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姻缘今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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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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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知道皇帝带着一家人来刺杀他的目的,他真是狂喜不已,他们是来找死的,如果我杀了皇帝和他的这群优秀的儿女,大唐天下就由我说了算,他的其他子女最大的不过六七岁,利用自己尚父的身份,册立李豫年仅三岁的十八皇子嘉王李运为帝,让他成为我的囊中之物,该有多妙?
  人算不如天算,谁知他们单打独斗不行就分批来攻,不求取胜,只要拖住我,耗费我的功力,他们则可以轮流休息,毫无喘息的时间,这样下去,不好啊!
  李辅国也听到外面有人在交手,心知可能是庄捷来了,哎,这小子应该调大军来的,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可能还不是李豫任何一个儿子的对手,不知何时,外边又恢复了平静,悄无声息,结果如何,应该有一方胜了,为何没有人出现?难道他们同归于尽了?
  这是江枫与李辅国同时在想的问题,江枫很奇(提供下载…)怪,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的人没有取胜,难道是自己这边胜利了?可是,此次行动,异常隐秘,除了自己和这几个子女,就只有皇后沈珍珠知晓,来的人是谁?为何不现身?
  时间不容他多想,李辅国用力运气,内外膨胀,很快衣袍涨的很宽很大,李通突然一伸刀柄,刺入他的衣袍内,却被弹飞两丈余外,幼小的身子撞在墙上,吐了一口血。
  “七弟,”李思琴慌忙奔过,扶住弟弟,见他双目紧闭,呼吸困难,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受此重创,如何承受得了?
  李思琴不觉哭出了声:“七弟,七弟,快醒醒!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李蓝、李通都与李思琴、李萍同为独孤琴所生,一母同胞的兄弟,危在旦夕,她岂能不难过?
  “欣儿,快用内功护住通儿心脉,我们任何人都不可以出事!”江枫吼道,儿子受了重伤,他怎能不急?却是不能分身,如果他一撤剑,联合的功力必然溃散,其他儿女都有伤亡的危险。
  李思琴忙扶住七弟坐在自己怀里,双掌运功,拍在李通后背命门穴上,看到弟弟苏醒过来,面色转好,她才放了心,并向父皇报告七弟已经脱离危险。
  江枫略微宽心,见到李辅国额头青筋暴突,冷汗淋漓,那件衣袍破裂,通儿总算没有白白受伤,一刀扎碎了李辅国的魔功,此时就是大功告成之机,他示意没有受伤的九个儿女与自己同时用出全部力量,力求一击就击倒老贼。
  九个人拼尽所有力气,这份力道该是何等的猛烈?屋内的墙壁、床帐、桌椅都在吱吱作响,窗棂被折断几根。
  李辅国抹了一把汗,甩下长刀,运出自己全身气功与内力,与之相抗。他的力量大得惊人,九个人的功力居然难以击倒他。让江枫接连惊骇,这是他仅见的高手,当今的大唐,恐怕没有人能一对一与他打成平手。
  江枫想撤回长剑。这可是天赐良机,这个时候,若有一个内力深厚,剑术略通的人,就能够轻易杀死李辅国。只要有足够的内力刺穿他的护心镜,一刀扎进他的心脏,欣儿姐弟都受了伤,况且也没有那样的功力。自己是力不从心,一旦他收功出剑,其余力量会伤到儿女,这样僵持下去,对已方大为不利,此贼浑身如铁,不伤心肺,根本就杀不了他。此次机会一失,所有的屈辱,所有的忍耐,一切的付出都白费了。
  江枫的心情即着急又慌乱,关乎历史兴衰、大唐存亡啊!突然,两条人影破窗而入,两个人都蒙着黑纱,看不清是谁,只看得见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江枫正在揣测来者是友是敌,只见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出剑,两柄长剑以最快、最准确的速度部位,穿透了李辅国的胸膛。
  这个变化太突然了,李贼当场气绝身亡,死时圆瞪双目,一副死不瞑目,难以置信的神色。李轩只愣了一下,愤愤的抡起钢鞭,在李辅国尸身上狠狠地,一口气后抽了几百鞭,“你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逆贼,我恨不得将你剁成肉酱。”
  “轩儿,快住手!”江枫喊道:“他已经死了,人死了就没有了仇恨,”他说这话时。人已虚脱的坐到地上,呼呼喘气,儿女们个个面红耳赤,张开大口直喘粗气,江枫心里还在后怕,好险!今夜若无这两个蒙面人相助,结果还不知怎么样呢?
  “大哥,你,你不累啊!”李适气喘吁吁的笑道:“还有,力气去鞭尸出气?快坐下,歇息一会儿吧!”
  两个蒙面人同时跪下拱手:“臣救驾来迟,皇上恕罪!”
  “两位侠士何方豪杰?为何会在宫中救朕与诸位皇儿?”江枫歇得差不多了,缓缓站起来,望着两人问。
  左边那人摘下面纱,却是郭源,江枫没想到会是他。
  “皇家除奸,不信任微臣,臣只好暗里跟随,侍机出手了。”郭源满含笑容,看那神情,已经把郭芙冤死,自己饶恕李泌之事淡忘了。
  “郭源,真的谢谢你,朕很惭愧!”江枫深深地抱歉,只要看到郭源,就会自然地想起郭芙得死,心里不是滋味。
  另外一个蒙面人也露出真面目,江枫更加吃惊,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此人竟会是田承嗣,“是你?”
  “皇上请恕微臣擅自进京之罪!”田承嗣恭顺无比的叩头。
  “这么巧?田将军也赶来相助?”江枫也不知道自己用了什么样的心情在问话。
  “数月之前,听闻皇上与娘娘在金陵长江遇险,臣赶去时,圣驾已回京,臣很不放心,随后追过来,”田承嗣丝毫没有讳言,听得出他对沈皇后的爱恋经历八年岁月变迁,并无改变:“今夜本想偷偷进宫来看看皇后娘娘有无损伤,明日就返回幽州,”他深深地叩头:“臣该死,不应该对娘娘有非分之想,只是心里仍然放心不下,但是,臣立誓,绝对不敢有不忠不义的、出格的言行。”
  江枫略微酸楚,自己的妻子始终有一个男人惦念着,也不是什么滋味,他没有说话,默然扶起田承嗣。
  李轩不知道他们几个之间到底发生过何事,觉得今夜很蹊跷:“田将军,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刺杀李辅国?”
  田承嗣有些尴尬的开口:“我搞不清楚宫中路线,很快就迷路了,不知转了多久,忽然听到这里有打斗声,远远看到一个身着御林军军官服饰的人过来,不知是敌是友,正在为难之时,郭将军也到了,与那人交手时,我才分清敌我,遂与郭将军一起杀掉那人,原来他是李辅国的心腹庄捷。”
  “很好,你们两位比朕和儿女们做的都要好,竟连庄捷一并除去,如此宫中障碍已去,朕终于可以摆脱李辅国这个奸贼的束缚了。”江枫显得异常兴奋,“两位爱卿,朕低估了此贼,险些将孩子们陷于危难之地,多亏二位相助,朕不胜感激,这份情谊朕定长铭于心,两位要朕如何封赏?只管提出来。”
  两人拱手说:“皇上言重了,臣等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今夜不过偶然出了点力,没有我们,皇上与各位殿下也是绰绰有余。不敢求封赏。”
  “有功必赏,有罪必罚,这是为君者应当遵循别原则,”江枫接着说,“朕加封田爱卿为卫国公,郭源的吴国公爵位领两倍俸禄。”
  “臣叩谢圣恩!”两人急忙谢恩。
  “今夜之事烦两位保密,妻子、儿女至亲友人皆不可吐露半个字!”江枫严肃的口气:“否则,朕将落下不义之名!”
  “臣知晓,若不为机密,皇上也不会只与几位殿下冒险行刺了。!”
  夜已三更,夜风凉嗖嗖的,从破碎的窗户上刮进来,使人不禁打寒战。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江枫忙叫众人迅速撤离。
  他们一路并肩同行,很少说话,午夜的风有些寒沁,身上的汗水干了,非(提供下载…)常的冷,走了一会儿,田承嗣向皇上告辞。
  “田爱卿,既然来了,不去看看皇后吗?”尽管心里不舒服,江枫还是很大度的问。
  “不必了!”田承嗣淡淡的回答:“臣已经知道皇后娘娘很好就够了,请皇上不要在娘娘面前提起臣来过,”田承嗣走的很干脆,脚尖一点,腾空而去。
  次日一早,一个震惊天下的消息传出,尚父李辅国于深夜遭人行刺而死,他的心腹爪牙都被捉拿禁锢,京城、皇宫很快就恢复平静,朝政大权完全回归于皇上手中。
  皇上很伤心,在朝上表现出极为惋惜之意,降旨追封李辅国为孝义王,隆重厚葬。
  李辅国这个横行唐宫十几年的宦官巨寇终于为其一生划上了句号,他生得骄横,死的哀荣。
  

第一百零五章 问世间谁主沉浮
更新时间2012…5…1 13:48:03  字数:5055

 巨贼已灭,大唐朝野又恢复了正常,很快的一切都回归轨道,朝臣们这才觉得像个朝廷,国家大事怎能弄得君不君,臣不臣?皇帝是一国之君,怎能让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对国事指手画脚?看到朝堂之上又那样庄严、严肃,皇上恢复了神采与威仪,大臣们压在心中多月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平静了几个月,群臣陆续上书,请立储君,定国本,安天下人心。不到一个月,皇上收到了一百二十余封奏表。几乎全都是有关册立太子的内容,甚至韦太后、沈皇后都认为天下已定,皇上应当决定东宫的人选了。
  江枫无比烦闷,古代的大臣就是爱瞎操心,皇帝还健在,就怕到死时无子可继承皇位,可是我有十八个儿子,孩子们个个文武双全,才智绝佳,他们还是夙夜忧患,非要决定太子人选,生怕我有一天突然死了,没有确定继承人,让孩子们发生争斗,真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迂腐。
  江枫深深觉得,人只有一切顺其自然,才会每天都快乐,我处理国事得心应手,从来不像这帮大臣那样,忧这个,担心那个,活得多累?人心若充满活力,更能永葆青春。
  这些日子,江枫被大臣们烦得不想上朝,常常托词罢朝,懒得去听大臣们啰嗦,好像国家无事可做,只有册立太子一件事了。他坚持自己的观点,不立太子,才会让皇子们认为自己有希望,如果确立了名分,兄弟手足之间的明争暗斗就会由此而始,,打破一家人和睦、安乐坦诚相待的局面。他怕自己的儿子们为争皇位手足相残,若无一家人同心合力,又怎么可以并肩携手去刺杀奸贼李辅国?为了家庭团结,他决心把这个悬念留待最后。
  朝中大臣,态度最坚决,最啰嗦的就是韦见素、张仲义二人,韦见素是丞相,每天千头万绪,忙忙碌碌,张仲义身兼两大国家刑律之首,每天都会有大大小小的案子要他去处理,他们还有时间来管我的家事,真是给自己找累。
  作为一个新世界的人,无论哪方面的观点自然都与一千年前的古人大不一样,为了做个好皇帝,江枫已经把自己改变了许多,仍然无法适应古代的繁文缛节。韦见素几乎一天一封奏折,千篇一律,江枫实在懒得看,就留中不发,韦见素又带着一班大臣跑到大明宫外,长跪不起,请皇上临朝。江枫心里烦躁,躲到昭阳宫去睡大觉,七八天也不出宫门一步。
  “皇上已经二十多天不上朝,臣妾以为这样不好,皇上终日宿于臣妾宫中,朝臣会大骂臣妾蛊惑君王,使君王不朝,”沈后故意说得严重,皇上整天懒洋洋的一躺就是一天,精神不振,生怕皇上罢朝成了习惯,以后更疏于政事。
  ”
  “上朝也没什么正经事,不过就是韦见素、张仲义两人带头来催迫朕立太子罢了,朕都听腻了。”江枫闭着双目,懒懒的回答。
  “皇上请恕臣妾多嘴,皇上即位已九年,孩子们都长大,是该确立储君了。东宫虚位,天下不稳,皇上就听取大臣意见,尽快册立皇太子,他们自然就不会来鸹噪了。”
  “难道朕身为天子,凡事都要听他们的,就不能有自己的主见吗?”
  “皇上,自古以来,册立皇太子乃国之大事,民心所向,大势所趋,何不听从一回?皇上向来虚心纳谏,听逆耳忠言,怎么对于这件事,这般固执呢?朝中大臣都把皇上比做太宗皇帝呢!”沈后含笑。
  “朕就是朕,怎能相比?”江枫性格古怪,倔强,什么事你越逼他做,他就越不做。他有些挑衅似得说:“朕就是不立太子,看他们能闹到何时?”
  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把他从沈后的风床上惊得跳了起来,鼓声震天大响,一阵比一阵猛烈,他听出来了,这时有人在敲登闻鼓,十七八年大唐的生活,他对这个他曾经也敲过的鼓声早就不陌生了。登闻鼓是催促君王临朝的,好你个韦见素,跟我来这一招!他是用尽手段,也见不到皇上的面,才想出这个办法,可以说是逼君临朝,只要皇帝不算昏庸,都不得不上朝。
  “皇上请速回宫,更衣上朝吧!”沈后看他不但不起床,又躺了下去。急忙催促。
  江枫无精打采的神情,一把拽过锦被,捂住头,不予理会。
  沈后十分着急,如果今日皇上不临朝,那么他多年来在朝野心中的分量就将一落千丈,她在屋中来回踱步,,不住的叹息,忽然眼前一亮,唤进几名御林军,朗声开口:“传皇上圣谕,丞相韦见素、大理寺卿张仲义擅敲登闻鼓,惊动圣驾养息,更甚者逼宫犯阙,欺君罔上,即刻将他们全家拿押天牢,听候发落!”
  “谨遵皇上旨意!”御林军恭敬地应道。
  “谁敢假传朕的旨意?”江枫猛地掀被跳下床来,厉声喝问:“皇后,朕何时下旨捉拿他们全家?”
  “臣妾罪该万死!”沈后急忙盈盈跪下,垂首道:“臣妾见皇上为此事气恼,擅自揣度圣意,臣妾知罪!”
  “哼!”江枫冷哼一声,拂袖而出:“回宫更衣,摆驾金銮殿!”
  沈后一张愁眉深锁的娇靥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自语道,如果不这样激他,今天谁能把皇上从我的床上劝走?
  皇上虽然临朝了,也是怀着一肚子火气去的,匆匆上殿,文武百官参拜完毕,厉声喝问:“天塌了、地陷了吗?太平盛世,谁敢敲击登闻鼓?以此为儿戏?”
  韦见素走出朝班,手捧着朝笏跪下叩头:“启奏皇上,是臣韦见素敲击登闻鼓,请皇上临朝,君王日日上朝,风雨无阻,但是皇上竟有二十三天不早朝,臣为见天颜,只好出此下策,请皇上恕臣惊驾之罪!”
  江枫自知理亏,皇帝无故罢朝就是不对,他的火气缓缓的消退,“韦爱卿有事就当面奏报吧!”
  “微臣所为的还是东宫储君之事!臣等请立太子即为天下社稷尽心,请皇上早作决断,以安天下朝野之心!”韦见素回答。
  “立太子是朕的家事,何关天下大计?你们一再相迫,是不是认为朕太无用,可以接受任何胁迫?”
  “皇上,立储不但是家事,更是国事,皇太子是未来的天子,当然关乎天下之计!”韦见素不示弱,据理力争。
  对方的慷慨言语反倒使皇上完全的消了气,他们其实也是真的为了朝廷大局,“韦爱卿,平身回话!”
  韦见素不但不肯起来,反而轻轻叩头:“臣身为丞相,不能辅佐皇上顺天应人,臣有罪,请皇上革去微臣相位,任用有德之人来当此重任。”
  张仲义也出班跪在殿上,请皇上撤去他在身的所有官职爵位。
  江枫刚刚压住的火气又被挑起:“二位爱卿居然用辞官来胁迫朕么?”
  “圣上登基八载,而今国泰民安、国富民强,众位皇子仁孝有德,正应从中选出一位最优秀的皇子册立为皇太子,以安天下之心。否则,臣等实无颜再居高位,将被世人骂做庸臣!”
  “朕不立太子,你二人就要辞官,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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