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歪了歪头,似乎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小机,你打不过我的。”
……“您果然是想打架啊……”
“好了好了!”少女拦在了两个人中间,“别吵了,云方他们快走没影了!”
“啊!糟了糟了!都怪小机!”童渊急忙向前方寻找边宏和吕布的身影,张机无奈的叹了口气,“怪我啊……”
“边宏,你真的没问题吗?你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吕布不放心的转过身来担心的看着边宏,他正心不在焉的走着,脸上是一片的呆滞。吕布秀眉皱了皱,“边宏!”
“啊!”被吕布大声的呼唤,边宏顿时回过神来,“怎么了?”
吕布走到边宏身边仔细的端详了边宏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边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边宏略显沉重的点了点头,“我们赢了。”
“对啊。”吕布笑着拍了拍边宏的肩膀,“我们赢了,所以应该高高兴兴的不是吗?”
边宏睁着双眼看着吕布,在他幽黑的双眸中,一股若有若无的不甘正萦绕着,吕布的目光和边宏的目光一触便仿佛看见了他的内心,并不是因为他单纯到了会把心情显露在眼里毫无隐藏,只是因为他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不,”边宏叹了口气,他抬起头仰望浩渺的星空,“我们赢了,可是我输了。”
“你在说什么啊,边宏,不是你斩断了他的右手吗?”吕布似乎是因为注意到了边宏低落的情绪,所以语气中也带了一点安慰的意味。
边宏低下头看着吕布,四目相对,仿佛是被什么所牵引一样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鞠义是被你所吸引才会出现破绽,与我无关,即使换做其他人在一旁胜败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这种胜利……这种由你而来的胜利……这种与我无关的胜利……”
唰!
边宏的双臂化作两道虚影瞬间抓住了吕布的双肩,他大口的呼吸着,两眼中的目光不停的闪烁着,双颊慢慢的变红,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吕布愣了愣,她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地挑起边宏的下巴,她嘴角轻翘,粉嫩的细舌缓缓地舔弄着她朱红的嘴唇,“怎么了?难耐不住了?”
玩笑的口气中透着无尽的诱惑与风情,“也好啊,让姐姐我来教教你吧?”
和吕布她自己所说的不一样,她的左手已经背在身后虚握成了拳状。
边宏没有注意吕布的背后,在吕布挑起他下巴的一瞬,他愣了愣,但随即又恢复了原来大口喘息的样子。
忽的,边宏双臂用力一拉,吕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边宏死死地抱在了怀里,边宏的双臂虽然看起来很纤细,但是用起力来却有如铁钳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边宏似乎是要让他和吕布融为一体一样的抱着吕布,他粗重呼吸出的气流擦过吕布的耳垂,一股若有若无的电流由耳垂流向了吕布全身。
“啊——”吕布轻声呻吟起来,她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明亮的双眼像是充了水一样水光中泛着柔光。
“边宏……”
“我想你……只看着我……”边宏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身子也微微的颤抖,说完,他就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原本紧紧的双臂也松了下来。
“我不想你的一切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欣赏……”
吕布离开了边宏的怀抱,她看着他,他似乎清醒了很多,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抱歉,吕布,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没关系。”吕布笑了,笑容中温柔里带着慈祥,她伸出右手把边宏的头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肩上,左手轻轻地像是慈母一般抚摸着边宏的后脑,“没事了……”
边宏粗重而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他主动抬起了头,“谢谢,本来是我送你回家,结果变成这样了……”
吕布笑了笑,她的眼底划过一丝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失望,“没关系,”说完,她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边宏的胸膛,目光也变得迷蒙起来,“我还可帮你更多呦——”
“不……不用了……”边宏的脸像是刚刚被董卓用西瓜砸过一样通红,他慌张的摆手,一不小心连刚刚插在地上的方天画戟都不小心碰倒在了地上。
“是吗?”吕布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她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边宏有些落魄的样子才退开,“那先放过你吧。”
“啊,”边宏抓起方天画戟,“走吧?我送你回家。”
“为了认地方吗?”吕布狡黠的笑着用手肘捅了捅边宏的腰际,边宏重重的呼了口气,脸上重新出现了微笑,“啊,毕竟明天要带你去张机那。”
“那谢谢了,走吧!”吕布快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快点!边宏!”
最后还是没有信心去讨要答复啊……嘛!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边宏笑着点了点头,“啊,来了!”
十二,诊所
大家好,我是边宏云方,洛阳学院一年级a组的学生,B级斗士。
今天天气很好,鸟儿们正站在枝头大声的歌唱着,昆虫们也很有精神的在地上来回爬行着,而且茶根也浮到茶水表面上来了,一切都似乎在预示着今天会有好事发生。
………………………接下来读者大大们请和小枯一起了解一下真实情况……………………
天空灰蒙蒙的让人们的心情不由得感到很压抑,不远处的枯树树枝上,乌鸦正发出沙哑的哀鸣,边宏头发中的一根短发在他没注意时掉进了茶杯里……
会有“好”事发生吧……今天……一看就知道……
可以明显看出,边宏今天十分小心的准备了一下,今天他穿的并不是平常的校服,里面是黑白相间的条纹衬衫,虽说是黑白条纹,但是白色条纹都只和细线差不多粗细,让人在理性与文雅中不失风度与个性,衬衫之外的是黑色的皮质夹克衫,黑色人造水晶的扣子并没有系上,而是敞开来显露出边宏并不厚实却可以被称之为“宽广”的胸膛(勉勉强强……),下身穿的则是略显紧绷的黑色牛仔裤,裤兜边上与边宏发色相近的银白色吊坠十字架斜挂在空中。
“啊,边宏,你已经到了啊。”吕布打开了家门,她今天打扮了一下,并没有传平时的红色夹克衫和苏格兰风短裙,而是换了一身火红的风衣,配着风衣的还有一双同样火红色的高梆的皮靴。风衣的顶端扣子似乎是故意没有系上,露出了里面紫色的抹胸…………(边宏:鼻……鼻血要喷出来了……)
“啊,”边宏笑着应声,“我刚刚到而已。”
“是吗,拿走吧?”吕布大跨步的走到边宏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向前走去。
当然,这不是约会,只是帮忙带路到张机的诊所而已。
二楼的落地窗前,长着细密胡子的大叔冷冷的看着楼下大步的走着的少女和少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提前发病了吗……奉先……”
大叔回过头,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张巨幅的女人的照片,“放心,我会保护我们的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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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吕布指着一栋看起来明显是危房的集体公寓惊讶的对边宏问,边宏苦笑着点了点头,“就是因为在这里所以张机那家伙的名声才根本没有办法和华佗比啊。”这房子,别说就医了,就是上去走一走都会让人觉得危险,几乎所有前来就医的患者都是在这里不战而退的……
“走吧,放心,我会陪在旁边的,而且张机的医术我敢保证,这世上不会有任何可以与他比肩的斗士。”边宏自信满满的鼓励着吕布,毕竟,为他延长了寿命和战斗时间的事是事实。
似乎安心了一点,吕布点了点头,“那好吧,”她深呼吸了几下,“那我们走吧。”
张机的诊所在二楼,吕布在边宏的引导下穿过阴冷潮湿的楼道,走到了一个与四周格格不入的洁白房门前,门边上立着一块牌子,牌子上用俊秀的楷书写着“张机诊所”的字样。
吕布看了看牌子和门,“这么看起来也不是很糟的样子。”
边宏轻轻地敲了三下门,没人应答,他又敲了三下门才听见“咔哒”的开门声,“边宏,”吕布忽然叫住了边宏,“你为什么要敲三下门?”
“暗号啊,如果敲的不是三下的话会被张机那家伙的毒香直接攻击的。”边宏笑着伸手去推门,似乎说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那个……张机前辈的毒香有什么效果?”吕布小心的问,一脸的不安,“有很多,像有不停腹泻的、肚子变大的、面部肌肉瘫痪的、骨碎的、面部皮肤溃烂等等。”
“……啊……幸好有你带我来啊……”吕布依稀间已经流下了几滴冷汗。
边宏推开了门,里面的屋子没有被特意的装修过,但是也没有什么脏地方,张机正把他的金针一根根的消毒后放回箱子里,一旁还有一个脸色比边宏还要苍白很多的青年正在穿衣服。青年冷冷的看了过来,看见是边宏后脸上微微浮起了一丝笑容,“是云方啊,你怎么来了?张机说他前几天刚刚为你针灸过。”
“我是带朋友来的。”边宏说着让看身子指了指身后的吕布,吕布恭敬地行了个礼,而青年则点了点头。
“我来介绍一下,”边宏一指吕布,“我的同学和战友,吕布奉先。”
青年的脸上飘过一丝呆滞,不过片刻就恢复了,他礼节性的对着吕布笑了笑,“‘天下第一’吗?很荣幸见到你。”
边宏又指向青年,“这位和我一样,是这个诊所为数不多的病人之一,南蛮高中的孟节。”
孟节……?
“孟节!”吕布惊呼了起来。
“怎么了?很有名吗?”边宏瞪大了无知的双眼向着吕布寻求着答案,吕布严肃的点了点头,“孟节前辈是南蛮高中三年级e组的学生,同时也是南蛮高中的学生会会长,在何进学长双臂废了之后仅剩的三大特A级斗士之一就有孟节前辈。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将不良集中的南蛮高中统一掌控的斗士。”吕布的样子更加恭敬了一些,边宏倒是没有什么惊讶和佩服的表情,虽然他先前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你这么有名啊。”边宏平淡的看向孟节,他边说便将方天画戟放在屋门边上。
孟节耸了耸肩,“只是为了妹妹们而稍稍奋斗了一下而已。”
张机似乎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走到孟节的身边,“还奋斗过头了,你妹妹应该和边宏同年,不是吗?既然新的南蛮王已经到了按照你的宿命是应该归隐的吧。”
“是啊。”孟节伸出右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再过一段时间,我会归隐的。”
张机翻了个白眼,“你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我这里可不想专治因为抵抗宿命而引起的各种顽疾。”
孟节听了也不生气,他只是苦笑了一下,“是!是!是!知道你医术高!不过……”孟节的目光在一瞬间黯淡了一下,“如果是华佗的话……或许我早死了吧……”
“好了,”张机安慰性的拍了拍孟节的肩膀,又看向边宏和吕布,“进来吧,我们先从边宏开始,然后再为吕布小姐诊断。”
“谢谢了。”吕布行了个礼才走了进来。
边宏点了点头,他并不和吕布一同走,而是直接去了侧间。
孟节站起身,他走到门口,“那我走了。”
“啊,走好。”张机冷冷的回了一声去准备工具了。
“对了,”孟节走之前回过头来看了吕布一眼,“转告边宏那小鬼一下,小心一点,洛阳,似乎要有麻烦了。”说完,没有给吕布追问的时间,孟节快步离开了。
十三,洛阳的危机
在张机的示意下,吕布坐在了一边的病床上,没过多久,边宏赤裸着上身从侧间走了出来。他的皮肤比普通的女孩子还要白皙细腻,但是在这白皙细腻之间却横呈着几道如同蛆虫一般的伤疤,伤疤长短不一,有的有两三尺长,有的则只有指缝大指尖长。然而,这些在边宏皮肤上驻留的伤疤不但没有让人恶心反而让边宏在阴柔中还可以保持着一股男人的阳刚气概。
“准备好了?”张机回头确认道。
“啊。”边宏礼节性的应了一声就走到了张机旁边的椅子上,“快一点吧,让人等着也不太好,毕竟是很不容易才有的新患者呢。”边宏的语气中出现了一些明显的挖苦,张机却并不在意,只是按部就班的处理着用具,“作为医生个人建议你不要在就诊之前挖苦你的主治医师,如果是个喜欢记仇的人的话或许你会死去呢。”张机的口气中少见的出现了开玩笑的气氛,就在张机说话的同时,吕布清楚地看见边宏的身子缩了一缩。
“你不会就这么生气了吧……”边宏小声咕哝着,张机转过头来,脸上仍然一片淡然的表情,“你说什么?”似乎是没听到。
“唉!”边宏举起双手,“我投降,你这家伙,明知故问什么啊……”
张机点了点头走到边宏背后,“知道就好。”
唰!一道虚影闪过,金针就已经插在了边宏的背上,张机缓缓地拿针,又急速的插针,不过几分钟,边宏的后背上就插满了金针。
“呼!”张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箱子推得离自己远了一点,“好了,下一步了。”
“到这里不是就应该完了么?”吕布在一旁好奇的问。
“平常是应该这样的,”张机说着双手上已经亮起的越来越浓重的金芒,“但是边宏的情况并不平常,所以不但要针灸还要渡气。”
说着,张机手上金芒忽的一盛,张机双手向前轻推,金芒霎时分出数股,仿佛是有了灵性一般流进了边宏后背的金针的针尾。
边宏的脸不停地抽搐了起来,额头上也浮起了冷汗,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双眼瞪大的好像要把眼珠瞪出来一样,可以看出来,他很痛苦。可是,就算是这样的痛苦,边宏也没有叫出一声。
“张机前辈,边宏看起来很痛的样子。”吕布在一旁小声的问,张机闭上了双眼,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减慢,“怎么说呢……边宏的后背上总计有我所扎的六十六根金针,现在正在将我的气通过金针疏导进入他的体内,这种时候对边宏而言就像是每一根金针都在刺击他的骨髓,如果他现在太过剧烈的动一下的话,他的骨头或许会就这么断掉也说不定。”
……“听起来……边宏好像很危险啊……”吕布的眉头抽动了几下,似乎感到了一点恐惧。大约过了有几分钟,金色的光芒猛的一收,张机双手一动,虚影一闪,边宏背上的金针就全部都被收回进了张机的箱子里。
“好了,换班了。”张机让出身,看向吕布,“你去侧间把衣服脱了,然后坐到这来。”
忽的,边宏铁青的脸抽搐了一下,“张机……你小子……不会……”
张机冷冷的转过头看向边宏,“不会什么?”说着,他边说边从他黑色的长袍的衣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长带。张机举起长带很熟练的绑在自己的头上挡住自己的眼睛。
“你好像很熟练啊……”
“当然了,”张机叹了口气,“如果让她知道我看见了其他女孩子的裸体……你知道后果吧?”这时张机的口气中充满了无奈。
边宏同情的看了张机一眼,“特A级的悲哀啊……被A级斗士压制成这样……”
虽然看不见边宏,但是张机却精准的找到了边宏的位置,他拍了拍边宏的肩膀,“不用同情我,反正你早晚有一天会变得和我一样。”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还没等张机去开门门就开了,少女走了进来。
“仲景——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边宏看见了就主动站起来,“那我出去等,对了,刚刚孟节临走前说了什么?”
“洛阳的危机,似乎到了呢……”张机的声音空幽了起来,边宏的心头忽的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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