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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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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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果然想得周到,我与冷总管必定会仔细查明这金不换的真实身份的,只盼着能是爷,那么咱们就能松一口气了!”黄棋禀明道。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待会冷森回来了就叫他过来一趟,我先回南凤园了。”晚清道,而后往回走着,刚刚出来的时候急,也没多披件披风,在这门内风口处一站,已经感到丝丝的凉意了。

………………

正午时分,冷森终于赶了回来,听到晚清有请,还未歇下,便过去了。

“二夫人,你找冷森?”他问道。

“是啊,有件事情要劳烦冷总管了,你先请坐,天寒地冷的,先拿口热茶吧!”晚清笑着点了点头。

“好。”冷森接过下人递来的热茶,喝了两口,这才问道:“不知夫人唤得这般急,有什么事情呢?”

“是这样的,前几日,商城那儿绸缎分店的老王过来了,他此次来,主要是带一名贵客来,那人要买一千匹金线丝绣绸子,这倒不是重点。”晚清大概说了一下,而后才引入重点:“重要的是,这个人,虽然外貌与凤孤不相似,可是神情举止上,还有那抖转间的眼神,极像凤孤。”

“哦?有这等子人 ?'…'”冷森听罢问道。

晚清点了点头:“是啊,不只我一个人觉得像,其他人也觉得极像,可是他却又像是刻意要瞒得自己的身份一般,总是处处彰显自己的不一样。”

“那么可有让人去细查一番?”冷森听罢又问。

黄雀在后

“我让人去查了他的家底,可是寻遍云国风四,却无金不换这个人,更无他所说的家中富有之说。”晚清渐渐地思着这几日的相处,而后又道:“虽然他极力否认,不过经我观察,我敢肯定,他九成九是凤孤,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何不愿意认回咱们,我想,他必是有什么困难之处,我们不能这样置之而不顾的。”

“可惜他人走了,若不然,我真得亲眼看看这人究竟是如何地相似,竟让夫人如此肯定他就是爷!”冷森叹气地道。

冷森的话,让原本沉思中的晚清心中陡然一亮,她刚刚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到金不换已经离开凤舞九天,何以冷森知道他人已经走了呢?

莫不是,当中有什么事情,冷森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是他有意隐瞒?

固然心底怀疑,不过晚清却没有表现出来,偏低垂的头,略带深思,再抬起头来,却只是一抹化不开的忧心:“正是如此,所以此举才要劳烦冷总管。”

“夫人怎的说如此客气的说,夫人与冷森,岂非都是为了整个凤舞九天的!夫人打算要冷森怎么办,你就说吧,冷森一定会尽力查办的,毕竟爷的事,就是冷森的事啊!”冷森郑重地道,掷地有声。

晚清感激一笑,不管如何,冷森纵然怎样,不过他的忠直,却是无人能比的:“是这样的,慕容黔已经将足踏入商城,冷总管过两天必是要赶去商城一趟的,而那金不换的人,就在商城,我想让冷总管去了之后,顺带着,也再仔细地查明一下这个金不换,究竟是不是凤孤。”

“冷森一定会办好这件事情的,冷森也希望爷没事。”他道。

“而且,我希望冷总管能够提前动身,最好在明日动身前去,因为凤孤不肯认我们,必有他的难处,我担心他有危险,加这慕容黔也正要去商城,我不放心。”晚清又道,心中有些紧张,更有些揣揣不安。

“夫人放心,冷森明日必马上启程前往商城。”冷森应道。

“谢谢冷总管。”晚清道,而后又接着道:“我怕此去人手不够,所以让黄棋与红书也随你一同前去。”

“夫人,让黄棋一同去就成了,至于红书还是留下来照顾夫人吧!”冷森道。

晚清却摇了摇头:“不,我不放心,你别担心,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凤舞九天的守卫这般森严,没事的。”

“可是、、、”冷森还想说什么。

晚清却是态度坚决:“冷总管,就按我说的去办吧!这样也让我放心一点。”

“那、、、好吧!”冷森应道。

晚清一笑点了点头,又听冷森报了近期关于对慕容黔暗中布局的事情,这才让他去休息。

等到他走后,红书才开口问道:“夫人,你怎么忽然问要让我也一同前去呢?不是说让黄棋与冷总管去就好吗?”

她可是闷了好久,刚刚夫人与冷总管谈正事她又不好插嘴,本就性急的人,见冷森走了,这才赶紧问道。

因为这段时间来,夫人一直是将她带在身边的,忽然有些举动,她颇有些不解。

晚清微微扬眉,望向大门,示意她将门关上,而后这才道:“其实让你跟去,是有更重要一层的意思的,这件事情,必须你去,我才能放心!”

听晚清说得神秘紧张,红书也跟着紧张起来,一改面容,十分凝重:“夫人请说。”

“我怀疑冷森是知道金不换是否为凤孤一事的,他若知道的话,若我让他去查,不就等于是白费?而黄棋,固然可靠,但若是凤孤开口让她瞒我,她是定会听的,唯有你,我相信你能够公正做事,不会瞒着我的。”晚清道。

红书一听,脸上现出为难,因为若真如夫人所说,届时爷说开口让她保密,她该怎么做呢?

而且夫人何以见得冷总管知道事情呢?

于是问道:“夫人又怎么猜到冷总管知道这件事情呢?”

“刚刚我与冷森谈话的时候,并未提及金不换不在庄中,冷森却是脱口而出,也许他自己也未曾在意,可是,这不恰恰说明他是知道庄中的情况的!”晚清轻道。

“我知道,你其实也是担心若然凤孤也让你守口保秘你会为难的,不过,你若暗中查证,查出来及时报给我,那来这一层顾虑呢!想必凤孤即有此为,必是不想太多人知道的。”晚清道。

“嗯,红书遵命!”红书一听,心下释怀,巧笑着道。

“你这丫头!”晚清一笑,而后似想起什么又道:“这件事情,若当真与冷森有关,那么你查起来也轻松许多。”

“你随我来。”说着向着内室而去。

红书不解,于是跟着去。

就见晚清翻开陈年的一个盒子,这个盒子,她自知道自己身怀孩子,就没有再用过,只因这里面装的,全是一些奇丹毒药,还有一些神奇的药物。

她翻了翻,从里面翻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和一个红瓶子,交给红书:“这黑瓶子中所装此粉曰无粉,无色无味无物,只是一遇上这红色瓶子中的见光粉,就会现出金色,你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这无粉设法撒在冷森的衣服上,而后,你隔天寻个事情再去找那金不换,再以见光粉撒于金不换身上。”若冷森真有事情相瞒,想必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凤孤商量的。

才入商城,金不换就被人给拦下了,不,应该说是被人请下了。

这人,不是别人。

真是慕容黔。

慕容黔在当世最忌讳的人就是凤孤,尽管那日凤孤自废武功,自断筋脉跳下落日崖,可是,后来一直寻不着身体,于是便成了梗在他心头上的一根刺,日夜不得安宁。

毕竟曾经那般意气风发却被凤孤一计给落得险些惨死,心中不免有些恐惧感。

只担心凤孤大难不死,于是自凤孤死后,他虽然沽名钓誉不伤害上官晚清,不过却一直派人暗中监视着凤孤九天内的动向。

计计连环

前几日那内应来报,说凤舞九天内来了个人,名唤金不换,上官晚清一直却将他认作凤孤,虽然其他人皆不如此认为。

尽管如此,慕容黔没有亲眼见到,却依旧不放心,毕竟他是见识过凤孤的狡猾的。

于是探得他要赶回商城,于是在城中第一酒楼设了宴宴请他。

“请问阁下是哪位,无故为何宴请金某?”金不换走进厢房中,见了请他的人,于是客气地问道。

言语中,带着丝丝温和,正如书生公子般谦谦有礼。

慕容黔抬目看了看金不换良久,久到都忘记时间了,因为只一眼,他也觉得此人与凤孤极其相似,那身形,还有行走间的姿势,十分之像。虽然面容半分不相似,却同样拥有一双极其迷人的凤眼,狭长而微微往上勾起,此类眼,据说最能勾魂。

只不过,这个金不换的眼,却远远不及凤孤,不是眼形,而是那眼神,他的眼神平和而无锐气,少了凤孤那种绝无仅有的邪妄霸气,显得失色许多。

看着这样的金不换,他放心许多。

“请问阁下是哪位,无故为何宴请金某?”金不换又唤了一遍,只是这一次,却语气中透了几分不悦,直直瞪向了慕容黔。

慕容黔一晃过神,这才大笑:“失礼了,金老板,我也只是刚刚看着金老板想起一位故人罢了!”

“故人 ?'…'”金不换一听问道:“不会是凤舞九天的凤爷吧?”

慕容黔未料他如此直接开口,不过这也让他更放心了一层,若真是凤孤,又岂能如此直接揭出这个问题呢!

于是他点了点头:“正是。”

“哎,算了,你也不是第一个说我长得与他像的人了。哎,若非他死了,我还真想见见他,究竟是如何与我相似法!”金不换喃喃道,似乎颇有些不满的感觉。

“其实仔细看来,也并不相似,只是一晃眼间有些相似罢了。”慕容黔又道,一直揪着的心倒是舒开了。

“我就说嘛!”金不换笑道,而后这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阁下是哪位?为何宴请我?”

“在下慕容黔,只因听说金老板要在商城经商,恰巧慕容也正要在商城发展,于是想结识一番。”这个理由有些牵强,毕竟若要结识也当是结识那些旧的商人而非一个新的商人,只是慕容黔道来却又似乎十分真诚,这就是他擅长的招数。

“慕容黔?这名字我似乎在哪儿听说过。”金不换突然皱眉想着,突然,似灵光一触想起什么一般,一拍大腿,而后却是眼神带着惊惧,退了两步,才问道:“你是那个在落日崖逼得凤孤废功、断筋、落崖的那个慕容黔?!”

当初这件事情极为轰动,一时是整个云国,及至风国也是多数人都知道了此事,也知晓了凤孤与慕容黔这两个名字。

“我是。”看着金不换那惊惧的面容,慕容黔却是突然惋惜一番,面带伤色:“当初若非凤孤逼人太甚,残暴无良,我如何会做出那等事情来呢!”

看着慕容黔的模样,金不换方才惊恐的眼神中略过一丝异色,如精光一放,稍放即逝,而后是带着疑问地问:“当初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呢?看来慕容大哥也并非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怎么做出那般狠毒之事呢?”

“这事说来话长,逝者已逝,我也不想多说,辱了逝者。”慕容黔拿起桌前的酒,一饮而入,似有许多难言之隐一般。虽未解释,却已经胜过解释百分,任何人见之,都会以为当初定是凤孤做了什么天理不容之事的。

而眼前的金不换,是否也是如此认为呢?

一番寒暄,两人言语投机,慕容黔一副兄长之姿,而金不换一脸初入江湖富家公子之姿,倒是结识得积极,很快就称兄道弟。还谈起了在商城的生意来,说着要合着一起来干。

.......

黑夜中,一名男子负身而立。

修长身姿迎风而立,黑色的丝质长袍更将他衬得玉树而临。

虽然他只是那么站着,可是无形中,却带给人一种至尊无敌之感,一种让人靠近也能凛息之感。

身后有人唤道:“爷。”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却是没有转过身,依旧背身而立:“事情怎么样了?”

“该安排的已经安排妥当了,只待慕容黔将全副身家全部投入之时,就可抽底一拔,让他自此跌落谷底,永难翻身。”身后的人道。

“人是否可靠?”

“不管可不可靠,我每处各备了三拨人马,他们互不相识,一声令下,到时三拨齐发,必无一失,至于所谓的江湖同党,我也已经让人暗中全由底部拔起了,只需到时爷的一声令下,就可让他的一切全毁。”

“嗯,很好。这一次,我必要大获全胜,不再让他有翻身的机会!”黑衣男子道。

“必会如此的,爷自身呢?”身后人又问道。

“我的内功此时已经练至第五层,不需多久,必可大功告成的。对了,那边要做好万全的防护,切不可出现任何闪失。”

“这点请爷放心,我已经暗中加派了人手于整座庄内庄外,而且如今的夫人也已经不同于从前,她的聪慧与成稳,不会有事的,只是....”

“只是什么?”黑衣男子问道,一直平静自信的声音中透出了浓浓的担忧。

“夫人似乎对于爷的身份一直深信不疑,这次就是他让我提前过来的,为的就是要我来查证爷的身份,而且这次她还派了黄棋与红书两人一同前来。”

“派了黄棋倒不出奇,为何还派了红书呢?”黑衣男子语气中透着奇怪,背着光的眉头微微一皱,而后似是猜到什么一般,一笑而后言道:“她倒是聪明!”

“爷何来此说?”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红书的来,她必是另有用途的。”他说完。唇瓣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却是开心之极。

“你先回去吧!一切都要小心仔细,切不可露出任何马脚来!”

“是。”

“爷何时才回?”

“等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回去的,这一天,不会太久的!”

无无尽期待

而晚清交待的事情,红书也不敢怠慢,已经照着办了。

在金不换到达商城的第二天,他们也到了商城。红书按着晚清的吩咐,在冷森换洗的外衣上,撒上了无粉,静待着天明后与金不换见面。

一整夜,红书都没有真正睡得着过,虽然她并不十分相信金不换就是爷,可是偏偏,那种期待却在她撒下了无粉之后越来越强烈。

于是,辗转反复,彻夜难眠。

天一明,她便睡不下去了,早早地吃了早膳,只说了有些私事要办,就赶去找金不换了。

金不换此时还未醒来,下人于是请了她在厅中等着,虽是几刻钟的时间,却已经让红书有些坐立难安,即想着不可能是爷,可是又期待着会是爷。毕竟,爷在她的心中,是何等的重要。

终于,看到金不换施施然于内厅中出来,看来还未真正自睡梦中醒过来,一脸倦样,眼睛都似睁不开一般。

红书见了,不免带了几分失望,那期待,也失了几分。因为,她们的爷,可不会这般没有仪态的。爷不管是何时,都显得那般高雅,自带一分贵气,哪里看来这般没精打采。

“昨晚太晚睡了,让红书姑娘久等了。”金不换出来就道。

红书撇了撇嘴:“没关系,我也只是奉了夫人的命,特来送上礼物的。”说着她拿出那沾了见光粉的丝帕递给了他。

“哦,夫人怎的如此客气,居然还送礼物给金某,真是不敢当啊!”金不换一脸受宠若惊地说着,就要接过丝帕。

红书却是使了力一撒,那见光粉末撒了开来。她仔细一看,却是见金不换身上根本就没有变化。夫人说了,只要他与冷总管见过面,纵然不接触,那无粉也会因细风而沾到金不换身上的。

可是看来,夫人要失望了,这人,决计不会是爷的。

她将丝帕一递:“给你吧!我走了。”

说完也不多留,而后半句话也不多说,失望地走了。

而在她转身走之际,身后的金不换,一脸受宠若惊的脸一变,变得十分奇异,带着怜爱,带着一种让人不懂的情绪,轻轻地嗅过丝帕,而后,唇角细语:“我不会让你久等的。”……

一直等着红书消息的晚清终于在第四天的傍晚,收到飞鸽传书。

只是拆开书信,颇有些失望,可是又觉得,似乎会在情理之中。

信上写道:夫人,您死了这份心吧!那人不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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