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是对自己很有好感给自己开小灶呢?那样的话不是很有机会了?可惜现在张非管不了以后的事情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座雪山消失在眼前。美女显然觉得长时间呆在一个学生面前不妥,起身开始巡视教室。估计再也没机会看了。本来还想多留在教室里面的,现在他只能算着时间,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至少他还想争个第一。
后排的那些人也开始燥动起来,可能是自己刚才要交卷子给他们带的头,一个个都问时间到了没有,想到交卷了。
美女老师又走回到他面前,看了一下手上的表(很土的电子表),冲张非点了一下头,他马上就起身冲了出去,第一个啊!就算是这么破的中学,那也是相当牛了。回头冲美女老师笑了一下,看到前面那些女生一个个都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美女在后面微笑着看这个学生一路跑到学校大门,她一直以为这个村子里面都是愚昧粗暴的,没想到这个男孩居然能写这么一手漂亮的字,而其实这还不算什么,农村的孩子但凡读书差的写字必然漂亮,而读书好的必然写一手丑字,这跟学习投入的时间是有一定关系的。农村父母几乎不让孩子看电视,晚上几个小时时间都让他们读书,成绩好的孩子就做题,不会读书的就只能一遍一遍地写课本里面的字,久而久之,就出现这种现象。但显然张非的出现让这位美女教师打破了对“看字识学生”的看法,她觉得那篇作文简直不能叫作文,是一篇诗一般的散文,里面的景坑也不是她印象中的粗暴落后的景坑了,而是一个仙境一般的地方,这让她产生了一种深入了解这个村子的想法。
但显然跑得那么欢畅的张非一点都没想到自己能给这个美女老师这么大的冲击力,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他估计坏心思能想出一大箩筐出来。不过现在他站在学校大门口,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现在做什么呢?回去背政治吗?好像早了点吧,那一本小东西一晚上怎么着也可以搞定吧。
张非想来想去,心情沉重起来,因为想到自己老爸现在正在山上忙着。于是,他一路小跑着从村口一直跑到他们家的荔枝园那座小山上。远远地就看到老爸在树下面捡果子……昨夜的雨打落了多少本可以收获的果子?
张非冲上山去,大声叫着老爸,张百的父亲似乎有点想不明白儿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站在那里看他跑到面前了问:“你不是今天考试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张非说:“太简单了,所以一下子就做完了,那老师还不让我提前交,我还等了十分钟。”
老张说:“那你也不能提前交啊!多检查几遍!你能保证都对吗?!”
张非看着自己的老爸,过了许久才说:“能做的我都检查了两遍了,应该没问题,我是想过来帮点忙……”
老张愣在那里,也许他根本就想不到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吧。这时候的张非处在青春叛逆期,对自己的父亲很不爽,什么都要跟他对着干,后来上了高中,张非才发现自己是那么可笑的一个人,一个完全没长大的孩子,心也就收了,只不过,还是跟老爸没话说。前世后来跟他有话说了,两父子也能坐下来喝点小酒了,却发现,老爸真的老了,而他这个儿子却还一点养家的能力也没有……
心酸啊……比别人多读了几年书,本应该二十三岁本科毕业的,硬是让张非读到二十五岁毕业——而且重生之前他还没毕业……正找工作实习呢……
现在,是应该好好帮点忙了,即使他帮不上什么大忙。
看到父亲愣在那里,张非笑笑,问:“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老张指指果树下面掉下来的荔枝说:“这些都捡回去,小个的就不要了,要回去煮荔枝胶的……”
张非说:“好,你去忙你的吧。”
老张走后,张非顺着小山坡一直捡到山顶上去,捡完以后觉得没事坐,总不能坐在山上抽烟吧,张非这次重生可不想抽烟了。那就做仰卧撑吧,于是在山顶上,张非趴在地上做起来。
没想到趴下来却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在过了山坡下去那个坎的荔枝树下面……
张非下面的家伙突然撑了起来,年轻的身体看到这么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只用几秒,就硬如铁棍了!
006黑痣
那棵长得不怎么高大的荔枝树就像一个锅盖倒扣在地上,张非看到的那个白花花的屁股正好露在锅沿上,如果是前世,他看不到这样的屁股,因为那时候他没有跑到这里来帮老爸的忙,这种事情估计也是难得一遇的,只有那么十几分钟,或者对方再便秘一点,拖个半小时吧,这半小时里面如果张非没刚好在这个地方出现的话,那根本就不会看到这副美图。
枝叶挡着那个人屁股以上的身子,也许在她看来,根本就觉得别人看不到,呵呵,典型的驼鸟心理。如果是十年前(当然这里只能把我前世的也算下去了),张非看到这个屁股肯定还要推敲一下它的所有者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但现在,张非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它是个女人的屁股,那么白,那么肥——似乎也不能叫肥,只能叫丰满。
条件性地,张非趴得更下去一点,几乎要把脸都贴在地上了,但并没有多看到什么东西,太可惜了……等等……他看到股沟中间的突起……像一座山顶上分开的山丘一样,那里呈现的是暗红色,暗到几乎要变黑了,还有一些毛,卷卷的毛,很粗……不行,受不了了,要炸了,克制克制!要克制!张非知道,自己现在才是一个初一刚要上初二的小屁孩子——的身子,不能这么快就染上什么坏习惯。否则对发育不利。
但是……看看总行吧?那些毛上面明明还挂着一滴水珠子,半天没有掉下去,估计等一下她穿起裤子的时候,这水珠子就会渗到布料里面了吧……然后……晚上她回去的时候,洗澡,脱下来看一下,咦?怎么小内上面会黄黄的……
不行,太龌龊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张非的下身都顶到土里面去了。再这么下去,伤身啊。
他不由地把屁股抬高了一点点,这样比较爽一点,至少不会难受。
忍了吧,做自己的运动,让别人去脱吧——先把身子练好了,等自己二十岁一到,再把处男身交出去,这样也不枉重生一回,还有,SY的坏毛病不能再有了,多伤身啊,搞不好张非前世没长出家族里面男性那种高大威猛的身子原因之一就是过早SY造成的,这年头张非家里穷啊,实在没办法多补一些蛋白质,而这种毛病偏偏又要消耗大量的蛋白质……对,要克制,就当作现在自己还没那种习惯就可以了。
脑子里面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几下,反正眼睛是一直没动,盯着那卷毛上面的水珠,张非心想,如果它掉下来了,他就停下来,到下面去做完自己的事情。
小子,我是来帮忙的啊,不是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张非再一次劝告自己,难得重生,怎么能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呢?他想起自己的初恋来——虽然那是张非一厢情愿认为的——他现在对她却没感觉了,那可是自己心中多少年的女神啊,更何况这个只看到屁股没看到脸的人呢?
唉!算了吧,去把自己的事情做完再说……等等,那水珠子掉下去了,那屁股动了动……一只纤细的手,那么……那么粗糙!靠!不过也没办法啊,农村人嘛,干点农活怎么还能优质细皮嫩肉,如果那样的话,那不是很不正常了?
那只手居然捏着一小节树枝在下面刮了刮……晕,要吐血了,张非下意识地看看屁股下面铺满枯叶的土地,没什么让人吃不下饭的东西啊……靠,撒泡尿用得着这样吗?又不是用面纸,这样多危险啊,万一把娇嫩的地方刮破了,那不是伤到自己?
屁股向上撅了一下,然后……省去一百个字……然后,那人缩进了树底下,似乎是站起来了,看脚面还转过身子了……不好!她肯定看到我了,在树冠里面看人,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看外面可是清楚得很呢……我还是装作没看到吧,再说了,就我现在这样,别人也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半大小子来看,估计也不会想太多,不过我倒想知道这个屁股是谁的……张非克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果然,那人一脚跨过刚才屁股正对的那块地,双手拨开枝叶,露出一张脸来,张非吓了一跳,好家伙,居然是她!是一个小时候一起完过的叫小兵的八姐小玲!让我想想,她现在嫁人没有?忘了,估计也差不多了吧。她可真猛,跑这里来解手来了,居然还用树枝刮……
用树枝或者竹篾刮屁股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小时候张非就常干这种事情,只不过后来大家都进化了,除了少数年岁大一点的人还保持着去茅坑(他们村特有的一种老式茅坑的叫法,一般都很矮,建在一个大粪坑上面,只在上面横两条石条供人蹲,然后用老土砖垒起来,人在里面就是悬在半空中)用竹篾刮屁股的习惯,干不干净张非是记不起来了。不过现在好像都用纸了吧,像她这样一个花姑娘……真没想过她会这样……
小玲头一露出头来,就冲张非骂了一句:“小崽子看什么看呢!小心长针眼!”
看来她是知道张非在看她的,怪不得小解一下能耗这么多时间,看来这人的确是……不太正经吧。
张非冲她笑了一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他现在什么身份呢,记得很小的时候,张非跟小兵几个人一起在他家玩水的时候,她还给他们两人洗过澡,那时候她就那么不正经了,老是没事弹张非的小鸡鸡,弹得张非痛得不得了,后来就再也不敢去她家找小兵了,再后来小兵也少来找张非玩了,就在这样,本来搞不好会成为好兄弟的伙伴就散了。
她看看没人,提高了声音:“哟,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屁孩还看得理所当然了?”
张非又笑笑,说了一句估计她没听懂的话:“只准州官方后不准百姓点灯吗?”
她愣了一下问:“什么意思?别跟我说你们读书人的话!”
张非说:“你看过我的,还弹过我的,我看一下你的又怎么了?”
原以为小玲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她反倒放肆地大笑起来,走过把手按在张非头上,来回摸了摸说:“看不出来,还记得啊,小鸟痒了找弹是不是?”
张非没笑,看着她说:“现在不是你想弹就能弹得到的。”
不想话刚说完张非就被她一手抓住命根子,下身一痛,他伸手往小玲身上推,却推在她胸前两团软软的肉上,不知道是张非没摸过这么大的(前世命苦嘛)还是他现在身子变小了,手也变小了,所以就觉得相对来说它们就大了……反正,就是很大!
她并没有放手的意思,见张非推她,下面反倒抓得更紧了,笑到:“没想到啊,几年没见,就长这么大了,是个大人了,居然还会占便宜了!说!还敢不敢?”
张非很清楚男人的雄性激素从下面产生,却不知道这激素被人一抓一握地会不会回流到脑子里面,反正他就觉得自己脑子一热,没回答她的话,直接伸出双手抓在她胸前两团肉上,回了一句:“你放开我!”
她手下一用力,痛苦马上传到张非脑子里,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曾经失败到老天都看不下去的男人,张非不能再退却了,于是……空出右手,往她两腿之间也是一抓……这动作他做过太多遍了,甚至知道怎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把她那条紧身裤子的扣子给解开,当然,张非不能这么做,这样做太无耻了,他只想着让她服软就行。
小玲被张非这么一抠显然是有感觉了,抓着他的手放松了,但并没有放开,张非瞪着她说:“放开我!欺付小孩子算什么女人!”
她突然就笑起来,放开了张非,指着我下面说:“都这么大还能叫小孩子?不怕羞!”
张非不想多费精力在这上面,也放开小玲。她退后几步,似乎要从别的方向走开,张非站在原地,看看周围,近的地方没有人,远的倒是有,在对面山上,怎么说都得上千米吧,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都在低着锄草或者在喷农药,以张非现在的视力,他相信他们没看到这里发生什么事情。
小玲又走到刚才方便的那棵荔枝树边,突然就脱下裤子,屁股对着张非,然后弯下腰去,伸手把那两瓣肉分开……狂晕中的张非只看到鲜红中的一点黑痣,就像草莓上面的黑点一样,但那黑点有烟头那么大……算了,这个比喻将就着用吧,反正也没那么大的草莓。
张非的确是开了眼界了,他没想到,以前只知道小玲名声不怎么好,没想到,空穴来风啊,也就是说事物发生不可能是没原由的,这女人能成为景坑村有史以来最牛的乱伦故事的女主角也不是凭空而来。
007“大奶婆”
007“大奶婆”
看着那个女人穿好裤子的背影,张非脑子里面还全是她那草莓上面的黑子,视力太好也不完全就是一件好事,怎么说呢,看着刚才的情景,他只觉得热血沸腾,一个劲地涌上头去,连头皮都麻麻的,不是自己太嫩啊,而是这妮子太凶猛了。
世人笑我看不穿,我笑世人太疯狂。丫的,老天真没白叫自己重生啊,才第一天就赶上这样的事情,以前跟王八一样求着人家还不肯给我看一眼,每次都要关灯,现在倒好,直接就在眼前扒开了……
“喂!傻了?”那女人看张非没反应过来,挥了挥手,张非回过神来,看着她,很陌生,即便是前世也是很陌生,只从别人的传闻里面听到一些,当然张非并不敢把小时候她喜欢弹他小鸡鸡的事情说给别人听,总觉得那样太丢人了,这样村子还是比较保守的——至少在此之前张非是这么觉得的。
她又凑过来,几乎把胸抵在张非肩上,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想的话随时可以来家里找小兵玩啊,家里经常就我一个人……”
说完顺手又在张非下面的帐蓬上抓了一把,这一抓差点没把他抓出生理问题来。
张非看着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玲转身闪到一棵树后面,然后顺着山坡的小路走了下去,在张非眼里消失了。
张非看看天,很明亮,云很少,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有点想抽烟。但是自己能再抽烟吗?前世的张非抽太多烟了,虽然没有出什么大问题,但身子多少总受影响,算了,这辈子能不抽就不抽吧。
她这是在勾引我吧?他想,那么,她现在应该还不是那个故事的女主角吧,如果是的话,应该在家里生小孩带小孩才对。看她的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估计也快了。张非脑子里面突然冒出一种可笑的想法:我应该把她救出来,不能让她成为那个故事的女主角!如果自己跟她搞上,那么她应该不会再跟那个权生那个老医生搞上吧,不跟他搞上,那么她就不会有孩子,也就不用跟权生的儿子结婚,也就不会生出一个软骨的孩子出来……但如果自己真的出手的话……又怎么能保证就能改变她的人生呢?或者说,张非凭什么去改变她的人生呢,她也没跟他说过自己不喜欢这样的命运。
张非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大能耐,但很清楚至少现在自己下面的家伙还没那种能耐,救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是需要身体作为保障的,他这种年纪可以说有很多精力,但问题在于,如果付出的话张非是在透支以后的精力为前提的,要是自己去救了别人,以后谁能补给他?难不成我还要做回那个在今年内夏天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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