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看着母亲用力的扣掉了电话,她连忙起身跑过去,“妈,怎么了?”
温絮的情绪还有些不太稳定,“刚刚镇上的镇长打电话过来的,说是我们这一块都要拆迁了!这怎么可以?然然,你知道的,妈妈这一辈子都要住在这里,所以他们叫我去开会,我是不会去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因为急躁,语气都有些不太稳定,“不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好端端的弄什么游乐园,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签字的!”
夏然眉心重重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来的好蹊跷,而且……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里到底有没有商业价值,她还是看得出来的,要在这个地方盖游乐园,其实开放商需要下很大的成本,一般的人都不会做这么长远的计划。加上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任何的消息说起这边要拆迁,又是和政aa府无关,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商人为了长久的利益打算的?
………
夏然,我们打个赌吧,不出三天,你一定会回头来找我……
脑海里鬼使神差的飘过这么一句话,夏然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促使她张嘴就追问:“妈妈,有没有说是谁要拆迁这里?是政aa府还是别的?”
“当然不是政aa府!要是政aa府的话,哪里会是这么即兴的?那么多年了,政aa府也没有任何的动静说是要拆掉这里。刚刚那人说了,好像是什么N什么集团的。”
夏然的心咯噔一下,“NG集团?”
“对对对,就是这个集团!”
夏然眸色一沉,这下是彻底可以确定了,这事情果然是和陆枫城有关的!
所以他之前在那个茶座说什么他是凑巧和自己碰到应该不是撒谎,那么之后他那么信誓旦旦的笃定了自己一定会回过头去找他,也是因为这个?!
该死的陆枫城,他到底在搞什么?
就算是自己不小心弄死了他的小白蛇,他也犯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报复自己吧?!
“……这是你的死鬼老爸留给我的房子,我是怎么都不会搬走的,除非是我死了!他们要拆迁总是要有我本人的同意签字才可以,我怎么都不会签字的!”
温絮还在一旁表明自己的决心,夏然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母亲那么失望的样子,她哪里会忍心?
“妈,你别担心,NG集团我有认识的人,我会去打听一下具体的情况,你别着急,没有人会让你搬走的。”
“真的?”
“真的!我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我马上去回一趟A市,问清楚什么情况我再给你打电话,你在家里安心等着我的消息,不管谁来和你说这事,你就说你要考虑。”温絮年纪大了,还有了高血压,夏然很担心她会情绪激动触发血压,又忍不住叮嘱了几句,“妈,你相信我,可千万不要动怒,也不要着急,多留心你自己的身体。”
温絮听着女儿说的这么肯定,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好,妈妈什么都听你的,你快去吧。”
夏然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A市,车子停在GN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下班的时候了,她在车子里坐了一会儿,因为想着自己是不是直接上去找陆枫城?还有,见到了他又应该说什么?
夏然,我们打个赌吧,不出三天,你一定会回头来找我……
夏然,我们打个赌吧,不出三天,你一定会回头来找我……
………
可恶的陆枫城,他一定是故意设局的,可是这样的话,自己巴巴跑上去不是自己把自己推进火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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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然然轻枫——你有什么可以为我做的?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陆枫城的私人秘书敲门进来的时候,发现陆枫城正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交叠着,右手擎着一只酒杯,沉绿色的酒液在微暗的光线下就像夜里莹光灼灼的猫儿眼。
秘书很清楚,这个时候的陆枫城很不喜欢被人打扰,想了想还是准备退出去,却不想沙发上的男人忽然出声叫住了她,“去楼下和前台打一声招呼,如果一会儿有一个叫夏然的女人上来找我,带她直接去顶层的套房里,就说让她在那边等我。”
秘书愣了一下,公司顶层的那个套房不是只有陆总自己一个人可以进去的么?什么时候还能有别的女人可以进去了?不过她很清楚的知道这是顶头上司的命令,自然是不会多过问什么,咽下了心头的疑惑,低声说:“是,陆总。”
等到秘书一出去,陆枫城这才缓缓站起身来,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条纹衬衣,下面一条最简单的黑色西裤,很是深沉的色调,正好也衬托着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来的那种深沉气质。
长腿慢慢朝着落地窗走去,这里是二十几层的高度,俯视窗外的一切,楼下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都已经变成了缩小版的,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水晶杯的杯壁,锋利的眼眸却只是那么一眼,就已经看到了那辆停在他公司门口的白色车子。
——嘴角缓缓的扬起一抹略带轻松的笃定笑意,陆枫城锐利的黑眸微微一眯,手上的酒杯也跟着随之轻轻晃动了一圈,最后他仰起脖子,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看来,要对付她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情,所以说,人是不能有软肋的,不然多么厉害的人,到了最后,还是会乖乖就范。
夏然,这一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叫腹黑陆少的小小计谋分割线——————
夏然看了看车子上面的显示器的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二十分钟了,可是她还是没有下车的勇气。
她并不是害怕,只是想不好这种情况之下她要如何去面对陆枫城那个男人。
经枫光下液。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存心设计好的,那么自己过去了,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
那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夏然很清楚,自己和他交手过几次,虽不算是输的一塌糊涂,但是如果要和他打持久战的话,绝对没有可能会赢他!
这样的人,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了,可是……
一想到家里的母亲,她更是没有勇气转身就走。
咬了咬唇,夏然还是决定推开车门下车!
既然人都已经来了,又怎么可以临阵退缩?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其实陆枫城再阴险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她想着,至少他还不会真的把自己给杀了然后毁尸灭迹吧?!
这么一想,也算是自己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夏然锁上了车子,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念头,直接就朝着NG公司大门口走去。
到了前台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一般见这样的总裁,都是需要预约的,不过她想自己报了名字的话,陆枫城应该会见自己的。却不想她说了自己的名字,那前台的小姐竟然十分殷勤的带着她上了电梯,直接把她带到了最顶层的一个套房门口。
夏然有些发懵,“这个……你带我来这里确定没有弄错?”
陆枫城平常工作的时候都是在套房里的?
前台小姐脸上看似职业的微笑,却分明是带着几分暧昧不清,“夏小姐,我没有带错,这是陆总亲自吩咐的,夏小姐可以去里面等陆总。我就先下去了。”
夏然还想说什么,那女职员却已经迫不及待的走进了电梯,留她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房间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最后还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既然人都已经走到门口了,也没有理由在缩回去,夏然暗暗给自己打气,其实没有什么可怕的,不过就是一个陆枫城,牛鬼蛇神她都不怕,他又没有三头六臂!
这里应该是陆枫城那个变/态平常住的房间,不过这家伙可真是奢侈,这么一个公司的套房,却布置的非常奢华!
真个卧室非常大,夏然刚进去就看见一扇精美的五叶屏风,上面用浓墨重彩绘着希腊神话中的维纳斯与阿多尼斯的故事。绕过屏风则是足有整整一面墙壁大小的博古架,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古董文玩,碗、盘、杯、瓶、盒、罐、壶、樽、洗、炉、灯……应有尽有;钴蓝、赤金、枣红、甜白、妃红、孔雀绿、葡萄紫、洒蓝、娇黄……五彩缤纷,无一不是巧夺天工,纤毫毕现。
饶是夏然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这一刻还是有一种如梦似幻,目眩神迷的感觉。
“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我是说三天的时间你一定会来找我,没想到这一天都不到。”冰冷的男声响起,夏然连忙收回目光。
陆枫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此刻已经悄然坐在了一张帝政风格扶手椅上,扶手处是栩栩如生的镀金的带翼狮鹫兽。他白希的手正按在狮鹫兽的头部,一双长腿优雅地交叠着。那条青色的小蛇就匍伏在他的脚边,这一刻的陆枫城,简直高高在上如同是一个王者。
这样的神情姿势要是由一般人来做,一定既荒唐又滑稽,可是由他做来,却带着一股异常邪魅的感觉,仿佛这个男人天生就该这样。
夏然就知道,他做的那一切都是存心的,气愤肯定是有的,但是她现在还没有摸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所以不打算轻举妄动,稳定了一下心绪,她这才开口:“陆少,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是由我来问你的吧?”陆枫城好笑的看着她,“不是夏小姐你亲自来找我的么?怎么反倒是问起我来了?”
他这种装疯卖傻的样子,让夏然更是窝火,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和他玩什么文字游戏,索性开门见山就说:“陆枫城,我老家那一块地方,是你要求拆迁的对不对?”1aM4J。
“你老家?”陆枫城像是有些不解的样子,眯起眼眸眼神还带着几分探究,“我没有调查人的嗜好,你老家是哪里?”
夏然咬了咬唇,“今天上午你在茶馆见到我,就是那个地方,你不认识?”
“哦,原来是那边。”陆枫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却是嗤的笑了一声,“原来那边是你老家,没错,我的确已经买下那块地皮准备开发了,有什么问题么?”
他帮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端起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忽然又说:“夏小姐该不会是觉得赔偿的条件不太好,所以来和我谈条件的吧?”
夏然看着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简直就要气疯了,“陆枫城!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现在还跟我谈什么赔偿条件?那块地方是我老家,我妈一直都住在那里,她是不可能会搬走的。还有,那种偏僻的地方你说要开发,鬼相信!你就算是要报复我,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何必呢?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好了,那边很多人都是住了一辈子的,你以为就你身上那点铜臭味他们会稀罕么?”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陆枫城凉薄的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微笑,夏然抬眸的瞬间,恰巧看见这样一抹弧度,仿佛一朵邪恶的花朵绽放在他的唇角。
那根本就是一种带着嘲讽的笑意,夏然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这一刻的心情,只觉得这个男人的高深远远比自己预计的还要来的让人难以捉摸。
“我是一个商人,我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是对我公司有利的,当然你觉得那一块地方太过偏僻,那是因为世人没有发现它的价值!如果等我在那边盖起了一座A市最大的游乐城,到时候它的价值就会节节高升,你认为会没有人过去?”他从高位上走下来,手中依旧是捏着高脚杯,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夏然,“你只是一个法医,当然不会明白商人的决定,我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是有利可图,我从来都不会做亏本生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夏然总觉得刚才他的那一番话好像是一语双关,是在暗示着自己什么,但是这个男人太深沉了,她现在不敢妄下定断,短暂的思考了片刻之后,她这才开口,“那里……对我妈来说很重要,其实A市这么大,你要做生意选在哪里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选在那块地方?而且你也知道,那种利益的回报需要很长的时间,你……”
“你觉得时间长了我就等不到了?”陆枫城锋利的黑眸倏的眯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咒我死?”
“我可没有这么说!”虽然她痛恨起他来的时候还真是有那么一点邪恶的念头,不过她刚刚可完全没有那个意思,“陆枫城,这样吧,我和你来做一个交换条件,你放过我妈住的那块地方,我帮你做一件事情,怎么样?”
“做一件事情?”陆枫城扯了扯嘴角,眼神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扫荡,那种暧昧的目光让夏然浑身都不自然,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红酒的醇香就在她的耳边,“你有什么可以为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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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然然轻枫——调情高手
“做一件事情?”陆枫城扯了扯嘴角,眼神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扫荡,那种暧昧的目光让夏然浑身都不自然,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红酒的醇香就在她的耳边,“你有什么可以为我做的?”
夏然下意识的往边上倒退了,只是想着避开他那迫人的气势,却不想自己稍稍一动,陆枫城突然就已经一手横过来,直接就将她摁在了墙上。
夏然不悦的看着他,“你……”
“我不是说叫你穿一条白色的裙子来见我的么?你看你穿了么?你是不长记性呢,还是故意的?”他突然说。
夏然皱起眉头,这才想起,他似乎是真的有说过这么一句话。
只是……
他是不是太自我中心了?凭什么他要让自己穿白色的裙子,她就要穿白色的裙子?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还真是他说了算?!
神经病吧?!
要不是因为现在有求于他,夏然绝对会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不过此刻理智还占上风,所以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火气,硬邦邦的说:“我没穿裙子的习惯!”
陆枫城眼眸陡然一眯,夏然都来不及扑捉他眼底太多复杂的情绪,他就已经撩起了她的下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确定你没有穿过裙子?”
夏然一愣。
当然也不是没有穿过裙子,小时候她就很喜欢穿白裙子,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在那之后,她基本就不穿裙子,偶尔穿裙子也都是穿一些比较休闲的长裙,当然白色的裙子她基本是不穿了,别的颜色她倒是偶尔会穿。而且她工作的时候基本都是穿裤子,因为裙子太麻烦。
“你问这个干什么?”直觉告诉她,陆枫城这个歼诈的人,绝对不会平白无故让自己穿什么白裙子,他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陆枫城却已经完美的收敛了眼底的情绪,不动声色的靠近了她几分,“我只是好奇你这个女人穿起白色的裙子会是怎么样的。”
“废话少说,我们来说正经事情!”夏然听出来他根本就不想多说,也知道他现在说的话是推说之词,她懒得再刨根问底的,只想着尽快把拆迁的事情给搞定了,“陆枫城,之前你公司死了人那么大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对你公司的影响很大?其实我可以帮你,我会帮你找出真相……”
“夏法医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么?”陆枫城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嗤笑了一声,“这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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