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情深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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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情深不浅- 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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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你的女人!你不要脸!”夏然本想凶巴巴的吼出来,可是刚刚哭的太厉害,一点气势都没有,结果一开口,倒是像是在撒娇似的。

    陆枫城一听她这声音,心头的压抑倒是消弭了一大半,他挑起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夏然,你现在这样子,你确定不是在勾/引我么?”

    “你——”夏然脑袋嗡一声,面色瞬间涨红,幸亏刚刚哭过,才没有让她的脸看上去太过明显,她恼羞成怒地低吼,“你不走是吧?那好,车子给你,我走!”

    她说完就伸手去推开车门,陆枫城见她真的要下车了,连忙拉住了她。

    堂堂陆少爷真是从来没有这样一退再退过,却又好像是甘之如饴,“好,我走。不过别不接我电话,我明天再来找你好不好?”

    “你给我滚下车!”偏偏夏然就是不买账,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推着他就让他下车。

    陆枫城从车场被人赶下来,人还没有站稳,夏然的车子就箭一样飞了出去。

    他看着那红色的小汽车在前面的转角处一个漂移转弯,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该死的女人,开车还是这么不要命!

    “少爷。”身后有人上来,恭敬的垂首。

    陆枫城收起脸上的多余情绪,侧了侧身,“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手下将手机恭恭敬敬的交给了他,然后汇报,“语音的来源已经找到了,和少爷之前您预料的一样。至于当年顾家的事情,目前还在调查。”

    陆枫城锋利的眸光隔着镜片直直的看着那个手机,嘴角下沉,“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不管是有多难调查,都要给我查出来!”

    “是!”

    ******今日更6000,陆少这是走妻管严路线的节奏么******

    汽车开进铁艺雕花大门,陈洛梓坐在后车座,看见那箭镞一般的栏杆尖,手指有些神经质的攥住了斜襟上如意样式的盘扣。别墅白皑皑的墙就像是一截僵死的蚕,还泛着蓝色的阴影。

    她想起刚刚夏然那冷冷的笑,就像是牙齿一样,咬住了她的血管,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而顾明凯打顾盛秋那一个耳光,更像是一记站了盐水的鞭子,抽在她的身上——

    夏然,夏然……

    十几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她静静的转过脸去,只见顾明凯一直都看着车窗外,神色恍惚的样子,更是刺痛了她的眼睛。

    “盛秋,我想和你谈一谈。”下车之前,顾泽深站在了顾盛秋的面前,拦住了她。

    陈洛梓心烦意乱,顾明凯一脸沉默,顾泽深在顾家的地位不低,陈洛梓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顾盛秋虽是一肚子的委屈,不过顾泽深叫住了她,她也没有拒绝。

    看着顾明凯和陈洛梓上了楼,顾盛秋这才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刚刚哭过,眼眶还红红的,脸上还有五个明显的手指印,整个人格外落魄狼狈。

    “什么事?”还是她先开的口。

    顾泽深站在沙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顾盛秋,他语气并不是很好,开门见山就说:“盛秋,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以后见到夏然就绕道走吧,就算你真的忍不住想和她说什么,也绝对不许再提十几年前的事情!”

    “为什么不能提?”顾盛秋红着眼睛,仰着脖子看着顾泽深,整张脸扭曲的有些狰狞,“你心疼了?不舍得了?既然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年你干什么去了?顾泽深,别在我面前装圣人,

    我要是个鬼,你也算的得是个人!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个冷艳高贵的夏然,你觉得你配得上她么?”

    顾泽深面色陡然一白,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捏紧,他看着眼前的顾盛秋,眼眸之中有着来不及掩盖地厌恶,而这样的厌恶却是深深的刺痛了顾盛秋,她猛的站起身来,一把拉住了顾泽深,咄咄逼人——

    “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你不就是觉得过意不去吗?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你当年干什么去了?你当初不就是怕自己地位不保才和我站在一起的么?现在后悔你来得及么?我告诉你,顾泽深,夏然绝对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人,你以为你现在就要坐上顾氏总裁的位置了,她就会对你刮目相看么?真是可笑,你可别忘记了,当年陷害她的人,你也是其中之一,你真当自己是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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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然然轻枫——高烧不退!

    ………

    你可别忘记了,当年陷害她的人,你也是其中之一,你真当自己是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

    这简直就是顾泽深的死穴。 

    没错,当年……当年的事情,他无数次在晚上做噩梦的时候惊醒过来,这十几年来,他没有一天是安心的,他不是觉得愧疚,他就是觉得害怕,因为他曾经撒下了那个弥天大谎,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可以站的更高一点,他以为自己只要是得到了所有想要得到的一切,那么他心爱的女人就会来到自己的怀里……

    这些年来,他没有一天不是在双重压力的努力的,他想要做的更好,顾明凯没有儿子,他又深的他的器重,所以他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成功了,而如今,他已经距离成功很近了……

    “你就不能消停点么?”彼此都抓着对方的把柄,似乎是谁都谁都硬气不了,顾泽深心中虽然是嫉妒厌恶顾盛秋这幅嘴脸,却依旧是不得不虚以委蛇,“夏然现在也没有怎么你,你总是这样去招惹她,你当她真的是吃素的么?狗急了还跳墙,她到底是什么个性的人,你没有领教过?”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顾盛秋一提起今天的事情就来气,可是她更生气的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一心一意的对顾泽深,只是他好像对自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抿了抿唇,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靠近顾泽深,“泽深哥,今天晚上我们就把话直接摊开了说明白吧,你不要装傻充愣一直都不表态,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泽深这么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顾盛秋对自己有意。

    可是他的心,从来都不属于这个女人。

    他喜欢夏然,喜欢了很多年。

    夏然身上有太多的闪光点,小时候他是以哥哥的身份跟在她的后面,可是他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要让他一直可以站在她的身边,就算是哥哥他也无所谓。

    可是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那时候的他生怕这一辈子都会配不上夏然,虽然他宁可让她失去那些耀眼的光芒,他也不希望自己距离她越来越远。

    只是夏然终究是夏然,就算离开了顾家,没有了顾氏千金的光环,她一样可以活的那样出彩。

    而眼前的顾盛秋……

    她根本就比不上夏然的一个汗毛!

    “盛秋,你应该很清楚,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妹妹……”他酝酿着措词,并不打算双方撕破了脸,毕竟在夏然的事情上面,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其实我们的身份也不允许我们……”

    “够了!”顾盛秋尖锐的打断了他的话,狰狞地笑起来,“顾泽深,你现在才来对我说,我们只是兄妹关系?你到现在还想着夏然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等了那么多年就是在等夏然!真是可惜,她根本就看不上你,她身边还有一个陆枫城,你算什么?你比得上陆枫城么?”

    男人和女人在某些时候是一样的,女人讨厌别人拿自己和情敌做比较,男人亦是。

    顾盛秋这话显然是踩到了顾泽深的雷区,他整张脸猛然一白,紧紧的捏着身侧的双手,仿佛是下一秒就会扑上去撕了她的嘴,“盛秋,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我希望你经过大脑!别以为你真的拿着我的什么把柄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我告诉你,我要是什么都不想要了,你也会什么都得不到。这十几年来,你和你母亲养尊处优都是用什么换回来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别一天到晚就咬着夏然不放,就像是你说的,你觉得我配不上她是么?呵,那你呢?你值得和她相提并论?”

    他怒气冲冲的吼完,拂袖而去。

    留给顾盛秋的就是一个冷硬的背影。顾盛秋看着顾泽深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顾家大门,她神经质一样的笑起来——

    是啊,她不如夏然,她什么都不如夏然。

    顾泽深,顾泽深……你知道不知道,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到头来,你却是把我的尊严和感情这样摔在地上还要狠狠踩两下……

    楼下不欢而散,楼上同样没有消停——

    “顾明凯,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你别指望能睡觉!”陈洛梓不管不顾的拉扯着正站在衣帽间门口准备换衣服的顾明凯,牙齿发颤。

    今天的一切都太诡异了,那种不安的感觉让她根本就坐不住片刻,更别说是睡觉了,她必须从丈夫这里得到一点保证。

    顾明凯满脸都是倦态,这个时候转头看向窗外,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映入了乌云里,只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脑袋尖儿。他颓然的垂下了头,将脸埋在了双手之间,低低地从喉咙吐出三个字“别闹了。”

    陈洛梓倒退一步,唇瓣瑟瑟发抖,她整颗心都被一股怨气给束缚着,难以自拔!

    “别闹?是我在闹吗?顾明凯!你今天竟然为了那个夏然动手打了盛秋,你现在一言不发,也不去和女儿说几句话,你就准备洗澡睡觉?你还叫我别闹了?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啊!你到底告诉我啊,你在想什么?”陈洛梓竭斯底里的叫了出来。

    顾明凯终于抬起脸,他看见陈洛梓的小肚子在紧匝匝的小礼服下面一起一伏,像极了某一种昆虫的腹部。他厌恶地移开了目光。

    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他当年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他想起温絮的温婉,他想起十岁之前,夏然总是喜欢黏着自己到处跑,他想起以前的顾家,他想起很多很多……

    可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所有美好的一切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当年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他把温絮和夏然都赶出了顾家!

    陈洛梓被顾明凯那种厌恶的眼光给刺痛了,她幸灾乐祸地冷笑起来,“顾明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后悔了是吗?你后悔了……哈哈,你以为夏然会原谅你?我呸!你做梦!我看她简直是恨不得将你给挫骨扬灰了,你别指望她还会原谅你,那个小贱蹄子,还以为自己多有本事,如今也不过就是攀上了一个陆枫城,爬上了一个男人的床,还以为自己多傲气!偏偏你还后悔了,你也不想想你当年把她赶出顾家的时候,她那种眼神,你以为她会原谅你吗?不会,永远都不会!”

    顾明凯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嘴,就像是鱼一样,无数讨嫌的话就从这张让他厌恶的嘴里面滚滚流出来。要是能够让这张嘴闭上就好了,刚转过这样的念头,手就已经卡主了陈洛梓地脖子。

    四十多岁的女人早就已经不再年轻,脖子地皮肤松弛的就像是薄薄的一层纸。

    陈洛梓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顾明凯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像是戴了泥塑的面具,只有太阳穴那里有一根筋一直都在鼓动着,不断的跳动着,仿佛是一条细小的毒蛇钻入进去,然后操控着他一切的理智——

    他要掐死这个女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额……啊啊啊……”陈洛梓此时就只能发出扁平的声音,就像是水泥刷子迸溅出来的几个随你点子,碰到了墙,就软趴趴的没有了声音。

    最后终于想起去扒顾明凯的手,顾明凯却是在这个手突然撤离,陈洛梓一张脸涨得通红,喉咙口像是火烧火燎一样,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吵什么呢?!”门口这个时候突然响起另一阵苍老的声音,那是顾跃龙的。

    顾跃龙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是很不喜欢医院那消毒水的味道,所以坚持住在家里。

    他的房间虽然和顾明凯他们不是同一层的,不过大晚上的,整个家都是静悄悄的,加上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上,顾明凯和陈洛梓的争吵声吵醒了他,他这才过来。

    顾明凯什么都不好,倒是很孝顺顾跃龙,一见父亲过来,他收敛了脸上的戾气,连忙过去搀扶。

    陈洛梓整个人狼狈的跌在地板上,她很想要叫委屈,她很想要大声的哭,她很想要有人来为她主持公道……

    可人一别年。可是,她知道她就算是喊破了喉咙都没有用。

    原来,她就是后来者居上,她很清楚,顾跃龙一点都不喜欢她。

    她死死的咬着唇,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快步闪进了洗手间。

    顾跃龙看了一眼顾明凯,哼了一声,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在地板上,“不孝子!现在知道后悔了吗?你不过就是活该,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会同情你!你自己好好善后吧!”

    他一把推开了顾明凯,准备回自己房间,走了两步才想起了什么,又顿了顿,说:“我要见见凝凝,不过顾家这里她不会过来,我也不想让她过来添堵,到时候我会出去别的公寓住两天,你就别派人跟着我了,保不准我那天要是两腿一直死了,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有凝凝陪着我,我会觉得很安息。”

    顾明凯动了动唇,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到了嘴边才发现,中国文学的博大精深,那么多的词语,他此刻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弱弱滴通知一下,18号,也就是周五,加更————

    夏然一直都在昏睡,她其实明显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可是想要爬起来却没有力气。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她也听得很清楚,已经响了无数次了,她却是一点都不想去接听这个电话。

    她知道今天不是双休日,她还要上班,也许这个电话是警局那边的人打过来的,可是她却睁不开眼睛……

    头好疼,嗓子眼像是有一团火,不断的折磨着她,她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沉入了一个黑暗的谷底,怎么都爬不上来。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手机倒是不响了,可是公寓门口却是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力道很大,还有人好像是在叫她的名字。

    夏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扯起被子就盖住了自己的脸。

    她真的好难受,现在谁都不要来吵她,她只想睡觉。

    “夏然,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陆枫城都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多久了,他很早就过来,可是一直都打她的电话她都不接,一开始以为她不在家里,结果站在门口就让他听到了她的手机铃声。

    这个女人倒是好耐心,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打了多少通电话了,她就是一个都不接,最后手机都被他打到没电,他只能选择敲门。

    可是依旧是毫无动静。

    他有些懊恼的拧眉,沉吟了片刻才大声地说:“夏然,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就真的要不顾公德大喊大叫了,到时候你的邻居都出来,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

    还是没有动静。

    陆枫城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夏然这人虽然脾气倔强,但是也不至于是倔强到这种程度,至少这个时候,她应该出来,哪怕是隔着铁门骂他几句都算是正常的,可是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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