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受欢迎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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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受欢迎了怎么办-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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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个【不道德】个体被所有人批判,但是他攫取了8个资源,所有个体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人资源丰富。这样【吸引力】比例就瞬间变成了10:8。”

    “无须繁殖进行世代更迭,【a国】的文明已经极其发达了,那个【不道德】个体攫取【资源】的丰功伟绩立刻传遍了大街小巷,他的快乐人尽皆知!”

    “于是个体们开始改头换面,说得有趣些,大概就是颠覆三观吧,没办法,永恒的自私,为了【资源】。”

    “个体与三观开始动态重新分布,一个又一个的【道德】个体因为【资源】的【吸引力】,转投【不道德】的阵营,这个过程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二十年,谁知道呢!说得通俗些,这大概叫世风日下吧。”

    “按理说,这个过程是一个动态重新分布,需要利用微积分等数学工具进行计算,但我很排斥微积分,我们将其粗糙化,简单化计算。”

    “所以我们认为在一段时间后,根据吸引力,两者在数量上,完成了10:8的重新分布,也就是说【a国】的1000个个体中,有555个【道德】个体,和445个【不道德】个体。”

    “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尝试计算资源分布与总国力。”

    李烩抬手一点,计算结果就此浮现,唐雨落制作ppt的技巧也是无敌的!

    “我的学者朋友已经在图表中给出结果,此时的总国力为3110,对比最初的4000有了明显的下滑,睿智的管理者首先就是无法接受这个局面的,这会被【b、c、d国】吊起来打,除非【b、c、d国】更加‘世风日下’。这里出现了一个小的支线推论,道德指数看来也是国力与国际吸引力的侧面体现,普通的道德个体,期盼在更加道德的国家奋斗,因为那意味着更加公平,意味着更少的资源被攫取。我已经超时了,所以不深入探究这一点。”

    “再看【a国】的【资源】分配,555个【道德】个体资源早已被445个【不道德】个体瓜分干净了,【道德】个体们显然早该揭竿而起了,在‘世风日下’的过程中,管理者本身都不一定继续存在了。”

    “所以这个结局是不会达到的,积累了充分经验的管理者不会再犯他前辈们的错误,管理者必然在‘世风日下’的过程中,调整【攫取难度】。虽然会牺牲掉一些【资源】集中做大事的能力,但为了【a国】的存亡,他必须维护【道德】的三观,提高【道德】的吸引力。”

    “我们假设管理者提升了1点【攫取难度】,这让【不道德】仅能攫取7个单位的【资源】了,吸引力的比例从而变成了10:7,估计还是不够,直接下狠手吧,我们提升5点【攫取难度】,这样【不道德】就只能攫取3【资源】了。”

    “这样算来,双方达成了10:3的关系,我们在这个基础上再次计算国力与结果。”

    “总【资源】为3540,终于好了一些。”

    “【资源】分配中,770个【道德】个体,每人被攫取0。9个【资源】,剩余3。1个【资源】,刚刚好能完成生存与繁殖,虽然不那么快乐。”

    “但一切,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李烩微微眯眼。

244 资源大爆炸!

    “别忘了,【道德】的人,不再是100%了,230个【道德】个体三观颠覆,道德沦丧了,他们拥有了更多的资源,被更多的人熟知。道德再也无法拥有10点【吸引力】了,1000人中,有230个人选择了【不道德】。”

    “在【资源】的现实面前,【道德】不再坚不可摧,它的吸引力衰减了,只有8点了,人们无法再坚持原先的思想了,再正义的《思想品德》课也改变不了自私的本质,我们管那个教会我们认识到现实的地方叫社会,我们为了【资源】而进入社会。”

    “由此,道德与不道德的吸引力产生了变化,大概变成了8:3。”

    “在这样的结果下,又将有几十个【道德】个体,投靠【不道德】的阵营,世风再次日下。”

    “这些计算本该用微积分的,但考虑到大家都一定没有好好学《高等数学》,所以我们还是简单点吧,直接看粗糙的结果”

    “个体重新分布,730个道德个体,270个不道德个体。”

    “等等!好像要出篓子了!”

    “在这样的分布与攫取难度下,每个【道德】个体仅剩余2。89个资源,他们不仅不快乐,其中还有一部分人无法完成繁殖了!”

    “管理者无法容忍【a国】再次陷入动乱的轮回,只好愤怒地拍下桌子,再次提高【攫取难度】!不择手段的提高!被骂也要提高!”

    “也许有人会问,管理者直接把【攫取难度】提高到8不就好了?这样【不道德】吸引力就是0了,所有人都会是【道德】的,管理者是傻吊么?”

    “我只能说,管理者绝非傻吊,但他也不是神。”

    “管理者他……他做不到啊!”

    “他可以通过禁止杀人来提高【攫取难度】,但【不道德】发明了抢劫啊!”

    “他禁止抢劫,又有偷窃了!”

    “他禁止偷窃,又出现诈骗了!”

    “禁止诈骗,又出现贩卖人口了!”

    “禁止,禁止,禁止……”

    “管理者始终在拼命提高【攫取难度】啊!”

    “依旧拿典型例子米国为例,他们的国会、议会,地区议会,甚至各行各业的公会,每天都会讨论出台新的法案,新的规则,只为定义不道德,增加其【攫取难度】,但【不道德】总能变本加厉改头换面,有必要的话,【不道德】甚至可以去竞选成为立法者,去保护自己。”

    “这是个斗智斗勇层层递升的过程!”

    “拿《大明律》去对比《米国宪法》,其中的变迁令人咋舌!”

    “厚重无比不断增加的法典,各行各业的规定细则,不正是管理者们做出的努力么?”

    “我们说炒房不道德,但此前我们的确没有制裁炒房这件事,这是个新东西,就像‘偷窃’与‘诈骗’在很久以前也是新东西一样。”

    “但请相信管理者的睿智,在需要的时候,通过炒房来攫取资源的难度,总会增加的,祁傲天不正深陷其中么?”

    祁傲天也喝了口水微笑摇头,他开始喜欢李烩了,太有趣了!所有的一切!

    李烩并没有因他的微笑而停止。

    “当然,管理者偶尔也会需要【不道德】来支持,比如在内战前的米国……我稍微解释一下,并不是我多么崇尚米国,你们想听到的国家的例子真的不太方便说……”

    “内战前的米国,大量的黑奴存在着,管理者纵容不道德的奴隶制重新回到了文明的舞台,因为米国南方有大量的耕地需要重劳力,管理者需要这些廉价的劳动力,因此暂时纵容了不道德,只为提升国力【资源】,这样的过程总会偶尔出现,我们也可以为这个阶段创造一个名词”

    “【资源爆炸】。”

    “短时间内,突然出现了无数新的资源有待开垦,就像一马平川的新大陆,像工业革命中的燃气机,像突然崛起的互联网世界,像我们刚刚经历的引爆市场的人口爆炸。在这些时候,为了抢夺先机,【攫取难度】会适当降低,根据我们的模型,这会直接导致【不道德】吸引力提高,或者说世风日下。这一切只为在新的资源战争中抢占先机,一旦【资源爆炸】结束,为了长期的稳定,一切势必回到正轨。当然也有回不到正轨的例子,比如古罗马帝国的覆灭,比如法国大革命。”

    “【资源爆炸】本身也可以用数学计算,这需要引入国与国之间的资源竞争,甚至是国际贸易,国际道德,但眼下我们真的没这个时间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做出模型,来我的公众账号这里讨论。”

    “回到正题。”

    “无论是管理者,还是【道德】个体,都希望【攫取难度】提高到8点,那将是一个不允许【不道德】的【a国】,恒久昌盛,即便再有突变【不道德】个体,也会因无法攫取资源而消亡。”

    “在数学中,我们当然可以做到,我们可以给出这样的美好模型。”

    “但很遗憾,数学只是理论,而我们是人。”

    “我们无法根绝自己的贪婪与自私,我们‘攫取’与‘不劳而获’,‘更多的去繁殖’的**,我们恒久的自私永远催促着我们去冒险,去创新,去不道德,一旦利润够大,一旦资源充足,我们就会化身成屠杀新大陆原住民的冒险者,化身成买卖黑奴的农场主,化身成贩卖鸦片的殖民者。”

    “我们必须去面对,这是我们自私的本性,但同时也要承认,这也是前进发展的驱动力。”

    “当然,我们大多数人没法坏的那么彻底。”

    “我们最多找工作走个后门,孩子上学送个红包,再大不了炒炒房,去页游公司当个托儿骗骗人,这也许是不道德的,但不会被制裁,还来不及被制裁,先这么做吧……谁跟资源过不去呢!”

    “久而久之,当某个领域,【不道德】成为了普遍现象,任何人就都束手无策了,我们管那叫法不责众,没人能把【资源】从多数人嘴巴里撬出来。”

246 兄弟姐妹们!

    “在这个数学模型上冗长的推论,只为精确地说清这一件事情”

    “【攫取难度】才是一切的症结!”

    “【攫取难度】才是一切的症结!”

    “【攫取难度】才是一切的症结!”

    那种难以抑制的激动重新回到了李烩的腔中,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三遍!

    “他赢得太容易了诸位!”李烩骤然转身指着祁傲天,“他在这个节目上的耀武扬威,他所做的那些劣迹摆在面前却未被制裁,这一切的一切已经在让【不道德】得寸进尺了诸位!我做出这些危险的演讲,原因太简单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导致数以万计的个体投向【不道德】的阵营!”

    “【道德】早已在无数个战场节节败退了,那曾经的一个个祁傲天们,早已披上了华丽的外衣,说着漂亮的谎言,让自己看起来十分【道德】,让一切无懈可击。”

    “至少在这个战场,我不要再妥协了!”

    “我们要做自己的管理者,我们要做舆论的管理者,我们要进化,要斗智斗勇,我们要用自己的方式提高这个该死的【攫取难度】。”

    “不能再让他们赢得这么轻松了。”

    “要给他们压力,要操起我们唯一的武器去战斗,要让他们遍体鳞伤。我们的口号并不伟大,我们不站在道德的高点去审判,我们将一切诠释为自己的自私”

    “如果你学不会【不道德】,那就请为【道德】战斗吧!你别无选择!”

    “拿起我们的武器,提高他们的【攫取难度】!”

    “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值得做的!”

    “在更多的人沦陷前,趁我们人数还多的时候,趁我们还勉强算得上【道德】的时候!”

    李烩又找到了那种声嘶力竭的感觉,那种要肆无忌惮绽放的**,那沸腾的血液期待向世界宣告自己的颜色!

    他静静地捻着手指,控制着自己嘶吼的冲动。

    “回到我的第一句话,改变这一切,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基因突变。”

    “今天,请允许我,这个名为李烩的个体,进行一次基因突变。”

    李烩缓缓张开了双臂。

    他感觉,自己,很,中二……

    中二魂要炸了……

    是王帝么……他才是胜利者?!这个卑鄙的中二病毒,简直像寄生虫一样感染着自己!

    没办法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相信,我发生了一次突变。”李烩静静的描述道,“这导致我永远学不会【不道德】,即便死,也学不会。我的一生将会永远与【道德】捆绑在一起,再多的【资源】也无法逼我变节。”

    “当我看到我的立场人数越来越小,越来越少,自私的我是焦虑的。”

    “我不得不努力去改变现状,改变世界,扩大我自己的生存空间。”

    “为了生存,无法背弃道德,不得不痛苦地进化出战斗基因,我要在道德的战场上,武装自己,招兵买马,去轰炸不道德的根据地。我要不择手段的去战斗,战斗,战斗!一切的最终目的只为提高【攫取难度】,我甚至要去传播自己的战斗基因,只有那样,我才会有更多的盟友。”

    “我要成为指挥官,不管在我身后有多少人,我将为我的生存立场战斗至最后一刻。”

    “如果你也学不会不道德,那么很好,我们有相同的血液,我会想方设法将你招揽进我的队伍。”

    “我会告诉你我的兄弟姐妹,我们的境况不妙,我们要尽己所能抢回一些城池,我们要增大火力,提高不道德的攫取难度,我们要一点点的改变世界,增加道德的吸引力。”

    “我会告诉你我的兄弟姐妹,你们不用冲锋陷阵,火力掩护就好了,我冲在最前面。我装备好等级高,我靠本事换资源,我是氪金玩家,损失我来承受,你们掩护我就好。”

    “我会告诉你我的兄弟姐妹,如果你觉得自己够强了,那么我鼓励你自立门户,自己创建一支队伍,我们需要更多的勇敢的指挥官。但如果你没那么强也没关系,站在我身后就够了,呐喊助威都可以。”

    “我会告诉你我的兄弟姐妹,我们正在进行第一场战役,我们的敌人是一个叫祁傲天的家伙,我们还没有制裁他的资格,我们只有提高他的攫取难度,请告诉更多的人,不要使用他的产品,不要购买他的股票,请更多的去传播我们的声音,让舆论成为我们战斗的武器,而不是他们攫取的工具。”

    “最后,我会告诉你,我的兄弟姐妹

    “我们偶尔可以输,但别再让他们赢得这么轻松了。”

    “输不可怕,沉默才可怕。”

    “至少,这个人,我们要让他付出代价,用我们的声音,用我们的行动。”

    “到此为止,谢谢大家。”

    李烩深深鞠躬,他的眼眶是酸的,喉咙是哑的,脑子是麻的。

    掌声,快来,我的兄弟姐们们,你们在哪里?

    李烩低着头,闭着眼,十几秒了,掌声并没有来,场面甚至更加寂静。

    他缓缓直起腰,抬起头。

    是的,并没有掌声,人们起立了。

    所有人自觉放弃了廉价的掌声,用目光表达着自己的尊重,用沉默宣誓着自己的力量。

    良久,祁傲天才从精神**中抽离出来。

    “没有任何掌声配得上你的演说,李烩。”激烈的思考过后,祁傲天略显疲惫地感叹道,“虽然这个模型极尽不严谨,但它的结论是如此牢不可破,这说得通,套的死。我认可你的战斗李烩,这是身为你敌人的我,给予你最高程度的尊重。”

    祁傲天起身,走到李烩身前,有些悲悯地看着他:“但这不够李烩,你激起的那一点点浪花,距离改变这个世界太过遥远了。我不会被制裁,比我更加不道德的【不道德】都没有被制裁,在我们的眼里,你的行为就像是一只蚂蚁扬言要摧毁大象的世界,你微弱的声音我们连听都不会听到,我们连嘲笑的心思都不会有。但我还是尊重你,尊重你这只蚂蚁的选择。”

    “我想你太狂妄了,祁傲天。”胡大刚起身道,“人就是人,蚂蚁就是蚂蚁,将人视为蚂蚁的说法,太狂妄了,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意识到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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