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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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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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岁的傅天琅正是长个头的时候,那身材一年比一年拔高,体型也因常年下地劳作的关系,变得更黝黑壮硕。

    如今他笔挺的伫立在屋檐下,无袖的上衣露出了两条精劲有力的胳膊,更因为刚才淋过雨,上衣裤子基本是紧贴在身上,一并绷出了他一身线条流畅的肌肉,不夸张,但是紧实有力。

    见到乔莞,他扔掉手里的柴禾,显然一副刚从外头回来的模样。

    乔莞的反应本就慢,如今又受了惊吓,只知傻兮兮的与他对视,两条腿更像是生了茎,牢牢的扎进地里。

    四目相对,傅天琅更是一动不动,只定定的看着她,静静的,眸中似有火焰在烧,“噼里啪啦”的就差没把乔莞灼伤。

    一阵凉风袭来,吹上乔莞那副光溜溜,还没长好的小身板,她随即一哆嗦,想走,却有像被人施了法,一双脚丫子如何也挪不动。

    傅天琅屏息而立,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流连,一点点,一寸寸的打量,其实就乔莞这个年纪的女孩,她的身材并不足以令人惊艳,或是达到热血沸腾的地步,但她唯一可以取胜的地方,就是她肤白,而且是一种扎眼的令人移不开视线的白。

    这种雪白令他不自觉的联想到大河蚌内的蚌肉,用尖刀或是硬物将蚌壳撬开,露出的一抹娇嫩,似乎只要轻触,就能将它摧毁……

    雨不知在何时停歇,没了雨声的淅沥,四周围仅余下木门摇曳的“嘎吱”声。

    乔莞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也不知让他看了多久,直到对方面无表情的提醒:“天气凉,快进屋穿衣服,别着凉了。”

    她方如梦惊醒,而后心惊肉跳的瞅着他,见他神色平静,一副没事人的样儿,突然跟咒术被解了似的,浑身又是一哆嗦,双手双脚终于能动了!

    这下乔莞再顾不得其他,两条胳膊紧紧摁着胸前的毛巾,便火烧屁股的往房间里跑。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她扑进被中嚎啕大哭。

    被看光不可怕,可怕的是看的那人……那人……竟跟看猴子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

    晚上乔老爹回来,一进厨房就看到傅天琅的身影。

    高大健硕的一个人杵在灶台前,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无形中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

    乔老爹轻咳了声,心想他家厨房挺大的呀,怎么傅天琅一进来就小得像厕所?

    后来当他一回身,当即瞠目结舌的大吼:“阿琅,你做什么!”

    傅天琅面无表情的回头,俊朗的五官亦如刀刻,虽深邃,却又刻板严肃得吓人。

    他默默瞥了一眼身旁的小老头儿,说:“放盐。”

    乔老爹睁大眼,抓过他手上的“盐巴”,尝了一口,随即骂道:“你放面粉做甚!”

    傅天琅怔了下,也尝了一口,而后点点头,拿起正确的“盐巴”,一脸正色的又要往鸡汤里倒。

    乔老爹盯着他手上的糖罐,气得脸都绿了,最终忍无可忍的把人赶进后院。

    于是等傅天琅走了以后,整个厨房又一次空了下来,乔老爹搅和搅和快要熬好的汤水,试了试味道,迈开步子出去,谁知刚到后院,又被吓得嘴都歪了。

    “阿琅,你做什么?!”

    傅天琅头也不抬,微垂的眼眸深得吓人:“劈柴。”

    乔老爹骂道:“格老子的!谁教你用扫帚劈柴的?”

    傅天琅又是一怔,摊开大掌,看了眼正静静躺在手心的木头柄,又看了眼被搁在一旁的斧头,一时没了动静。

    乔老爹还在骂:“你这孩子今天怎么了,中邪了?”

    傅天琅还是不吭声,只是在低头间,露出两只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根。

    ------题外话------

    某豆腐写文写到背脊发凉,于是在某东买了一串黑曜石貔貅手链,希望戴上码字能辟邪(没错,这货就是胆子比虾米还小,会开这种题材纯属当初脑子被门夹了,所以往后咱会将重点倾注在感情戏上,所以文文不会吓人的,大家放心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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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 我会还你的

    为了这事,乔莞一连尴尬了数日,虽然傅天琅并未流露出任何不妥,但她见着他就是忍不住脸红,忍不住想躲。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乔莞渐渐释然,不管怎样,日子总得过,人家都没半点表示呢?她纠结个什么劲?而且她才多大,还没发育,胸前平得就跟洗衣板似的有什么看头?估计他也就把她当小孩儿对待。

    于是乔莞不再躲着他,平时该干嘛干嘛,偶尔他问她答,渐渐的关系也变得和缓了,只是那日的尴尬,就像一粒小的不能再小的微尘,被层层粗布包裹着,尘封于两人心底,最终成为一个只有他们知晓的秘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夏天渐入尾声,初秋将要降临。

    在一个放学日,乔莞站在保安室门口的遮阳扇下躲雨,她眼瞅着头顶用油漆写上的XX牌矿泉水,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一旁的保安大叔闲聊。

    她今年读小学六年级,明年的六月份就能毕业了,乔爸这几年看她成绩拔尖,便答应让她上初中,最近也更卖力的上山挖药材,准备给她攒学费,至于大姐,因为成绩一直不好,小学毕业之后便一直辍学在家干农活,就等着满十八岁了嫁给傅天琅。

    乔莞听着淅沥沥的雨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腕上的石头链子,想起已经升上初中的二姐,又想起家里的条件,实在不忍心加重父亲的负担,但是让她放弃学习的机会她又不甘心,于是每天更卖力的工作,如果这会儿,天没有下雨,天气好些,她应该已经在地里收花生了。

    乔莞等得有些着急,眼瞅着雨势渐小,正要冒雨往家里跑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乔莞上的小学在一个三岔路口,斜对面是一家小卖部,再往后是一条巷子,里面有几家老旧的小吃店。

    展飞就站在小卖部前,他手里抓着一瓶五毛钱的汽水,一张嘴张了又合,似乎在与眼前的陌生人交谈。

    这时一阵凉风打来,吹开遮住她视线树杈,也令她认出了那个陌生人。

    乔莞心跳一顿,脸色霎时苍白,那人不就是在河边问她要生辰八字的男人吗?

    就在这时候,他不知与展飞说了点什么,展飞竟作势要跟他往小巷子里去。

    乔莞的脸色蓦的一白,拿起书包遮住脑袋,一股脑的朝他们跑去。

    “展飞!”她大喊,“你去哪?”

    展飞回过头,一脸坦然的说:“他说我骨骼清奇,要请我吃豆腐花。”

    乔莞满脸黑线,心想展飞从小在镇上长大,为人单纯也很正常,于是一把拽住他,警惕的看向一旁的男人:“你又不认识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跟人走?”

    展飞一脸不解的指了指路旁的豆花店,小声的对他说:“就在店里吃碗豆花,能出什么事?而且店主我们都认识,谅他也做不出啥来。”

    乔莞咬咬牙,依旧拽着他不放,反倒是一旁的男子开了腔。

    他原名赵昌盛,据说老祖宗是这里的原住民,几十年前发了财搬进了城里,谁知到了他这代,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最终导致在城里混不下去,最终只能回到镇上度日,但是据说他懂点玄学异术,会给人看看风水和面相,所以虽然进入小镇的时日尚短,人缘却是不错的。

    赵昌盛看到乔莞的时候也怔了下,随后和蔼可亲的说:“你们是朋友啊?丫头,要不要一起?”

    乔莞瞧这人阴阳怪气的,哪敢真答应,低头对展飞劝道:“雨停了我们回去吧,晚了你阿爸又要打你了。”

    展飞想起老爹的铁砂掌,心头一跳,可摸摸咕噜直叫的肚子,朝着不远处的豆花店咽了口唾沫,他好想吃啊。

    赵昌盛见状,笑眯眯的又说:“吃碗豆腐花而已,要不了多长时间……丫头你如果着急回家就先走吧。”

    展飞到底人小,正是爱吃爱玩的时候,也跟着一甩手把乔莞推开:“就一会儿,很快的,你赶时间就先走吧。”

    乔莞急了,想想前世的场景,哪敢把他丢下,便也跟着嚷嚷:“我也吃。”

    展飞不齿的笑话她:“乔老三你真坏心,自己想吃还不让我吃,哼!”

    三人拉扯间,雨停了。

    乔莞摸摸鼻子,没跟他辩,紧紧的拽着展飞的胳膊,反倒去观察赵昌盛,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体面,黑皮鞋,白衬衫,身高不过一米七,背有些驼,尖嘴猴腮,头发稀少,而令乔莞印象深刻的,依然是他身上那股味儿,她不知道是什么味,只是本能的觉得恶心,难闻。

    赵昌盛看着两人,咧开一嘴的黄牙笑了笑,迈开步子走在前头。

    也就在这时,乔莞看到了角落里蹿出的黑影,那是一个小男孩,身形与普通七八岁的男孩无异,看起来很安静,不理人,光顾着跟在赵昌盛身后,偶尔左右张望张望,倒也没离远。

    乔莞起初只认为那是店里的孩子,直到当她留意那孩子走路无声,雨滴能直接穿过他的身体时,整个人哆嗦得更厉害了。

    展飞察觉到她抖个不停的手,回头问:“你怎么了?”

    乔莞不吭声,哆哆嗦嗦的抹去额上的冷汗,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前方。

    一辆货车经过,溅起的水花泼到一旁的土狗,那狗原本被拴着链子,在屋檐下睡得好好的,谁知突然发起疯,朝着三人狂吠个不停。

    赵昌盛这时反应倒快,挡在那孩子面前,嘴里嘟囔道:“别怕别怕,拴着链子的。”

    展飞在后头搭腔:“叔叔,我胆儿可大了,才不怕狗。”

    赵昌盛呵呵一笑,说:“到了,进去吧,想吃什么自己点。”

    “这个叔叔人其实挺好的。”进了店里,展飞小声的朝她嘀咕,“乔老三,你还不谢谢我,如果不是我,你也没豆腐花吃。”

    乔莞低着头,脸色不太好,心想他刚才挡的哪是他们,分明是……

    之后两人一人点了一碗豆腐花,而赵昌盛自己一个人就点了两碗。

    展飞抬头觑了他一眼,提醒道:“叔叔,陈老伯这里的豆腐花很大碗的,你吃得了这么多吗?”

    赵昌盛也笑,只说:“我吃得多。”

    等到店主把豆腐花端上来,因为大家都是熟人,又聊了两句这才回到厨房。

    他们的位置是一个四人桌,乔莞和展飞并肩坐着,赵昌盛则坐在展飞对桌,而乔莞……她对面正坐着那个孩子。

    她没敢看,其实那孩童除了脸色白了点,灯光照下来没有影子之外,外表几乎与普通人家的孩童无异,而这会儿,他正执着勺子,慢条斯理的吃赵昌盛摆在面前的豆腐花。

    如果用肉眼看,那碗豆腐花是没少的,可透过乔莞这双眼睛,却能看到碗中渐渐变浅的糖水。

    这鬼也会吃东西?

    她咽了口唾沫,忙收回视线。

    这时便听到赵昌盛说:“阿飞,把你手伸过来,叔叔会看相,可以免费给你看看。”

    乔莞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刚要阻止,展飞已经朝对方伸出了手。

    赵昌盛接过他的手,将掌中的纹路端详了一番,又问起他的生辰八字。

    “不行!”

    乔莞出声制止,可展飞却瞪了她一眼,不太高兴的说:“吵啥吵,人家给我看相呢。”

    于是一回身,便曝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赵昌盛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口中念念有词:“真是阴年阴月阴日……”

    展飞闻言,也吃惊的回道:“你怎么和老神婆说一样的话呀……”

    赵昌盛面露喜色:“老神婆说了什么?”

    展飞低头喝了口豆腐花,轻哼一声:“那老太婆也这么说,她还说我八字轻,活不过十二岁……真特么胡说八道,最后被我老爹打了一顿,差点把腿打瘸……”

    赵昌盛恍然大悟,随即附和道:“是胡说,你的命好得很,将来可是注定飞黄腾达,大富大贵的。”

    展飞听他这么说心里可高兴了,不仅信了个十足十,眼里全是敬佩之情:“真的吗?叔叔,你真厉害!”

    赵昌盛眼里同样是笑,但那笑意却阴森得令人寒毛直竖。

    三两下扒完碗里的豆腐花,乔莞一声不吭的站起来,拽起展飞就走。

    “回家,走,我们回家。”

    展飞被拽的莫名其妙,但是既然吃完了东西,也没道理留下,和人打过招呼以后,才跟着乔莞走。

    乔莞跑得急,两条胳膊拽的他紧紧的,好似一松手他就要没了。

    而走到半路,展飞不肯走了,停下步子问她:“乔老三,你这是干什么?人家叔叔好心请我们吃东西,你摆什么脸子!”

    乔莞站在原地喘气,盯着展飞那张英气十足的脸,摇头:“你以后离他远一点,他不是好人。”

    展飞不信,怒道:“胡说,不是好人还能请我吃东西,给我看相?”

    乔莞咬着牙,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假如之前她只是怀疑,那么经过了刚才的事,她可以万分肯定,前世展飞的死一定与赵昌盛有关!

    前世她与展飞不曾有过接触,所以对她来说,他不过是个陌生人,但今生则不同,他们一起度过了四年的光景,她早已经把他当朋友,如今朋友有难,她能眼睁睁的看着?

    “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你曾经在河里救过我?”

    展飞怔了下,点点头。

    乔莞吸了口气:“我说过会还你的。”

    展飞拧着两条粗粗的眉毛,不解的道:“你不是给我挖了一篓子猪草吗?”

    乔莞用力的摇头:“那个不算,这次我会还你的,我一定不会看着你出事!”

    展飞还是听不懂,但是眼瞅着乔莞那张秀气的小脸蛋,脸一红,骂了句“神经病,我不管你了”便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溜烟往家里跑,跑着跑着还摔了一跤。

    ------题外话------

    写完了,豆腐不敢去厕所了……嘤嘤嘤……

    PS:谢谢小妖的五毒花花,18898343891的一张评价票,最后某豆腐厚着脸皮说一句,大伙给评价票的时候给五分吧,给五分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给吧~

 045 你吃我的

    这几日乔莞一直在努力的回想前世事发的时间,可惜时隔过久,她又不是过目不忘,着实记不住一个陌生人的死期,更何况当时展爸爸有事进了城,留下展飞一个人在家里,所以当警方发现他的尸体时,他已经断气了好几天。

    乔莞灵机一动,对,她可以去找展老爹,问清楚他进城的时间,可这腿刚迈出去,又收了回来。

    问来有什么用?如今赵昌盛已经在镇上扎了根,而展飞这人又没点防人之心,都把人家当大好人了,她拦得住今日、明日、往后的无数日呢?该怎么办?

    ——

    虽然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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