偏令他失控,喉结又滑动了一下,他竟有些不舍得。

    竟敢趁他未醒时偷偷离开!

    哪个女人像她这样!

    还有半个月,他定要夜夜笙歌,直到他彻底腻了为止!

    ——————————雨归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再过一天,上官凌即将迎北戎国五公主回国,这半个月,她居然极为听话,入夜即前来侍寝,虽然依旧不肯回应,身子却因为他的调;教而敏感多了,甚至能够感觉到她身子的轻颤,她越是压抑,他越是喜欢。

    竟还没有腻。

    尚有这最后一夜。

    北灏泽心绪微微起伏,他靠卧在软榻上,翻开着《韩非子》,眉眼渐渐冷沉下来。

    “夫以妻之近及子之亲而犹不可信,则其余无可信者矣。”

    他微微颔首,帝王家哪里有什么情爱和亲情?太子巴不得当皇帝的父亲死掉,自己好登基为帝,否则一旦皇帝父亲心思一变,太子说不定是谁的,哪里有什么父慈子孝。其他儿子更巴不得斗得你死我活,哪里有什么兄友弟恭?妃子也是如此,今日得宠,明日失宠。失宠的自然怨恨帝王,得宠的也巴不得帝王赶紧在此时死掉,好让自己的儿子即位,所以,哪里有什么夫妻恩爱?

    当初若是自己的母后不死,自己是嫡出,只怕早立为太子,如今父皇已病*入*膏*肓,却仍不肯放权,坐看他们龙争虎斗,哪里什么亲情可言?

    唯一真实地就是权力,还有身下的欢愉。

    烛火暗下去,北灏泽蹙了蹙眉,放下手中的书卷,再看看窗外,已一片漆黑。正醺风床。

    已入夜如此之久,上官凌竟然敢不来!

    难道明日离开北戎,今日就斗胆放肆了吗?

    北灏泽啪的一声将书放下,厉声唤道:“南宫——”

    南宫立立刻出现,仍旧在十步远的地方半跪在地:“殿下!”

    “去请迎亲使过来!”他心下有些气恼。

    南宫立神色尴尬的点点头,这些日子,他不是没遇见过上官凌,本想问他几句,可惜又觉得男风这种事难于启齿,也便不敢多问,谁料今夜竟让他去请上官凌过来。

    不知道殿下怎么突然换了性子,以前也未发现殿下居然有这喜好啊!!wlfc。

    那谁是攻,谁是受呢?

    他满脑子胡思乱想,身形却丝毫不错,转眼工夫就回来了。

    “人呢?”北灏泽见他身后空无一人,脸色越加阴沉。

    “回殿下,别馆的侍从说迎亲使受三皇子的邀约,去醉花楼了。”

    “醉花楼?”北灏泽眸子微冷,那是北戎都城名声最盛的青楼,她一个女人,去那种地方做什么?更何况,还和北灏沉那个变态在一起!

    “备车!”北灏泽抛下书卷,冲出门去。

    “殿下,去哪儿?”南宫立急急追了出来,不忘去马厩牵马。

    “醉花楼。”

    ——————————————雨归来————————————————

    醉花楼上,花魁柳如烟的卧榻内,喷着暖香,丝丝甜甜地沁人心脾,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人心。

    柳如烟弹着琴曲,巧笑嫣然,对视着酒桌上的北灏沉与上官凌。

    四个丫头纷纷立在他们身后,小心地伺候着。

    “三殿下,约在下到此,不是来赏花品月的吧?”上官凌捏起酒杯,又缓缓放下。

    “国使果然痛快,哈哈,你们都退下吧。”北灏沉一挥手,那些丫鬟都退下了。

    柳如烟抱着琴,微笑道:“三皇子,奴家这下去了。”

    房间内仅剩下北灏沉与上官凌,上官凌站起身来,将香掐灭,冷下声音道:“三殿下请讲。”

    北灏沉微微一笑道:“这香甚是好闻,掐它作甚?”

    上官凌蹙了蹙眉,这香有*催*情之用,她自然不会受其蛊惑,但别人就未必了,看着北灏沉的表情,她心思微冷:“不过不喜欢罢了。”

    北灏沉微微一笑,袖子一掩,将一粒药丸投入她的酒中,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国使,今日在下邀国使过来,为的就是五妹和亲一事。”

    上官凌将他的动作看在心底,并未做声,只是淡淡地回道:“那是本使的职责所在,殿下不必多虑。”

    三皇子微笑道:“那是自然,在下只是提醒国使,倘若五妹和亲路上出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只怕国使也难辞其咎,所以一定要小心为上啊!”

    上官凌心底微微一凉,难道北灏沉已经猜到他们的决定?就算如此,他说的也没错,北灏泽只顾及到他的谋略,可能想到,如果此次失手,她回去也定然会受到责罚,若因此引起两国纷争,只怕她就会当做替罪羊,杀之也平北戎之恨。

    何止这件?

    就连上次将她留在后明国也是如此,他为了挟持后明皇帝祁振,不惜让她下毒控制苏皇后,倘若追究下来,她又岂能活命?

    在他北灏泽的心中,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命如蝼蚁之人。

    这连日来的枕塌羞辱,她已受够。

    北灏泽,若不是她弟弟在他手上,她又岂会任他如此凌*辱?

    “国使,也不必太过担心——”北灏沉起身,持着酒杯缓缓来到她身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在下怎么舍得让国使出事——”

    他的手已搭在上官凌的肩头,鼻子也凑近了她的脖颈。

    上官凌伸手利落地退后,朗声道:“殿下,在下多谢殿下美意,时候不早了,在下告辞了!”

    “慢着——”北灏沉举起那杯酒道:“喝了此酒,再走不迟。”

    上官凌盯着那杯酒,突然冷笑道:“殿下何必煞费苦心,这酒殿下自饮了罢。”

    北灏沉脸上笑意更浓:“怎么,国使不敢?”

    他已将酒杯递送到上官凌唇边,笑道:“国使不是好男风吗?本殿下也喜欢得紧。”

    上官凌头嗡的一声,突然觉得恶心至极,她啪的一扬手,那杯酒扑棱棱落在地上,溅起一滩酒渍。

    “够辣!”北灏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已经改用强攻。

    上官凌身手很好,反脚一踢,将北灏沉踢出,她自己也反退到床榻边,就在此时,就看北灏沉不怒反笑道:“有趣——”

    他手摁在香炉上,吱嘎一声,上官凌心下一惊,想要跃起,上面一张网已罩下来,那丝网不知是什么织成,竟然撕扯不动,且越收越紧。

    北灏沉笑着走到她跟前,看着团团围裹的她,邪笑道:“动吧,你越动,绳子越紧,勒得会越舒服,这可是本皇子御用的勾*女神术——”

    雨归来:还有一更。



第八章 缠绵更薄情

    勾女?上官凌眸光暗沉了一下,她的眼前一晃,整个网已如茧一般将她裹得紧紧的,她被抛到了床上,后背传来一阵痛感。 

    “三殿下怎么如此卑鄙,现在住手还来得及!”她声色俱厉,两只手却被他牢牢捏住,掏出一根类似牛筋的东西绑缚住。

    “卑鄙?一会儿欲死欲仙就舍不得本皇子住手了。”北灏沉长出了口气,脸上尽是得意之色,他翻身回去取酒杯,从袖中取出一粒药丸,再度丢到酒里,捏着上官凌的下颌就灌了进去。

    发觉她想吐出来,他猛捏着她的下颚,捂着她的嘴,用力一拍,酒液全都被咽了下去。

    上官凌心头一乱,若是平时,别说是媚*药,就是毒药,也不能奈何她,可是如今手脚已缚住,她就算是想要伸手去掏解药也不可能了。

    “你——好卑鄙。”上官凌目光微微涣散,她气喘起来,却仍然在挣扎:“三殿下不怕我禀告你父皇,侮辱国使,非同小可。”

    “是国使亲口承认喜好男风的,本殿下不过是顺水推舟,满足国使——”他撕开衣物,脸上的狞笑更甚。

    “住手——”上官凌被缠裹的如同一条鱼,她磨蹭之间,绳子打结处硌到肌肤,有一丝痛,却生出欢*愉来。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呼吸越发急促:“我——我——”她想要说出自己是女人,可发出的声音却柔*媚入骨,让她自己都羞愧难当。

    北灏沉见她如此,越发得意,他已经撕扯干净自己的衣物,扑到床上来,将她的手系在床头上,手指隔着网,一寸寸扯着她的衣物。

    碎片横飞,她想要挣扎,身子全无力气。

    “国使,这可是本皇子专为你准备的,就算再高的武功,再烈的女子,都逃不过这软香散,怎么样,身子已经热了吧?”

    他缓缓的解开网,看着已经半*裸的上官凌狞笑道:“醉花楼,本皇子就爱上醉花。”

    “你——你知道我是女子——”上官凌在束缚松开的瞬间,向后退去,双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胸前的裹布也被扯飞,露出里面的亵衣,胸部也陡然呈现。

    “你以为本皇子这都看不出来吗?”北灏沉笑得更甚,他已按耐不住,俯身吻住她的脖颈,大手即将罩上她的胸口。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上官凌手里的麻针也刺到了北灏沉的身上。

    北灏沉腰间一痛,一阵酥麻袭来,他软软地栽倒在赤*裸的上官凌身上,这一幕落在闯进来的北灏泽眼中,像极了狂乱后的委顿。

    他气恼得上前一把扯开北灏沉,见她浑身粉红,胸前梅花绽放,微微颤着,脖颈上一个深深的咬痕,那不是他留下的!

    上官凌见到北灏泽的瞬间,心头一热,未等说话,就听见他怒声道:“贱人——”

    啪的一掌,将她打在床里侧,头嗡的一声,身子却依旧软着,泪也飞出,她的身子火热如烧,意识渐渐瓦解。

    北灏泽见她媚态横生,气得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脖颈:“贱人,竟敢背着本皇子偷人!谁给你的胆子!说——”

    上官凌的身子碰触到他,微微颤抖起来,热流向身下流去,她低声道:“我……热……”

    双腕软软地勾住北灏泽,全身贴靠上去,摩擦着,扭动着。

    “你——”北灏泽恨不得掐死她,再看她的模样,分明是被人下了药,他一把将上官凌推到床上,气恼地想要抽身离去,让她自己浴*火*焚*身而死算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上官凌低低呻吟出声:“四殿下……”

    却如怎她。他的身形一震,喉结上下滑动,手已经放在门框上。

    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上官凌摩挲着什么,姣好的身躯蠕动着,他心头的怒火和欲*火交织着,却依然克制着没有上前。

    上官凌意识已经涣散,她摸到那根针,费力地向自己的手腕刺去。

    北灏泽不知道那针上有什么,却深知她深谙毒性,害怕那针上有毒,飞身回来,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那根针扔在地上,而上官凌却完全瘫软在他身上,无力的喘息着。

    她果然是中了*媚*药。

    这种媚*药,全是激发人的欲*望,并非毒药,所以无法可解,只能阴阳和合。

    他胸口起伏着,难道他堂堂北灏泽,竟然要为一个女人以身解毒?

    还是唤别人进来?

    不行!

    他看着怀里女人的媚态天成,手指纠结地抓捏着他的衣角,双腿缓缓摩擦着,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来,下唇咬得血色全失,她是在克制吗?

    他伸手抹去,幽谷已一片清凉,干净清冽,他在冷凝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北灏沉,身子虽然裸着,却并无什么痕迹,心底的不快骤然消失,他再也克制不住,翻身上来,帐子垂下。

    “这次,求我。”

    上官凌碰触到他的身子,泪水缓缓溢下,双腿缠裹而上。

    几次之后,她已昏睡过去,北灏泽已被她搅扰得筋疲力尽,将床单缠裹好她,一把将她扛起。

    出门前,他的冷眸凝着地上的北灏沉,眼中尽是残毒之色,拾起地上的那根针,他一扬手,针没入北灏沉的下*体,方才解恨地出门去。

    守候在门外的南宫立脸已变色,却不敢多言语,紧随其后。

    晨光大亮。

    上官凌不欲起身,却被人反复地摇醒,她缓缓起身,看着北灏泽已穿戴完毕,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她浑身血液倒流,忆起昨晚之事,虽后来神智迷离,却也记得他及时闯入。

    “记起来了?”北灏泽冷声道。

    “我的衣服。”上官凌一开口,嗓子已干涩沙哑。

    北灏泽将那堆衣物抛给她,脸上情意全无:“该去迎亲了。”

    上官凌背过身去,换过衣服,起身洗过脸,绑好头发,带好帽冠,恢复了浊世佳公子的打扮,只是面上红晕不散,眼中依旧迷离。

    她不声不语,走到门口,就听见北灏泽突然唤道:“别耍什么花样,本殿下死亲眼见到北明昭尸体,才肯放人。”

    上官凌的确想半路放了北明昭,可是被他点破,心头凄凉更盛,淡淡的应了句:“知道了。”

    她亦没有丝毫缠绵,甚至一点不舍都没有,这让北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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