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问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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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 第1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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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知道了秦侃的底牌和底气,夏想就有了更大的信心可以将秦侃的图谋扼杀。
  正想得入神时,忽然鼻中传来了清香,一回头,见卫辛笑盈盈将一串烤好的土豆片送了过来。夏想确实也饿了,就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大快朵颐,别说,卫辛的手艺还真不错。
  随后,夏想又接连吃了几串烧烤,就更感觉神清气爽,无比舒适了,一看周围静无一人,而卫辛静静地站在面前,静如午后阳光,美如秋日天空,是那么得让人心旷神怡,不由心思大动,就想逗她一逗。
  就一伸手,将卫辛抱在怀中,然后上下其手,嘿嘿笑道:“左右无人,小娘子,你就从了本官吧。”
  卫辛既惶恐又羞涩,想推开夏想,又浑身无力,只好求饶:“相公,你就饶了我吧。万一凡丫头回来了,可就惨了。你忘了上次在京城家里,你就被凡丫头害过一次……”
  夏想可不是真想白日宣淫,不过是想逗逗卫辛,难得今日既有美女相伴,又有好事临近,他也确实想要轻松一刻,但听卫辛一说,反而心中的坏苗头不可抑制地升腾了,直接将卫辛放倒在了躺椅之上:“不信今天凡丫头还要害我,她现在肯定在哪里正玩得不亦乐乎,哪里还有工夫理我们……”
  卫辛早就脸红如血了,粉颈之上的绒毛都竖了起来,就如抹了一层蜜一样,夏想就准备感受一下如蜜一样甜的生活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迫切地呐喊……
  “救命夏哥哥快来救我有坏人”
  是宋一凡。
  夏想大吃一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坏人,他当即朝宋一凡呼唤的方向跑去,以为宋一凡遭遇了什么重大不测,一惊之下,早将逗弄卫辛的好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料等夏想火烧火燎地跑去之后,一看之下不由哭笑不得,原来宋一凡不经允许拿农民伯伯的玉米棒子,被人发现了。农民伯伯出于好意——估计也是见宋一凡仙女一样的女孩拿几个不值钱的玉米棒子,不能算偷——就告诉宋一凡什么样的玉米烤了好吃。
  结果宋一凡误会了农民伯伯,以为对方是大灰狼一样的坏人,就大喊救命了。
  夏想向农民伯伯赔礼道歉,领回了宋一凡,又花了十元钱买了几根玉米棒子,回去的路子还批评宋一凡不该对农民伯伯凶,更不该怀疑对方不是好人。
  宋一凡还不服气:“他就不是好人。”
  “怎么就不是好人了?你看他长得多忠厚善良。”
  “长得是挺忠厚,但长得忠厚的人就一定善良?什么逻辑你没发现他长得挺像章一魔?”唯恐夏想不赞同她的想法一样,宋一凡强调说道,“有些人一脸皱纹,里面藏的不是岁月的沧桑和故事,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坏心思。”
  “……”都哪里跟哪里,夏想拿宋一凡没办法了。
  回到省委,夏想就听说了李丁山和秦侃闹翻的事情,心中虽然纳闷,也多半猜到李丁山是因为什么和秦侃闹了意见,也好,让李丁山牵制一下秦侃的注意力,他正好趁机布局。
  必须要和孙习民、周鸿基坐在一起谈谈了,因为事关重大,不谈不行了。还没等夏想主动去找孙习民,孙习民和周鸿基联诀来访,主动上门了。
  齐省最后的一场大戏,由此拉开大幕。
  第1704章 真正的杀招
  自从夏想上任齐省以来,从未和孙习民、周鸿基来一次三方会谈,他和周鸿基之间坐在一起的机会是不少,和孙习民之间,似乎总有隔阂一样,印象中,还真没有过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
  今天也不能算是单独相处,因为有周鸿基作陪,但也算是夏想和孙习民之间,难得的一次面对面的交谈了。
  其实夏想和孙习民之间,并没有根深蒂固的矛盾,在燕省之时曾经有过的恩怨,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淡化,而孙习民到齐省之后,和夏想之间也没再有过直接的利益冲突,虽然在开始之时因为盐业问题,而站在各自的立场之上,有过暗中的较量,也属于正常的官场常态。
  毕竟省长有决定权,不可能事事顺了夏想的意,甚至也不会顺了邱仁礼的意,尽管孙习民在达才集团的问题上,有点意气用事了,但夏想还是理解孙习民的做法,也不觉得孙习民犯了多大的过错。
  他也曾经在犯过同样的被人迷惑的错误,孙习民也被平民一系一时迷了双眼,也情有可原。
  今天坐在一起,进一步讲,难得地坐在一起,夏想心中也是大感欣慰,和光同尘不是妥协,而是为了共同进步。他如今和反对一系的两大主力干将坐在一起,商议如何稳定齐省局势,在初来齐省之时,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今天,确确实实真实地发生了,也只能说是,形势比人强。
  夏想心中的感慨,和孙习民、周鸿基心中的所想,大不相同。如果说夏想只是感慨,孙习民和周鸿基则是在感激之外,更有无奈和羞愧。
  感激的是,作为对立的一方,夏想对他们在关键时刻有无私的帮助,不谈条件,不提交换,出发点只为了齐省大局,一个人再在官场之上浸染得官僚和冷漠,也要为夏想的真心和直心暗暗赞叹。
  无奈和羞愧的是,他们已经得益于夏想的帮助很多,不但没有还回什么,还在今后的工作之中,有求于夏想的地方甚多,除了羞愧之外,他们还能说些什么?
  所以今天的聚会,是由孙习民主动发起,并且不惜以省长之尊,亲自向夏想敬酒。
  “夏书记,我敬你一杯。”孙习民举杯在手,不等夏想说话,就一饮而尽,“感谢夏书记一直以来对我的工作的大力支持。”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先干为敬的话,其实已经明确无误地表达了先干为敬的意思。
  夏想也忙一饮而尽:“孙省长客气了,我做的,都是分内事,都是应该必须做的事情。”
  孙习民大为感慨:“作为省长,应该为国为民,为齐省的经济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作为国家干部,应该廉洁奉公,大公无私,应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世界上有太多的应该了,可是有多少人做到了应该?我们的赏员干部,态度好,脸色好,工作积极主动,是应该的分内事,但现在却成了高标准高要求了就如一个党员干部不贪污不腐败就是好的党员干部一样,这是什么逻辑?这是应该的本分”
  “社会在进步,可是我们的党员干部,道德在沦丧,能力在低下,贪污腐败平常事,只要拿了钱办事就是好官了,只要贪污之后不祸国殃民,不卷款私逃,还在国内消费,就是祖国的好干部。这是什么现象?这是几千年中华民族的历史最大的道德倒退,是社会的悲哀,是国家的耻辱”
  “还有一些领导干部,处处打着为国为民的口号,其实一点儿实事也不办,只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拿整个齐省的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当筹码,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最大的败类。”
  也不知何故,孙习民似乎有点过于激动了,上来就是一番慷慨陈词,倒让夏想一时讶然。虽说孙习民说的也是实情,但联想到孙习民省长的身份,说出以上的话,算是大大的异数了。
  传到中央领导耳中,孙习民就又失分了。
  夏想也清楚,孙习民的话有所暗指,拉帮结派者,何江海。尸位素餐者,汤世诚。祸国殃民者,司马北。最大败类者,秦侃。
  诚然,在孙省长的慷慨激昂之下,或许别有隐藏的用意也未可知。但夏想也是清楚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一直热衷于内斗,斗了几千年还不消停,还你来我往闹得不亦乐乎,但历史也就在跌跌撞撞之中前进,个人的力量实在微小,能改变多少就改变多少好了。
  而孙省长上来就开了一个高度很高的开头,就让夏想也不免多了猜测,也不好接孙习民的话,只是默然一笑。
  周鸿基就说话了:“夏书记,今天孙省长有点激动,其实他是有点想法想和你交流。孙省长和我,今天是以百分之百的真诚之心,来和你坐在一起谈谈。”
  周鸿基是在替孙习民圆场,他担心夏想会因此而多想。因为孙习民刚才的表现确实激进了一些,不太符合一个省长的身份,也只有他心里清楚孙习民内心的苦楚,只是也让他暗吃一惊的是,孙习民怎会在夏想面前失态,流露出真实的想法?
  夏想举起酒杯回敬孙习民:“我敬孙省长一杯。其实从燕省时,我就对孙省长的为人十分敬佩,有担待,有正义感,在我看来,一个人的能力和品行不在于官位的高低,而在于是否真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古人常有辞官为民的高尚之举,在现在,谁还会将‘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当一句警醒的话挂在心头?古代的官员,也不是靠百姓选举出来的……”
  夏想本来不过是顺着孙习民的话向下一说,不料一席话说完,孙习民几乎激动了,一把握住了夏想的手:“夏书记,知己,真知己也”
  此时的孙习民在夏想面前展现的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形象,而不是浑身官僚主义的省长,更不是当初在达才集团项目之争的时候,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齐省大局的政客。每个人都有复杂的一面,孙习民也是如此,想当年在燕省,他一心拉拢夏想,拉拢不成,却又出手打压,就是一名十足的官僚的嘴脸。
  但在齐省,孙习民经历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并且回首过去,看透了许多。
  夏想并不知道,今天孙习民在他面前的种种,并非失态,也不是表演,而是内心真实的流露,在此后不久的一件大事发生之后,夏想再次回忆今天的场景,才恍然心惊,不免唏嘘。
  夏想其实并不是孙习民的知己,他和孙习民也没有知己之交,相比之下,夏想宁愿承认他是叶石生的知己。因为始终以来,他和孙习民之间总有疏远之意,或许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就是十分奇怪,他总觉得和孙习民之间,缺少可以走近的机缘。
  甚至还不如和周鸿基之间,虽然认识的时间短,却有共同语言。又或许因为孙习民在齐省的所作所为,还是让夏想心中不快。
  “衙内回京了,临走之前,他还让我向你表示感谢。”周鸿基提到了衙内,衙内在被人暴打之后不久就回京医治了,就相当于表态不再追究此事了,和上次赖着不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想点头:“京城的医疗条件好一些,回去也好。调查组的调查也大概有了眉目,一两天就有结果出来……”
  也就是衙内的身份特殊,否则一个商人被暴打一顿,竟然惊动了省委成立了事故调查组,还真是天大的面子。
  面子不是给衙内,是给京城某人。
  昨天以前,夏想还寄厚望于调查组的结论,但今天,他被宋朝度点醒之后,就知道什么打衙内事件,矿难事件,以及疫情事件,等等,还有新能源客车项目、五朵金花工程,都只是虚晃一枪的花招,并非真正的杀招。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调查组不会查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就算最后的证据指向秦侃,也不可能因为一次打人事件而拿一名常务副省长如何。调查组越是深入调查,就越中了秦侃的转移视线之计。
  具体秦侃的杀招落在何处,夏想还不敢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刚刚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不管是针对孙习民,还是针对周鸿基,都不是秦侃的真正落脚点。
  不得不说,秦侃是夏想从政以来所遇到的最大的一个关卡,最大,但不是最难,却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遥远。
  也得承认,秦侃成功了,至少他瞒过了夏想一时。他虽然不如叶天南老谋深算,也不如周鸿基激进勇猛,但在他貌似忠厚的外表之下,脸上的皱纹里面隐藏的并不是故事,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坏心思。
  结束聚会的时候,孙习民才稍微提了一提正题:“换届之后,我想适当调整一下政府班子的分工,到时还希望夏书记和邱书记多提建议。”
  夏想明是点头,嘴上说的却是:“希望孙省长做好心理准备,换届,恐怕不会一帆风顺”
  孙习民显然没有夏想看得深远,一惊:“夏书记有什么内幕消息?”
  第1705章 小心为上
  别说夏想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就算有,也不可能对孙习民说出。
  应该说,今天的孙习民,从第一次敬酒,到最后的分手,表现一直大失水准,如果说现在是有了点醉意,那么刚到的时候,孙习民滴酒未沾,怎么也会失态?
  夏想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凡事要多注意一些才好,最近突发事件太多了,防患于未然总归是好。”
  孙习民也许意识到了失态,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白,就勉强一笑,转身离去。
  周鸿基落后一步,故意小声说道:“夏书记,孙省长今天难得高兴,喝得多了点,你别在意。”又一停顿,似乎犹豫一下,还是问道,“是不是真有什么内幕?”
  或许周鸿基觉得他和夏想之间关系更近一些,所以才有此一问。
  夏想也是呵呵一笑:“确实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就是总觉凡事要多想一些,所以才特意提醒了一句。周书记,你也要多加留意,小心有变故。”
  周鸿基微微一笑:“有心了。”
  夏想又主动伸手和周鸿基握了握手,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身为领导干部,不但要防范不怀好意的下级的靠拢,最要小心的还是身边人。”
  周鸿基明显一愣,也不知他是不是明白了什么,点头说道:“有数了。”
  其实宋朝度的及时点醒,只是让夏想意识到了秦侃的底气从何而来,但并不能让他一眼看穿秦侃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因为秦侃针对的是孙习民和周鸿基,而不是他,他只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二人。
  至于二人是否真正往心里去,就不得而知了。
  夏想也不可能要操心到替孙习民和周鸿基担忧的程度,他是一个好人不假,但也是有限度的好人。
  所谓有限度就是,现在宋一凡成了卫辛形影不离的妹妹,他想和卫辛亲热一下,也没有了机会,实在是懊恼。
  和孙、周二人分手之后,夏想也没回家,正是秋风沉醉的夜晚,他回想起白天时和卫辛在秋日私语的树下的一场旖旎,不由心思大动。
  或许别的女人不会让夏想心思情动,但卫辛会,不仅仅是因为卫辛的温柔体贴和柔情,而是夏想对卫辛独一无二的感情。
  尽管如果从爱情和亲情两重标准的衡量之下,夏想的最爱还是曹殊黧和连若菡,但从怜悯和爱怜的角度出发,他最是怜惜卫辛。两世爱人,一世情缘,谁也无法替代卫辛在夏想心中的最独特的位置。
  明天就要换届了,或许风和日丽,或许洪水滔天,但都无关夏想现在好心情。一般人或许无法理解夏想刻意追求的放松,因为一直在一件事情之上深陷太久了,会让人产生莫名的烦躁,终于要见到真章了,不再躲躲藏藏看不清方向了,哪怕真刀真枪地上阵,也比总被秦侃东一榔头西一棒锤地瞎胡闹强上许多。
  再说了,即使是洪水滔天,也是别人的洪水,所以如果非要说夏想也有小小的坏心思的话,就是他只关心齐省的局势平稳,并不在意孙习民和周鸿基的死活。
  因为如果对换位置的话,秦侃如果对付的是他,孙习民和周鸿基是作壁上观还是落井下石都不好说,但不管是哪一种,估计不会和他一样尽心尽力为了维护齐省的安定团结而奔波。
  所以说,难道不允许他有片刻的放松?
  当然,确实没有谁干涉他要放松的合理要求,但问题是,他现在找不到可以放松的对象。
  其实也不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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