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魂重生(无天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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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魂重生(无天葬情)-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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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万栽的虚空,沉积万栽的星辰,以吾之血肉为祭,以吾之魂魄为媒,起无尽之虚无,洪荒俱灭!”

“冰碎万栽,冻破星辰,趋吾之血肉,动吾之灵魂,化冻世寒流,冰破天地!”

“以吾之战魂,动吾之血脉,破——剑裂洪荒!”

……

又是一道道洪荒巨擎冲天而去……

天地动荡昏暗凄迷,九重虚空的阴流暗能仍自变化着种种形状择人而噬!

一道道决绝的法咒,焚烧自身的灵魂与血肉,纵然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依然无悔,身边一个个往昔的面孔散发着决然的坚毅,仿佛耳畔还回响着当初拼酒的呐喊,“来!”“干!”“干!”“干!”“干!”然而此刻皆已不在,往昔一个个可爱的面孔均已消散……

“哈哈哈哈,想我万血阴魔,遭众人唾弃,遗臭四方,今天也难免心血动荡,就让我拼却此战的先锋,也让你们看看,我魔道儿郎众皆铁铮铮的汉子,亦是血性的汉子,我魔道儿郎亦热血流淌,杀——”一道猩红的身影直冲九天,化为猩红的艳阳,纵然哄烈之声不绝于耳,亦压不住世人的怒吼!

“战!”仅仅一个字便展现了自身的决然,事不功成身不返,“卫我厚土,卫我苍灵,撒尽热血,永世无悔——”魔道众人高唱悲凄永恒的战歌冲天而起……

“树我雄风,立我苍魂,趋我血肉,祭我战魂,战,战,战——”一道道坚决的面孔再次冲天而去,众人皆被如此的惨烈英勇激的心魂颤抖,热血沸腾!一滴滴血泪流淌而下!

“吼——”

“昂——”

“敖——”

“呦——”

“啾——”

一声声震荡天地的怒吼传来,那是一个个妖族巨擎化出血肉本体以换最后的热土,再次掀向虚空……

天地昏暗,日月归隐!

“战”“战”“战——”

信念——定将永存!

……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声音犹如梵世之音,动人心弦,让人心神宁静,不禁沉浸其中,好似世间的烦恼在那声音响起之时便自消失不见,犹如深山清泉不着丝毫俗尘的气息,那是一袭白色的身影,纯洁无暇的白色,一袭银丝穿织的素丝罗衫,飘渺无际,乌丝轻挽直垂腰际,莲步轻摇,婀娜多姿,一袭白纱掩面,掩盖了那漫山齐动的景致,无丝毫不协之感,好似天生就就是天地之间至景,微露的葱指纤细素腻,如玉石般晶莹,好似弹可即破,远胜那冰肌玉骨,手中环抱一素木九弦琴,让人生不出丝毫亵渎之意,“黛眉宁华韵;秋水蕴诗菁〃

“我叫思暮子念,是师傅在四月的黄昏捡到了我,你是……”一切仿佛那样纯洁无暇,就如那雪峰的颠的雪莲一般。

少年目光再次迷离,最后流露一丝彻骨的悲伤,化坐点点飞灰随风而去,除了那留在天地之间的一丝彻骨的哀伤,仿佛一切自始至终就没有存在过一般,漫山千里再无一丝欢鸣……

踏雪忆前尘,蝶舞轻痕,箫琴千古唱知音,

猗梦朱颜伤华发,泪染青衿,

弱冠志孥云,露浸霜侵,从容风雨破晨昏,

斗以乾坤,返逝沉沦,

自古风雨情为真,何觅春雨,溅暗香魂,

切畏风雨后,红萼逝无存,

仗酒车痴情诉,无雨作斯文,

切畏豪气幽梦生,梦断惊雷与晨昏,

默沉非腹渺,亦非心火深,

怎奈依卿淡漠不为真,哀怨满心魂,

念思索,踱春风,寒风别梦意不沦,

若非相逝千缘索,怎现芳草碧莲抹飞尘,

愁怨相欺涕如雨,怎比敞怀血染乾坤,

皎凤微吟!

……?

“啊——思暮子念,子念,啊——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第一章 幽幽山村

梦的开始,梦的轮回,梦里花落的沉沦!

世世空空,空空世世,俗尘缤纷的落魄!

唯心,心指一处的专注,看破轮回的动荡!

唯力,破釜沉舟,破而后立,力撼跌荡起伏的洪荒!

唯精,漠视万千的归一,精至破万法的玄黄!

唯神,感天地万物之灵,触乾坤地载之气,神动前古后今的苍茫!

纵然四至精法,破尽了六道轮回,堪破了天地玄黄,亦难起消逝已久衷肠!梦的开始,梦的轮回,梦里花落的沉沦!

“青衫衣,黑发长一个苦脸的傻子,破流氓,知我谁,我是谁,抱头痛哭怨声长!”

“青衫衣,黑发长一个苦脸的傻子,破流氓……”

一群十来岁穿着麻布衣的小孩,在村口投石子跳格子,哼着怪怪的歌谣,一看便知是山村村民家的小孩,各个稚嫩的脸上闪烁着天真无暇的光芒。一个孤寂落魄的身影独自一人蹲在大树下;青衣黑发;茫然的盯着脚边的一棵小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幽深的山村之中寥寥百八十户人家,竹栏的院落,木石堆砌的房子,洋溢着一丝古朴和自然。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家都有着自己独特手艺,李记铁匠铺的老李头一手打铁的手艺确实炉火纯青,黝黑的肌肉长年*在外,七尺的身高健壮异常,不仅如此,老李头的一身斗气也小有名气。

老村长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有多大年纪,在现在的村民很小的时候老村长就是这副样子,灰衣裹身,须发灰白,一张满经沧桑的脸庞,微驼的脊背,手里拄着一根漆黑的棍子,教孩子们读书识字,魔法,武技,修道和外面的世界,在村民眼中老村长乃是世间的贤者,所以村子里没有人会违背老村长的意思。

堪培是村子里的猎户,每次出去都会给孩子们带回各种各样的野味,也使得他最受孩子们喜欢,特别是他那神乎其神的箭技,百步穿杨只是逗小孩子的乐子,恐怕除了老村长没有人知道他的箭技到底有多厉害……诸如此类每个人的手艺都奇妙无比,山林深处又有一处盐池,使得村子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只是每年出去一人用兽皮魔核换取一些其他的必须品。

村子四周便是无尽的森林,里面生存着各种各样的荒兽,不时传来阵阵兽吼响彻森林,但从来没有野兽袭击村子,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整片整片满是那带着花草香味的清新空气,不时扑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淡淡的烟雾湿气缭绕林间,缓缓的流动,鸟儿遇人不惊,在树上跳来跳去,婉转啼鸣,苍翠的树木,碧绿的枝叶,郁郁葱葱,随风轻轻摇曳,仿佛追忆着往昔的辉煌,清脆的花瓣色彩纷呈,如雪一般轻轻悠然飘落,似情人细语,互诉衷肠,又如微风细拂,安人心弦!

两年前,正值阳春三月,春暖大地,万物新生,天地之间的万物都洋溢着鲜活的气息;而整个山谷甚至整片森林大地,却突然处于一片阴暗之中;乌云滚滚,乌雷电闪,狂风怒吼,那乌云仿佛是硬生生从天上压下来的,每一次电闪都照亮整片森林,每一声惊雷都使得远处的山脉为之颤抖,鸟兽为之哀鸣,草木为之悲伤,整片天地一片深深的灰暗,怒号的狂风吹向山谷却没有惊起一丝灰尘,好似整片山谷突然脱离了这片天地,奇异非常!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自从远古的神仙因爱人而死去之后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天变,据说远古的神仙在怨恨天地的不公……

往常也就三天,只是今年却足足七天之久,而且天变也比往年厉害了许多,甚至这几天灵气变的狂暴异常,老村长就站在自己木屋门口,双眼一直注视西方的内谷,这一站就是七天;仿佛天地初开便存在在那里一般,直到云开雾散……“天地灵气比往年要稀薄了许多啊!”

然而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刚刚投向这片大地!

“昂呜——”远远的传来一声十分低沉的兽吼,所有人都慌忙放下手中的事情,甚至闭关之人都慌忙出关向村口急略而去,这早已深深植入他们灵魂的吼声,正是守护了他们世世代代的神兽,传说是一只远超圣兽存在荒兽,终年烟云缭绕不得其面目,但与山民世代交好,每当山村灾难出现,便现身相助,亦守的一方安宁,被村民称为守护神兽!

村民老远便看到一个丈高巨兽,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影象,周身赤紫色的烟霞缭绕,随着神兽低沉的呼吸一阵阵吞吐,踏着隆隆声响,从远处奔袭而来,但是众人却发现那团烟霞却是漂浮在离地一尺的虚空之中,虽然早已站立在众人身前,可是那隆隆声响仍自环耳久久不绝。

老村长站立在神兽前九米开外的地方,微微颔首,其他人都不禁屏住呼吸,深深匍匐在地,双腿微微颤抖,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神兽,虽然神兽没有散发丝毫气息但是那深深的威压却让众人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见神兽左腿微踏,从神兽背上缓缓飘下一个青衣少年,蹲做在地口中不断念叨着众人都听不懂的语言,要是有人可以听懂的话竟是“我是谁,我是谁……”

除了老村长深深注视的少年,其他人连头都不曾抬一下,生怕触怒了神兽,那朦胧的身影散发着上位者所独有的威严,如帝王在审视自己的臣民,一声低吼再次传来不过这次声音之中却流露出深深的疑惑,轻摇巨首再次望了一眼青衣少年,隆隆声响传来,神兽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西方的山谷,从来没有人看清神兽的模样,终年烟云缭绕,不知其所以然,只能从哪似狼非狼似龙非龙的吼声去猜测……

直到许久之后,众人在渐渐从震惊之中平静下来,所有的人目光都停留在少年身上,那剑眉星目流露着深深的哀伤和茫然,独自一个人蹲在那里身影萧索凄凉,让人不禁心酸难奈,神情木纳喃喃自语“子念,子念,为什么,为什么,我是谁……”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呵呵,亚一个傻子!”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穿这灰色麻布劲装,身高五尺多许,因为习武的原因身子颇为健壮,一把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巨大战斧,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也不得不惊叹他竟然可以使用如此巨斧;特别巨斧流露的猩红光芒显示着它的不凡;浓眉大眼,面堂开阔,方脸厚唇,一个*的鼻梁立于眼唇之间,颇有几分霸气,但那双眼之中不是流露出来狡狭的光芒把一脸正气破坏的一览无余。

“柱子!”随着老村长的一声低呵,小少年浑身一阵颤抖,便不敢再多言语;慌然低头退到一旁,“咳——散了吧,以后这孩子便呆在村子里吧!”老村长吩咐一声,众人尽皆散去,只见不远处七八个小孩唧唧喳喳不知道说着些什么,眼光不时瞄向少年,好奇的目光不断闪现。

第二章 山民情深

待老村长离去之后;那群孩子便又哄的围聚到少年身边。

“喂傻子,你是谁,怎么跑到我们这里的?”少年抬头看了一眼柱子,不知道柱子在说些什么,说什么又和自己有关系吗?那黑色的瞳孔之中除了迷茫便是冰冷的存在,不包含丝毫人类的感情,那冰冷的目光骇的众人退了一步,便又低下头,看着脚边的一棵嫩绿的小草,“我是谁,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

少年刚刚冰冷的目光另柱子心里发毛,刚才也不禁退后了一步,柱子害怕在小伙伴面前丢了脸面,便又强自上前了一步,虽然听不懂,青衣少年在说什么,但是模模糊糊好像明白青衣少年失忆了,然后挺起胸膛“你是傻子,记着我是这里的老大,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弟,知道了吗,只要有我在别人就不敢欺负你,跟我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知道了吗?”看那只达少年肩头的柱子,不得不佩服柱子的勇气,真是初生牛犊啊!

“对,对!”

“对,对!”

“对,对!”

“快叫老大,快!〃其他小孩一见柱子撑腰也尽皆起哄,少年又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还是兀自低下头去看着那棵摇曳的小草。

“咳,真是傻子,没意思,走我带你们去抓斑纹兔,那味道可好吃了,还记得堪培叔叔上次给我们做的汤吗,就是用斑纹兔做的,呵呵!”柱子见状;对着小伙伴们吆喝!

“好啊!好啊!”

“好!”

“哦!去抓斑纹兔喽!”小孩子总是可以轻松的找到乐子。

“柱子哥,柱子哥,斑纹兔可是荒兽呢,还会放冰箭,而且,而且还跑的特别快,好厉害呢!”一个比柱子要矮上半头柔弱的小女孩,也大约十一二岁的年纪,两个小麻花辫扎在头上,红扑扑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穿一件碎花小袄,大红色的长裙,十足一个轻巧的邻家小女孩形象在那里怯怯的说道,语气之中不无担忧之色,细腻的小手轻轻拽着柱子的衣角用力的比画着!

“迪娜妹妹,哥哥我现在可是沧蓝武士了;还是一阶后期呢,说不定哪天就能突破一阶晋级浩谰武士,区区一只小兔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只要你不告诉村长爷爷;我就把那兔皮让我娘给你作个玩偶好不!”小迪娜撇了撇嘴,算是答应了,不过眼中确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柱子挺挺胸膛好似自己就是那历经百战凯旋的将军一般,“走喽!”“走喽!”……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老村长的眼里,柱子说的也是事实,没有经历血战的武士是不会成长的,老村长在看向青衣少年时的眼中光芒闪烁,“难道我看错了?”摇了摇头,手中木杖一点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之中……

少年依旧蹲在那里,依旧盯者那棵摇曳的小草,依旧目光迷茫,转眼见已日薄西山,虫儿不在轻鸣,鸟儿亦停止了欢畅停在枝头,村子里的孩子也停止了嬉戏,大人们停下手里的活计,一双双眼睛盯着西方那不断闪现金色光晕的晚霞,深深祈祷忏悔。

每到傍晚十分,日薄西山,晚霞染尽了半边天空将漫天的红云镶上了道道金边,但如此美景却使人黯然泪下,夕阳无限好,只使近黄昏,好似远远也无法形容那一份凄凉,悲切的情素布满了整个天空好似相爱的情侣被活活拆散,从此天人两各,更似慈祥的老母失去了爱儿……每到这个时候在小村子的西方,那浓郁的晚霞给人一种浓郁的压抑,如血一般鲜红,每当这个时候,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会默默放下手中的事情,暗暗忏悔,清泪缓缓而下,无论男女老少,仿佛追寻那片刻的宁静。

听村子里的老人说,他们的祖祖辈辈就在这里生活,不知多少年代,世世代代守护在此,每一个孩子在习武或修行开始的第一天,都要摆上祭坛,向西方的山谷祭拜,向那山谷和列祖列宗发下血誓,誓死守护山谷,终生为山谷而存在,一旦违背将被驱逐出村落,追回一生所学,自身的灵魂也将承受万世英魂的惩罚直至魂飞魄散。

传说在村子往西百里的地方也有一个山谷,名曰爱神谷,而自己居住的地方只是谷口罢了,那里的风景百倍秀丽于此,传说远古的神仙为了自己的爱人自灭神魂,每到傍晚便化作丝丝英灵为自己的爱人哭泣,在那里没有欢唱,只有深深哀鸣,祖讯任何人如果没有得到召唤都不得进入山谷腹地,世世代代守护谷口……

每隔十年,时至四月中旬,村民都会到内谷外围祭祀,但严禁出现金属器械,在那里是远古神仙向爱人倾诉衷肠的地方,不容亵渎,同样一进内谷,所有金属器械便会悲鸣化作点点飞灰,更会招来守护神兽的怒火,那里是村子吉祥的象征,只要彼此相爱的情侣,在新婚当日在内谷外围求得那鲜红透亮晶莹如血玉的七瓣护心莲,便可和爱人天长地久,哪怕沧海桑田,任谁都无法阻拦,传说这是远古神仙给世间的情侣最后的祝福……

少年亦逐渐抬起头目视西方的云霞,随着那血红阴郁的红霞显现,伴随着村民眼泪的滑落,少年的目光开始变换,眉心紧皱,“他们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掉泪,那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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