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数还不忘记提供一个重要线索,“刚才我落地的时候,踩了它的爪子!”
“行,那我在周围洒下驱虫粉,咱们把这片地方的蟾蜍都抓出来,一只一只看。”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仙人村。
小地瓜一早就坐在门槛上,就着外面的天光,给毛茸茸的小哈巴狗儿梳毛。
“小桂圆儿你往后到了姨妈家里要乖,要好好讨大夫人喜欢,不要惹她生气。往后长大了,还要给她看家护院,做一条勇敢的小狗。”
小哈巴狗不明所以的看着它的小主人,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小地瓜把小桂圆儿收拾干净,又把小苹果牵来了。如今的小苹果已经算是小伙子了,想给它洗涮洗涮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小苹果你听话,你弄得这样脏兮兮的,别人会不喜欢你的!”
哼哼。小苹果摇摆着脑袋,可洗澡也是它不喜欢的!
“地瓜你这是干嘛呢?”朱长富走出来,不明白他一大早的折腾这两只是为了什么。
地瓜扁着小嘴道,“我想把它们送去鲁家。”
啊?朱长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回鲁大太太走的时候,是很想把小桂圆儿要去的,可看地瓜对这小哈巴狗也是特别喜欢,就没张这个嘴。
至于小苹果,那也是鲁季贤的心头好。最后要跟它分别,还掉了几滴猫尿。
可这两只也是地瓜的心头宝,他怎么舍得送人了?
抱着小家伙问了半天,地瓜才闷闷的说,“白毛舅舅说,要多做好事才会有好报。唔,娘说做好事,就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跟人分享。我不知道娘丢到哪里去了。就想替她多做点好事。”
朱长富听得鼻头都开始发酸了,“好地瓜,别怕。你娘不会出事的。你李叔叔不是说了吗,会把你娘好好带回来的。”
“可是,我娘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问题把朱长富也难住了,正犯愁要怎么回答,跟随李雍下山的何渊回来了。
朱长富赶紧问,“怎样?是叶秋她娘有消息了?”
“有了。”何渊笑笑的点头,一脸自信。“这事儿交给我们营长,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地瓜,挺让人挂心的。你有没有调皮?”
他说着话。还刮了一下地瓜的小鼻子。
毕竟是小孩子,地瓜一下就笑了,“才没有,我很乖的。”
“那才对。”何渊又装作不经意的跟朱长富道。“哎。这几天村长也不在,叔你看我带个人住你家帮帮忙怎么样?嘿嘿,我也想过过村长的瘾。万一有啥事,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朱长富也笑了,“这有什么不行的?平时请还请不来呢。要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们睡一屋吧。”
这样最好了。何渊意态轻松的跟他寒喧完,让朱长富带着地瓜去吃早饭了,然后才把江妈妈和田妈妈叫到隔壁屋里。一脸严肃的道,“你俩都是营长说过值得信任的人。那有些事我就不瞒你们了。”
江妈妈是个聪明人,立即道,“是不是村长的事情不好?你放心说吧,我们两个的下半生都拴在营长村长身上呢,知道分寸。”
何渊点头,“你明白就好了。营长交给咱们的任务就是务必看好仙人村,尤其是地瓜,绝对不容许他再出事了。有些事我不方便做,你们就得负责盯着他,知道吗?”
“知道。”江妈妈二话不说的应下了,并道,“往后地瓜的饮食吃喝,我都会先试过。”
田妈妈又补充了一句,“往后咱俩分个班,上半夜下半夜的守着他。”
“那倒不必。”何渊道,“你们只管好他的饮食起居,别离了眼前就行。晚上守夜,我自会安排。记得平日里别露得形迹,引得别人疑心。”
这边江田二人记下,何渊又去把庄林叫了来,“平常的训练生活继续,但在村里的水井,养殖场菜地附近都要格外小心,别给人下了毒。这事你去找兰大夫商量商量,看是怎么做稳当。此外对村里的布防也要加紧,往后村里人出去跑车做买卖的,也得有人跟着。”
庄林拍胸脯道,“这要是让人连老巢都动起手脚来,那咱们兄弟也不用混了。不过这回来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何渊道,“这事营长没说,但应该来头不小。你别光顾着打包票,真要出事的话,可是大事。”
庄林神色一凛,连何渊都如此慎重,看来事态确实不一般。他也不再打听,正色下去忙活了。
这边何渊又在仙人村散布了一条假消息。
说是有人见财起意,看仙人村如今发达了,所以绑了叶秋想劫财,目前李雍已经带人去交涉了,估计付了赎金就没事。但为了以防万一,请大家最近出入都要加些小心。
大伙儿一听是这么回事,一直悬着的心纷纷放下了。对于村里增岗加哨的行为也能理解,还跟何渊说,“甭管要多少钱,咱们出了就是。不够就各家凑点,先把村长赎回来要紧。”
何渊笑着应下,把人心安稳住了,可自己心里却在暗暗打鼓。
说真的,这回的事闹得可不同一般。但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在针对他们营长?只怕那人,也是非同一般的吧?
作者君前几天不是手疼吗,治疗保养几天好了。可是前天不注意,提了重物,结果昨天手就疼了……这就是那啥啥的节奏啊!
今天过节,必须双更答谢大家的投票打赏订阅支持。至于明天之后,真不知道怎样,视手的情况而定吧。
然后,本书进入收关阶段了,我努力写个好这个大结局。
然后,爱大家,节日快乐,群么么哒~~(未完待续。。)
第231章 交锋
山下,八角镇。
薛少卿问,“真的不用我陪?就你一人去赴约?”
李雍神态自若道,“是。”
这兄弟也太自信了吧?薛少卿还想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忽地有人送消息来了。
“让我去帮忙春耕?”薛少卿很是莫名其妙,可刚接到手上的公函却是明白无误的显示,这命令确实是由县衙签发,让他去协助春耕的。
带消息来的金求盗也是一脸的想不通,不过还是如实把情况跟他加以说明。
“每年春耕时,许多村庄都会因为用水的问题产生纠纷,从前我们八角镇也是一样。不过自从叶村长她爹,就是叶清叶大官人来帮忙修了渠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些纠纷了,不过邻近的县镇还是会有这些问题。只是若事情闹得不大,多半是本地官员自己想办法解决。实在弄不下地的,才找邻县的亭舍帮忙。但今年倒是怪了,怎么就点名让大人您去呢?”
在金求盗看来,就算薛少卿再怎样有京城背景,也还是人生地不熟。办这种差事,就要派老经世故的官吏去,才会懂得如何更好的协调。而不是要薛少卿这样一个愣头青,连农活都搞不清楚,他去了能起到什么作用?
再说,这回抽调,连金求盗也要去,那整个仙人镇的亭舍就属于虚置了。他们还要帮忙找叶秋呢,这可怎么办?
李雍静静出声了,“这可能是看到薛兄你才带兵打仗回来。身上有杀气,想镇一镇底下的闹事之人。你们放心去吧,镇上的事情我会帮忙看着。出不了岔子。”
他这一番解释,倒是让薛少卿和金求盗恍然。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看他既然这么自信,那薛少卿和金求盗就放心的去了。
可等他们走后,李雍望着他们的背影,却是眸光微沉。思索了片刻,才转身去赴他的约。
可约他的人。显然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又或者是故意在晾着他。
李雍在叶秋第二次被绑的地方,从一早等到日上中天。又从日上中天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才见到一个车夫赶着辆车,姗姗来迟。
车夫明显只是普通人,事先也得到了交待。把车子赶过来停在李雍面前。就远远的走开了。
车帘撩起,李雍看到车里坐着一个戴着黑纱帷帽的男人。只能从他半露的优雅坐姿,判断出此人出身不错,也不是习武之人。
“李营长,果然是胆色过人,诚信待人。”那人看到李雍单人匹马前来赴约,很是满意,一开口就赞了他两句。
李雍什么话也不说。甚至都没有从坐着的大青石上下来走近半步,不过是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李营长就不好奇我是什么人?”
等了一会儿,看依旧得不到李雍回答,那人又自嘲的笑了笑,“是我多嘴了。对李营长来说,你只需要知道我要付出怎样的条件才肯放人就够了,又何须关心其他?那我们就直接来谈正事吧。”
李雍忽地打断了他,“在你开口之前,先请证明你劫走的人,都在你手上。并且,安好。”
那人从车窗里扔出一只小小包袱,“这些首饰都是从她们身上摘下来的,足可作证了吧?”
李雍看也不看的把包袱搁到一边,清俊的眉眼不动分毫,“这些死物能证明什么?甚至都不能证明她们依旧在你手上。回去,让她们每人亲笔给我写封信,我才会听你开口谈你的条件。”
说着话,他已经起身,骑上了白马。半点也不留恋的,就要离开。
那人倒是急了,“李营长,你这样态度,就不怕我会对她们不利?”
李雍淡然回眸,“你绑了她们,无非是有求于我。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对你言听计从?说来你不过是给人跑腿的,我对你怎样态度,又有何区别吗?”
那人一哽,“若我说,我就是幕后主使呢?”
李雍忽地轻嗤一声,打马而去。
办事如此藏头露尾,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一开始就派真正的主谋见他?
远远的,他只给那人留下句话,“三日之后,我再来此处见你,希望你能带来我想要的东西。否则,免谈!”
看着他傲然挺拔的背影,来人藏在帷幕后的脸,变幻莫名。
枯坐了许久,等那车夫都等得不耐烦了,过来看个究竟,此人才回过神来,吩咐车夫驾车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又换了几趟车,确认李雍没有派人跟踪,他才悄然去了距离八角镇不远处的一处民宅。
要是叶秋过来,肯定就能认出来,因为这是通往潞州的必经之路,她也曾经在这边收过当地百姓的菜。
只是如今这处民宅却是被人临时租用了,外表看起来虽没什么异样,但内里却是层层防守,如铁桶一般。
但和李雍见面的那人便是到了此处,也没有放下防备,见有来人要给他传递消息,也是极其小心的进了屋,关好了门窗,才点亮烛火,看纸条上传递来的消息。
看完沉思片刻,很快做出决定,“吩咐他们,把人关到一处。另换四个替身,派人送离此处。”
手下一惊,“把她们四个关一起?那万一要是李雍找来……”
这人轻笑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李雍此人,确实不好对付。却也有年轻人的通病,实在是太过刚愎自用了。他定是以为,咱们手上有四个人质,肯定是要分开藏匿的。可咱们偏偏把人放在一起,还藏在那个地方,谅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你们再佯装离开。引开他的注意力,他必然更加掉以轻心,咱们才好以图后续。”
手下道。“那您的意思是……独自留下?这太过危险了,想来主子也不会同意的。您可是他的左膀右臂,万一……”
这人打断他道,“没有万一。主子隐忍了这么些年,该是咱们出手的时候了。”
他又低头看着手中的纸条,把它放到灯火上引燃,“若说李雍从前是一把无坚不催的宝剑。冷情冷心。就不知他得知这消息后,是否还可继续无动于衷。告诉底下的人,首要的任务是照看好那个叶秋。至于其他几个女人。不过是陪衬,要是耍性子,很没必要对她们太客气。”
“是。”手下领命而去,走出屋子时已经严严裹上了黑色斗篷。
至于屋里的人。轻轻吹熄了烛火。独自在一片黑暗中沉思。
虽然他嘴上把李雍说的似乎不堪一击,但那不过是让底下人安心。李雍就算再如何刚愎自用,他却掌握着绝对的武力。
他可以不懂谋略,只要他够心狠,就能一力降十会。
更何况,他还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他今天什么都不谈,只提出三日内要得到她们的笔迹,就是怕他们把人送得太远。鞭长莫及。然后故意表现得强硬而冷漠,瞬间就抓到了事情的主动权。
而有一句话。还真叫他说对了。
他们之所以要绑架他身边重要的人,就是有求于他。
而且,是非他不可。
不知不觉间,眉头已经深深皱起。
此人知道,这可能是他这一生中要打的最大一仗了,而这一仗的成败不仅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更关系到他这一生的功过成败。
没人能在乱世中不渴望绝对的武力,而李雍如今手上的力量太大了,已经大得让人无法不垂涎三尺。
他的足迹虽然还没有踏上东齐,但东齐的那大片荒地里,已经有了他的内应。
秦彦在那里已经收伏了大大小小十几伙土匪,打下一片不小的天地,甚至还有继续扩张的态势。要说背后没有李雍的推波助澜,简直是天方夜谭。
也正因如此,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放弃从前那些暗杀手段,赤膊相见的跟他对上。
这可以算是他们第一次正面交手,也会是最后一次。
胜,则掌控绝对的权势。
败,则万劫不复。
所以他一定要好好的想一想,每一个细节,都不能疏忽。
等等!
他忽地想起一事,叫来手下,“上回你们在八角镇伏击到李雍的时候,曾遇到一个小孩,还被他所救,是不是?”
“是。当时属下记得,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本来我们明明可以困住李雍了,那个小孩突然大喊一声,大伙儿就全都摔倒了。如果说是李雍使用暗器,可又没有伤到。可要说是那个孩子的缘故,就更说不通了,他那么个小孩子,如果随随便便说句话都能让人摔倒,岂不是比叶天师还神?”
可这人听到叶天师三字,忽地脸色一变,“快去查!那孩子是不是叶秋的儿子?不必了,直接派人去把她儿子抓来再说!”
叶秋觉得,自己是被关进了一处地窖里。所以才会这么暗无天日,又憋气。
而且这个地窖在之前不久的冬天,应该储存过大白菜,还残留着那股子独特的菜味儿。
“唔,你们吃过猪肉酸菜炖粉条么?就去年冬天,我们村腌了好多酸菜,可卖了不少钱。自家也吃了不少,炖羊肉炖鱼,那个又酸又鲜哟……啧啧,想起来都口水直流。”
“你够了!”冯辰香忍无可忍,又开口骂了,“你脑子里除了想着吃,还有什么别的没有?”
眼下她们被关在这种地方,就算有仇,不也是应该放下彼此仇怨,商量着怎么逃走吗?可这个女人倒好,完全是随遇而安。跟鹌鹑似的,连扑腾都不知道扑腾一下。
叶秋轻哼一声,“我除了想着吃,还想我儿子,想我男人。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可你现在为什么又要说?冯辰香心中怒火更炽,却识趣的闭了嘴。
这两天,她在嘴巴上已经吃够叶秋的亏。反正无论说什么,叶秋都有办法绕到她儿子,她男人身上,然后明讥暗讽冯辰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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