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你说咱们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三哥的儿子叫虎子,我想给儿子取得名字一定要比他们家厉害,什么豹子、狼之类的都不要,叫小狮子行吗?是不是有点俗气?”徐老七很认真的征求意见。
紫兮被他逗得扑哧一笑:“你忘了,虎子的那只牧羊犬叫小狮子。”
“哦,还真是,我就觉得这名字不太好呢。咱们还是选个厉害的上古猛兽吧,饕餮?”
“啊?你想让儿子变成个贪吃鬼呀。”
“那猼訑如何?”
“猼訑九尾四耳,形状像羊,太难看了。”
徐老七歪着脑袋想了想,太弱的不要,用在名字上太多的也不要:“白泽怎么样?这个是瑞兽,你喜欢么?”
没等紫兮说话,老太君身边的大丫鬟春禧笑呵呵的进来,先请安道喜,然后传了国公爷的话,给孩子取名徐战鹏,连老大家的名字都一起取好了,若甄氏生的也是儿子就叫徐战蛟。取的是上山猛虎、下海蛟龙,鹏程万里之意。
行了,这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都有了。
晚上睡觉,徐老七还是不肯离开这间屋子,任凭魏嬷嬷说破了嘴,就是雷打不动。抱了一床被子缩在芙蓉榻上睡了,一睁眼就能看到妻儿。
晚上要喂奶,两个奶娘和两个大丫鬟都是在外间睡得,方便进来伺候。屋子里的烛光没有熄灭,晚上紫兮一觉醒来,就见丈夫高大的身子窝在小小的芙蓉榻上,安静的睡着。朦胧的烛光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英挺的面容也柔和了几分。
瞧着守护在一旁的丈夫,紫兮心里既踏实又心疼,竟莫名的热泪盈眶,不自觉的抽了抽鼻子。
徐永寒缓缓的睁开了眼,见媳妇半夜不睡觉,含着泪的大眼睛正定定的瞧着自己,马上翻身起来,坐到床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怎么不睡?是不是不舒服?”
紫兮缓缓的摇摇头:“没有,只是一觉醒了,看着你和儿子,觉得特别高兴。”
徐永寒微微一笑,大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看着你和儿子,我也特别高兴,快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恩,你也睡吧。”紫兮伸手摸了摸他的手,闭上眼睛接着睡了。
第98章 软萌娃
辽东周边地区有异动,所以徐老三和父亲都没有回家过年,徐家的年并没有因此而冷清。徐战鹏的出生给这个家带来了十足的欢喜,一扫之前徐梦去世的阴霾,偌大的国公府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之中。
除夕晚上,紫兮出了被窝,穿戴整齐想去上房陪着祖父母守岁,却遭到了丈夫的强烈反对。
“祖母说了,不让你出门,好生养着,伤了身子可怎么办?”徐老七单手抱着儿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胡萝卜逗他。
“都快满月了,身子早就好了,穿厚点,没事的。”紫兮并不是个娇气的女人。
“不行,这个年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过,明年再去上房过。”徐永寒斩钉截铁,不留一点余地。
紫兮在一般情况下,还是很听话的,于是不再辩驳,温顺的坐到男人身边,瞧着他逗儿子:“你拿他当兔子呀?怎么还用一根胡萝卜逗。”
“不懂了吧,为夫教教你啊,”徐永寒把胡萝卜交到妻子手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爱妻,煞有介事地说道:“男人嘛,最喜欢的一是吃,二是色,既要抱在手里舒服,又要吃在嘴里香甜,胡萝卜正好合适。”
紫兮抿着嘴止不住的笑,不就是刚才路过小厨房的时候,刚好看到小螺端着一盘刚洗好的胡萝卜么,还说的很有道理似的。
徐老七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媳妇,心里痒痒,就在她粉白的脸上亲了一口。
徐战鹏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瞧着最熟悉的两个人,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没有牙的小嘴咧的分外欢畅。
“嘿!儿子欢喜看别人亲热,来,媳妇,再来一个。”徐老七被逗得哈哈大笑。
紫兮不理他,只把儿子抱过来,在他胖嘟嘟的小脸上“啵”地亲了一口,惹得小家伙笑得更响亮了。
“哎!你不能这么偏心哪,我呢?”徐老七吹胡子瞪眼的,搂着媳妇不撒手。
“真是小心眼儿,儿子的醋你都吃啊,是不是啊,鹏鹏,你爹真小气。”紫兮连看都不看他,只逗着儿子笑。
徐战鹏今天穿上了虎头靴、戴着虎头帽、身上是一套大红色的八宝团绒锦缎棉袄棉裤,圆滚滚的像个红绣球。他挥舞着两只粗短的小胳膊,朝着娘亲脸上够。
“不亲不给儿子抱。”徐老七绷着脸一把抢过孩子,转过身子不让紫兮碰到他。
紫兮也不生气,用他宽阔的后背挡住自己,突然从肩膀处冒出头来,“喵”的一声,跟儿子玩起了捉迷藏。
徐战鹏对这种新奇的游戏十分感兴趣,高兴地踢腾着两只小短腿儿,看着娘亲笑,嘴里不时的吐出一个小泡泡。
徐永寒绷着的冰山脸在妻儿的软萌攻势下,很快就化作了一江春水向东流,含笑回头逮住媳妇娇艳红唇啃了一口,又用新生的胡茬在儿子脸上肆虐的扎了一番,逗得小家伙连声大笑。
守在外间的初月、初画正守着一个八珍盒吃各色糕点果子,主子脾气好,从来不打骂她们,自从夫人怀孕又时常赏赐银钱布帛,初月的爹娘再也不用为她弟弟娶媳妇上愁了,两个丫头都尽心尽力的伺候,生怕这好差事落到别人手里。
小螺端着一盘刚出锅的红枣年糕进来,低声道:“两位姐姐尝尝吧,我刚做好的。”
小螺对冉紫兮也充满感激,徐梦事件发生后,徐老七就想把这个失职的丫头赶出府去。小螺哭着喊着求七夫人,想留下。紫兮心软,就说她也不是故意的,被蛇咬这一回,以后做事自然更加小心可靠,就把她留了下来。
初画起身接过盘子:“我去问问夫人吃不吃?”
小螺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本来是给主子做的,可是做的不太漂亮,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年糕都被捏成窝头的形状,可是面太软了,软趴趴的没挺立起来,只有一个尖儿杵在那。
初画端着盘子进去时,紫兮正从后面抱着徐永寒的脖子,看着他手上抱着的儿子。她的脸颊和他紧紧相贴,耳鬓厮磨。
“小螺刚刚做好的年糕,主子要尝尝吗?”初画守礼的低下头,不敢多看二人亲昵。
紫兮伸出莹白的小手捏起一只:“年糕吃多了不好消化,就尝一个小的吧,你们去吃吧。”
初画退了出去,紫兮吹了吹年糕,不热了,就放到儿子手里,给他拿着玩。小家伙双手捧住这个新事物,连看都没看,就把年糕尖含在了嘴里,滋滋的嘬起来。
夫妻俩哑然失笑,熊孩子,就知道吃。
徐战鹏嘬了几口,吃不着奶,就急的涨红了脸,使劲儿踢着小短腿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徐老七把孩子交给媳妇喂奶,拿过那只年糕瞧了瞧:“你别说,还真跟你胸前的形状有点像。”
紫兮解开衣襟,露出饱满诱人的一团白腻,不满的嗫嚅道:“像什么呀,人家哪有那么小。”
“哈哈哈……”徐老七止不住的大笑起来,媳妇推他锤他都不管用,只得红着小脸转过身去喂儿子。
他从后面轻轻拥住妻子,吮了吮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我也想吃你,养多久才能亲热?”
“说是一个多月以后才行。”
“媳妇儿,一个月零一天也是一个多月,一个月零二十九天也是一个多月,你让我怎么算啊?”
“反正越晚越好,能把身子养好。”
徐永寒在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下,说道:“那就一个半月吧,你也多养养,我也能坚持,行么?”
紫兮没说话,算是无声的默认了,于是徐老七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着快点到正月底。
正月初一,宫里大宴群臣及诰命夫人们。徐永寒舍不得把老婆孩子单独留在家里,就干脆请假没去。
宫宴上最惹眼的就是康郡王妃的肚子,八个多月的肚子高高隆起,这里面可是下一代皇室子孙中的头一位,太后宝贝的紧呢。
九公主已经在八月里和杨睿成亲,住进了公主府。不过人们都听说她对杨家父母很不恭敬,甚至有人说她暗中玩男宠,不知是真是假。
太子在六月的选秀中纳了两侧妃、两良娣、两御女,半年过去,六个人无一人有孕,于是再也没有人为难太子妃了,瞧着太子的眼神儿都十分微妙。
太后对徐老太君道:“老七的儿子哪天过满月?哀家可要去瞧瞧,听说是个大胖小子。”
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回太后,正月初八的满月,那孩子长得可壮实呢。别看她娘亲娇娇弱弱的,生的儿子居然九斤多,长得跟老七小时候一模一样。”
“诶呦,真好!”太后羡慕的眼睛里恨不能冒出一朵花来,哀怨的目光扫过太子一桌,落在康郡王那里:“骁儿呀,你可瞧见老七家的儿子了?”
墨祁骁最了解老太太的心思,笑道:“瞧见了,皇祖母放心吧,阿倩肚子里这个生出来,肯定也是白白胖胖的。”
太后肖想着孩子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又怕伤及太子,赶忙换了话题。
正月初八,太后带着九公主来到定国公府给徐战鹏过满月。小家伙天生胆子大,见了这么多人也不害怕,抿着没有牙的小嘴儿,睁圆了乌溜溜的大眼睛瞧着众人。
太后把一个金项圈亲手给他戴上,笑呵呵的说了几句吉利话。九公主原本对孩子不感兴趣,是被太后硬拉了来的,如今真的见到这个小萌娃,也被逗得嘴角上翘。
过完满月,冉紫兮就从暖阁搬回了卧房住,地龙烧的火热,根本就不用担心冷。徐老七终于刑满释放,不用蜷缩在小榻上了。
紫兮把儿子安放在床的里侧,侧身朝着儿子的方向躺下,只把一个满头秀发的后脑勺甩给了徐老七。起初,男人并没觉着有什么不对,还凑过去拉拉儿子的小手,偷袭一把媳妇的胸脯。可是儿子一晚上连吃带尿好几次,他除了伺候儿子,就没见着媳妇的正脸,连个温情的眼神儿都舍不得给他,一颗心都扑在了儿子身上。
如是十五天过后,备受冷落的男人实在受不住了,叫了奶娘来,晚上让儿子跟着奶娘去暖阁睡。
紫兮心里明白,很多大户人家孩子都是跟着奶娘睡的,因为不能影响当家男人休息。可是她舍不得,儿子才那么小,就离开母亲身边睡觉,一想就觉着孩子委屈。
“要不,我带儿子去暖阁睡,你自己睡卧房吧。”紫兮试探着跟他商量。
“不行,你不能这么娇惯他,男孩子从小就要坚强勇敢。”徐老七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
紫兮看着怀里玩的欢欢喜喜的儿子,十分不舍的交到了奶娘手里。奶娘抱着孩子刚刚走到外间屋,徐战鹏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紫兮心揪的紧跑了几步追上去,一把夺过孩子,抱回卧房,委屈哒哒的跟丈夫说:“他在我肚子里呆了十个月,刚出生一个半月,就让他离开娘亲,他闻不到我的味道,肯定睡不着,就让他跟着咱们睡吧,等长大些再跟着奶娘睡。”
第99章 苦肉计
这孩子也奇怪,回到母亲怀里就不哭了,委屈的眨眨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徐老七也舍不得儿子哭,就默认了媳妇的举动,摆摆手让奶娘退下了。紫兮抱着儿子吃了一会儿奶,小家伙就呼呼大睡了。她小心翼翼的把儿子放到床里侧,起身到浴室漱口、洗脚。
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身段自然是丰腴的,徐老七从后面一把抱住奶香味的娇软媳妇,哑声道:“今天咱们一起沐浴吧。”
“不行啊,儿子睡不久就会醒的,我洗洗脚就要赶紧回来。”紫兮挣脱他的怀抱,实事求是的答道。
徐老七无奈的叹了口气,一个人进浴池洗了澡,默默地穿上寝袍回到床边,钻进了媳妇的被窝。
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缎大喜被十分宽大,一家三口在里面都能睡得下。徐老七瞧着媳妇风情万种的后脑勺,一只大手不安分的探进了宽大的中衣里。
触手可及的是一片柔软滑腻,因常年习武而生了薄茧的大手陷入其中,舒服的微微战栗。他再也不愿控制迅速硬了的身体,扑到又香又软的媳妇身上,品尝着女人的味道。
如火的唇舌在她身上肆虐,很快便点燃了她,许久不曾亲热,她的身体似乎有些空虚,也在渴望着他进入,充实地填满她,带着她遨游在云端,共享极致的欢愉。
男人也有些生疏了,小心翼翼的如同初夜一般,缓缓的摩擦着进入的感觉令他心尖儿不停的颤抖,额上也沁出了细汗。绵软的触感,火热的温度,瞬间让他的实力更加壮大。小媳妇因为不太适应被挤满的,身子不经意间紧张了起来,把他裹得更紧。
“媳妇儿,你还是这么好……不,比以前更好了,哦……”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加大了动作幅度,厚实的黄花梨大床也在微微颤动。
夫妻二人渐入佳境,小媳妇娇媚的□□止不住的溢出红唇,浓密的吻都堵不住。
“哇……”突然一声婴儿大哭在暗夜中十分响亮,浓情蜜意的小俩口动作一顿,不约而同的看向儿子。
“儿子,别哭,是饿了吗?”冉紫兮下意识的就要转过身去喂奶,身上的男人岂容她半途而废:“别理他,臭小子,让他哭吧。”
男人继续横冲直撞,媳妇却不肯配合了,三扭两扭就摆脱了他的钳制,转过身去给儿子喂奶。在这时,光着身子就显得十分便利,乳。头往儿子嘴里一塞,小家伙马上止住哭声,闭着眼哧溜哧溜的嘬了起来。
被甩了出来的男人满脸怒气,这种事做到一半就让他退兵哪成?搞不好就要一辈子偃旗息鼓了,大手一把抓住媳妇脚腕,抬起一条白嫩的大腿,从后面闯了进去。
小媳妇胸前被儿子卖力的吮着,下面又被丈夫猛烈的攻击,上上下下应接不暇,被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弄得晕头转向,软的只能哼哼了。
许是晃得太厉害了,徐战鹏突然就不吃了,用舌尖顶出乳。头,紧抿着唇,小眼睛瞪得溜圆,攥紧小拳头似乎使上了浑身的劲儿,小脸儿憋得通红。
儿子消停了,丈夫却正在妙处,平坦的小腹有节奏的撞击着她的翘臀,被弹回去复又撞回来。
“哇……”又是一阵大哭,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恶臭,鹏鹏小盆友拉臭臭了。
紫兮就要去起身去伺候儿子,却被一双大手箍在腰侧,强按着她承受他最后的给予。徐永寒草草收兵,心里甚是不满,憋着满肚子气帮媳妇擦了身子,又给自己擦了,才去看拧着眉头、踢腾着小腿儿大哭的儿子。
紫兮把儿子收拾干净又裹上新的襁褓,让徐永寒把脏了的尿布和小褥子扔进浴房,才哄着儿子吃奶睡觉。
“明日一定要让他跟奶娘去睡。”徐永寒气哼哼的扔下一句话,闷头躺下。
冉紫兮低头瞧瞧怀里幼小的儿子,一阵心酸,只顾贪图自己享乐的男人,全然不顾孩子的感受。越想越气,儿子睡熟以后就小声地跟他辩解:“孩子这么小,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只顾自己快活,哼!”
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本就窝着火,被媳妇抢白一顿,他可就受不住了:“我狠心还是你狠心?我是你男人,你一点儿都不管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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