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枉情深,假戏真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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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枉情深,假戏真婚-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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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口暖了下,脸颊微侧,将力度压在池木修的掌心,池木然眼圈一红。

    哥哥背负的太多,压抑的太多,她心疼太多,可她什么都替哥哥做不了,很没用。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让他少为她操心,让他不为自己那么累。

    “小然,哥哥知道你最近受苦了。”蒋乐的事,他刚知道。

    池木然鼻尖一酸,“没有。”

    以往她不这样,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唐小闹她们出去住以后,她就走火入魔似的开始胡思乱想,总想些有的没的,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

    池木修换了语调,“小然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和樊遗爱吗?”

    池木然点头,搅拌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池木修双手十指交叉,笑看可爱的妹妹,“蒋乐的事,我知道了,哥哥不称职,没有保护好你。”

    “没有!你没有不称职。”池木然立刻反驳池木修的言论。

    池木修笑看倔强的她,而后云淡风轻像是不轻易间的问话,“你喜欢樊遗爱吗?”

    池木然一直在苦恼这个问题,她就是烦这个懊恼的问题,还有那个烦人的骚扰者,统统让她心烦意乱,“我不知道。”

    池木修轻叹,“小然,如果哥哥让你离开樊遗爱,你愿意吗?”

    犹记得那时候,樊遗爱比他们的条件都要好些,他便将妹妹托付给了他,一托,就是十几年,他一直在忙,一直在忙,除了经济上的给予,他不知道自己给过唯一宝贝的妹妹什么,他知道,相较于他这个哥哥,池木然对樊遗爱的感情会更深。

    “小然,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清白没用,在别人眼里,你就是樊遗爱*了十几年的地下*,为了让那些人闭嘴,哥哥替你做主,找了个合适的人,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樊遗爱,和那个人在一起。”

    说到底,她明白了,哥哥的意思是,为了摆脱那‘莫须有’不光明的身份,她要离开樊遗爱,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

    她……点头。

    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害她,唯有哥哥不会害她。

    哥哥希望她这么做,她就这么做。

    如此一来,她郁闷压抑的情绪,好像没有那样阴霾了,外面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换个环境也不错。

    一顿饭吃了几口,池木修载着她,回樊遗爱住处,收拾了东西,去了‘那个人’的家。

    看见都一为,池木然控制着不让池木修发现自己的异样,去了所谓的客房。

    池木修临走时候当着都一为的面儿交代她,“什么时候你不想住这里了,随时告诉我,我来接你。如果能一起生活的话,到了婚龄哥哥给你们举办婚礼。”

    之所以让池木然直接住了这里,还不是为了蒋乐相信她真和樊遗爱断了关系?

    蒋乐那人,就是个神经病,他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这样容易就答应了都一为的‘求婚’,最重要的是,那天蒋乐是亲眼看到都一为去找池木然。

    池木修走后,池木然打算转身回房,她从来不喜欢做多余的解释,来就是来了,没什么好说的。

    之前的百般不同意,当她是矫情吧,管这人怎么看她,她无所谓。

    都一为兴致盎然跟着她,一步一步往主卧走。

    来之前也没打招呼,太突然,都一为是直接让她把东西都放在主卧他睡觉的地方的。当然,他没占人便宜的意思,只是不想委屈她,以后她睡主卧,他到隔壁客房睡。

    “没想到,池木修真能说服你。”都一为现在还有点不真实感,毕竟他之前那样对她掏心掏肺讨好,她都没动容过。

    池木修和都一为之间说过什么,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是听着池木修的话,离开樊遗爱,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罢了。

    换句话说,那个人是谁都可以。

    池木然对他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漠,甚至比之前还要无动于衷,至少先前她还和他说话辩论,如今她连说话都懒得和他说了。

    都一为也不强留,“实在不愿意,你可以走,没人强迫你留下来将就。”

    走在前面的池木然定住,顿了下转身看他,“我是为了不被人纠缠才来这里的,你不用多想。”

    都一为阴阳怪气‘哦’了声,“堂堂亚洲首富的亲妹妹竟然无处可去?偏要住在我家,我是不是要庆贺一下?”

    池木然脸上不怎么好看,她不是自愿来这里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马上走。”

    都一为冷着脸,“不用,毕竟,我也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池木然脱口而出。

    都一为插着手臂,“你的身份能给我带来很多东西,我有用。”

    池木然打破砂锅问到底,“什么东西?”

    有时候都一为都怀疑,是不是女人都是白痴,还是太聪明。

    “你要摆脱无中生有的身份,我要利用池木修的人脉上位,互相利用,很公平。”

    听了都一为的话,池木然原本的愧疚心减去,换上往常冷漠眼神,什么话都没有,回了房。

    这和那个几乎每天发短消息的人似乎不同,明明是同一个人,却两种感觉。

    想来,这样也好,彼此谁都不亏欠,各取所需。

    脚步声没有在门口停下,而是跟着她一同进了房,池木然回头,眼中无波澜望他,等他说话解释。

    都一为靠着门框,“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性格真的很不讨喜。”

    池木然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跟着她,根本就没听到他话一样,依然死死盯着他。

    都一为摇头,“你总是这样和人相处吗?让别人猜,不觉得很累吗?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察言观色,都能知道你想干什么。”

    池木然心里很多小九九在叫嚣,可就是懒得对都一为张嘴。

    看她是铁了心不和自己说话,都一为往里走,无视她的存在,“看来你是想和我同*共枕啦?!”

    池木然眉头紧锁。

    都一为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不跟你进来,我怎么收拾自己的用品,难道你真想和我一起睡觉?”

    池木然这才发现,她是鸠占鹊巢,“不用收拾了,我到其他房间睡觉。”

    都一为停下收拾东西的手,与她对视,“要不咱谁都不走,都睡这里也行啊!”

    池木然没好脸色,“你什么意思?”

    都一为往她身边走,“多显而易见的意思,你不懂?”

    池木然黑了脸,指着房间门口,“你出去。”

    都一为猛不防抓住她双臂,贴近她脸颊,“反正都是要结婚的,婚前试爱也不错。”

    池木然瞳孔一缩,抬腿膝盖上顶,速度之快,目标之准,力度之狠,猛烈强势,毫不犹豫。

    倒抽一丝凉气,那打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的痛楚直逼脑门,都一为弓着腰,冷汗往下直流,双手扶着膝盖,哪里还顾得上池木然。

    “我说过,我是跆拳道黑带。”池木然后退数步,想看他狼狈不堪。

    都一为缓了口气,腥红着眼抬头看她,冷笑了声,重新低头,实在是那里无法忍受钻心的疼,要老命了!

    池木然出腿就没留情,转身不顾都一为,要去收拾自己东西。

    抬脚快速往前扑去,都一为贴近池木然后背,池木然条件反射转身做出搏击动作,都一为抓住她双手腕,给她盖到了*上,低头对着她紧抿的嘴唇快准狠吻了下去……

    池木然愣神刹那,都一为舌头暴力启开她齿贝,强势进入她口腔深处,越来越狠,越来越里,越来越不要命。

    男人被踹了蛋,还被女人看轻了,是不是会暴怒?池木然想,她大概是真惹急了他。

    她想要做出反抗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见了鬼的不敢置信!

    都一为疯了一样不断掠夺她的滋味,管她什么反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给她点颜色看看。

    池木然被动的因为他的过度,他舌头都要进她嗓子眼儿了,反胃的想要干呕,嘴巴早就没有了知觉,麻木僵硬,手腕那里,是疼的感觉吗?

    不要以为池木然多牛逼烘烘,不要以为她可以以一敌十,还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练家子,可到了都一为这里,池木然真是力不从心。

    她试图反抗的精疲力尽,他爆发的气喘吁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肯将舌头从她嘴巴里退出来,池木然松了口气。

    闭眼大喘气,池木然没觉得这样累过。

    都一为盯着她冒着汗的容颜,抓住她左手,放到了两人中间最重要的位置,肩膀压住她身体不让她动弹,只听‘咔吧’两声,他似乎是解开了皮带,然后池木然脑子里一片惨白空挡,他将两人的手……

    池木然愕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干什么?”

    都一为手上没停,在她还不懂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带动迫使她抓住了那有了反应的活物上,“你不是不屑和我说话吗?继续保持下去。”

    他干他的事儿,她继续大小姐玩儿高傲,谁也不影响谁,多美!

    池木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心里小火苗爆发,气愤地抬起右手,朝他脸颊咬牙切齿扇了过去。

    ‘啪!’

    响亮的一声萦绕耳旁,都一为看着她的眼中镀了一层千年寒冰,紧咬牙根,他低问,“你在找死是不是?”

    池木然要疯了,这人抓着她的手,她怎么都挣脱不开,那手心里的滚烫让她无地自容,她没干过这样离经叛道的事!

    许是伦理道德的观念打败了她的高傲,池木然服了软,眼圈儿在发红,不是刚才因为生气的红,“不要这样,放过我吧。”

    她闭眼不敢去看他,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好像自己*裸躺在他身下在求欢一样无耻。

    都一为为她突然转变的语气动容,可身体里那团火,告诉他不能这样轻易放过她。

    勾唇轻笑,贴她更近,都一为抓着她的手放松又紧了紧,同时另一只手控制住她刚刚给了自己一巴掌的右手,“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

    池木然摇头,她不厉害,她一点都不厉害,她现在脸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都一为笑得轻松,在她耳根轻语,“动了我的东西,我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吗?为了验证下它是不是还管用,我当然要你亲身做实验。”

    随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律动,池木然欲哭无泪,“不觉得你很无耻吗?”

    都一为说话做事两不误,“你意思是,我爽了没给你爽?”

    池木然哑言。

    都一为一脸认真,“不要着急,总有一天会给你。”

    池木然从刚才的愤怒气急败坏到手上被迫染了污物,挺尸‘受刑’过后,看都不去看他,直接去洗手。

    都一为走在她身后,一身舒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和男人打架?”

    池木然恢复到刚来时候的模样,不搭理人。

    都一为看着她倔强的背影,“首先,女人是永远打不过男人的,除非那个男人是个废物,如果真动气手来的话。其次,男女对打,吃亏的不会是男人。最后说个题外话,如果一个男人能让你和他动手,那就不算个男人,趁早离那种人渣远一点,以免被污染。”

    池木然对都一为最后一句话很赞同,洗过手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赞许‘说得好’的眼神。

    都一为当然看出来她眼神里对自己的蔑视,不就是刚才对她用强了吗?“我和那些人渣不一样。”

    池木然冷哼,懒得和他说话。

    都一为补刀,“再说了,我忘记了你和一般女人不一样。”一般女人哪里有她这么强的战斗力?

    自己的物件简单规制好,池木然伸手管都一为要钥匙,都一为很乐意给了她一把,“挺有这家人的样儿嘛?!”

    池木然没接话,她只是不想以后有更多的麻烦和他打交道,她就拿这里当旅馆,反正他也说了,各取所需,她只需要这里一把钥匙而已。

    不想和他再共处一室,拿了钥匙,拎了包包,池木然大摇大摆出了门,继续找归思和唐小闹去。

    周六晚上莫叶声回家以后,穆耳做了最简单的家常便饭,为了和他生活在一起,小家伙学了做饭噻!

    莫叶声给面子的吃了几口,牵着她手往外走,“今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应酬,到了那里,你只管吃就可以,不用管其他。”

    穆耳傻乎乎的‘哦’,听话的跟着他出了门。

    到了地儿,穆耳有些眼晕,跟宫殿一样的饭馆,让她都不敢迈脚。

    莫叶声始终牵着她手,发觉她的紧张,手上扣紧了她,对她笑道,“这些都是你的,以后你随便来这里。”

    穆耳呆愣,“是我的?”

    莫叶声补充,“我们的。”

    穆耳脑子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抓着他手靠近他小声问,“学长,你的意思是,这里是你的产业?”

    莫叶声牵着她边走边抬手刮了她鼻尖下,“傻瓜。”

    穆耳拉着他的手紧了几分,“怎么办学长,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有钱。”

    莫叶声失笑,“所以呢?”小木耳的表情太好玩儿。

    穆耳低头迈着脚步紧跟他的步伐,懊恼不已,“学长,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怎么办,我发现现在更配不上了,我什么都没有。”

    莫叶声舒心笑道,“我配得上你就行。”

    “大老板好!”

    电梯前等待电梯的员工对莫叶声打招呼,莫叶声牵着穆耳的手紧了几分,走进专属电梯,知道她有紧张。

    穆耳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莫叶声看她呆呆傻傻的样儿,越发喜欢的紧,揽着她到怀里,低头吻了起来。

    穆耳那个羞哟,甭提脸多红。

    电梯停,莫叶声才放开人。

    穆耳低头看着地面,像做错事的孩子。

    来到原本定好的房间,莫叶声进屋对已经到的人打招呼,“德叔,晚辈迟到,自罚一杯。”

    穆耳不小心看到,这房间里,有她见过的人!

    火焰同样瞪大眼珠子瞧着穆耳,对老者使性子,“爸!你看,声哥把这践人都带来啦!”

    老者瞪了自己女儿一眼,“谁教你的,这么没有规矩。”

    看了看莫叶声带来的穆耳。

    和自己女儿相比,这女孩儿是的确讨人喜,至少让人看了舒服。

    “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老者笑问莫叶声,视线盯着穆耳。

    就了位,穆耳就听着莫叶声的话,她只管吃就好。

    莫叶声丝毫不遮掩的满眼*溺,“我妻子,穆耳。”

    耳朵灵敏的听见莫叶声喊自己名字,穆耳抬头对他笑笑,傻乎乎的。

    莫叶声给她碗里夹了块黄金包豆腐,静等老者说话。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声哥的妻子!”火焰直接椅子上跳了起来,对老者指着穆耳大叫。

    这屋里另外一个人不言语,冷哼了声。

    老者看了眼穆耳,笑问,“不能吧!这孩子,看上去还是上学的年龄呀。”

    莫叶声毫不避讳,“前几天她刚过20岁生日,我们刚领结婚证。”

    这结婚证都领了,老者无言以对。

    女孩儿眼圈一红,绕过去搂住后妈叶恩恩手臂,“小妈,我该怎么办?!”

    火焰一直爱慕迷恋着莫叶声,德叔更是知道现在这节骨眼儿,集团里众多年轻人后生可畏,私下里,各方人马小动作不断,听说了莫叶声被人搞了,可那人……下场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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