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调调。历来是那些王公贵族最爱玩的戏码。
眼看一个贞节烈女又羞又愤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岂不比弄一个迷迷糊糊的人强?
沈轻尘弄了这等秘药,原本是给自己和李雍准备的。谁知那日李雍根本不给她机会,这会子用到叶秋身上,倒是正好。
等叶秋被一堆男人糟蹋过了,哪怕李雍再喜欢,只怕都不会要了。话说,又有哪个男人丢得起这个人?
沈轻尘越想越得意,眼见那一炉熏香燃毕。叶秋已经软倒在地,完全无力反抗,这便让珊瑚上前。解开叶秋手脚上的汗巾,要把她送出去了。
天色已暗,到了就寝的时候。因说好了明日还要赶路,秦奕早早便歇下了。
若是从前。他断没有这样规矩老实的时候。再怎样也要弄几朵解语花在房中消遣。可如今他却是有心无力,只能修身养性,过得跟和尚一般。
只是想着今日滴血验亲的情形,心中欢喜不已。总觉得上天待他不薄,好歹还是给他留了一丝血脉。
回去对他爹有了交待,也就不会把他的零花银子都给克扣了。这几个月虽说在家养伤,可没了钱,日子着实难过得紧。
就算他如今去不成秦楼楚馆。但能去赌坊酒肆寻寻乐子也是好的。就象宫中那些体面的大太监,哪个不在宫外置了别业。闲暇时就出来寻欢作乐?还有不少娶妻纳妾,收养儿女,弄些个假凤虚凰的勾当。
秦奕对此倒是毫无兴趣,他不比那些一辈子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太监。知道男女之事,得双方都得着趣儿,才能长长久久。否则你管得住别人的人,也管不住她的心,若是有名份倒好,否则迟早给你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所以,他虽然嘴上从不承认,但心里却是对自家的那些妻妾存有愧疚的。
那些没生养过的通房妾室在出事后,就任由世子妃全都打发了,剩下走不了的,他虽没说什么好话,但在吃穿住用上却从不会亏待她们。
包括如今的叶秋。
在出京的时候,他就专门让人给叶秋整治了一份行装出来。等回了京,自然还有更好的等着她。
只她顶着自己儿子生母的名头,就算是她不乐意,估计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嫁了。所以秦奕想,等到回京,还是对这女人好点吧。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眼下他的表妹正把叶秋送到狼窝里。
叶秋撑着那丝理智,觉得沈轻尘的用心真是不可谓不恶毒。
她在自己身上熏完那神仙醉之后,便让丫鬟婆子把她送到甲板底下的楼梯口下,任她瘫软在那里。
如果有家丁船夫闻到叶秋身上的香气动情,对她做出什么来,沈轻尘自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到时就说那香是叶秋自己爱美要去的也好,说是丫鬟拿错了也好,总之这事死无对证。
叶秋心中恨极,偏偏手足酸软,象是被人抽了筋一般,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更难堪的是,她虽不情愿,可身上却如置火上慢烤,有莫名的燥热从下腹处一**的涌起,巴不得能有个人对她做点什么才好。
这样不行。
叶秋狠命攒着力气,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就在此时,终于有人发现她了。
是船夫焦兴。
他去年死了老婆,正是个鳏夫。他今日见着许志坚,觉得这丫头长得甚是标致,就起了心思了。
虽说船老大已经发话,在买卖没成之前,不许大家做些什么,但这并不防碍他先去套套近乎不是?
所以在晚饭后,他特意管厨子要了两个馒头,并一碟酱菜包好了,想给许志坚送去。
却没曾想,在经过楼梯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再低头一瞧,却发现一个比许志坚更标致的小娘子。
瞧她穿着打扮,分明是船上的贵人模样。可这样的人,怎么会跑到这儿躺着?瞧她还半睁半闭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也不是喝多了啊?
焦兴心里奇怪,就上前问了声,“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叶秋嘴里发麻。哪里说得出话来?
可焦兴闻着她身上的浓冽异香,不觉有点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了。他心想自己难道这么没用。见着个标致娘们,就忘乎所以了?可再一想,又觉得不对。
忽地想起,曾经听人说过,大户人家里的阴私事多得很。这丫头怕是着了人家的道儿,故意给扔在这儿勾引人的吧?
说真的,要是没这笔买卖。这口肥肉焦兴就咬下去了。可想想船老大的交待,焦兴到底胆怯了些。
可再一想,船老大只是不许他们碰许志坚。没说不许碰外头的女人啊?这送到嘴边的肉,要是不吃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样一想,他就蹲下把叶秋背起,径直去了后头的库房。寻个略宽敞的地方把叶秋放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了。
嘴里还念念叨叨。“好妹子,我知道这事不是你情愿的。可怎么办呢?你既着了人家的道儿,又被我遇着,那就是合该咱俩有这一场缘份。你且安生些,让哥哥好生伺弄你一回,你也舒服不是?”
他脱了裤子,伏身下来,手刚碰到叶秋的腰带上。忽地就听这女人抖着嗓子,费劲的说了一句。“风,风黑,雁飞高……浪翻,翻出长蛟。”
焦兴猛地一震,那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你,你怎么知道这个?那天下水路九十九道弯,你是混哪条路上的?”
叶秋死命咬舌尖,哆嗦哆嗦道,“十,十八家上云,云水岩。”
咳!那焦兴一拍大腿,“你是帮中的姐妹?怎么混成这样了?在这等着,我去找老大来,给你弄解药。”
看他穿好衣服调头就走,叶秋心头一松,这才觉出背后已经挣出一身的热汗淋漓。
这几句切口,是跟乔振做买卖时学来的。
他教给叶秋时就说,要是日后在西秦境内遇到船上风波,可以说这几句。要是遇着自己人,一定会帮她一把,可要是遇到仇人,那就只能怪她命不好了。
叶秋方才不知是不是给逼到绝境,发现舌头麻得没那么厉害,可以发出声音了,就果断赌了一把。眼下看来,却是赌对了。
正等着焦兴带那船老大过来,却没想到,又有两个男人突然冒了出来。也不说话,一头一尾的抬起叶秋就走。
叶秋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你,你们想干什么?”
她嘴里的药力没有全消,便是说话,也说得费劲,声音还不大。
抬头的那人怕惊动旁人,仍是团个帕子塞了她的嘴,一路把叶秋抬回房间。关了门,那二人才淫笑起来,“小美人儿,你别怕,哥哥们都是好人。”
借着些微弱的烛光,叶秋看清楚了。可看清楚后,可惊得非同小可。
这两人看装扮都是秦奕身边的下人,还是干粗活的那种。一个个贼眉鼠眼,油奸水滑的模样,可比方才的焦兴更加吓人。
原来沈轻尘想祸害叶秋之事,到底让身边一个粗使婆子说给了自家男人。那男人眼见有这样好事,又说给了自己一个交好的兄弟。只是叹息,“到底是未来小主子的亲娘,倒是不好占这个便宜。”
没想到那兄弟却是个有名胆大妄为的,心说上头既有表小姐兜着,那干嘛不占这便宜?可他也怕万一追究起来,自己一人倒霉,想想索性又拉了王府一个极有头脸的管事家的兄弟。
这男人因不上进,只落得二门使唤,偏偏又五毒俱全,最好风流。成天偷鸡摸狗,惹人讨厌。要不是上头有人罩着,早给撵出王府了。眼下听闻此事,那顿时如苍蝇见了屎一般,立时就跟他一起来了。
只他们来晚了一步,眼见着那焦兴把人带走,却又不死心的跟上去,恰好见到焦兴又出来了。
这下二人欣喜若狂,顿时把叶秋扛到舱房,旁的话也不多说,两个人,四只手,就来扒叶秋的衣裳。
看到评论区的吐槽了,唔,作者君想说,秋秋不是脑残,只是人生总有意外,女主也不能一帆风顺啊。就象讲道理的遇到不讲道理的,而且只以武力办事的,当然会吃亏。
至于男主为啥一直不说清楚,这是因为男主本身设定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他自己不把所有事情弄清楚,是不会说的。
这种性格的设定,也是作者君第一次尝试,可能写得不那么尽如人意,但我也在努力。
然后谢谢大家的投票和留言,你们的鼓励和挑剔都是我前进的动力,我会加油,争取把后面的章节写好。
或许,我从前更得多,会让大家很快看完一个段落,如今一更,就显得剧情太慢了?作者君也在反思,要怎样写出又短又精的章节来。
只有我的诚意,请大家不要怀疑,我是真的用了心。(蹲墙角种蘑菇思过)(未完待续。。)
第182章 谁干的
叶秋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奈何嘴里被堵着,竟是除了咿咿呜呜,半声也发不出。
而那两人闻到她身上香气,越发丑态毕露,竟是连个先后也不分,一起扑将上来。一个去脱她裤子,另一个就把手贴身伸进她的怀里,揉搓着那两团丰满白腻,发出阵阵享受的怪叫。
叶秋又急又慌,偏偏无力反抗,只有眼泪怔怔的掉了起来,恨得心头几乎滴血!
这样的污辱,是个女子,想来都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可眼下却只得活生生的受这份钝刀子割肉般的屈辱。
忽地身下一凉,竟是腰带也被解开,把她裤子也褪下了。
前头那男人还**的在她下身摸了一把,淫邪的说,“啧啧,瞧这湿的,等急了吧?放心,很快哥哥就让你快活了。”
叶秋眼睛死死闭上,把头扭到一旁,嘴里已经尝到血腥的铁锈味儿。
而那男人说着话,伸手在自己胯下胡乱揉搓几下,便挺着那丑陋的玩意儿,扯开她白嫩的两腿,就要进入。
却在此时,他整个人忽地往叶秋身上仆倒。
而那在后头抱着叶秋,还摸着她胸的男人笑道,“你这家伙也忒急了些,也不知怜惜着……”
最后的话,全噎在了嗓子眼里。
因为他的咽喉,已经给人徒手砍了一记手刀。
对方功夫很精妙,这一掌劈下去。虽不会置人于死地,却刚好让他发不出声音。
那家丁本能的抬手去捂,却见一个男人如鬼魅般现身在狭小的船舱里。
叶秋本闭目等着受辱。却忽地觉得不对劲,她再一睁眼,却对上一双暗沉的双眸。
心头猛地一跳,叶秋心中先是一喜,随即而来的却是说不出来的难过。她想过千百种与男人相见的方式,却怎么也不应该是这一种。
也就是这一刻,叶秋想。她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的。所以连获救的欣喜都没有,满心都是这么狼狈被他看到的无助和惶急。
可他,是怎么来的?
李雍不是一个多疑的人。但素来办事谨慎。
沈轻尘突然出现在潞州城,还带来冯辰香的消息,让他心中未免有了一丝怀疑。
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就为了跟自己说几句话?
李雍觉得不太可能。
这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们,就算对他有几分中意。可又哪有这么不辞劳苦?
所以心中生疑的他。便让个亲兵悄悄守在那里,看沈轻尘会去哪里,然后自己先回军营去忙了。
出来得久了,也不知叶秋会不会担心,他想忙完了手上的事,再回一次仙人村,亲自把冯辰香的事解释给她听。
忙到下午,亲兵先回来了。
“属下跟到码头边。见那位小姐上了船,后来悄悄看了一下。那船上似是京中来人,只白天不太方便打听。便先回来报个信,要不我晚上再去一回?”
李雍想了想,“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事我晚上自己去。”
他早就听说,泰王府有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沈轻尘这样低调而来,只怕也是有些干系。若是晚上去探探,能发现些隐秘,说不定还能从泰王那老财迷里要点好处。到时帮着村长弄条财路,回去时只怕她会更加欢喜。
男人这样想着,继续处理公务。
却不料等到黄昏,营中又有人匆匆来禀,说有急事要求见李雍。
守门的士兵觉得有些烦了,白天来一个这么说,怎么晚上又来一个也这么说?别看来人做男子打扮,长得也颇为英气,可士兵仔细瞅瞅,仍是瞧出是个小姑娘了。
士兵一时误会,便奚落道,“我说姑娘,你想见我们营长,好歹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理由?成天都是有急事,难道就这么急着想嫁人?”
“你胡说什么!”那小姑娘人小气性可不小,顿时抬手要教训这当兵的。
士兵看得好笑,便打起三分精神,跟她过起招来。
却不想这小姑娘倒也有她的优势,身形灵活,招式变化多端,对士兵们的套路也似是极熟,竟让她一下钻了空子,把人给撂倒了。
这下子,士兵脸上挂不住了。有些围过来瞧热闹的士兵也开始起哄,“这么大个汉子,打不赢个小丫头片子,我看你也别在营里混了,回家抱孩子得了!”
那士兵给激起性子,再不相让,实打实的跟那小姑娘对战起来。
这一下,那小姑娘可就吃不消了。
她虽然会几下功夫,到底是个女孩子,年纪又小,力气有限。若是应付寻常百姓倒没什么问题,但真正跟这些上过战场的士兵较量起来,还是略输一筹的。很快给人打翻在地,气得哭起了鼻子。
“你们这些臭当兵的,不识好人心!我辛辛苦苦跑来给你们送信,你们还欺负人。呜呜,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若叶村长出了什么事,也是你们害的!”
“站住!”
一句叶村长,让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士兵警醒了,谁不知道叶村长啊?如今大家天天吃的豆芽,还是托了她的福呢。赶紧二话不多说的,把这小姑娘带到李雍帐里回话。
小姑娘原本气还没消,抽抽噎噎的想多骂几句,可看见灯下那样一个玉面冷郎君,不由得小脸都微红了。
她年方十三,虽然还小,却已经懵懂知道些人事,正是开始对异性生出朦胧好感的时候。猛地瞧见这样一个又好看又斯文的大哥哥,小脸红些,心跳快些,也是很正常的事。
李雍从来给这样的目光看得多了,也不以为意。只瞧着这小姑娘,却无端端的觉得有几分眼熟。
“你找我?”
小姑娘抹了眼泪,吸着鼻子道。“我叫鲁小凤,是原平县鲁亭长的女儿。”
她说这一句,李雍就明白了。怪不得眼熟,象朱青青。
看小姑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还特意让人去倒茶来,口气温和的说,“坐下。慢慢说。”
看他这么客气有礼,鲁小凤心里舒服多了,却不忙着喝茶。而是急急的道,“我外家是仙人村的,今儿有家丁来报信,说是叶村长和她儿子。被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京城贵人带走了。让我们赶紧来说一声。我爹事多,本说明天来,可又怕耽误事,便让我赶紧骑着马来了。谁知你的士兵还不让我进来……”
她原想多抱怨几句,可忽地瞧见李雍蓦地冷下来的脸色,看得她打了个寒战,再不敢多言。
李雍目光沉了沉,“多谢姑娘前来报信。天色已晚,我让人先送你去休息。明日会派人送你回去。”
鲁小凤原说不用了,她家在潞州城还有两门亲戚,否则她爹也不会放心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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