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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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媳妇-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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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这是什么?”徐柔没见过男人小腹下的一大团东西,娘亲沐浴她见过,可是没有这个啊。

    “这是……”呃!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徐老七迅速的穿上白色中衣,拿起女儿的小衣服琢磨着怎么穿:“这是爹爹打仗用的东西,打了胜仗就会有好东西,柔柔就是爹爹打了胜仗以后得到的宝贝。”

    徐柔并没有听明白打仗什么的,不过有一句话她听懂了:“柔柔是宝贝。”

    “对,柔柔是宝贝,爹爹的宝贝,将来长大了就是夫君的宝贝,谁敢欺负咱们柔柔,爹爹就揍死他。”徐老七拿着小衣服正比划着,就见媳妇回来了,从他手里拿过衣服,熟练的给徐柔穿上。

    七月的天黑的晚,用罢晚膳,天还大亮着。

    徐战鹏拉着爹爹教他射箭,于是父子俩在听松苑的前庭练武场里比划开了。下人们搬来了椅子,紫兮坐在葡萄架旁边跟女儿打璎珞玩。

    “我也要射……赞。”徐柔粘了父亲一下午,此刻被哥哥抢了去,有点不甘心。小丫头对璎珞不感兴趣,迈着小短腿跑到哥哥旁边,去抢他手里的弓。

    徐老七刚刚给儿子讲解了动作要领,手把手的纠正了他的动作,让他自己练习几次。

    “柔柔,别捣蛋,你还不能学射箭呢,等你长大了,爹爹教你。来,想不想飞起来?”徐老七有力的双臂架着女儿腋窝把她举过头顶,“高不高?”

    “高高……”徐柔兴奋的两眼发亮。柔弱的母亲不曾跟她玩过这个游戏,有时徐千叔叔会把她举起来,但是不敢举这么高。

    “来,飞一次,柔柔,一二三……”徐老七双臂用力把女儿抛向空中,又稳稳的接住。

    女娃肆意的欢笑在国公府里传出很远,父亲带来的欢乐与母亲不同。这个天生胆大爱笑的小丫头,在夏日的黄昏,畅快地享受着父亲的宠爱。

 第118章 抢娘亲

    月上柳梢,徐柔眼皮有点耷拉,蔫蔫的打着盹。这时爹爹就不吃香了,小丫头偎在娘亲怀里想睡觉。

    “让她跟奶娘去睡吧。”徐老七前天晚上就没得到满足,昨晚又在宫中厮杀一晚,午后歇了晌,此刻精力正充沛,自然要跟媳妇好好亲热一回。

    紫兮有点舍不得撒手,女儿这两年每晚都跟着自己睡,身边没有她还真不知能不能睡着。旁边跟着的奶娘十分有眼色,从紫兮手中抱过孩子,哄着她去吃樱桃酥醪。徐战鹏的奶娘也赶紧劝小少爷不要练武了,回去睡觉。

    安顿好了孩子们,夫妻俩牵着手走向后院的浴房。紫兮忽觉身子一轻,腾空被抱了起来。

    小媳妇疑惑的眼神看过来,徐老七大咧咧的一笑:“手痒,想抱你了。”

    媳妇娇羞一笑,把头倚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静静的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暮夏的夜很美,一缕清辉款款而泻,流淌着温润漫妙的气息。在这样让人沉迷的夜色里,心柔柔的,淡淡的,仿佛是一首安静的诗,悠然而淡远。走到后院的路不长,可是他并没有似以往一般大步虎虎生风,而是有着享受这份回家路的心情,抱着她缓缓前行,沉醉于后花园十亩荷塘飘过来的清香。

    紫兮默默抬头,凝望着丈夫刚毅的脸庞,不语,在这片安静的时光里,感受到一场心灵的花开。月明风清,花香泠泠,萤舞蛙鸣。在七月的夜里,她想为他泼墨缱绻一道小令,纪念相逢。为他拨弦奏一曲琴筝,唯美的音符化为永恒。

    男人低头看向自己心爱的妻子,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双十年华的女人,成熟妩媚,给他生了一双儿女,承受了他多少欢爱。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男人的心思天生就和女人不同,他越是喜欢她,越是想狠狠地疼她,轻薄的裙裾挡不住小媳妇玲珑的曲线,虽是腰身太过于纤细,可是胸前的丰盈却并没有随着孩子长大而变小,依旧鼓鼓的,难怪女儿总要握着才肯睡觉。若不是母亲不允,她恨不能每天都吃几口呢。

    他也想吃……

    当温热的香汤点燃满池的暧昧,小女人嗔娇浅醉,飘香的玫瑰花瓣落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如火种一般点染了男人体内熊熊的烈火。正如这夏夜里的蜻蜓与菡萏,正在完成美丽的和亲。而蝉虫做着最炫耀的看客,撕心裂肺的用寂寞煽情。

    氤氲的热气笼罩着一对忘情的男女,身子动,翘臀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几度登顶,小媳妇全身滚烫轻颤,无力地倚在丈夫怀里,任由他的大手在全身游走,美其名曰帮她洗干净。

    他坐在池边的汉白玉台阶上,掰开女人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热水蔓延至胸前,他双手捧着一对白腻的丰盈,吃了个够。几片调皮的玫瑰花瓣似乎要来和她比一比红润,随着涟漪荡漾到他下颚,被他大手一挥向远处飘散。

    粗粝的手指向下探去,划过娇嫩的软肉,她身子一阵轻颤。虽是瞧不见,但她敢肯定那里已经十分红肿了,虽是老夫老妻了,却因两年多的分离,使空置许久的身体无力承受这般狂放的给予。

    “我累了……回房吧。”小媳妇轻柔的声音带着颤动的娇喘,引得男人又要硬起来。

    看看怀里可人儿的模样,男人轻轻一笑:“好,先让你歇歇,明日再说。”

    男人抱着媳妇出了水,轻柔地把她放到地上。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几乎站不住,颤抖着偎在他身上,被他用大棉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头发要多擦一会儿,免得着凉。”他享受着赤身相拥、肌肤相磨的曼妙感觉,长臂把媳妇圈在怀里,大手绕到背后给她擦拭着如墨般的长发。

    “媳妇儿,又硬了。”抱着娇软的女人进了被窝,瞧着她惹人疼的小模样,男人实在不忍心再强压上去。

    “别……求你了……我不行了……”小媳妇往他怀里缩了缩,安静的合上眼。

    “好吧,那咱们说说话,这两年你都是怎么想我的?”男人精力充沛睡不着。

    “嗯。”紫兮应了一声,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男人轻轻的笑了一声,抱着媳妇闭上了眼。却警觉的发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隔壁屋里传来,由远及近。

    什么人敢夜闯国公府?

    徐老七面色一凛,抱着媳妇不动声色的倾听动静。从脚步声判断,不是功夫高的高手,可也不像是脚步沉重的人。嘴角一勾,他知道来人是谁了。

    小家伙摸着黑蹭到床边,伸出两只小爪子揪着床褥就往上爬。“娘……娘……”

    故意不动弹的徐老七怕她吵醒媳妇,就转过身子,把小丫头抱到床上,搂在怀里。“你娘睡着了,柔柔跟爹爹睡吧。”

    “不要,我要娘……”徐柔愣了一瞬,就想起了爹爹是谁,却还是固执的推开他,坚定的从他身上爬过去,挤到母亲身边。

    “柔柔乖,你娘累了,来找爹爹。”有力的大手去抓女儿过来,谁知小丫头急眼了,小爪子如雨点般挠向他身上,小短腿用力的踢腾着:“你走开,讨厌,我要娘亲。”

    小丫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紫兮被吵醒,睁开惺忪睡眼就瞧见朦胧月光下,父女俩正在半夜干仗。

    “柔柔别闹,过来睡吧。”紫兮伸手抱过孩子,放在大床里侧,侧身对着女儿睡下。徐柔双手摸在一对儿饱满的丰盈上,安静的睡了。

    徐老七纠结的瞧着媳妇迷人的后脑勺,很不乐意。果然是有了孩子忘了爹,这一晚上,就只能对着她的后脑勺了。

    早晨醒来之后,就见到了诚惶诚恐地跪在卧房外面的奶娘。徐老七冷冷的哼了一声:“孩子走了你都不知道,还好这是她找对了,到我们身边来,若是走错了,出了什么意外,你担得起么?”

    奶娘吓得冷汗淋漓,连连磕头。徐柔一直跟着夫人睡,所以晚上自己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打五十板子,滚出府去。你们都听好了,不要以为夫人脾气好,就偷懒耍滑,但凡让我发现谁不尽忠职守的,都没有好下场。”徐老七冷冷的下了命令,下人们都颤了三颤。

    “娘,我不要跟奶娘睡,要跟娘。爹爹坏,让爹爹走。”徐柔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母亲温柔的给自己穿衣裳,兴致勃勃的告小状。

    “柔柔,还要不要飞飞呀?敢说爹爹坏。”今日不上早朝,徐老七乐呵呵的逗女儿。

    “要要……爹爹好。”徐柔伸出小胖手,搂住爹爹凑过来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你这小墙头草。”男人大大咧咧的笑笑,抱着孩子到花厅用膳。

    “皇上在西苑安排了晚宴,要宴请几位重臣及家眷,也没外人,你上午收拾好,一会儿我去军中转转,和将士们一起用罢午膳再回来接你们。”徐老七很快吃完,瞧着给女儿喂饭的妻子,满眼柔情。

    “孩子也去呀?”紫兮回头。

    “孩子们从小就应该见见世面,就带着去玩玩吧,用膳的时候让奶娘带着去偏殿吃就行了。”徐老七起身在儿子头上揉了一把,朝着门口走去。

    徐战鹏转头看向父亲高大的背影,张了张嘴,没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徐永寒带着兵部的几个人穿着常服进了中军大营,却见并无士兵操练,心中疑惑,走进一座军帐一瞧,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一群士兵光着膀子正围在八仙桌边上赌钱,桌子上还摆着两壶酒、一只烧鸡。

    徐永寒气的一脚踢翻了桌子,士兵们吃惊转头,齐刷刷的看了过来。一个络腮胡子的小队长骂骂咧咧的晃了过来:“哪里来的傻大个儿?敢在军爷的地盘上捣蛋,活腻了?”

    他挥拳打了过来,徐永寒连躲都没躲,抬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反手一拧,嘎巴一声响,手臂便脱臼了。飞起一脚踢在那人的大胡子上,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倒地的桌子上,磕掉了两颗牙。

    人群中有几个老兵是认识徐永寒的,赶忙跪倒地上,高呼:“参见徐将军……不,徐元帅。”昨日人们已经听说英宗复辟,徐永寒任天下兵马大元帅,兼任兵部尚书和中军都督。可是那是当官的事,跟他们这些小兵没多大关系,这两年纪律越来越松散,已经玩惯了,所以他们今日一如既往的玩乐,对于谁当都督并没太在意。

    连着查了几座营帐,都是混乱不堪,乌烟瘴气。

    徐永寒刚刚传令让军士们都到校场集合,就见辕门处起了争执。

 第119章 说威武

    辕门处一对老父妻正拉着守门士兵大哭,貌似要闯军营。见徐永寒威风凛凛地过来,就知道这位是主事的大官。

    “大人,大人救救我们的女儿吧,我们老两口老来得女,就这么一根独苗儿。昨日黄昏在山脚下被人劫走,找了一夜才循着马蹄印找到了这里。官爷,不论女儿是生是死,都让我们瞧一眼吧。”老爷子哭的老泪纵横,扶着身边快要晕倒的老婆子。

    徐永寒拧起了眉头,军中竟然会有强抢民女的事?

    “你们可见有人带了女子进来?”徐永寒冷着脸问守门士兵。

    “说话呀,哑巴了?还等着大元帅亲手教训你们不成?”兵部侍郎上前一人赏了一脚,两个士兵才嗫嚅着说道:“是,是佥事大人半夜时分带了个姑娘回来……”

    “佥事是谁?”徐永寒回京不过几日,只听说中军都督是熙宁侯世子,那日闯宫复辟,熙宁侯在宫中逃脱,昨天下午景安公已经带兵血洗了熙宁侯府,阖府上下一百多口一个活口没留,世子也死在家中,竟没听说过这中军佥事是哪个。

    兵部侍郎答道:“回大人,是太傅贾大人的儿子贾兰涛。是淮王贾侧妃的亲哥哥。”

    徐永寒点了点头,命人带路去贾佥事的营帐,两位老人家跟在后面惶恐不安的进了中军大营。

    贾兰涛在被窝里还没起,就被人一把揪到了地上。被窝里还有一位昏迷的姑娘,徐永寒扫了一眼就转过身去,一脚把贾兰涛踢到了账外。

    “混账东西,你是什么人,敢动你爷爷?”贾兰涛前几日上山打了几天猎,昨晚才回来,顺道在山脚下抢了一个背着一捆柴的姑娘,并不知道朝中已经变了天。

    凑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心中冷笑:这家伙只嫌自己命长,还敢说自己是爷爷,人家正经的爷爷是老定国公,你连人家一根毛都比不上。

    帐中传来老两口大哭的声音,原来那姑娘已经断气了,怎么都唤不醒,身子都有些凉了。

    “真他妈晦气。”贾兰涛光着腚坐在了地上,懊恼自己竟然抱着个尸体睡了半宿。

    徐永寒冷冷的瞧着他,半晌不说话。

    老两口给闺女穿好了衣裳,由老头子背了出来,老太婆失去理智,再也不惧怕这些军爷了。扑到贾兰涛身上使劲挠了起来:“你个杀千刀的,我家好好的闺女……你个不是人的东西……”

    贾兰涛一个大老爷们儿自然比她有力气,挥拳要打,被徐老七一脚踢在了地上。抽出守帐士兵的佩刀便抹了他的脖子。

    “你们回去只管跟父老乡亲们说,以后若再有士兵为祸乡里的,只管来找我徐永寒,自然给你们做主。”他转头交代了兵部侍郎好生安顿一下老夫妻,就带着人们去了校场。

    一番严厉的训话之后,士兵们全都低头不语。佥事被杀,赌钱的士兵被痛打三百板子,人们心里敲着小鼓,心肝肺一起颤抖,对高台上冷着脸的国公爷、大元帅惧怕至极。

    在军中和众将一起用过了午膳,徐永寒才知道这两年不仅军纪差,伙食也差到不行。将领们只是吃的清水煮白菜,士兵们都是喝得菜汤,根本就吃不饱。

    细问下来才知道,是熙宁侯世子任都督时贪污军饷,导致军中缺粮少衣,连长矛都不足每人一根。

    气哼哼的离了中军帐,徐老七回家接媳妇孩子。

    第一次跟着爹爹出门,两个孩子都很兴奋。这两年京中混乱,除了回娘家,紫兮几乎不出门,必须参加的红白喜事就随着老太君一起去,把两个孩子留在家里。所以,这两个孩子出门的机会少的可怜。

    把母女俩抱上马车,徐战鹏背着手小大人一般盯着徐老七的乌骓马:“爹,我想骑马。”

    徐老七粲齿一笑:“好儿子,有胆量,来跟爹一起骑马吧。”

    徐战鹏身量较高,跟六七岁的孩子差不多,长得壮实、胆子也大,早就想学骑马了。可是徐老七不在家,谁敢让这位世子爷冒这个险。冉紫兮更是连想都不敢想,若是摔着了、踩着了可怎么办?

    徐老七抱起儿子飞身上马,小家伙双手紧紧攥着马缰,双眼放出晶亮的光芒,兴奋地真想扑下身子抱抱马脖子。可是他不敢,这匹大马太高了,坐在上面俯视地上的一切,连平日里觉着很高大的徐千叔叔也变矮了。

    “骑马要用双腿夹紧马肚子,两手紧握缰绳……”徐老七给儿子讲解骑马的要领,紫兮掀开车帘担忧的望过来:“孩子还这么小,你可千万不能松手啊。”

    徐老七转头看看妻子,笑道:“你就对你男人这么没信心?骑个马我还能摔了他?”

    紫兮也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就放下车帘,退到一边。徐柔圆滚滚的小脑袋却钻了过去,瞧着大哥骑在马上的神气模样很是羡慕,撅起小嘴儿喊道:“爹爹,我也要骑马。”

    徐老七拨转马头过来,大手揉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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